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在他身上自顾自地纵马驰骋,好像一个永不知满足的荡妇 ,叶小天也懒得理她,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不过,姚芳虽然是自得其乐,但她却是久经沙场的巾帼英雄,最终还是将叶小天的万千子孙统统吸纳进了她的花心深处 。
姚芳倒也不是过河拆桥之人,她不顾自己下体的狼藉,挣扎着起身钻到叶小天胯下,用香唇柔舌细细地为叶小天清理了鸡巴上的淫液浪汁。
那边,戴同知也跟孙娇来了个梅开二度。
李经历也过去凑趣,摸一把小奶子,揉几下小屁股,亲一口小香嘴儿,忙得不亦乐乎。
天光大亮后,众人起床梳洗,孙胜已经做好了早饭。
饭后,戴同知等三人带着侍卫告辞,给孙胜留下了一包银两,足够他翻盖房屋之用。
此后,三个人的关系越走越近。
这一天,戴同知又邀叶小天来到两人第一次密谈的蔺氏跷引店。
这本就是戴同知的产业,也是他和李经历常来的地方,如今只是又多了一个叶小天罢了。
戴同知和叶小天在店前下马 ,侍卫们围着店布防。
戴同知引叶小天到了最里面一间豪华的密室,门口两个俏立的婢女躬身相迎,等他们进去后将门轻轻关好。
李向荣从几案后站起来,豪爽地拱手向叶小天打招呼:「叶贤弟 ,为兄恭候多时了。」
在他旁边,一个艳丽的妇人盈盈一礼,却是李向荣的妻子黎松月。
两人身后,还有一个俏婢,正是红杏。
叶小天惊讶不已,李向荣出现在这里他不奇怪,他奇怪的是李向荣的妻子和贴身婢女怎么也会在这里,今天不是男人们的聚会吗?戴同知早就料到叶小天心中的疑问,冲他耳语道:「叶大人稍安勿躁,今天这场相聚不同往常,你稍后便知。」
叶小天好奇心顿起,向李向荣还礼后,在戴同知的示意下,两人在李向荣对面的几案后落座。
这时,黎松月居然缓步过来,挤进了他和戴同知中间,一屁股坐在了戴崇华的大腿上。
叶小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跟黎松月狎昵在一起的戴同知,再看向对面的李向荣,却见自己这位师姐的正牌老公丝毫不以为忤,竟然若无其事地跟红杏搂在了一起。
这是什么情况?老婆跟别的男人勾肩搭背,李向荣不该怒发冲冠,大声斥责吗?戴同知打趣道:「叶大人不必大惊小怪,我跟向荣贤弟私下关系非比寻常,早就亲如一家,不分彼此了。」
其实,戴同知为促成今天的好事,暗地里不知下了多少功夫。
戴同知跟黎松月相交日久,早知这个女人表面端庄,其实骨子里很淫荡 ,而且在男女之事上很放得开。
他跟别的妇人往往玩几次就腻了,马上抛之脑后另寻新欢。
但对于黎松月,他却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潜力可挖。
女人红杏出墙不稀奇,可要是让自己的丈夫甘心情愿当王八,却不容易。
而如果能当着她丈夫的面,将她玩弄于胯下,那更是十分难得的刺激。
男女间肉体交欢的那些花样儿,戴同知早就玩腻了,他现在追求的就是心理刺激。
于是,他在跟黎松月的一次欢会时,面授机宜。
黎松月起初不肯,耐不住他花言巧语地哄骗,加上黎松月也是一个喜欢新鲜刺激的年轻少妇 ,最后总算答应先试探一下。
戴同知跟李经历私下闲聊时,总把话题往男女之事上引,恰好李经历也是一个好色之徒,两人经常荤素不忌,谈得眉飞色舞。
戴同知说的男女秘事虚虚实实,却也妙趣横生。
他讲有些贫苦之家,丈夫拉皮条,妻子半掩门,生财有道,夫妻倒也各司其职、和和美美 。
说到有的男人为求升官发财,将妻女献给上司,往往能夫贵妻荣、步步高升。
戴同知故作好奇地问道:「贤弟 ,你说这样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经历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只要家丑不外扬,家里的女人又没损失什么,尤其对于没有大把银子行贿的官场中人来说,倒是一条往上爬的捷径。前提是,你家里的女人需要有几分姿色 ,否则送过去被退货,那就丢人了,哈哈……」
戴同知陪着笑了几声,盯着李经历的眼睛,问道:「愚兄倒是没想到,贤弟倒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试问,贤弟会不会将家中的贤妻送给上司呢?」
李经历脸色一变,心里别扭,但他不敢得罪戴同知,打个哈哈道:「我家中的那位是母老虎,就算我愿意也白搭,她是万万不肯的。」
李经历脸上的神情变化全部落入戴同知的眼中 ,他知道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得罪他,于是说话也就更加放肆了。
他盯着李经历的眼睛,低声说道:「那就是说,如果松月肯的话,老弟也愿意割爱的喽?」
李经历心里「咯噔」一下,嗫喏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许吧……」
戴同知不断地劝酒,酒量不高的李经历不敢不喝,很快就酩酊大醉。
两个人说话也越来越随便,在戴同知说起偷窥的乐趣时,李经历居然说起他也有此癖好,最早的启蒙居然是小时候偷窥父母做爱 。
「呃……老兄,你根本想不到,平时一本正经的严父慈母 ,在床上竟然会那么放荡 ,看得小弟心潮澎湃,彻夜难眠。我到十几岁才跟父母分房睡,家里房子倒不少,但我就是赖着不走。每晚我都早早入睡,半夜盼着听墙根儿,那几乎是我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和享受……」
戴同知促狭地笑道:「可惜你现在再也没有机会跟父母同塌而眠,看不到那精彩的活春宫了。」
「呃……就算有机会,父母年事已高 ,恐怕也不会再像年轻时那样癫狂了。」
戴同知眼光闪烁,声音也压得很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看到自己的妻子就在你的眼前跟别的男人放浪交欢,那滋味是不是比看父母在一起玩乐更为刺激?」
李经历朦胧的醉眼陡然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戴同知,喃喃地道:「怎会如此……又怎能如此?」
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不怀好意的表情 ,在李经历面前不断地放大,他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回到家看到美艳的娇妻,李经历越看越觉得她不是一个安守本分的妇人。
两家倒是门当户对,可李经历其貌不扬,黎松月对他颇为不喜。
其实李经历也曾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说黎松月当姑娘时就有些不检点,但他实在爱极了她的美貌,义无反顾地与她成了亲 。
李经历自知无论是才情 、容貌还是财力各方面都配不上黎松月,所以对娇妻极为疼爱 。
总算是黎松月感念他的痴情 ,对他的态度倒也慢慢好转,夫妻二人还算和睦。
黎松月虽然不管他在外眠花宿柳,却绝不允许他纳妾,就连自己的贴身丫环杏儿也不让他染指 。
两人结婚数年一无所出,李经历也不敢多说什么。
既然有了疑心,李经历便留了个心眼。
没过几天,戴同知安排他外出公干 ,李经历告知妻子后早早出门,却躲在家门附近。
果然不一会儿黎松月就带着杏儿悄悄地出门了。
李经历蹑手蹑脚地尾随,见两人乘车去了大悲寺,便也进了寺门。
他躲在众多的香客之中 ,死死盯着妻子的身影。
没多久,戴同知也鬼鬼祟祟地来了,走过黎松月身边,两个人对了一下眼色 ,戴同知便向寺后走去。
黎松月四处观望了一下,没有发现熟人的身影,也急匆匆地追随戴同知而去。
李经历心里酸涩,还是咬牙跟了过去。
寺后是一排排的禅房,李经历看到戴同知轻车熟路地进了角落的一间禅房内 ,黎松月也随后进去,杏儿却留在门外给他俩望风。
李经历无法靠近,恨恨地返身离去。
他尽快干完了公事,早早回到了家中 。
直到太阳西斜,黎松月才匆匆回到家里,看到丈夫面色不善地等着她,心里也是一惊。
看到妻子满面红潮 ,眼神躲闪,李经历沉声问道:「你到哪里去了?」
「哦……我和杏儿去大悲寺上香去了。」
李经历怒眼圆睁:「去上香?难道不是去跟戴崇华偷情去了?」
黎松月惊道:「你……为何这样说?」
「这是我亲眼所见,难道你还想否认?要不要我问杏儿去?我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黎松月想起戴同知的嘱托,把心一横,反而注视着李经历,缓缓地说道:「这么说,你是打算休了我这个不贞的妻子了?」
「嗯?」
李经历愣住了。
妻子不应该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地哀求他放她一马 ,并赌咒发誓地保证以后再不敢红杏出墙了么?他从没想过休妻,一是黎松月貌美如花,他对妻子是真心喜欢;二是双方父母都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婚变有损父母颜面;三是黎松月除了红杏出墙外,其他方面对他还不错。
换一个老婆,以他这样丑陋的样貌,要么门不当户不对,要么不如黎松月美貌,要么嫌弃他……黎松月笑了,还是戴同知懂男人,对自己丈夫了解得透彻。
她走到丈夫身边,偎依进他的怀里,巧笑倩兮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怎么,舍不得我?」
李经历愣怔了一下,搂住了妻子,不甘地问道:「我对你不薄,你为何对不住我?」
「是吗?」
黎松月一笑:「我和戴同知从小相识,早有感情 。说起来,我至今也只有这一个野汉子,而你呢,在外面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就是在家里,如果不是我拦着,杏儿恐怕早就落你手里了吧?」「话不能这么说吧,哪个男人不风流 ?可你不守妇道……」
「不守妇道的女人多了,可不止我一个!哦,男人就可以风流 ,女人就得独守空房?你若有本事那我也认了!可你每天在衙门里只是混日子,要不是戴同知看在我的面子上,恐怕你的饭碗都端不住。」
李经历心中一凛,戴同知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如果不是人家罩着他,他想混日子可不容易。
而戴同知如今跟他亲如兄弟 ,凭什么?他没钱没地位没本事,人又长得丑,还不是因为他有个好老婆?如果他对妻子不依不饶,不但这个家没了,恐怕在衙门里也混不下去了。
想起戴同知跟他说过,有的男人为了巴结上司献妻献女,他心中的愤懑竟然稍有平复。
黎松月在他耳边说道:「知道你好面子,我跟他每次相会都费尽心机,总算没被人察觉。可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夜路走多了终遇鬼,万一传出了风言风语,可怎生是好?」
李经历不解地看着妻子,纳闷地问道:「你的意思是?」
黎松月银牙一咬,索性道:「不如……隔几日让他到家里来一趟。你们关系亲近众人皆知,这样不惹人耳目……」
李经历心里一惊,嗫喏道:「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
「嘻嘻,他可不是狼,不吃人。你放心,我身上也不会少一块肉 ……」
李经历心里不甘:「骚货,那我可太吃亏了。」
「你呀,这种事只要想开了,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
黎松月想了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咬咬牙道:「那我把杏儿给了你,如何?」
李经历眼睛一亮,心里却思潮翻涌,讷讷道:「那他到家里来,我是不是该躲出去?」
「你要不愿出去,就到杏儿房里去。」
看丈夫沉吟不语,黎松月趁热打铁:「那过几日 ,我就叫他到家里来啦……」
黎松月说到做到,没过几天就让杏儿去给戴同知传话。
戴同知心领神会,不待放衙就大摇大摆地去了李经历家。
待李经历到家,发现杏儿站在院中 ,神色有些紧张,看见他之后,冲着堂屋努了努嘴,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丫环房。
李经历见堂屋房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就知道妻子正和戴同知在家里偷情 ,他调头也进了杏儿的房间。
杏儿见他进来,紧张地看着他。
李经历问道:「那房里是什么人?」
杏儿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戴同知和夫人……」
「他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
李经历上前把杏儿搂在怀里,急切地问道:「是不是在肏屄?」
「可能……可能是吧。」
李经历心里憋着一股火,抱起杏儿放到床上,急吼吼地说道:「那咱们也别闲着!」
「老爷……」
杏儿知道夫人已经把她赏给了老爷,也不推拒,只是闭上了眼睛。
李经历剥光了杏儿,褪下裤子就把鸡巴插了进去……甫一插入,他就能感觉出杏儿已经不是雏儿了,阴道宽松,接纳他的鸡巴毫不费力。
说起来,李经历也算阅女无数,但悲哀的是,他到今天都没玩过一个处女。
妻子新婚夜没有落红,而且逢迎有度,他没敢问过是谁先他一步夺走了妻子的初红。
今天本以为在杏儿这里能尝个鲜儿,没想到也是别人玩剩下的。
如今想来,妻子的初夜定是献给了戴同知,而为他俩通风报信、守门望风的「小红娘」杏儿自然也难逃戴同知的魔爪。
同样是男人,为什么撑的撑死 ,饿的饿死 ?李经历戴着大小两顶绿帽子,心情郁闷得无以复加,连鸡巴都有些软了。
忽然,堂屋里传出黎松月放肆的浪叫,李经历不由得侧耳细听。
这么狂放的叫床声他从来没听过,妻子在奸夫身下显然比跟他更放得开……一种莫名的刺激袭上心头,李经历的鸡巴突然爆胀,硬得如同铁棍 。
他一边听着妻子的叫床声,一边大力抽插着杏儿,把小丫环肏得吱哇乱叫。
不远处隐隐传来妻子的浪叫声好像战场上催人奋进的擂鼓,让李经历大展雄风,他瞪着血红的双眼,将身下的杏儿当成仇人般疯狂地发泄着。
当这边偃旗息鼓的时候,那边也风平浪静了。
不一会儿,戴同知施施然从堂屋出来,悄悄地离开了。
李经历马上穿衣下床,风风火火地跑到堂屋,看见床上的黎松月还懒懒地躺在床上,浑身一丝不挂,鬓发散乱 ,娇喘微微。
见到丈夫进来,黎松月本就潮红的俏脸涨得通红,她不自然地拉起薄被掩住了羞处 ,瞟了李经历一眼,小声道:「你听到了?」
李经历两眼布满血丝 ,不满地说道:「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也不怕邻居听到!」
「嘻嘻,怕什么?就算真有人听到,也会以为是你在跟我亲热,不会多想的。」
「你跟我可从来没这么大声过……」
「吃醋了?」
李经历目泛奇光,好奇地问道:「你们刚才是怎么弄的?」
「想知道么?」
黎松月故意逗他。
李经历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道:「想……」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你想听我还不想说呢。」
李经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如同猫抓虫咬似的,忍不住上前一把将妻子搂在怀里,央求道:「好老婆,求你了,告诉我吧。」
「只是听我说,有什么意思?常言道,百闻不如一见。你要真想知道,我倒是有个法儿。」
黎松月吃吃地娇笑,在丈夫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样……真的成吗?」
李经历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嘶哑。
「大家心里有数,这样也只是做做样子……」
(第六十七章完,请期待第六十八章《家丑不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