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代了父亲,躺在他的那半张床上,做着本应属于他应尽的义务。
但我们是安全的,我们是快乐的。
男人自从有了性的经历之后,意识与行为就会发生很多的变化,开始只是对女人的身体好,对男女之间的亲热向往,但终归是羞于启齿与表现的;当一切顺理成章地发生之后,贫乏空洞的甜言蜜语,一成不变的性爱方式,就会让人产生一种审美疲劳,当初的激情慢慢地退去。
这一点在我身上就有着充份的体现,老是在这间房子里重复着同样的事情,说真的我有点厌倦了。
于是我开始寻求更能令我与母亲兴奋的方式,而且我发现我的母亲非但不排斥,反而给予了我积极地配合与帮助,这是令我没有想到了。
一天晚餐的时候,我一边往嘴里送着烫口的饭菜,一边问母亲:「妈妈,你跟爸爸这么多年就只是这样做爱吗?你们没有烦的时候吗?」「这个不好说的,你也知道,你爸爸当初是当兵的,本来在家的时候就不算太多,他每次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很新鲜。
后来转到地方后,也因为工作的原因应酬特别多,我们做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
偶尔做一次,还是很愉快的。
所以也说不上厌倦……」母亲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我听得心里非常别扭,脸色也愈发地难看。
这时候母亲才知道现在的儿子看爸爸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了,现在多多少少有点情敌的意味在里面。
「**,是你问我的,不然我不会说的。
好了,快吃饭吧。
」「那你跟我做爱会烦吗?」我耷拉着脸问母亲。
「不会呀,我们不是很开心吗?」「可是我已经有点够了,老是待在这里,总是做着同样的事情,再开心的事儿也会令人生厌的!」我下意识地往嘴里扒着饭,其实吃得一点滋味也没有。
母亲面露出怜爱的色,心疼地看着她的儿子:「**,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样吧,吃完晚饭,我们一块儿出去走走吧!」你心里知道什么呀,我不是不想在家里待着,我是想~~~~~~~唉!妈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心里埋怨着,但又不能说出来。
其实是我想错了,我必竟是母亲的儿子,她确实猜透了我的心思。
我们沿着海边走了很久。
海风是咸咸的、湿湿的。
母亲卷曲的头发在那条黑色长裙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地飘逸。
我走在她的后面默默地注视着,母亲白皙的脖颈在发间时隐时现,在乘凉的人群中显得那么高贵、端庄。
我越来越觉得喜欢自己的母亲是正确的,到哪里能找到这样精致的女人呢?但在这种场合我们只能以母子的方式行进着,时而我会装做撒娇地似跑过去拥着她的肩膀,我想就算有人看到了,也只是以为儿子跟母亲闹着玩呢。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海的颜色越来越深沉。
我跟母亲漫无目的地沿着海边走着,我不知道母亲这是做什么?很快的,我们就来到一个小山坡,由于这里尚未被开发,连路灯都没有,因此很少有人会走到这儿。
「妈,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呀?」母亲这时突然拉起我的手,象个孩子似的拽着我往坡上奔去。
走到半坡的时候,母亲双手摁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草地上,她也面对着坐了下来。
这时候,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看到我母亲的眼睛,那是一双充满渴望激情的眼睛,我看懂了。
我这才明白母亲的用心,她是想让我尝试一下在大自然间放纵自己的感觉。
我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了,好多天未曾有过的强烈感觉又一次充满了我的全身。
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血液在沸腾,没想到幕天席地地亲密是如此地妙不可言。
我脱下上衣垫在母亲身下,虽然我很猴急,但我知道那些草呀石子呀,会刮伤母亲、垫疼母亲的。
晚上的海风有点凉,但母亲的体内是那么地温暖,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母亲带给我的这次惊喜,风———时而送来草木的香气,进而捎来海的咸腥,耳边传来昆虫们的窃窃私语和母亲的喃喃呻吟,还有那两具快乐的身体撞击时迸发出的清脆声响。
之后我才知道,我们的那种行为被称之为「野合」。
古时,我们的祖先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愉快地繁衍着自己后代,虽然我们的目的跟祖先的目的不同,但过程都是快乐的,令人享受的。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我跟母亲溶为一体,更是我们跟大自然溶为一体。
虽然不能象在家里一样放肆,紧张归紧张,但兴奋的情绪还是一直伴着我,母亲终于忍受不住我的强烈攻势:「哥哥,我受不了了,我到了。
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我~~~我~~~~!!
!!
」母亲极度地兴奋,但又不能大声地喊叫,很是痛苦。
她张着嘴巴,大口地喘着气,迷离的眼看着我,似在哀求。
「啊?你到了?我还没到呢。
不行!!
!」越看到母亲求饶,越让我有不想放过她的念头。
我的动作更加猛烈,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节奏。
我不想让这一刻这么快就走掉。
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我的面目变得可怕起来,母亲也开始有惊恐的眼注视着我,我非但没有怜爱她的感觉,反而更加难以抑制地兴奋。
正当我挥汗如雨地折磨着母亲的时候。
一束灯光从我们身上晃过。
着实被惊了一下,怎么这里也会有人?我和母亲赶快穿上衣裤。
我甚至都来不及让自己的兴奋情绪收回来,当时我真担心会不会吓出阳萎。
但到底是些什么人呢?这么晚了还会来这里?灯光越来越近,几个手电筒一起朝我们走过来。
母亲紧张地拉着我的手,其实我比她还要紧张。
走到跟前后,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一共有五个男人,他们的穿的衣服说象警察也不象警察,手臂上红底白字的「值勤」在忽闪忽闪的灯光下特别醒目。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人是联防队的。
「你们是什么人?这么晚了,在这儿做什么呢?」「哦哦,我们~~~~~.」母亲由于刚从兴奋转到惊吓,一直有点张口结舌。
「我们是谈对象的!」我下意地说出个这样的理由来。
那五个人,特别是最前面的一个三十多岁,象是这帮人的「头儿」的男人,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我,马上就露出怀疑的色。
「谈对象!?我看你们的年纪……」「是啊,我喜欢比我大的女人,还犯法吗?」我感觉我是男人,我应该保护母亲,而面对这些人不能太软弱了。
「你横什么横呀!?我他妈揍你~~~~~」其中的一个瘦高个男人想捋袖子动手。
结果被那个「头儿」制止住了。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什么事得问清楚吧!」看上去这个「头儿」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