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严苛的锻炼几乎失去作用,这场景令我失去自制力,几乎姐姐每切一刀我就高潮一次,我翻着白眼,抖着肉棒,随姊姊的节奏起舞。
人群开心的围过来抢食刚切好的蛋糕。
像是从未吃过如此的美味一般吸吮手指。
姊姊命人从冰箱里拿出另一盒12吋蛋糕,点上了满满的蜡烛。
「来,寿星,许愿的时间到了」姐姐发给每位来宾一双橡胶手套,并拿奶油涂满我的阴茎。
「来宾请自行取用」许多女人已经衣衫不整,夺过手套便粗暴地对我撸起来。
姊姊迅捷地松手,从出门就没上过洗手间的我,悲惨的失禁了。
先是大量的白浊,胡乱的喷洒在蛋糕以及蜡烛上。
再来黑衣人把我的东西夹向群众,海量的透明尿液,几乎倾盆进了每人张大的口中。
姊姊狂笑着录下了这一切。
「尽情的射吧,反正你以后只能蹲着小便了,哈哈哈哈」她仔细的算着我的高潮数,开心的数出声音来。
「1,2,哇!这么快就3,我早泄的妹妹啊,姐姐是白调教你了」女人们争先恐后的撸,我乱叫着想闪躲。
在我有意识的情况下,六七股的白浊再次喷出,我开始疲软,但她们持续刺激。
头再次抬了起来,马上三股小小细流晃动而出。
我软倒在地。
然后是电击般的触觉。
她们马上聚在地毯上,把我层层包围,每次腰部抽动都有电击般的讯号传递。
这次只有一小滴白浊流出。
她们换了一批人,加快了手速。
手套的材质相当粗糙,我开始感到疼痛。
这次过了相当久,还是高潮了。
然后是联聚的顶峰,高潮,跟高潮。
如波峰跟波谷。
如凶猛海潮。
很快我就射不出东西,但他们不放过我。
随着越来越敏感,我的叫声也越来越尖细。
挣扎也越来越小。
痉挛,痉挛,然后是令一个不能自己的痉挛。
小腿肚抽筋了,腹部也抽搐着。
手被自己的体重压在身后,早就没了知觉跟血色。
我的头胡乱摇晃,像断了线的玩偶。
停止了一切反抗与挣扎。
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们似乎不穿衣服了。
满室凌乱的女装,混杂着阴户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呼吸逐渐困难。
腹部以下刺痛的感觉不曾停歇,视力模糊了。
剧痛中我果然破皮了,鲜血沾上了许多双手套,涂的她们满身都是。
以我的嚎叫为引,她们手部肌肉越发勤奋。
几个女人想坐上我,都被姐姐架开了。
「可悲肉棒要迎来终结了,他只能一辈子童贞」姊姊拿了黑丝袜套上我仍然勃起的阴茎,在底部用力打结。
拿了我的手机,对着直尺。
「来,最后欣赏一下」按下快门,把我的手机随意塞入裙内。
她拿了西餐刀胡乱的切着,体无完肤的我已无法忍受。
黑白女仆装上沾满了油汙,还有精渍。
似乎也弄髒了花岗岩地板。
女人的淫水溅湿了地面。
趁着众人也在自慰中高潮,姊姊迅速跟黑衣人把我抬出别墅,摔进后座,黑衣人摧满了油门。
太阳已经西斜。
把衣衫不整的我丢在了家中庭院前,嘱咐了我的女奴要好好照顾我三餐,便飞扬跋扈的走了,女奴把我拥入怀中,一边流泪一边检查我的伤势。
……这傢伙哭屁哦?……欠虐吗?我放心地躺下,已不是虚脱可以形容的疲惫感,昏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