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撒娇,母亲就坐在我对面,问着关于我的一切,小惠时不时还要替我抢答一番。
我感觉自己就快成了她们家新来的宠物,给她们带去了欢乐,因此集这个家庭所有宠爱于一身。
当时我真的有点犯晕!!
!!
!!
!!
小惠母亲做饭的时候,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才允许踏入她们家的厨房重地。
虽然我不知道小惠的家里究竟有多少钱,但看房子和装修,我能感觉到这个家庭的富足。
就连厨房里的设备都是中西合璧的。
又是烤箱,又是全套的钢制刀具,还有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调料。
小惠说她母亲做饭很有一套的,特别喜欢研究美食,嘴巴很刁的。
难怪会开饭店呢,估计在她那里做厨师没有两把刷子是不成的。
看着小惠的母亲忙碌的身影,在烹饪的乳白色的烟气中时隐时现,不由地让我对她的从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是一位怎么样的女人呢?丈夫的背叛,让她失去了应有的关爱。
她不但没让生活击垮,反而狠狠地嘲弄了生活一把。
让我们这些男人结结实实地领教了一次女人的聪慧与厉害。
我佩服她的能力,可是没有男人在身边的这十几年,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哪怕是在她难过的时候,给她一个拥抱的人也没有。
这样看来,她又是一个令人怜悯的女人,就算她有家财万贯,可是我敢保证她是空虚的。
最起码在爱的精世界里,她依然还是贫穷的。
我殷勤地给小惠的母亲打着下手,嘴巴也跟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阿姨地叫着。
哄得她高兴得合不拢嘴巴,我想,我已经很顺利地通过了她的考试。
小惠对我的表现也给了个「优秀」。
照理说来,我们这两个家庭应该会成为令旁人羡慕的一对亲家。
可是我~~~~~~~~~~~~由于双方家长的同意,我和小惠的感情也发展得很顺利,所以她来我家,我去她家,也就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事儿了。
我见她母亲的时候也不再象头一次那样拘束,有时也会跟她母亲开个小玩笑逗逗她开心。
这一天,小惠因为工作上面的事情要出差一个周,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帮她好好照顾她的母亲。
其实她不用说,我也会那样做的。
必竟是未来的岳母大人,当然得好好表现。
所以早晚一个电话是免不了的,晚上还会抽空去饭店看看需不需要帮忙,虽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小惠走的第三天晚上,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我迷迷糊糊地听到客厅电话响个不停,不一会儿就听到母亲接电话的声音,接着就感觉到母亲使劲推我,「**,快起床~~~~!」母亲的声音很急促。
「嗯~~~怎么了?」我还没有醒彻底。
「小惠的妈妈好象病了,她现在在家里,你快去看看吧。
」母亲一边拉我起来,一边催促着我。
「啊?~~~~~」我一下子坐起来,慌慌张张地套上件外衣就奔了出去。
当我看到小惠母亲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是白得跟张纸似的吓人。
她捂着肚子,弯着腰,艰难地把门给我打开,然后就坐到地板上颤抖起来。
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往下淌着。
「阿姨,你这是怎么了?」我还不了解出了什么状况,有点手足无措。
「啊~~~可能~~~可能是我喝酒喝多了吧。
胃疼!」她吐字都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我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转身去卫生间拿毛巾给她擦脸。
我进到卫生间的时候,把我着实吓了一跳。
只见马桶里全是些混浊的红色液体,应该是血!小惠的妈妈吐血了?我知道了,一定是喝酒喝得胃出血了。
不能再挺了,我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我简单地拿了些衣服给她套上,背着她就下楼去了。
虽然她家里有车,可是我不会开,所以只能背着她去找出租车了。
小惠的母亲无力地趴在我的背上,虽然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但还不忘向我解释着。
「**,不好意思呀,这么晚~~~还得麻烦你~~~~.」「阿姨,快别说了。
你都这样了,还跟我客气什么呀。
」「唉!我~~~我也不想弄成~~~这个样子~~~~实在~~实在是没有办法。
~~来了些老客户~~不陪~~~不陪两杯~~不行呀!」一切都是为了生计。
「挣钱也不能不顾健康呀,阿姨!~~~~那您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我把她又使劲往上扶了一下,接着往路边走着。
「小惠,,,小惠会经常叮嘱我吃些胃药,有时候~~~~~~~~还会~~~~还会煮些解酒的东西给我!」小惠确实是一个懂事的女孩,难怪她让我照顾她母亲呢。
可是她没有跟我交代这一条呀!「好了,阿姨,都怪我,没照顾好您!」「不怪你~~不怪你~~~是我没注意~~~唉~~还得给你们添麻烦。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我也是累得满头大汗。
总算看到一辆出租车,我很快便把小惠的母亲送到了医院。
所幸的是,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调养几天就行了。
输过液,她的精也好了很多。
看到我睁不开的眼睛,她满怀嫌意。
「**,你可真是个好孩子,小惠的眼光真不错!」让她这么一说反倒是我不好意思,休息了一会儿,她要求自己走出医院,可是我偏要背着她。
这次的情况跟开始是不一样的,不用那么慌慌张张,也不用那么急急忙忙。
慢慢地背起她,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柔软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
可能是开始的时候太匆忙,所以什么也顾不上、感觉不到。
但现在这感觉是那么地清晰,我的两腿之间象被过电一样麻酥酥的。
我停了停,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往前走。
回去的路上,小惠的母亲还是不定地夸奖我,感谢我。
可是我又什么都听不进去,我的意识又开始溜号。
眼睛又开始时不时地盯着这个女人走。
虽然小惠的母亲一再地让我回家休息,但还是拗不过我要陪着她的要求。
当她因为过度地虚弱与疲惫而睡过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