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滚烫水源,不停地焦灼在傲然耸立的玉柱上,强烈的刺激让铁笛忍不住畅快地舒了口气。「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停留在已然泛滥的嫩穴中,玉柱被波涛汹涌的密流包裹着,渐渐体会到异样的快感。
充满热度的水液围着玉柱打转,使密穴对玉柱轻柔的摩擦开始变得顺畅与温柔。
不待铁笛反应过来,劳拉夹紧双腿,直起腰肢,扶住铁笛的小腹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劳拉似乎特别享受抽插时水乳交融的快感,她激烈地挺耸,扶住铁笛小腹的双手也移到了她的大腿之间,扳开两片嫩白的外唇,似要让铁笛的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将消魂的快感全部都激发出来。
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劳拉摆甩着头,口中咿唔有声,眼睛迷离如水雾,脸上兴奋的色也愈来愈浓。
在劳拉近乎疯狂的刺激下,铁笛已经欲罢不能。
劳拉周身的衣物早已除去,赤裸的娇躯异常地健硕,有别于柔弱如水的一般女子,充满了生机活力的野性美感,在昏暗光线的掩映下,那对浑圆高耸的巨乳颤巍巍的,格外令人心悸。
铁笛双手抬起,沿着她光滑的裸肩轻柔地抚摸着她透着健康色泽的浅古铜色肌肤。
劳拉的肌肤虽不是丝绸般细腻柔滑,却弹性十足。
手掌抚在其上,铁笛只觉得滚烫的肌肤充满了生命的动感,像极具弹性的面团,自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触感。
劳拉的娇躯猛然一紧,接着就瘫软到铁笛的怀中,浑身剧烈战栗起来。
早已泥泞不堪的密道再次涌出潮水一般的热浪,劳拉到达了高潮的顶点。
她紧紧抓住铁笛漂亮的卷发,紧闭着星眸大口大口地喘着香气,剧烈起伏的玉乳抵在铁笛的脸上,将他完全淹没在了令人迷醉的乳香中。
弹跳不止的乳房不断挤压着脸,铁笛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鼻息之间全部都是令人晕眩的香气,铁笛感觉昏沉的脑袋开始剧烈地旋转起来。
随着玉柱被新一轮的爱液浇淋、吞没,铁笛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再也忍受不住,忽然翻转过身,将劳拉的身体紧紧压在身下,臀部一挺,仍然保持一定硬度的阳物狠狠刺入劳拉的深穴,猛力抽送起来。
在铁笛的耸动下,劳拉感觉刚刚消退的激情再次涌回了心头,她的娇躯紧贴着铁笛,双手环住铁笛的脖子,摇晃着肥臀热情地配合着铁笛抽插的节奏。
她野性十足的脸上仍残留着刚才激情涌动的余韵,但随着性爱的加剧,她的眼中,逐渐洋溢出飘飘欲仙的兴奋与狂热……「你居然和她做出这种事!」铁笛是被古琳娜揪醒的,确切地说,是怒气腾腾的古琳娜强行分开搂抱在一起的铁笛与劳拉,将铁笛一脚踹开老远,并对铁笛又揪又打,直到他醒来。
铁笛一脸尴尬地看着古琳娜,赔笑不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对于古琳娜,他从来只有好脸色。
虽然对古琳娜的占有是无心之过,而且此时的古琳娜是真心喜欢他的,可是在内心深处,他面对古琳娜时仍有一种抹不去的内疚。
而昨晚的缠绵虽然是劳拉先主动的,但自己居然经不起诱惑就糊里胡涂地与她发生了关系,两人都没什么感情基础就到了这一步,这让铁笛多少有些难以释怀。
此时面对古琳娜就如同等待判决的犯人,铁笛此刻的心境,简直可以用心乱如麻来形容。
劳拉如母鸡护小鸡一般将铁笛挡在自己的身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对古琳娜道:「他现在真的是我的男人了,以后不允许你再欺负他。
」「你……」古琳娜睁大双眼狠狠瞪着劳拉,早已气得说不出话来。
随着劳拉和铁笛进入部落不久,古琳娜就被一大群人从铁笛身边冲散,并被他们团团围住,一见到这阵势,她顿时吓晕了过去。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既见不到铁笛,又见不到劳拉,她顿时心慌不已,还好醒来不久就有一个慈祥的老者走进门来。
从老者的口中,她得知老者是纳吉族长,而这里是劳拉的家,铁笛也在这里。
她微微放下心来,从老者那里问清铁笛所在的房间后,她就兴冲冲地赶来。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铁笛与劳拉浑身赤地搂抱在一起。
见到这些,古琳娜哪还能忍受得了。
她介意对铁笛大有情意的劳拉此时心想事成,终是得到了铁笛的爱宠,但她更介意铁笛对她的忽视,自己被吓晕了过去,孤零零地躺在床上,铁笛非但不在一旁照料,反倒在这里风流快活。
想到这,她顿觉得一阵失落与委屈。
劳拉见古琳娜激动的眼睛开始有泪花闪动,心下一软,大方地道:「你也喜欢他,我让他也做你的男人吧。
不过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欺负他。
」铁笛听到这话,只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劳拉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他觉得劳拉说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件物品或宠物。
古琳娜听到这话的反应却截然不同,她胀红着脸,急忙争辩道:「谁喜欢他了!你留着他做你的男人,我才不稀罕。
」劳拉看出古琳脸情忸怩,一副口不对心的样子,马上反驳道:「你看你,脸都红了,还说不喜欢他。
」「谁说脸红了就是喜欢他?」古琳娜这次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她也察觉到这次的争辩有违心之嫌,于是把目光转向自己窘迫的源头,狠狠瞪着铁笛。
铁笛讪讪一笑,古琳娜正在气头上,他不好说什么。
劳拉全然没有将古琳娜陷入窘境的觉悟,她满目深情地看了铁笛一眼,扭头又对古琳娜道:「想不想让他做你的男人随你,反正他现在完完全全是我的男人了。
」古琳娜气苦不已,她既不愿当面承认自己喜欢铁笛,又不舍得就此少了一个继续与铁笛亲近的借口,如果断然拒绝劳拉的「好意」,自己再赖在铁笛身边,多少有些厚脸皮的意味,但要她亲口承认自己喜欢铁笛,她实在拉不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