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部队调度完毕,小天交代伍余仁暂领指挥权,自己带着沮渠蒙逊,二人策动坐骑,小跑步往南门前去。
这时,在永靖城南门城楼内,新升云翔将军的宇文肱二眼精光灼灼,看着小天部队的动作后,对着旁边的游击将军魏良开口道:“魏良老弟,你看王天带领的队伍,号令严明,动作整齐,数千人的队伍不见一丝杂乱,显见平素训练有加,由此一点,看来我大秦将要再出一位名将了。
”魏良闻言开口赞叹道:“是啊,王天在楼兰一役中留给我们的形象太深了,你看这些日子,各镇前来集结的军队,总是散散漫漫,毫无一点纪律,带队的军官都是一些脑满肠肥、贪生怕死之辈。
唯有这一镇,看来总算是有可以派上用场的战力了。
”宇文肱微叹道:“王天的前程不可估量,比我们头上那位可强多了。
走吧,我们去迎小王将军进城,吕大将军要接见这些镇军统领们。
”小天进了城,这座永靖城几乎完全是座军城了,它离兰州城不到十里,城中行走的大多是军人,鲜有百姓出入。
小天随着宇文肱、魏良有说有笑走进了统领府,府中已来了其余四镇的正副统领,正襟危坐,小天与伍余仁坐定不久,焦郎陪着吕光出来了,小天等马上站起身子肃立。
吕光身边还有两人,一个小天曾见过的秃发乌孤,另一个小天听旁边的伍余仁介绍说是吕光手下的猛将乞伏国仁。
吕光手下有五大猛将:秃发乌孤、乞伏国仁、段业,另外二人则是现任黑骑卫的统领焦龙和吕光都督府统领杜进。
吕光一路进来,与各镇军官都寒暄几句,态度平和,并无摆出长官架子,平易近人。
来到小天桌前,吕光停了下来,道:“王郎将,你的部队训练的怎么样了?。
”小天忙道:“回大将军,属下的部队是仓促成军,大半是新兵,还有待多多磨练。
”吕光道“王郎将,不用过谦,明日即可知晓你的部队有无进步之处。
”言毕,往前行去,仍是一路与众军官寒暄,小天心中却正自琢磨他的明日便可知晓是什么意思。
吕光面带微笑,一路走到主位,坐下后,只说了一句话道:“各位,明日一早卯时,城外校场集合,你们回去准备吧”话毕,不待看众人有什么反应,吕光便起身出了会场,焦郎与宇文肱等本部军官随即跟着离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昱日天未亮,小天部队完成整备,先前进到营地外空地集结。
这时有些部队,仍在纷纷乱乱,临时分配各兵士武器、刀械,集合唱名,还有些兵士搞不清楚,跑到别人集合地点,等到发现不对,急急忙忙的寻觅自己的部队所在。
卯时正,众部队来到校场,小天的镇军约五千人,早已在校场左边列队等待。
吕光与数位军官站在校兵台上,等待众部队就位后,向秃发乌孤点头示意了一下,秃发乌孤大声开口道:“镇西持节大都督、骁骑将军、步兵校尉吕光大将军有令:今日开始,实施实兵演练,演练项目分为三项,第一项查验各部队防守能力,由我带来的都督府军扮演攻方,各部队轮流扮演守方,目标是各部队要守住阵线,不可让攻方突破。
第二项查验各部队攻击能力,由我都督府军扮演守方,各部队扮演攻方,目标是要突破守方防线。
第三项则查验各部队应付骑兵的能力,由都督府军扮演狯胡铁骑,各部队演练战场遭遇的应变,此项演练没有目标,视状况评定结果。
”话声一顿,再道:“本次演练视同作战,诸位莫要视为戏耍,各部队演练不力者,本使将撤去该部队军官的领兵权,重新整编该部队,决不让兵士性命断送在无能长官之手。
”吕光话完,略后退,坐到验兵台上准备好的座椅。
焦郎开始发号命令,实兵演练正式开始。
演练开始,前面四镇采用秦军惯用的防守阵形,当敌军冲击过来时,先用长枪阻其势、再用盾牌挫其锋,最后刀手取其命。
可在都督府训练有素的军队攻击下,很快就惨不忍睹,排个阵形花上老大天,等都督府军攻过来,只会呆呆的站在原地,军官们声嘶力竭,大吼大叫,众兵士则不知所措,焉有不败之道理。
小天的部队上阵,就与众不同,半数持盾、半数持刀。
排成阵形时,五人一组,三人双手持盾排列在前、二人持刀列在盾后,小组与小组间,留有一人透过的空隙。
整个部队成梅花形一列排开,前后共三层。
当都督府军冲击过来时,由于小天部队三盾紧密相靠,大部份攻击部队被阻在盾外,小部份由空隙进来,盾后的刀手二人一组当监测官喊停时,小天部队防线未动分毫,而都督府军入阵者,则被二名刀手左右夹击。
这样的结果,让吕光有些惊讶,小天的盾牌手竟能挡的住自己引以不傲的亲军的强力冲击,这样的阵形也不是无人用过,只是盾牌手双手持盾,没有攻击能力,一旦盾阵被破,便只有死路一条。
而盾后的刀手,若无法快速杀死敌军,或反被敌军所杀,盾阵一样会被破,部队的死伤会很严重。
小天排出这样的阵形,不知是否知道这个危险性。
不过就演练而言,小天倒是占了便宜,结果是部队丝毫无伤,都督府军却全军覆没。
接下来的攻击演练和原定要进行的骑兵遭遇演练项目,小天的镇军皆战胜了对手。
吕光大喜之下,把小天连提三级,从郎将直接提拔成了宣威将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