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7日
(一)落入圈套
9月的哈尔滨,已经可以使人感到阵阵的寒意了,街上行人不多,湛蓝的天上一群准备南迁的候鸟在城市的上空中追逐着最后的快乐,阳光从远出斜斜地射来,这一切都在向人们转达着秋的信息。『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经过了上次的阵痛,萍(这里就简称为萍吧)对婚姻已彻底地失去了信心,她曾经深爱和信赖的男人在骗取了自己的感情后变得好赌和花心,整日在外私混搞女人,回家时通常都是一身的酒气,稍有不顺就拳脚相加。那次,丈夫又是在酒后回到了家里,为了3岁的儿子上幼儿园的费用问题,萍触怒了那个家伙,拳头象雨点般砸向这个不幸的女人。这次,她没有再流眼泪,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由失望到了绝望,她决定离开他……
几天后,萍如愿以偿地和他分了手,分手时,他说他很对不住这个家,对不住自己和孩子,萍对此甚么也没说,随后,她将儿子托付给母亲,决定一人到南方的朋友家去散散心。
“小姐,要票吗?”几个票贩子在向萍兜售车票,脸上一副不怀好意的坏笑。单从萍的外表来判断这个女人的话,谁也不可能会想到她曾经结过婚生过子,圆圆的脸,清澈透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丰满的嘴唇总使人有想亲一口的欲望,齐肩中长发,身材不高,但很标致,婚姻给了她少妇独有的风韵,尤其那对奶子,把整个衬衣撑得满满当当,屁股浑圆有弹性,纤腰玉腿,白白的脚丫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穿一双白色高跟细带凉鞋,真是个玲珑美人。
“小姐,有去的票,鸳鸯座!别等啦”。票贩象苍蝇一样围着萍转个不停,“小姐,一个人啊?要不要我帮你拿行李啊,我们全套服务啊,呵呵”。萍狠狠瞪了票贩一眼,向售票窗口走去。“后面的人别排了,近两天的票全售完啦,别排啦,别排啦!”售票人员在大声吆喝。真是倒霉,刚出门就这么不顺,萍显得很沮丧。
“闺女,去哪儿啊?俺有车。”萍顺着声音抬头望去,一个40多岁样子的妇女微笑着问自己,“去,你们是?”
“闺女,别怕,俺们是人,来哈尔滨送点货,现在要回家了,想顺路拉点客人挣点钱,你瞧着给点就行,反正不拉白不拉。”
“可是……”“别可是啦,闺女,快上车吧,早点走早点到啊。”萍看着售票窗口还在拥挤的人群,心想,反正也买不到票,看她也不像坏人,走就走吧。
那个女人告诉萍,她叫云,2年前下了岗,和丈夫办起了运输公司,虽然辛苦,但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说话间来到了一辆帆布蓬大卡车前,车里坐着一个精瘦的男人,可能就是云的丈夫。
“安子,这闺女去,正好顺路。”
“好嘞,上车”安子说罢,跳下了车,“闺女,来,咱到后面来”萍心中想,不会让我坐在后面的车斗里吧?云好象看出了萍的心事,忙说:“闺女,这车虽比不上客车舒服,但也宽敞,将就一下吧,很快就到了。”
萍琢磨着,反正也来了,总比再等2天强,将就就将就吧。
车厢是用帆布大蓬蒙住的,蓬里是生铁焊成的围栏和门,云带萍上了车厢,说:“闺女,看你一个人在外也不容易,干脆我陪你一起坐这里吧,咱们还可以唠唠磕。”车启动了,萍打量着车厢,车厢很大,靠近驾驶室的部分堆放了好多大箱子,像是货物,占了车厢面积的近一半,由于有帆布蓬,车厢里光线很暗,几乎看不清箱子里装的是甚么。云一路上不停地在诉说自己创业的艰难和经受的委屈,萍听着听着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好象停了下来,萍在颠簸中被摇醒,云已经不在车厢里了,她去了哪里?正在想着,车厢的帆布门被打开,外面漆黑一片,估计是晚上,这时上来2个男人模样的人,萍此时有中不祥的预感,她警觉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还没说话,其中一个男的就已经飞快地冲了上来,绕到身后扭住了萍的两支胳膊,“你们干甚么?你们是谁?”萍大声叫着。“救命!救命啊!呜……呜呜。呜……”听见叫声,另外那名男子用一块毛巾狠命地塞进了萍的嘴里,萍感觉毛巾都已经被塞到了嗓子眼,一阵想呕吐的感觉顿时涌来,可是嘴里被毛巾塞得满满的,即使感到恶心,也甚么都吐不出来。毛巾塞好后,外面又被用透明胶带围着头缠了七、八圈,这下想吐也吐不出来了。紧接着,一条麻绳从脖子后面搭到了前胸,顺着腋下到了身后,在大臂、小臂上各缠绕了数圈后于背后将两支手腕紧紧地捆住,这时,捆住手腕的麻绳不知怎么被往上提了一下,萍的两支手猛地被提到后背上,由于手在背后被高高吊起,萍只能努力地挺着她那圆润丰满的乳房,以减轻绳子对身体的压力。“他们是甚么人?我被绑架了?”萍在被捆的时候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这时,萍隐约听见车下有人说话:“这个价绝对不行,这丫头这么俊,是块好货,我们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听声音好象像是云在说话。此时萍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原来碰上了人贩子,她又急又气,呜呜地发出绝望的呻吟,拼命地扭动已被捆得粽成了一团的上身。“别他妈乱动,再动我抽你”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萍流着泪,抬起头望着那个男人,眼里充满了企求,她企求这些人能大发慈悲,放了自己,但他们根本不去理会到手肥货心中感受。
过了一会,也许是车外的生意顺利成交,车上的男人架起萍向外走去,在下车的一刹那,萍看见了云,她的眼睛在一瞬间偷偷地避开了萍那充满愤怒的目光。车外还有一名男子,样子像30多岁,没有车上那2个男人那么强壮,但也很结实,脸上清晰的有一条3寸来长的刀疤,一双小眯缝眼,望着就让人胆寒。他们将萍从车上架下来后,车就开走了,最后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萍被2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架着,向一条小路走去,刀疤走在后面。萍这时才开始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这里好象是靠近山村的地方,四周看不到一点灯光,远处依稀可见大山的影子,一条土路不宽,蜿蜿蜒蜒地也不知伸向甚么地方,身后不远可能是公路,刚才就是从那里被押送下来的,坡度很大。
发```新```地```址
走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刀疤对另外2个人说:“是这条路吗?怎么不太像,我们停下来看看再走。”萍这时感到2只胳膊和手臂已经麻的已经没有知觉了,由于嘴被堵着,只能靠鼻子来呼吸,她深深地喘着粗气,在这样几个高大男人面前,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刀疤和1个男的去前面探路,只剩下另外一个人在看守她,她在偷偷琢磨着怎么逃跑,机会来了,萍趁那个家伙小便的时候,一脚把他踹进了路边的沟里,转身拔腿就跑。萍穿着高跟凉鞋,很不跟脚,再加上身体被绳索紧紧捆住,掌握不了重心,刚跑出20多米,就被从后面赶上的男人抓住了,他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耳光重重地落在她的脸上,萍被打的眼冒金星,呜……呜地痛苦呻吟。“打死你个贱货,看你还敢不敢跑……”
刀疤他们探路回来了,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后,他从包里拿出一副厚重的脚镣仍在了地上,“给她带上这个”
萍看着眼前这副厚重的脚镣,心情只有用万念具灰来形容了,这堆生铁家伙重量足有10多公斤,戴上它想抬起腿都觉得费劲,更别说还要走那么远的山路。想到这里,萍急得眼泪又要忍不住流出来了。
“大哥,我看不用带这个吧,我们还有很远的路要走,那妞带着它得甚么时候能走到啊?”“那也比到手的鸭子飞了强,别他妈废话了,快给她带上。”刀疤催促着同伙快点干活。只听卡嚓、卡嚓两声沉闷的金属声响,脚镣被死死地铐在了萍的一双脚腕上,萍想到再无逃脱的机会,只能任由眼前这几个凶恶男人的摆布,今生也许再也见不到心爱的儿子和慈祥的妈妈,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夜色下,4个人影沿着山间小路缓慢地向远方移动,萍被两个男人架在中间,拖着沉重的脚镣,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小腿酸胀的好象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脚腕早已被镣铐磨掉了一层皮,露出了鲜红的嫩肉,疼得叫人钻心。人贩子真是狠毒,对付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居然还使出这么残酷的办法。萍真后悔刚才为甚么要逃跑,以至遭来更加严厉的束缚。
“呜……呜,呜……”萍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她此时宁愿去死,也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大哥,这妞好象要说话”“别理她,赶路”刀疤没有理会萍的示意。“呜……呜”萍一边呻吟,一边死命地挣扎。“他妈的,这妞真他妈不安分。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出来,看这婊子想干甚么?”刀疤终于让萍搞的有些没耐心了。
“哇……哦”毛巾刚一拔出来,萍就忍不住要呕吐。“几位大哥,我求求你们了,我不跑了,你们把我脚上的铁链拿掉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也不叫,别再用毛巾堵我的嘴了,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萍用近乎哭的腔调哀求刀疤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