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师太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此时她已经跪了半柱香的时间,双腿早已麻痹,更何况又急火攻心,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她都已经到了极限。然而这个信息,陈世贤比灵虚师太更清楚,差不多该将女人的所有心里寄托毁个干净,再将自己的身影牢牢刻在女人心里了。
陈世贤轻松地剥下灵虚师太的法衣,舔着她的耳朵轻轻地问她:“我是该继续叫你灵虚师太,还是隋红衣?”
灵虚师太的浑身开始猛烈的颤抖,吃力地扭头看向陈世贤,眼里充满了恐惧,隋红衣,那是她还未拜入灵山的俗名,知道这个名字也就代表着——“你的父母现在很好,兄弟们过得也不错,啊,你的二哥我顺手杀了,就是在你小时候,强奸你的那个。”
理智崩溃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呢,陈世贤不清楚,但是灵虚师太——或者说隋红衣此时正在经历着,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流泪,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嘶吼,她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魔鬼——不对,应该是地狱的化身,然后地狱凑近了继续说:
“菩萨救不了你,只有我可以。”
二
隋红衣恢复理智时,自己的额头正被陈世贤用粗大的阳具抵住,仿佛在进行什么仪式一样,她想摇头甩开,但是恐惧,屈辱,压力,毒烟让她无法动弹,她只是瘫坐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掐着那串佛珠。
陈世贤伸出右手,御起内力捡起佛珠,那是一串舍利佛珠,并不是很长,差不多能绕着面前这个尼姑的小手腕两圈,但是自己这个大男人戴起来就有点一圈太长两圈显短了。不知经过了几代人的盘摸,表面已经润滑透亮,每一颗舍利有男人的拇指大小,舍利和舍利之间的绳子还系着扣,防止绳子断掉时舍利全洒掉。
陈世贤看着看着突然大笑道:“好好好,还是你们佛门中人会玩,这从中间剪断了简直就是完美版的拉珠儿啊!”
隋红衣的视线完全被男人的睾丸挡住,只是听见“剪断”什么,咬着牙哭求道:“不要...求您.......”
陈世贤双手轻轻用力,“啪”的一声,佛珠从一圈断成了一串,隋红衣心中的最后一片危楼此时彻底变成了废墟。
“再加点猛料!”男人一把抓起女人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扯起按在佛前香案上,一只手轻轻一拍女人后腰,迫使女人的屁股朝他撅起来,另一只手从背后按在小尼姑的头上,让她的视线朝着那尊佛像,随后气沉丹田,挺腰将整根阳具插进隋红衣早已润湿的小穴中。
这个姿势十分有助于插入,隋红衣的小穴又经过了快一个时辰的前戏湿润,陈世贤只觉得一路披荆斩棘,满满的全都插进了女人滚烫的身体里。陈世贤抬手抽了这个颤抖的屁股一巴掌,赞叹道:“嘶——不愧是练刚猛内功的辣妞儿,骚穴还真够给劲的!”
隋红衣则是痛苦得青筋都爆了出来,整整二十年没经滋润的小穴突然迎来了这位客人,女人只感觉恨不得能将整个身体的体液来润滑这根大鸡巴,她死死地瞪着面前的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嗓子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陈世贤恰到好处地问:“小尼姑,你这么痛苦,菩萨怎么不救你呀?”
小尼姑脸憋得通红,嘴里舌头直打颤,有气无力的问:“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菩萨救不了你。”
“因为...啊~嗯菩萨...菩萨救不了我。”
“只有我才能救你”
“只有...啊~只有您才能救我~啊~~!救我!”
“你是谁?”
“我是...”
男人开始加速。“我是...隋红衣,啊~”
“那我是谁?”
“您...啊~您是菩萨——”
男人狠狠地操了两下:“答错了。”
“啊!啊!!!您...您...您是红衣的祖宗!”
男人继续狠操:“答错了。”
隋红衣哭喊道:“红衣错了!红衣不知道您是谁,红衣只知道您是红衣的菩萨,红衣只知道听您的话,只有您能救红衣。”
陈世贤开始加速,粗壮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干着隋红衣的小穴,从阴道和大脑激射而出的两条电流在女人体内爆炸开,女人的身体开始痉挛,剧烈的抖动,痛得说不出话来,双手紧紧地抠着香案,自己喊了多大声,男人在后面吼着什么,说着什么,这一刻她什么也听不到,她的哭喊,她的屈辱,她的眼泪,她什么也感受不到,只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缓过神来时,隋红衣已经陶醉在后入式性交的快感中了,她的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嗯啊~”的淫靡之音,还不时伴随着二十多年来首次性交没有经验的换气,浪叫之中混杂着舒适的长叹,男人一边操干她的小穴一边不时地给她的屁股一巴掌,每次挨巴掌她都会感觉阴道里有呼应一般颤抖一下,到后来他更是乐此不疲地赏着巴掌,直到她雪白的屁股变得嫩红,男人得意地笑道:“好淫妞,叫的真好听,明明是尼姑还这么骚,你说自己欠不欠干?”随即放慢了抽插速度,增大了抽插力道,每一次都顶得尼姑浑身哆嗦:“你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小宝贝操穿!说!”
女人被操得心乱神迷,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呼喊一般地扭头向他:“欠~啊!~我好欠啊嗯~好欠干啊~!”
“好,欠操的小尼姑,说!为什么菩萨不来救你!?”
“因为~啊~~,因为菩萨~救不了我~啊~~您才~您才能救我~啊~~”
男人满意得直点头,双手掐住小尼姑的手腕,不紧不慢地改回了原来的节奏,这回尼姑被他炉火纯青的功力折磨得死去活来,嗯嗯啊啊变成了嗯啊~嗯啊~嗯啊~,快感在她的阴道中一点一点地累计,就在男人的精雕慢琢中,小尼姑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性高潮,那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和初破的感觉如此相似却又如此不同,每一片阴道的皱褶都舒展开,每一层粘膜都开始痉挛,皮肤上好像有电流划过,她无法控制地狠狠抖动了一会,双腿无力,但是肌肉却滚烫,男人适时地抱住了女人的腰以免从他身上滑落,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将她的胳膊搭在香案上,双腿紧贴她的双腿以免她膝盖无力而倒下,双手则把住女人的腰胯,暂停了动作。
“你是谁?”
“我是...”
男人开始缓慢的抽送。
“我是...隋红衣,啊~”
“那我是谁?”
“您是红衣的菩萨,只有您~啊~只有您能救红衣~啊啊~”
陈世贤手一推女人后背,把女人的腰压低,随即抱着翘嫩的屁股开始卖力地操干,越操越快,越操越狠,没过多长时间,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怼进小尼姑的花心,又狠狠地整根拔出只剩下龟头,然后再整根插进去...女人的舌头已然打结,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语气词,艰难地回应着男人的询问,突然他狠狠地刺穿了女人的宫颈,随后久经摩擦发烫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宫,在那一瞬间,女人再次体验了性交的高潮,浑身触电一般疯狂抽搐,经历了两次高潮,隋红衣的力气完全被抽干,噗通一声摔倒在地,靠着墙根颓坐在地上,男人长舒一口气,右手举着阴茎凑到她面前:“好宝贝,快帮主人舔干净。”
隋红衣失神地张开嘴,慢慢地用口腔裹嘬着他的阴茎,用发黏的口水和发酸的嘴巴帮他清理干净。
隋红衣已经被陈世贤牢牢掌握在手中,但是性交地狱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这样可以让这个初涉奴性的小尼姑将自己的形象永远刻在心里。
昏暗的油灯下,两个人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进行着野兽般的性交,此时对女人来说,性交的快感已经压过了被强奸带来的屈辱感,不如说这种屈辱感反而是一种让此次性交更刺激更美好的调味剂,她把双臂叠放在眼前,头伏在手臂上,后腿则是跪在地上,标准的狗交式,这样可以让她更加省力,来迎合这个性功能强得爆炸的超人。
三月初九,正午,灵山,静修室。
灵山大弟子周凤仪推开房门,灵虚师太正背对着她,坐在蒲团上静坐,似是在礼佛。意识到有人进来了,灵虚师太睁开双眼,左手虚虚地伸出,周凤仪马上接过,扶起掌门,道:“师尊,正午已到,弟子来接您下山。”
灵虚师太起身,微微颔首:“好,你先去吧,我会慢慢走回去,不用轻功了。”
周凤仪急切问:“难道是伤还......”
灵虚师太摇头道:“这是我昨天悟到的修行,武功本就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而又暗合天意正道,自此我轻易不用了。”
周凤仪连连点头,感慨万千:“师尊果然是师尊,短短一天脾性便能有如此大的变化,弟子记住了,弟子告退。”
灵虚师太目送周凤仪远去,侧身又闪到屋内的门后,陈世贤正藏在里面,一把揽过灵虚师太,口舌相交一会问:“礼佛之人开始学会撒谎了?”一边手隔着一层麻布衣服轻轻地揉着尼姑的屁眼。
“哈...哈...”灵虚师太脸色微红,羞涩道:“红衣再也不礼佛了,今后红衣只听您的。”
“乖,跪下,屁股撅过来。”
灵虚师太乖乖照做,陈世贤拿出那串舍利子串,扒开她的裤子,对着肛门一颗一颗地慢慢塞进去,灵虚师太只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这个男人一点点地填满,最后一颗塞进去,陈世贤拍了拍娇嫩的大屁股,笑道:“现在你就是全天下最有佛性的人了,金佛舍利都塞在屁眼儿里。”
“金佛舍利都塞在红衣的屁眼里......”灵虚师太重复着这句话,转过身来,更加伏低身子翘起屁股,直到陈世贤慢慢踱步离开静修室,去寻找自己下一个猎物——百花谷谷主杨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