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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娘出嫁(10+番外)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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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6日

第十章

收到老三的飞鸽传书,孟海菁登时气得暴跳如雷。【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咱们来宝才刚回来没多久,这尤不休竟然与别人订亲了,来宝还一意护着他,说是她不想嫁,不是尤不休不要她,这分明就是尤不休骗了咱们来宝!”

老三的信里提到,他与老二护送玉器抵达京城,从尤家分行那里得知尤不休与何家订亲之事,他惊诧不解,却又问不出答案,故而飞书回来询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为何尤不休订亲的对象不是自家小妹,而是别的姑娘。

“敢欺负咱们来宝,我非去砍死这负心汉不可!”孟海菁愤怒的一拍几案而起,那几案在她一拍之下顿时裂成两半,钱永时担心妻子在盛怒之下真去砍死尤不休,急忙拽住妻子,“你别冲动,先把来宝叫来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说。”

“还问什么,来宝这分明是在尤家受了委屈,回来还不肯说,还袒护那姓尤的,这傻丫头怎么就一点都不像我呢,吃了亏也不知道还手!”孟海菁对女儿又恼又心疼。

“来宝心眼直,却也不致于吃了亏还不肯说,这其中定有问题,还是等她来了再说。倘若真是尤不休辜负了女儿,我也饶不了他!”钱永时说着连忙吩咐个下人,去将女儿叫过来。

当初关从宗毁婚另娶之事,女儿也没替他说过一句话,倘若尤不休真辜负了女儿,女儿不可能什么都不说,钱永时觉得这其中只怕另有隐情。

孟海菁面带恚怒的等在厅里,不久瞧见女儿进来,她也不多废话,劈头就问:“来宝,你把话跟娘说清楚,你为何会独自一人从尤家回来,是不是姓尤的那小子骗了你,要娶别人为妻?”

钱来宝轻摇螓首,“不是,他没骗我,是我自个儿要回来的。”

“都到这会儿了,你还替他说话,你知不知道他同别人订亲了?”孟海菁怒道闻言,钱来宝微微一怔,接着沉默的点点头。

钱永时一直留意着女儿的情,见她得知这消息后,似是丝毫不意外,“你知道这事?!”

她为尤不休解释,“是我先留书跟他退了婚,所以他才与别人订亲,他没有骗我,也没有辜负我,所以爹娘你们别怪他,这事不是他的错。”

见女儿一再为尤不休开月兑,孟海菁气坏了,“他都要娶别人了,还不是他的错,那是谁的错?”

“……”钱来宝张嘴欲言,但下一瞬思及尤康平请求她为他守住那秘密的事,她吞回了话,央求的出声,“没有谁的错,是我自己不想嫁给他,爹、娘,咱们就当这件事不曾发生过,忘了他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明明受了委屈却什么都不肯说!”明知道女儿在替尤不休隐瞒着什么事,可女儿就像个闷葫芦,一句话也不说,孟海菁虽气却也无可奈何。

见把母亲给气恼成这般,钱来宝歉疚的低声道歉,“对不起。”

孟海菁怒其不争的骂道:“你没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个儿。”

钱来宝低垂着蜂首,心中并不后悔自己所做下的决定。若她的退让,能让那个秘密永远不被揭露,尤家能一直和睦如初,那就值得了。

“四爷,何二少已迷恋上梦月楼的花魁。”马群进书房向尤不休复命。

“很好,派人把这事散播出去,让陈五爷知道。”尤不休指示。

马群颔首,“若是让陈五爷知道这事,怕会打断他的狗腿。”

这陈五爷是漕帮一个分堂的舵主,他去年看上梦月楼的花魁,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银子,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此人心狠手辣,行事蛮横,看上那花魁后,便不许旁人沾染,但凡有觊觎那花魁美色者,都被他私下里狠狠教训了一顿。

先前四爷吩咐他,想办法引诱那何二少去见那花魁。他觑了个机会,在那花魁乘着轿子出来时,刻意派了个人过去闹事,另外再派人将何二少给引过去,让他见到了那花魁。

何家两个儿子,大少嗜赌,二少贪爱,何二少一见到那花魁的花容月貌,顿时为之着迷,为亲近佳人,近日常上梦月楼去看她。

至于何大少则在四爷的安排下,让他在青帮旗下的一处赌坊,输上了巨额的赌资。而这何大少竟让赌坊上尤家来要钱。

他有些好,不明白四爷为何要暗中算计何家那两位少爷,他才刚与何家小姐定了亲,这么做有何用意?

他接着想到四爷与钱来宝的事,当初钱来宝不告而别,四爷没去迫回她,竟反倒答应了老爷与何家订亲的事,但订亲后,四爷便开始暗中对付何家。

莫非当初老爷逼着四爷娶何家的千金,令四爷心中不忿,这才设计何家?

看出马群满脸都是疑惑,但此时他还不能告诉他自己做这些事的用意,只淡淡说了声,“我还有事,你若没其他的事,就下去休息吧。”

见他这么说,马群也没再多留,退了出去。

不久,孙翔被尤不休叫进书房,吩咐他一件事。

“可听清楚了?”

孙翔不明白主子为何要让他这么做,但他明白主子这么交代一定有他的原因,他没多问,拍着胸脯保证,“这事简单,小的这就去办。”

“这事虽简单,但很重要,倘若有什么差池,往后你也不用再跟着我了。”尤不休嗓音虽轻,但话却说得很重。

孙翔闻言吓得急忙立誓,“小的一定誓死把四爷交代的事办好,绝不会耽误到四爷的事。”

尤不休满意的颔首,“下去吧。”

“是。”

在孙翔离开之后,尤不休便命人将何淑宛请来。

他做了一连串的布置,如今重头戏要登场了。

来宝,再等等,我很快就能去找你了。

在等着何淑宛过来时,他在心里默默说道。

没等多久,何淑宛被一名婢女领进了书房,尤不休挥手让那婢女退下。

在婢女离开后,何淑宛柔声问:“不知四爷找我来有何事?”

尤不休抬指轻叩着桌案,面沉如水的看着她,却迟迟不出声。

他不答腔,何淑宛也没催促他,只是一派温婉娴静的站着。

片刻后,尤不休才开口,“你应当知道,我与来宝心意相通,早已互许婚约之事。”

听他提起这事,何淑宛一时不好回答,不论她答与不答都讨不了好,索便一语不发。

尤不休也不在意,冷着嗓再道:“你何家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来逼迫我娶你为妻,日后纵使你嫁进我尤家,我也不会真心待你,你会在我尤家守一辈子的活寡。”

听见他这话,何淑宛终于回了话,“尤家祖训,规定后代子孙不能纳妾,四爷这是不打算要延续尤家香火吗?”

尤不休冷冷一笑,“我尤家先祖是不让子孙纳妾,可没说不准续弦。”

他阴冷的眼看得她心头一寒,他这话的意思莫非是……她抑住心头的骇然,望住他,冷静道:“尤家乃历代积善之家,相信四爷不会违背祖训做出恶行。”

他起身来到她面前,森然的双眼逼视着她,“狗被逼急都能跳墙,何况是人呢?”他抬手不经意一挥,桌案上一只瓷做的笔筒被他挥落地上,眶当的碎成了几片,里头的笔也散落一地。

他视若无睹,沉怒的扬声再道:“何家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来威胁我爹,要我娶你为妻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件事……我不是没有劝阻过我爹,但他执意要这么做,我做女儿的也无法违抗。”

“所以你就助纣为虐,拿那桩二十五年前的秘密来胁迫我爹,拆散我和来宝,你以为你做出这种事来,在娶了你之后,我还能与你恩爱和合,真心视你为妻吗?”

见他的眼里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厌憎之意,这番话又说得如此锐利直接,不给她留一丝余地,何淑宛难堪得只能沉默以对。

当初爹决定这么做时,她曾反对过,但在爹面前,不论她说什么都比不上两位兄长,他们径自决定了她的命运,不容她质疑。

她只能如他们的安排前来尤家,过来之后,她为了让自己日后在尤家的日子能好过一点,因此蓄意亲近尤夫人,处处迎合讨好她。

她是盘算着,只要得了尤夫人的喜爱,那么尤不休纵使瞧不上她,也不致于为难她,却没想到他会一再的拿话来羞辱她。

尤不休不容她保持沉默,紧接着再厉色指责道:“你先前曾说你真心拿我娘当自个儿的母亲看待,你就是这么孝敬她的,帮着你爹来对付我们尤家?拿着一桩下十五年前的事,来图谋我尤家的一切,来离间我们母子的心!”

“我对夫人是真心的,我从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二十五年前那桩秘密绝不会从我口中说出来。”

“若是我坚决不肯迎娶你,你敢保证你不会听从你爹的命令,将那秘密告诉我娘吗?”他逼问她。

她窒了窒,无法向他做出任何承诺。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霍地被人推开,俞心萝走了进来,看向书房里的何淑宛,沉声质问,“二十五年前那桩秘密是什么?为什么何家要拿那秘密来威胁不休迎娶你为妻?”

她不久前听下人说起,儿子不知为了何事,十分震怒的命人将何淑宛找去,她担忧儿子为难何淑宛,所以过来看看。

一过来,就听见书房里传来儿子带着怒意的嗓音,他所说的话让她吃了一惊,倾听了会儿,越听越惊疑。

原来儿子与何家的亲事,是丈夫在何家的要胁下,不得不订下的。

她急着想知道何家究竟拿什么事来威胁丈夫和儿子,让他们不得不结下这门亲事。

尤不休脸上的怒容被惊讶取代,“娘,您怎么来了?”

见何淑宛没回答她的话,俞心萝看向儿子,“她不说你来说,你说,何家是怎么拿我来威胁你们父子,逼你迎娶淑宛?”

闻言,尤不休也没有回答她,噤声不语。

见两人都不肯开口,俞心萝有些动怒了,“二十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好让何家拿来威胁你们父子的?”说完,她忽地一楞,二十五年前?她陡然想“莫非是……”她唇瓣微颤的看向儿子,“你的身世?!”

尤不休不敢置信的望住母亲,“娘知道?”

“果然是那件事。”听见儿子的话,俞心萝闭了闭眼,她没想到那年的事,竟会造成今日这样的一场风波,使得丈夫和儿子受制于何家。

尤不休惊愕不已,“娘莫非早就知道,我不是您……”

俞心萝抬手阻止他再说下去,“打从刻,我心里就已把你当成自个儿的亲生儿子看待。”

她这话一出,不只尤不休,就连何淑宛都满脸错愕。

她爹和兄长们意图拿来胁迫尤家父子的秘密,尤夫人竟早就知道了,如此一来,他们满肚子的算计便落空了,再也没有什么能拿来威胁尤家父子,她突然间很想笑,这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娘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尤不休新中又惊又喜,他费尽新思筹谋多日,为的就是想让娘得知这秘密,没想到原来她早就知情。

回忆起往事,俞新萝幽幽叹息,接着把当年的事告诉了他。

“当年我生完孩子曾昏迷过去,但其实有段时间,我虽睁不开眼,不过我的意识却是清醒的,我听见你爹和随我陪嫁过来的女乃娘所说的话,得知我当时生下的是个死胎,为了不想让我伤新,于是你爹决定拿你来顶替那孩子。”说到这儿,她把当年自已的新思也一并对儿子说了。

“在得知孩子是你爹在酒后与一个婢女所生下的,我一开始有些不谅解你爹,可我醒来后,你爹将你抱到我怀里时,你忽然对我露出了个笑脸来,那一瞬间,把我失去儿子的伤新全都给消融了。我知你爹并不是有新与那婢女做下那事,所以新里也原谅了他,当时我新中便暗自决定,你爹既然不想让我知道这事,那我索性就当作不知道,把你当成自个儿的儿子扶养长大。”

尤不休听完母亲所说的话,忽然觉得这几天来的一切简直像是场闹剧,他爹为了不想让娘得知这事,连他这个儿子的幸福都顾不得了,却没想到那个爹守了二十几年的秘密,对娘而言,从来不是什么秘密,她早就知道了。

思及此,尤不休失笑道:“孩儿真想知道,爹若得知娘早就知晓这事,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俞新萝可没打算让儿子看父亲的笑话,“这事我自个儿再告诉他,你可不能先对他说。”

“孩儿知道了,爹那儿就留给娘说吧。”尤不休朗笑着颔首答应,他接着看向何淑宛,“至于何姑娘,就交给孩儿来处理。”

俞新萝想起这些天她陪着,确实解了不少闷,新头终是有些不忍,“你别太为难淑宛,她也只是被她爹所逼。”

尤不休颔首道:“娘放新,我不会为难她,待会儿我就命人送她回何家。”

待母亲离开后,尤不休看向何淑宛,唇角勾起,面露一抹十分欢愉的笑容,嘲讽道:“真是想不到,事情竟会演变成这般,你们何家还打算再拿什么来威胁我尤家?”

何淑宛已从适才的震惊中回过来,她温婉的朝他欠了欠身,祝贺道:“我先在这里恭喜四爷与钱姊姊一声,愿两位日后能百年好合、恩爱逾恒。”

至于她自已,如今用不着再背负着爹的命令嫁给尤不休,她新中一宽。她新忖老天这样的安排,或许对她才是最仁慈的,不用嫁给一个怨恨着她的丈夫。

尤不休没领情,“我自会与她一生一世永远恩爱,用不着你假惺惺的祝贺。”

他没再与她多说什么,差人将她送回何府。

很快,何家就会尝到他的报复手段。

翌日,尤家退了何家亲事的消息,传得繁城满城皆知。

同一天,何大少被青帮旗下的赌坊迫债,何大少还不出钱来,青帮的人将何家一家几十口全都赶了出去,拿何家大宅来抵债,还抓了何大少回青帮,逼着他签下卖身契,从此沦为仆役,来偿还他所欠下的赌债。

而何二少则在调戏梦月楼的花魁时,被漕帮的陈五爷给撞见,将他打断了腿,最后因为没银子治伤,他从此两腿成残,无法再站起来。

而何胜宏在这场变故之下,气得病倒,他期待的好日子不仅没有到来,还被不肖儿子把家产全给输光,这一病就没再起来,十天之后,两腿一伸,两眼死不瞑目的瞪得大大的。

而何淑宛在她二哥意图将她卖进青楼,换取银子来买酒喝时逃走了。

何家一家可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都是后话,第二天尤不休备妥了几大车的厚礼,带着二十几名的下人,浩浩荡荡的要前往凤林武馆提亲。

在重风县的钱家,尚未得到尤家与何家退婚的消息,因此当尤不休因为等不及,丢下那些载着礼物的随行马车,与马群率先骑马来到钱家时,被武馆的弟子们拦在外头,无法进入。

有弟子认出了他,吆喝道:“就是这小子,将咱们四姑娘给拐跑,说要娶她,后来又反悔不娶了。”

当即有人附和,“他敢这么欺负咱们四姑娘,咱们揍他一顿,给四姑娘出气。”

其他人也“共襄盛举”一块涌了过来,不由分说便一哄而上,准备狠狠痛打他一顿,以报他们最近被四姑娘以指点为名义,将他们一个个打趴的“仇”。

马群挡下不少弟子,但他双拳难敌四手,还是有几个漏网之鱼,朝尤不休扑了过去。

尤不休连忙运起先前钱来宝教他的那套掌法应敌,一边扬声道:“等等,我这回是上门来求娶你们四姑娘的,快住手!”

那几个弟子一楞,假装没听到,暗中朝他踹了两脚。

尤不休那套掌法终究才学不久,压根就不是这些弟子的对手,在挨了几记拳脚后,他索性朝着武馆大门高声喊——

“来宝,我来向你爹娘求亲了,你快出来!”

被他这么一吼,那几个弟子也不好再打下去,停下手狐疑的问道:“你真的是来同四姑娘求亲的?”

他朝他们拱手,“没错,还请几位兄台帮我进去通传一声,让我见来宝一面。”

钱永时和孟海菁在听到外头闹出动静时便出来了,孟海菁是被丈夫拽着,才没亲自上前将尤不休暴打一顿,适才听见他说他是前来求亲的话,惊讶得一时之间不知是要过去揍他,还是要将他给迎进去。

“不是听说你要迎娶何家的姑娘,为何还跑来要向咱们来宝求亲?”钱永时质问道。

在他出声后,尤不休这才留意到站在一旁的钱氏夫妇,色恭敬的朝他们行了个晚辈之礼。

“我已退了何家的亲事,当初与何家订亲实乃迫不得已,因此在退了亲之后,晚辈即刻就赶过来,想与来宝解释清楚,并向两位求娶来宝,望伯父伯母能答应这桩婚事,将来宝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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