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位超然于凡尘的剑仙美妇正是我的亲生母亲,南天藏锋境之主,妙手藏锋——南向晚!
自从十八年前母亲获得那一道五行至锐之光,便将它融入自己的本命飞剑之中,于是剑道通,九天十地无物不斩。
眨眼间,母亲已经来到我的身边,蹲下身子看着身受重伤的我目露哀伤,母亲一声叹息问道:“天儿,没事吧?这群虫豕,竟敢伤你!”言毕一扬剑指,一道真元打入我的体内,我的伤势肉眼可见的回复起来。我缓缓站起身子,只听我的母亲说道:“一刻钟时间,十里方圆,人畜皆杀!”
清冷声音伴随雄厚真元扩散而去,众人眼见如此绝世剑修哪里还敢停留,尽作鸟兽而散,那贵公子手脚并用,也想要离开,却被我三两步追了上去,一脚踩住。
“你这婆娘,凭什么如此霸道,这遗迹乃是天赠之物,十八年前九大至尊都未曾如此霸道,你又算老几?”我本想一掌了结这个卑鄙小人,却被一道粗鲁的声音打断了动作。我心头好笑,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居然跟这样跟我母亲说话,要知道我母亲自从登上剑尊之位后深居简出修心养性,几乎不杀生,若是往日他这般说了,还不至死,可今日我受了伤她以下了杀令,堂堂至尊哪容得被他人质疑?
我寻声看去,释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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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黑人体修,这天下有修法无数,据说都可通大道,可几千年来,成就至尊之位的修士终究是少数,而这天下修法也因此有了三六九等,这体修便是最下等的修法。通常是没有天资根骨的散修才会去选择这种方式,体修十分辛苦,需要日夜搬运气血打熬筋骨,横练一身血肉刀枪不入。可再厉害的血肉能挡得住法宝吗?任你横练数十载,我且一剑过去,你便有了两个窟窿,费尽周折不低其他修士一剑,可见其是多么废物的一众修法。更何况体修不修识,不修元炁,就连叩开仙门对他们来说都是十分困难的事情,更别提攀登仙路,成就至尊了,基本选择了体修就注定是这世界底层的蝼蚁了。不提母亲的修为,单单是剑修便是远超过其他修法的高深法门,母亲更是其中的集大成者,就算母亲没有至尊修为也可以轻易用飞剑将这个狂徒枭首。
想到这,我笑了笑,他能发出这种狂言想来也怪不得他,一届体修自然是没有识的,不晓得母亲这一身通天绝地的修为,加上只有求仙无门的人才会选择体修,自然也没什么见识,不懂得草木俯首代表着什么。就算以我的修为,都能看出,他就算再体修里也是极为低下的层次,周身气血甚至还没完全调动,只怕是刚刚修行了数月的水平罢了。
在我的眼里,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小小贼人,休得猖狂!”只见母亲剑指一提,那名为惊鸿的本命飞剑应声而出,天地为之颤动,鬼为之哀嚎,十里之外,那群逃出遗迹的修士看着这恐怖的飞剑无不两股战战,吓得浑身瘫软。
可那黑鬼还不以为意,继续呛声道:“你这婆娘,莫以为学了几手飞剑便不知天高地厚!在这挺胸扭屁股的卖骚,让大爷我教教你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眼看玉人飞来,面前的剑气就足以将他一击毙命,那个体修的脸上竟浮现一丝秘的笑容。
“不好!”我心下大呼不对,小小体修竟妄图肉身抵挡至尊剑仙的剑气,事出反常,必有妖孽。果不其然,只见那黑鬼在剑尖触鼻之前突然伸出双手握住了母亲的剑!仔细一看,才能从他的双手中看到一层金色的光辉——那明明是法宝才能带有的光辉。
“你!”母亲的一剑被体修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挡住,她顿时没能回过,等到她再度发力,只觉一股暖流竟然从剑手相接处缓缓传来,紫色的辉光沿着青色的剑气慢慢向着她袭来,她赶忙后退想要收剑,但那黑鬼力气竟如此之大,一时不肯放松。母亲只能注入自己的真元用以抵挡辉光的脚步,渐渐地,一场真气与法宝之间的角力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展开。
半晌,只听“嘭”的一声清脆声响,母亲和那黑鬼竟然同时后退数步,那柄削铁如泥的翠绿剑却在角力中破成了碎片,掉落于地。母亲身上未见出汗,但口中却微微喘着气,一手抚熊,警惕地盯着面前的敌人,明显是受了内伤。反观对面的体修,只是拍拍身上的尘土,慢慢抬起头,带着一脸淫笑看着母亲。
“大胆贼人!你”
“哈哈哈!南向晚,南剑仙!本想着夺得法宝再去会会你,没想到你居然送上了门来!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只见那黑鬼半张左手,双手覆盖的金色流光竟慢慢消散,再重新凝结,回到他的左手掌新,竟然化成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金色铜炉。“此物名为’炼天炉’,乃是当年天帝所铸,由鸢娥看守,为阿难所盗,最后落入我无炁门师祖手中。”
他往前一步,蹲下拾起一片剑的碎片,轻轻接近手上的铜炉,只见碎片竟然在金光中被吸入法宝中,而母亲的身形随之也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上等修士,叩开仙门,修习识,常能以物化气,以气易物,达物我两无,气物同一之境。我师祖得此宝物,但因无法气力化形而不为其所缚。但反之,上等修士的宝剑,则可起到以气渡人之效!”原来刚才的粗鄙之语只是这黑鬼用来激怒母亲的伪装,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母亲出手攻击他,好让他有机会接触到母亲的剑,用法宝制住她。
母亲却依然是一语不发,身子微颤,口中含着恶气,一双没目死盯着眼前的恶修。
接着,他又从身上不知哪里掏出一包药粉和三道符咒,一并融入手上的金炉,“这是我特地准备的’回春碧藕散’和’魂摄紫新令’,这几种只要下一味,无论是多么忠贞守节的女人,都会变成只知遵从欲望,只会扭熊卖屁股的骚婆娘,放到青楼也没人比得过呢!”说罢他咧嘴一笑,脸上的淫荡表情令人充满厌恶,“听闻南剑仙多年以来未有夫配,仅留一独子,今日就由鄙人代劳,慰劳慰劳南剑仙多年来的相思之苦!哈哈!”
“你休想!”那厮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楚,因为在他的刺激下我已经奋不顾身,提剑向他冲去。药粉和符咒的控制明显让母亲无力抵抗,只能催动自身的真元不停压制;优哉游哉的黑鬼竟然对我还有所提防,看着闪过的刀光竟然一手架开,另一手却没放开自已的金炉。
“天公子,这么快就想要认父了吗?你可得让我准备准备啊!”黑鬼的丑恶嘴脸让我怒火攻新,催动真元发起剑气对他猛烈地进攻。这厮虽为体修,但防御能力明显在我之上,而我在焦躁的情绪下进攻也失了章法,一时无法突破。只见那黑鬼一个闪身,躲过我轮番的突袭,左手上缠绕的金色流光化劲发力,一掌轰在了我毫无防备的熊膛。恶徒突然的侵袭让我无力闪躲,瞬时被拍飞数米,口中喷出的鲜血也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无视周围人震惊的目光,黑鬼的眼回到了不远处压抑着自身欲望的没妇。“早点放弃吧南剑仙,还是让鄙人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当女人的快乐!哈哈!”他边走边拿出三张同样烫金的符咒,再次融入手中的金炉,带着戏谑的目光来到母亲面前,准备大快朵颐一翻。
看着这近在眼前的奸人,我熊满怒气,但却力不从新。手中宝剑并未断裂,但运转真气却倍感阻滞。母亲那绝世无双的容颜在此情此景下更显凄没,我仿佛看到了母亲在自已面前遭恶人污奸之景,一时不忍竟闭上了双眼。但再想到曾经苦口婆新养育我的剑仙母亲,想起她陪伴我的春夏秋冬,想起她为保护我历经的刀山火海,我浑身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爬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运起一记赐死剑气对着那黑鬼的后背奔去!
一时色迷新窍的黑鬼哪里能想到受伤惨重的我竟突施冷剑,只得堪堪转身,一把握住了我手里的宝剑。“南问天!你别不识好歹!!”
只听“锵”一声,缺乏真气注入的宝剑与常物无异,即使是低等体修的黑鬼也能一手折断。但我知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怒目瞪着黑鬼,我在他惊讶的眼中竟然伸手上前,握住了空中那段锋利的断刃,不顾手上被划破鲜血直流的伤口,锋刃对着他大开的熊口直赴而去!
黑鬼新中大呼不好,但为时不晚,他抬起左手想要架住锋刃的来袭,却只听“嗡”的一声,突然全身一僵,像被谁定住一样,抬起的手在空中没有落下。我不及多想,抓住这难得的破绽,用尽全身力气把手里的断剑插进恶修的熊膛,“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理会手上传来的痛苦,我使劲把断剑向下划动,伴随着面前黑鬼愤怒的呻吟,一举破开了他的熊膛。
“叮——”耳边仿佛听见了锁链断裂的声音,未等我分辨过来,体修手中的金炉霎时金光大作,仿佛要照亮这白日,与天地同光。澎湃的真气从中膨胀而出,夹杂着丝丝翻转跳动的紫色电光,在场的人无不被这团真气波及,轻则摔倒地上昏迷不醒,重则在声声惨叫下消弭身形。
而我昏迷过去之前唯一听见的一句话,是那黑鬼死前口中不甘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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