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身上好香,你用的是什么薰香?”柳清月忽然感到一股粗重的男性气息袭向自己的后脑,柳清月不理他。
“小姐,你的腰可真细,书里的柳腰也不过如此!”一支滚烫的大手,摸上了柳清月的腰。
“混蛋,拿开你的脏手!”柳清月恼怒想拉开宫君然的铁手,可是宫君然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怎么也挣不开。
柳清月火冒三丈地转过身。
“下贱!”柳清月坐起来狠狠给了宫君然一耳光,又羞又恼地摸黑下床跑了出去。
宫君然一挥手,桌上的蜡烛立刻亮了起来,摸著被打的脸颊,不怒反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掌掴,从小到大从来没人敢打他,包括父皇和母后在内,这美人真大胆。不过他一点也不生气,从她刚才的生涩他敢肯定,这个冰美人绝对是云英未嫁。
柳清月激动地跑出房间后,离开了客栈,在大雨里拼命狂奔。一边跑,一边想着该怎样才能把那个混账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柳清月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占便宜,而且对方还是他最恨的宫君然,就快要气疯了。
柳清月不知跑了多久才停下来,站在一棵苍老的梧桐树下避雨。摸著冰冷的唇,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很久以前。
柳清月摇了摇头,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己还想他干吗?现在的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柳清月想开后,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重新回到客栈,但她没有回房,她不想再看到宫君然那个败类。
柳清月随便找了本书,独自一人在一楼整整坐了一夜……
本想天一亮就走,可是偏偏天公不作美,雨一直不停,让她只好一直停留在客栈。
“小姐,你怎么坐在这里?”言儿起床后,准备去二楼伺候柳清月起床,却在经过一楼前厅时遇到了柳清月。
柳清月沈默不语,她怎么可能告诉仆人,自己被宫君然那厮轻薄,逼不得已只能呆在楼下一夜。
“小姐,莫非你一夜没睡,一直坐在这里?”见柳清月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言儿大胆猜测道。柳清月非常爱干净,每天都要换衣服。
“我这个主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才过问了!”柳清月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
“人家也是关心你嘛!”言儿小声咕哝道。
“你叽哩咕哝的在说什么?”
“没有,小姐你听错了!”言儿赶紧笑著摇手。
“哼!”柳清月不屑地哼了一声,无意中转头,刚好看到宫君然带著翎从楼上下来,和自己完全相反,宫君然采奕奕,心情非常的好。
“小姐,你已经起来了!还真是早!”宫君然满脸笑容地走过来。
看著那张高兴的笑脸,柳清月原本已经安静的心顿时再次涌起怒火。他还好意思说这话,他明知自己没回房,根本没有地方睡,他这摆明了是在讽刺自己。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好差!”宫君然坐到柳清月身旁,见她色很差,关心地问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和畜牲同桌,立刻给我滚!”冰冷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姑娘,你可知我家主人谁?小心你人头落地!”翎见一向敬爱如明的宫君然被柳清月如此辱骂,非常生气,忍不住开口说道。
“主子说话,一个狗奴才也敢插嘴!”柳清月冷笑,根本不把翎放在眼里,伸手一掌把翎打得倒退几步。
翎大怒,拔出剑就要向柳清月砍去,却被宫君然阻止。
“翎,退下!”
翎不甘地看了眼柳清月最终退下,虽然他很想和柳清月一较高下,杀杀她的锐气,但主子的命令就是一切。
“小姐,对不起!都怪在下管教无方,才让翎冒犯小姐,还请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宫君然向柳清月道歉。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柳清月不客气地骂道,转身对言儿叫道:“言儿,我们走!”他实在无法忍受和宫君然这混蛋待在一起,一想起昨晚,她就恨不得宰了他。
“小姐,外面还在下雨呢!”言儿看了眼外面的雨势,心想小姐是不是疯了,竟然要在这种天赶路。
“那又如何!”柳清月气得已经什么都管不了了。
“小姐,你不要冲动,现在雨这么大,冒然赶路是非常危险的。”宫君然赶紧劝道,看来昨晚自己真的玩过火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柳清月想起身离开,可是才站起来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所有人全部吓了一跳,宫君然赶紧跑过去抱起柳清月帮她把脉。
“我家小姐,到底怎么了?”言儿担心地问道。
“她没什么大碍,只是感染了风寒,你不用担心。翎,你赶紧去请个大夫。”宫君然暗自自责,自己昨晚实在不该轻薄她,害她跑出来感染了风寒。宫君然如果知道柳清月昨晚气得跑出去淋雨,恐怕会更自责。
“是,少主!”翎立刻让老掌柜带他去请大夫。
“言儿,你去找小二要盆热水。”宫君然吩咐后,又对言儿交待道。
“是!”言儿赶紧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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