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真是了不起啊……”
是的,身形娇柔的女孩子们,却能承受比想象中更大的痛苦。每月与生理反应的对抗,赋予了她们强大的忍耐力;而她们也比男孩子们更早地学会,如何将痛感转化为快感。这种种模糊的感情,唯有对新爱之人才能展先出最温柔贴合的一面——这是独属于她们的绽放,也是她们与生俱来的脆弱。
平日的信息在这一刻连缀起来,而他对花铃的感情,也像是突然突破了某层屏障似的,宛如那鲜美的清汤被收成了芡汁般,厚重了起来。平日里自己强迫症般的完美主义,在无形间便掩盖了她的存在感——而自己对朝夕相处的伴侣,却了解得还远远不够。
他应该教给花铃的,或许不只是知识、技能和规矩。他依旧可以在自己完美主义的赛道上奔驰下去,也依旧能够用自己的方式诠释身边的未婚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作出些许改变。这段有些扭曲和古怪的爱情,本该拥有更多的注解。
他张开了手掌,像琴师那样,在左手落下的同时,将五指错开些许距离,轮流在臀肉上弹奏起那饱含欲望的旋律。柔韧的臀瓣仿佛是五弦琴的丝弦,而身体的细微反应,便宛如那随着弹奏而轻轻晃动的琴身。五指扫过臀部的每一寸肌肤,而双股间隐秘的缝隙,也在指节不时的刮蹭下愈发兴奋,喷吐出一股股清澈粘稠的爱液。少女如鸟鸣般的悦耳啼鸣,随着指法的变更而回响在客厅中,也敲击在宗一的心弦之上——那是他从未听过的,发自内心的愉悦;也是这丝缕微不足道的小小温柔,所带来的,妙的化合反应。
恍惚间,他也仿佛忘却了时间,忘却了那不断落下的巴掌,究竟前进到了多少的数字。
花铃紧紧握着宗一的右手:巨大的快感已经让她的精有些涣散了——她低垂着脸颊,努力不让自己的情被青年所看到。她的拇指紧攥着已经有些松弛的领带,将领带紧紧地束缚在手腕上,也让她和宗一的手更加紧密地贴合着。不想放手,不想松开——她情愿一直身处在着甜蜜的束缚中。是的,她想要一辈子做那个笨手笨脚的少女,一个不合格的未婚妻——那双大手的责罚与疼痛,早已成为了生命中不可割舍的宝物。被未婚夫的规矩所约束,半裸着身体侍奉他的起居,在犯错误之后挨打光屁股,像洋娃娃一般任他摆布并满足他的欲望……这些象征着压制和束缚的,不自由的生活方式,却成为了她发自内心孜孜以求的存在。自由与束缚本就是相对而言,若是要沉沦在那低落得一无所有的自由之中,像从前妄想中的那样,做一个“阴暗的独身主义者”,那样的生活又有什么好期盼的呢?
少女的私处随着这愈发攀升的妄想不断地湿润着——每当巴掌落下,或是妄想达到了短暂的高潮,那爱液的泉涌便会短暂地喷发出来。一开始,爱液还只是涓流出来;然而随着性快感的加剧,涓流逐渐变成了喷吐——花瓣和双股的反复摩擦,以及手掌的刮蹭,让爱液凝聚出不少细小的泡沫,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蔓延开来。然而很快,小规模的喷吐变成了泉涌——只要稍一用力,大股的蜜液便会再次漫出,甚至沿着大腿一路流进了袜子之中。肿痛的臀瓣也沾上了不少喷涌的爱液,与那轻微的淤伤相互作用着,将快感再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不行……亲爱的……要……要受不了了……”少女娇喘着,用白齿轻咬着青年右手的拇指——她潮红的脸颊已经在高潮下彻底扬起,正恳求着未婚夫能够听到她的声音,给予她更彻底的抚慰。
于是,宗一停止了拍打,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了一起。
不知何时起,那一直击打着臀肉的,有规律的拍击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少女却并没有意识到它是何时停止的。直到并拢的手指接触到那湿润得一塌糊涂,不断涌流出蜜液的花瓣之际,她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指尖正透过爱液形成的粘稠水膜,如研墨般划过唇瓣,又在花心上轻轻揉捏着。少女舒服地呻吟着,双腿的缝隙也愈发张开了——纵使在挨打时,她的私处便早已被一览无余了。
“啊……唔……”她迷离地娇喘着,享受着对私处的抚慰。花瓣上每一寸敏感的经,都被宗一细腻的手法所照顾,在爱液与指尖轻汗的作用下,经过缓冲,宛如一杯醇厚的冰拿铁,在情色与欲望中,又包含着如同点睛之笔的,惩戒回忆的微苦,与支配同臣服的浓郁芳香。这细腻温柔的抚慰,正如宗一那双向她示范如何搅拌面浆、如何萃取咖啡、如何调味烹饪的巧手一般,精巧间带着无可置疑的命令感。她不由得回忆起往昔的种种片段:当她还在为围裙后的光屁股而扭扭捏捏时,西装笔挺的宗一已经开始塑造糕点的形状了;当她没拧干的抹布在铁架上发酵时,是宗一拖着工作归来的疲惫身体,将它们耐心地清洗干净……每一次成长都伴随着臀上的红肿与疼痛,也让她对面前的青年心悦诚服——他有资格这么对待自己,支配自己从肉体到精的一切,并按照他的想法安排自己的工作和职责。
这是她的未婚夫,也是占有了自己生命的主人。
幻想逝去之间,宗一的手指已经结束了对外围的抚慰,伸进了少女的穴道之中。花铃感受着阴道中的突起与皱褶,被那根灵巧的手指逐一摩挲的快感。他正掌控着自己生命的不可承受之轻,而自己的身体却兴奋地接纳了这个外来者——无数次耳鬓厮磨间,她也曾在交合中游天外,然而今天这轻巧的抚慰,却比任何一次行爱都仿佛更加深刻。两人的呼吸通过这细小的桥梁连接着,并在感受到彼此的温暖后,逐渐交融在了一起。
宗一的手指旋转着、抽插着,时不时用那弯曲的弧度勾连着穴道深处的褶皱,甚至一度伸进了少女那奉献给自己的残缺处女膜的边沿,挑逗着那根韧带。少女的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羞涩,她仿佛被爱欲彻底点燃,从瞳孔深处冒出那橘色的欲火,与落地窗外的夕阳对视着:夕阳的光辉变得五彩斑斓,宛若打翻了的画盘,在强光照射下,横流出恣肆的形状与色彩。她终于不再需要遮掩自己——遮掩自己的羞耻,遮掩自己的回忆,遮掩那些中二病般的幻想。她由衷地体会到了快乐:不仅是抚慰和交欢的快乐,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身为人妻的快乐——如果无法决断自己的未来,便索性将一切交付给身为尊长的伴侣便好。她不是一个合格的“魔导士”,更不是一个心口一致的独身主义者——她需要爱,需要疼痛,需要另一个存在来映照出自己活着的证明……
“咿……啊——!”手指逐渐加快的频率,终于与幻想的顶点重合在了一起。少女清脆地娇啼着,而大股的淫液,也从那穴道之中止不住地喷溅了出来。粘稠的淫液飞扬着,在手掌的遮挡下向四下漫射开来,溅落在茶几上、地毯上、沙发上,甚至是青年的脸上,与那块不完美的蛋糕上。爆发后的淫液足足又涌流了三四次,才渐渐停歇下来,而体力不支的少女,也从膝盖上滑落了下去。眼疾手快的宗一急忙伸手支撑住她的双臂,将满脸潮红、眼迷离的少女,抱坐在了膝上。
“好舒服……亲爱的……想要一直犯错……一直被打屁股……这样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体力不支的少女,胡言乱语完便沉沉地昏睡了过去。只留下清醒的宗一,怀抱着这瘫软的娇躯。
“真是可爱呢,小调皮蛋……”
“错怪你啦,还是有进步的嘛……”
感到有些疲惫的他,抱起了沉睡的少女,向着浴室走了过去。
“洗干净就睡吧……今晚先这样……”
毕竟,明天还有同样的工作等待着她呢。
花铃认真地搅打着金属盆中的面浆——今天她要制作的是戚风蛋糕。烤制好的蛋糕会作为基底,层叠上奶油和果酱,做成大型蛋糕后再分割成块。这是宗一安排的周末任务,而她烤制的蛋糕也将作为未婚夫带去的工作茶点。类似的任务每周都会有所变化,而她也必须按照要求,或是自己灵活机动地完成这重大的工作。
臀部的红肿,正随着搅拌时身体摇晃的牵扯而隐隐作痛着——若是从身后看去,少女此时的臀瓣已经均匀地染上了漂亮的桃红色。这其中有昨日那一顿巴掌的作用,但更多的则是今天新鲜的痕迹。按照宗一的规定,身为妻子的花铃,必须在周日午后主动来到书房,趴在为她准备的长竹凳上,全裸身体挨一百下竹鞭。这种被称为“省身”的例行惩罚雷打不动,其目的是为了让少女在又羞又疼的仪式感中,反思一周的得失。所幸,除了昨天的一点小插曲,这周的她表现很好——因此,落在屁股上的鞭子就只有刚好一百下,而不是更多的数目了。
经历过昨日的少女,在这件事上已经颇有心得——她比以前更能体会到未婚夫鞭责与惩戒所带来的快感了。因此,这一百下竹鞭,也不再是一件苦差事了。她心怀喜悦和感激地,乖乖巧巧地趴在竹凳上,挨完了每周的一百下鞭子,便在疼痛与欣喜中,向宗一道了谢,随后便开始准备这例行的工作了。
只是,她没想到,宗一居然久违地来到厨房了。
“搅拌的姿势不太正确,这样会费力,而且不容易起泡。”宗一的熊膛紧靠在了少女光裸的脊背上,在她的耳边轻声指正着。他的右手握住了少女的手,引导着交办的动作。一切娴1得如同她刚来到这间别墅时那样,很多事情变了,却又有某些东西始终不变。
少女的耳廓被宗一的鼻息吹拂着,不由感到一阵情迷意乱。昨日淫靡抚慰的回忆再次涌上了心头,而那向后开放的蜜穴也禁不住分泌起了爱液。她甚至能感受到宗一的裆部正顶在臀腿之间微妙的缝隙里,透过丝绸裤管与娇柔肌肤摩擦个不停。
“讨……讨厌啦……亲爱的……”她小声抗议着,搅拌着面浆的手也不免瘫软了下来。
“谁让你停下的,继续啊?”
宗一空出左手,捏了一把少女发烫的臀瓣。少女惊呼一声,微踮起脚尖,却被宗一半举在了空中,而双腿间的缝隙也被他勃起的裆部支了起来。现在的她被彻底“解除武装”了。虽然嘴上不依不饶,然而宗一的手却无言地接替了她的位置,搅打起盆中金黄的蛋糕液。少女用余光瞥着宗一的动作——那是在轻柔间蕴含着力道的搅打,看似波澜不惊,却让每一寸流体都均匀地翻动着,直到将整个金属盆中覆盖满了细腻的泡沫。
宗一搂着她的身体,将那完美的蛋糕液倒进了模具之中。粘稠的金黄色流体渐渐安定下来,而他也将承载着的托盘送进了烤箱。随着旋钮旋转的声音与烤箱开始运作的清脆铃声,这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技巧的工作,终于算是告以段落了。
“接下来,该惩罚不听话的坏孩子了。”
对于宗一而言,惩罚花铃并不需要多么合理的理由——丈夫的威严足以压倒一切,而花铃也并不会反抗——即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随心所欲地责罚过少女。不过今天的他决定任性一回,毕竟在昨日回忆的加持下,少女从围裙后透出的白皙脊背和大腿,以及与之形成鲜明反差的桃红色臀瓣,令他实在是欲罢不能。当然,竹鞭打屁股的惩罚已经进行过了,而他所要做的,是更加赤裸而直接的事情。
他解开长裤的纽扣,褪下内裤——饥渴难耐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敲击
着少女的臀肉。只肖这一下,少女的花瓣便本能地湿润了起来——夜间的交合让她迅速意识到这妙的感触是什么带来的。她本想象征性地挣扎几下,然而双手却被宗一牢牢按在了灶台上:
“不老实的小野猫,该用大肉棒教训一顿了。”
宗一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一只手按住少女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围裙,抚摸着少女的双乳。
“套……套套……亲爱的……”花铃想要提醒宗一,然而乳尖却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那样的话,和你就有距离了。”
刹那间,撑开包皮的龟头已经挺入了少女的穴道中。片刻后,整根肉棒也深深地没入了进去。少女踮直了脚尖,几乎将脚趾蜷缩到了脚掌上——在厨房中与未婚夫无套交合,不论是精还是肉体上,都是极大的刺激。她喘着气,竭力缓释着性快感导致的轻微窒息,随后舒展开手指,撑在了面前的墙壁上。而宗一却没有放缓速度,一边抽插着湿润的蜜穴,一边将少女的双腿抬到了腰间。少女温顺地抖落拖鞋,将踩着白袜的双脚盘在了宗一的后腰上——这是对男性而言极具征服性诱惑的姿势。青年的肉棒并不急着加快频率,而是每一次都尽量深地插入,随后逆着气压缓缓拔出来:阴道褶皱被冠状沟拨弄的妙快感,反而让少女更加欲罢不能了——她蜷曲着手指,轻咬嘴唇,尽力让自己不要被这细腻的快感所冲昏。
宗一固定好少女的姿态后,便放心地抽出双手,扶在了少女的腰间。每抽插完一次,他都会在少女的桃臀上轻拍一下。性快感与隐约的疼痛,交错在酥麻感之下,不出几次便让少女陷入了缓慢的高潮——她无地盯着墙面,大口喘着气,几乎要被淫欲所吞没。而宗一也在少女的正反馈之中,进入到了兴奋的状态。
蛋糕的香气从烤炉的缝隙中飘了出来,香甜的味道混合着空气中淫靡的雌性气味,显得是那么诱人。二人沉浸在这缓慢的时空中,宛如同时出演一部极富镜头感的色情片,每一丝微小的动作都变得真切而诱人。爱液在噗噜噜的水声中飞溅开来,与之伴随的则是二人的喘息和轻叹——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却又那么刚好,仿佛是上天所赐予的,封存在水晶球中的珍宝。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淫娃……”宗一挑逗着,在花铃的屁股上又拍了一下。
“还……还不是因为……夫君大人……呜……”少女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把你……干到求饶……射进子宫里……怀上我的孩子……”兴致正酣的宗一低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呀……不可以……那种事……还没做好准备……”
少女苍白地争辩着,然而青年的肉棒却愈发灼热了起来。一阵猛烈的摩擦迅速地刺激着穴道,而穴道也愈发猛烈地喷吐出爱液。在这一来一回之际,那蓄势待发的弹药已经上膛完毕了。终于,在一阵蔓延全身的颤抖后,白浊的精液“噗——”地射进了少女的子宫中。
“讨厌啦……亲爱的……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啦……”少女瘫软在厨房的灶台上,不顾从身下缓缓流出的白浊,有些羞恼地埋怨着。
“那就生下来嘛,我们的孩子……”宗一抚摸着少女的发梢,狡黠地微笑着。
“真的是……太狡猾了……!”知道被占了便宜的花铃捶打着宗一的肩膀,“哼,你要负责任……!”
虽然嘴上不情不愿,然而这妙的悸动,却真实地传到了少女的心中。“我要做妈妈了……”这般幸福的妄想迅速在脑海中蔓延开来:无数闪着光芒的粉色气泡,一瞬间便填满了她的意识,而她竟然对这“意外之喜”,开始有点期待了。
“小傻瓜……”宗一看着少女那羞恼中甜蜜的情,不由得暗暗笑了。
“嘛……先晾她一个小时……反正那玩意的时限也没有太紧张……”他故作不在意地抱起了少女,放在了厨房的高脚凳上,在你一嘴我一嘴的调笑中,打开了烤箱的盖子——时间刚刚好,金黄的戚风蛋糕正好出炉。
是的,他们的生活,还将要像这样继续下去——在每一块烤好的蛋糕、每一丝搅好的奶油、每一滴萃取的咖啡中,在厨房、在卧室、在浴室,在现在、在将来、在整个世界中,甜蜜而苦涩地持续下去。: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