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溪咬着宫语红莹的耳尖,灵巧的手指在少女的幽谷间掀起巨浪。
“师父...呜...啊......”少女昂着脖子呻咛,被男子的手指得神魂颠倒。
在宫语哆嗦着身子、泄出一小股花蜜之后,林守溪转而握住那尖俏玲珑的玉乳。偶衣将宫语整个都缩小到了少女时代,这对原本一手难覆、浑圆饱满的吊钟巨乳也缩水到堪堪一握。
林守溪揉捏着手感真实的娇小笋乳,感慨道,“真是奇妙的法宝。”
宫语想起刚才林守溪的话,故作疑惑,“师父,偶衣是用来干什么的喔?”
林守溪义正言辞,“自然是给小语这样满脑子歪心思的小徒弟勾引师父用的。”
“那师父有没有被勾引到呀?”少女的眼神媚得出水,声音妖魅。
“为师今日教小语一个成语,”林守溪解下自己的衣袍,露出矫健强壮的身体,“玩火自焚。”
窈窕美丽的幼齿少女躺在桌上,如雪似玉的玲珑玉体横陈,嫩乳微翘,细腰如柳,修长的美腿并在一起,天生的异香渐渐传开,令林守溪不饮自醉。
“哪里有火呀?”
林守溪捞起了两条凝脂玉腿,粗大的怒龙点在饱满光洁的玉蚌上,在少女的娇声腻语中挤开了两瓣紧闭的花唇,深深一沉。少女的玉门被挤向腿根,一抹玉液随着挤压溅了出去。
外貌虽然变小了,可这蜜穴玉道却没有变得更小。这一点倒是没有让林守溪惊讶,如果偶衣连这一点都能做到,那和返老还童又有什么区别喔?不过,这一点小小的插曲并不当误他享受和徒儿的欢乐。
林守溪稳健地做着一抽一插的运动,被蜜液润湿的肉棒从两瓣雪嫩的花唇中拔出一段,然后又一鼓作气地插入,每次都带出一大股浓稠热汤,撞的宫语花枝乱颤,娇喘浪叫不停。
不知何时,意乱神迷的宫语揽上了林守溪的脖子,少女的面色通红,眼眸迷离,主动寻求起林守溪的嘴唇,亲热地激吻起来。
因为指奸而小泄过一轮的少女本就敏感,在林守溪的巨物侵犯之下,很快就挺直了一双长腿,玉缝中喷出了一股强烈的洪流。
在宫语的玉道吮吸缠瑶之下,林守溪也快到达了极限,而被这股纯美的激流一冲,瞬间全身酥麻,肉棒狠狠插着那娇嫩花心,剧烈跳动了起来,将一股股浓精灌满了宫语的胴体深处。
宫语仰着头高声娇咛,简直是欲仙欲死,娇喘着颤抖着,迎接师父的灌溉。
林守溪笑道,“小语开心了吗?可不可以开始贴春联了?”
“贴......贴......”意乱情迷的少女无所不允。
好一会儿后,缓过神的宫语拿着一个福字挡在身前,愕然道,“师父,我就这么贴啊?”
“嗯......蛮可爱的。”林守溪望着赤身裸体、拿着福字的美少女,评价道。
“太欺负人了吧?!”
“咳,”林守溪解释道,“你看,我们道门有这么多门,不知道得贴到什么时候,为了节省时间,穿衣服就不必了。”
“浆糊喔?”
“这个嘛,”林守溪笑笑,指尖从宫语尚在流淌粘液的玉腿间勾起一抹晶莹,“在这里。”
宫语被刚才那一下得玉体一酥,倒在桌子上,抿着小嘴,鬼使神差地道,“那,浆糊是不是不够用啊?”
“的确如此,所以,”林守溪又一次分开宫语的双腿,挺身而入,“让我们多做一些出来。”
......
当慕陌月和慕师靖带着大包小包回家的时候,宫语和林守溪已经衣冠整洁地等待两人归来了。
慕师靖问道,“春联和灯笼好了么?”
“当然,师靖可以验收。”林守溪轻笑,而宫语的面色略显不平静。
“我相信夫君和师尊。”慕师靖高兴地道,“那现在就来做菜吧,晚上大家就要回来了。师尊、夫君和陌月都来帮忙。”
宫语看着这个一手带大的小徒弟,也笑道,“嗯。”
慕陌月却如小猫一般趴在门上,秀挺的鼻子对着春联轻轻嗅了嗅,“这春联,怎么有股怪味儿啊。”
“你闻错了,过来帮忙。”林守溪提起慕陌月的衣领,把这小魔女拽到了厨房。
在四人忙活了半天之后,白祝蹦蹦跳跳地进了庭院。
“勤奋的白祝终于下班啦!”
......
“哎,小白祝你打算怎么办?”宫语靠着林守溪,两个人一起看庭院中的少女们玩雪。
慕陌月卷起雪球,一手一个塞进慕师靖和白祝的衣服里,让两个少女惊呼。受了凉的慕师靖气愤地抓住慕陌月,狠扇她的屁股,慕陌月哇哇乱叫。白祝笨拙地抖落着衣衫,试图把雪球拿出来,却不想那球滚进更深处,让少女冷的一阵发抖。
林守溪奇道,“什么怎么办?”
“休要瞒我,”宫语面无表情,淡淡道,“小萝卜一口一个守溪哥哥,你真能忍住自己的兽欲吗?”
“冤枉啊。”林守溪无奈道,他对白祝确实没有什么想法。虽然小白祝已经长大了,但在他心里,白祝还是那个骑着云螺、欺负小麒麟的蠢萌小丫头。
吃萝卜的负罪感太重了。
“我听说,你亲了白祝是不是?”
林守溪辩解道,“我那是认错了,我把白祝当成了楚楚。”
在宫语幽深的目光之下,林守溪感到自己的底气越来越不足。
“师尊,守溪哥哥,一起玩呀。”
戴着虎头帽、披着斗篷的白祝在雪中蹦跳,天真烂漫的少女伸出手,看着雪花在掌心融化。
林守溪和宫语突然有一种岁月无痕的感觉,小白祝也长成大仙子了。
“顺其自然吧。”林守溪半躺在宫语的怀里,在温柔乡中渐渐睡下。
不知过了多久,林守溪悠悠苏醒,却见自己躺在床上,身旁陪着白祝。
正无聊逗小麒麟玩的少女转过头,“守溪哥哥,你醒了?”
“怎么是你?”
“师尊、慕小师姐和陌月去忙家事了,嘱托我看着你,不要着凉。”白祝解释道。
林守溪叹了口气,他已经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其实想一想也能明白,众女早就把白祝当成了一份子,哪天要是没有这个小萝卜在,反而是奇怪的事情。
林守溪想了想,然后道,“白祝啊,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喔?”
“嗯,守溪哥哥当然是很厉害很厉害的英雄啊,拯救了三神山和人间。没有守溪哥哥,小白祝也要死掉了。还有就是......”白祝咬着手指,接下来的话似乎有点难为情。
林守溪揉了揉白祝的脑袋,“没关系,接着说。”
“守溪哥哥太滥情了,有了小禾姐姐,有了楚楚小师姐,还要慕小师姐和师尊,还有好多好多。”
“你是不是说过,要帮小禾报仇?暴打花心萝卜?”
“善良的白祝已经原谅邪恶的守溪哥哥了。”白祝一本正经道,“因为师尊和姐姐们在守溪哥哥身边都很开心。”
林守溪忍不住笑,摸她脑袋的手转而捏住了她的脸蛋,“哪天她们不开心了,小白祝就要教训我吗?”
“当然。”白祝正气凛然,随后又胆怯地道,“白祝修行偷懒,打不过守溪哥哥。”
林守溪哭笑不得,这样蠢萌的小萝卜,真是讨人喜爱啊。
“我们是同类啊,你是白萝卜,我是花心萝卜。”
白祝骄傲地道,“哼哼,聪明的白祝是神山独一无二的白萝卜。”
林守溪轻叹一声,轻轻捏住了少女的下巴,“那么,我们两个萝卜还真是有缘分。”
白祝被挑得微仰起头,芳心惊慌。她忽然觉得守溪哥哥的眼神变得温柔如水,就像他平时和姐姐们在一起一样,让她整个心都忽地一阵乱跳。
可是她连甩开他的手、逃离此处的念头都没有升起,只是结结巴巴地道:“守......守溪哥哥,我......听不懂。”
“小白祝要不要像姐姐们那样,”林守溪柔声道,“和守溪哥哥在一起?”
白祝呆呆的,大脑一空,她虽然蠢萌,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这、这是守溪哥哥在向我表白?
“我,我吗?”
“嗯。”
白祝玉面血红,突然推倒了林守溪,堵住了他的唇。
林守溪恍如触电,眼睛骤然睁大,怎么变成我被强吻了?
他下意识地推开了白祝,“干什么?”
“不是守溪哥哥说在一起的吗?”白祝的脸蛋绯红,糯糯地道,“书上说,在一起,就要亲亲。”
林守溪惊呆了,他耳边听见白祝说,“守溪哥哥,这样我就和姐姐们一样了吧。”
白祝抱住了林守溪,感受着熟悉的味道,她理解为什么姐姐们经常腻在守溪哥哥的怀里了,怦怦乱跳的芳心渐渐平静下来,守溪哥哥都怀抱如此令人安心。
林守溪还在担心白祝是不是不理解什么叫在一起,想要柔声为她解释。
白祝恍惚间听见了守溪哥哥的声音,她又听见自己在说,“守溪哥哥,小白祝......好喜欢你。”
林守溪愕然,然后低头吻住了少女。
白祝微微张开小嘴迎合着,脑海中突然冒出了祝言祝语。
纯洁的白祝遇到了不纯洁的守溪哥哥。
白祝依偎在林守溪怀里,闭目感受着温馨与甜蜜。
房间的门被突然推开,林家众女一串涌了进来。
林守溪和白祝都惊呆了。
为首的慕陌月嬉笑道,“恭喜呀,小白祝,我们是一家人了。”
......
夜晚,林家众人围绕而坐。
林守溪坐在中间,两边的坐法倒是很有讲究,宫语、楚妙、时以娆这几个年纪大的在左手边,小禾、慕师靖、楚映婵这几个年纪小的在右手边。
慕陌月和白祝坐在最下面。
三花猫在一旁看着这一群仙子神女,准备给自己的新作积累素材。
身为主人,林守溪举起酒杯,祝贺道。
“新年快乐。”
慕师镜与慕师婧的酒杯碰撞,这一白一黑仿佛阴阳的少女也在庆祝新年。
黑裙少女飒然一笑,“嗨,你要是真按耐不住,自去神山寻你的小情郎就是了,我看你的心思都不在这了。”
“我自喜欢我的,与他何干喔?”白裙少女悠悠道。“况且,你刚才那些话,不也是在说你自己?”
慕师婧大笑,“我们两个啊,真不愧是同根同源。”
“确实。”慕师镜含了一口美酒,挑起了慕师婧的下巴,轻轻贴了上去。
酒水顺着嘴唇流下,打湿了衣襟。
无人知晓的秘境里,百合花静静开放。
......
不可观,内堂。
小白猫模样的白藏守在门口,面前的瓷碗里摆着一条鱼。小猫咪“喵呜”一声,开心地低头撕咬起鱼肉。
门内是宁家众人,齐聚一堂。
宁家大院众人围着满桌的美酒佳肴而坐。
宁长久坐在主位上座,左手边叶婵宫、陆嫁嫁、赵襄儿、雪瓷,右手边宁小龄、邵小黎、柳珺琸、柳希婉。这座位当然没什么讲究,纯粹比谁跑得快。
宁长久作为宁家大院的男主人,举起盛满美酒的杯子,“新年快乐!”
“慢。”赵襄儿举起手。
宁长久疑惑道,“襄儿有什么意见吗?”
众女也一起看向赵襄儿。
“既然是新年,那么该有一番新气象,所谓除旧迎新是也。”
宁长久点头,“没错。”
赵襄儿一本正经地道,“夫君是家主,该给我们每一个人都说一番新年祝词。”
“襄儿这是考验夫君啊。”宁长久洒然一笑。
既然是每个人都要,那么就不能说套话、也不能说一样的,肯定要有意义。
陆嫁嫁附和道,“襄儿说得对。”
叶婵宫平静地坐着,含笑看着这一家子人。
“行,让为夫考虑一下。”
宁长久想了想,首先对陆嫁嫁道,“感谢嫁嫁师父的锻剑。”
陆嫁嫁端着脸,不赞一词。
然后对雪瓷道,“感谢雪儿的五谷粥。”
雪瓷面无表情。
“感谢小龄的嫁衣。”
宁小龄脸红耳赤。
“感谢小黎的洛河之旅。”
邵小黎捂住了脸。
“感谢二先生和小希婉的赌约。”
柳珺琸掐住了柳希婉的脸蛋。
“感谢师尊的上九天揽明月。”
叶婵宫微微一笑,举杯轻呷。
“最后是襄儿,”
赵襄儿正看着众女的窘迫神态取乐时,听见宁长久唤自己,当即如临大敌,瞪着宁长久,仿佛是在说你若敢胡言乱语,定要教你好看。
宁长久轻笑一声,“三千世界鸦杀尽。”
赵襄儿会心一笑。
“襄儿,婵儿,嫁嫁,雪儿,小龄,小黎,珺琸,希婉。”宁长久挨个唤了一遍,温柔地道。
“新年快乐。”
......
承君城,林家宅院。
陆嘉静披着单衣,推开窗,望着窗外雪景,听着远处噼里啪啦的鞭炮和烟火,轻声道:“爆竹声中一岁除,又是新的一年了。”
这本来很唯美的一副新年雪夜美人图,偏偏有不解风情的家伙搅局。
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从腋下穿过,一把抓住陆嘉静那傲然于世的绝美乳峰,隔着单衣揉出惊涛骇浪。
“静儿,真好。”
林玄言的下巴靠在陆嘉静的肩上,他们脸贴着脸。
“你要是把手拿开,说不定我会很感动。”陆嘉静无语道。
赤裸着的季婵溪坐在桌子上,一双粉雕玉琢的小脚晃来晃去,笑道,“就只有陆姐姐好,我们都不好了?”
她双腿之间还流着晶莹的汁水,显然刚才经历过一场激战。
林玄言陪笑,“都好,都好。”
季婵溪偏头对侧躺在床上的白衣女子笑,“看哪,语涵姐姐,这就是你的乖徒弟,就是个花言巧语大萝卜。”
而此刻这位名动天下的剑仙虽然是屋子里四个人唯一穿着衣服、貌似端庄的,可从她裙上的水渍和两颊的红晕就能知晓一切了。
裴语涵摇头,“怪我收徒的眼光太差,不幸让这等登徒浪子混入门下。”
“既然裴剑仙不要,那本妖尊可就把林玄言带走了,三尺剑也该物归原主了。”
邵神韵推门而入,她一身红衣,好似新娘。身后跟着穿黑色斗篷的南宫,那漂亮的银发如同天上的星河。
“徒儿顽劣,我自以剑教之,不劳妖尊大人费心。”裴语涵悠悠道。
“哼。”
邵神韵与裴语涵对视,似有电闪雷鸣。
季婵溪兴奋地看着这一红一白两位绝色佳人,她知道裴语涵实力深不可测,若是今日这位女剑仙能出手教训一番目中无人的邵神韵,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林玄言制止道,“好了,邵姐姐和南宫新年好。”
见林玄言出面打圆场,邵神韵与裴语涵之间那剑拔弩张的硝烟味儿也随之散去。
邵神韵轻哼,“我不来,你就不往我那儿去,叫我们姐妹守活寡么?”
南宫仙颜飞红,拉着邵神韵的衣袖,低嗔,“姐姐!”
“是,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林玄言赔礼道。
他转而看向南宫,“你还好么?”
南宫红着脸慾了半天,道,“都好,都好。”
林玄言、陆嘉静、季婵溪和裴语涵闻言轻笑,而南宫和邵神韵却不明所以。
“总之,新年快乐。”
林玄言看这满堂佳丽,微笑道。
[ 本章完 ]
24-02-10
24-02-10
24-02-10
24-02-10
24-02-10
24-0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