我光是持续呼吸也变得辛苫,呼吸变浅,氧气变得稀薄。
仿佛决堤般夹如其来,快感从我身体深处溢出。
「呜……啊……啊……啊啊啊啊!」声音还是泄漏出来了。
「呜、呜……嗯!嗯啊啊!不要……」zu不说话,却毫不留情地行动,向我冲刺。
震惊与屈辱在脑袋中灼烧,好象要流下来的眼泪一瞬间被蒸发,我连哭也哭不出来。
他的抽插加快。
在我的身体内,zu那巨大的器官就好象在反复膨胀与缩小似的,我的大腿内侧与他摩擦著,每一次都唤起强烈的快感。
「呜呜呜呜……嗯……」我相信世界溶化了,也随之随波逐流。
zu在我身後不知疲倦的冲刺著,除了低低唤著我的名字外,便是他厚重的喘息和充满了欢愉的叹息,仿佛在他身下的我是世间最为美味的食物。
然而这一切对我来说却不啻於一场噩梦,没有终结的噩梦。
开始的时候,我还会讶异於看见的变身场面,但在zu的攻略之下,不久,我的脑袋里便只剩下最为原始的本能。
我不想承认自己败在了欲望之下,然而却无法阻止身体升腾起的热情。
密室里,腐朽呛鼻的空气中燃起了荒淫委靡的气息。
我趴在地上,不知道被反复侵犯了几次,喉咙火辣辣的,连多余的呻吟都发不出。
zu只用一只手臂便牢牢桎梏了我的双手,另一只手便扣住我的腰际,一下一下的撞击,他的腹部拍打在我的臀部,发出叭叭叭的令我羞愧欲死的声音。
彼此结合的部位已被汗浸湿,血液跟溢出来的精液随著他每一次的抽出而滑落,洇湿了毛毯,开出淫糜的花朵。
低沈的喘息,不时隐忍的闷哼,将密室染成了淫秽的颜色。
他喜欢让我跪趴在前面,用类似於野兽交合的屈辱姿态进入我。
我讨厌被这样对待,即使放声大哭他也不去理会,完全沈浸在对欲望的本能中。
这个时候,zu不过是拥有人类外皮的野兽而已。
我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一直在体内暴虐的凶器突然退了出来,以为终於结束了的我被扭过身子腰换了一个面对面的姿势,再度被猖狂的进入。
这样,我终於看清了他的表情──那是完全沈浸在快慰感官世界中的陶醉表情,但金色的眼睛却微微眯著,毫不掩饰的盯著我。
「为什麽哭……」对於我哭红到甚至泪水也干涸的双眼,他却发出怪的疑问。
「你……不喜欢麽……」说著,像是确认似的用力顶了一下。
我「啊」的张开嘴巴,但声音却飘不出来,只能无力而空洞的看著他。
我半张的嘴巴被他咬住,厮磨著我的双唇,我觉得它就要肿胀起来,被撕裂,然後流血。
无力闭合的牙关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突破,似乎因为我没有回应而带著玩闹兴致的咬住我的舌头,吮吸到他口腔中舔舐玩弄。
他是zu,那只黑色的豹子,对血有著异常敏感的反应,面对他凶残而无节奏的抽插,我根本就无力反抗,软绵绵的瘫在他的怀中,随著他的动作不断起伏颠簸。
程昱……你来救我……我昏了过去。
野兽王子24热……也好渴……干裂的嘴唇上有了微微湿意,我迫不及待的凑上去吮吸那甘泉。
「嗯……给我水……」一股清泉滑入我的口中,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火热物体,不断搅动我的舌头。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眸子。
是我的错觉麽,为什麽感觉那眼中有著令人迷惑的深情?「小雨……」见我醒来,他终於放松了紧绷的情。
我发呆了一阵,才惊觉自己躺在他的怀中,身边放著食物和水。
依旧是在密室中,只有我跟他。
「吃东西。
」他含下一颗果子,哺给了我。
我生硬的吞咽下去,只是这个动作都令我全身散架了一般。
我被设计了……脑子清晰了一点後我想到。
法埃跟萨巴将我与zu关在一起早有预谋,他们甚至连食物跟水都准备好了──三天会结束的祭祀,真是可笑,难道祭祀的实质就是让巫女被豹占有吗?见我醒来後只是发呆的望著天花板,zu担忧的唤起我的名字:「小雨?」「不要碰我。
」我冷冷的回敬他,挣扎著要站起来。
但身子在这一刻罢了工,zu瞬间伸出手保护倒下身体的我,我们两个直直的倒在毛毯上。
「滚开!野兽!」即使嗓子还在隐隐作痛,我还是沙哑的喊道。
「出不去的,我们。
」「什麽?」面对我的质疑,他无奈的耸耸肩,「祭祀没有结束,他们不会让我们出去。
」「滚你的祭祀!」我立即暴怒,如果我还有力气,一定打歪他那英挺的鼻梁。
「这是什麽祭祀?你这该死的强暴犯!!
」显然他没有听过这个词,於是露出怪的表情。
我自然也没有心情对他解释。
於是我们便这麽僵持著。
当我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时候,zu的眼睛却发生了变化。
之前如果他还算理智的话,现在那东西早就被欲望给挤走了。
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可以媲美大理石,僵硬的连嘴角抽搐这种动作都难以做到,几乎是压著声音说:「你不要乱来……」我的警告根本毫无威慑力,他弓起了腰,像我熟悉的zu那样优雅而无声的抓住了我……「zu!!
」我不得不惊唤他的名字,却被他轻松分开双腿,他的舌头伸入了那里……预想之外的行为让我手足无措的慌乱起来,我拼命想起身,去被强壮的zu压制住。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