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24日
第五十二章·母性
“嗯……嗯!”
肉棒插进绝色佳人的身体,即便周围寒风刺骨,心中的邪火却欲加旺盛无法制止。【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不断耸动着身体,将奥利维亚胸前丰满的乳肉隔着黑色衣绸、紧紧压住在自己胸膛。
好想把她压在身上再干一次……不对,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和卢茜安解释一下。
该怎么解释?
未名森林中,忧保持着站立插入的姿势不断肏着身上的奥利维亚,雪花在他身上一落而消,丝毫造不成影响,最多就是有点冷罢了。
在他面前,卢茜安持剑于胸,剑尖直指忧的脑门,无表情,无感情的剑没有一丝波动,此为无心之境。
经过不知多少的挥剑才练就一身超乎物外的本领。
姑娘任由身上披上一层白霜,雪晶在短发和睫毛上凝结,没有丝毫魔力天赋,自然也不会得到魔法的馈赠,在大自然的风雪中,作为凡人的她看着是那么柔弱,而又那么坚强。
“……”
忧想说些什么,可肉棒上频频传来的紧缚感总能微妙的改变他的想法,迫使他用龟头抵住诱人花芯,来满足怀中女子的饥渴。
“嗯哼、嗯嗯!哼嗯、嗯嗯……好烫……啊、哼嗯……”
俏脸隔着黑纱发出淫荡呓语,同时含住忧的耳垂,在黑纱内的贝齿轻轻用力,又一次,忧抱着她的翘臀,粗大的肉棒在夹紧的淫穴中射出一次浓稠的精液。
怀中敏感肉体不知道被自己送上高潮多少次,现在已经分辨不出来她到底是不是在高潮了,还是说自从插入到现在,奥利维亚的肉体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着肉欲快感。
两方对视半晌,卢茜安毫无回应。
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每一位多布雷尼亚成员都有独自的魔力定位,相信对方援军很快就能赶到。
在这期间和卢茜安解释清楚,或许能减少纷争。
但后续怎么办?离开让她独自承担多布雷尼亚的追问,还是留在这里让他人生疑?
卢茜安突兀的冷笑一声,接着一跃而起,她发力精巧,不在足上借力,而在半空中手臂猛挥而下,重剑化成一道银光,在风雪中带起一阵风涌。
忧故技重施,拂尘在半空挥成8字,形如莫比乌斯之环,在魔力的作用下,中间接口上下两重力。
第一招,两者在空中激起一阵风啸,忧以柔克刚勉强架住卢茜安手中重剑。
然而作为多布雷尼亚之主的亲卫,卢茜安只有这点本事岂不叫人笑掉大牙,她脚不沾地借着拂尘的力道再次腾空而起,落下之时,重剑两力相叠,8形圆环顿时粉碎,周遭数尺积雪扬起,露出山石冻土。
必须狂攻,让对方无法有逃跑的打算。
卢茜安心知援军片刻赶来,打倒对方成功率极小,那自己的任务就是拖住对面,死死咬住他,坚持到援军赶来。
卢茜安腰身一扭,竟于空中转身,伸出玉腿,马靴高跟弹出利刃,照着对方独眼刺去。
若是挑开面罩,知晓他的身份,今日事情说什么也不可能善了,最好让对方自己不肯离开。
忧无奈之下,只得倒转拂尘相迎,啪啪啪,拂尘柄似慢实快地与足上利刃连续交击数次。
卢茜安玉腿苗条,发力凝实,足上利刃专注一点刺出,拂尘不敢整体挥动,要是让对方突刺进来,伤了自己事小,伤了奥利维亚事大。
两人周身风雪被吹得倒卷回天空,忧瞅准破绽,拂尘再次倒转,缠住卢茜安大腿,想要将她甩开,哪成想卢茜安也等在这一刻,玉腿弯曲,卢茜安身似游蛇,苗条玉体霎时已经贴身,直逼面门。
奥利维亚就在忧的侧身,忧自己行动不便,便侧过另半边身子打算挨了这一下。
“呵!”
在忧胸前沉睡的奥利维亚忽然转身,对卢茜安伸出一掌,轻轻按在对方胸口,把她“推”开。
意料之外的一招,卢茜安未曾提防,最开始她也以为黑纱中的人是对方同伙,不过见她受到凌辱,以及经历的失踪案件,总把她和受害者联系在一起。
卢茜安连退三步才堪堪站稳,她足下积雪被震荡一空,露出下面冻土,而被她踩过的地方,山石冻土尽皆崩毁,最后空着的藕臂向后挥出,泄出的力道把树木积雪吹的一干二净。
“你醒了……嗯!滋溜~”
不等忧气血恢复,奥利维亚便撩开两人面部丝绸,而她明显等不及了,不等全部掀开,便将红润樱唇印在男人嘴上,接着舌头撬开男人牙齿,给予爱人最深沉糜烂的缠绵深吻。
“嫩……嗯嗯……”
同时两人正在交合的下体中,深入蜜穴的龟头彷佛有无数的温暖小嘴在吸啜,把忧吸得腰酸腿麻,原先精的双目半睁半闭,也不顾手中拂尘,两手紧紧抓着奥利维亚的翘臀,让站立位m姿势更加深入。
“啊~真好~真好,好乖啊~多吻一些,啾咪~”
奥利维亚疯狂嘬动嘴唇,把男人的舌头吸入口中,唾液被尽数喝下,沉浸在性欲之中的奥利维亚化身发情雌兽,即便是被遮住了半张脸也遮掩不住她的春意。
“住手!z……手啊……”
忧努力挣扎着,但他在奥利维亚的怀中毫无抵抗力,尤其是看见奥利维亚被黑纱裹住的双眼之时,黑与白的强烈反差,奥利维亚简直是背德天使,赎罪而受刑的失去心灵之窗,整张脸露出散发着淫荡与圣的气质,让他更加挪不开眼。
忧只能顺从的挺起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活跃,给她足以发出哭腔的呻吟浪叫。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住手呢?你也很爽不是吗?一起快乐下去吧!忧~”
放浪呻吟着,熟练地摆动纤细腰肢,引人堕魔的肉体,正在把爱人拉入深渊。
忧?
卢茜安瞪大眼睛,不敢确认刚才听到了什么。
十年前他也确实去贵族家打过工,也确实是那个时间段去了又回来,整个尼基季会用凡念六意的也只有他一个。
魔物也好,东瀛也好,他很有可能……
背叛!卢茜安贝齿紧咬,她不敢继续想象下去,不敢想象一个被礼仪忠孝教导成人的青梅竹马,背叛祖国与种族而堕落的样子!
更不敢想象眼前被下流欲望……被女人骑在身下后立刻听话的人就是他。
卢茜安忘了反击,瞪大眼睛看着男性被压倒在地,裹着黑纱的女性不断抬起翘臀在他身上起伏。
“不、不行呀啊、嗯哼、嗯啊、高、高潮停不下来、啊啊、呀啊、啊啊!”
有着性感曲线香汗淋漓的淫荡肉体大大地颤抖,黑纱下的脸颊爬满泪水与唾液,未名女性的蜜穴一抽一抽地抖动着,身体也像触电不停抽动。
“就让卢茜安看看我们真实的样子,忧!你不是要和她说清关系吗?早晚都会的是吧!小穴……我被你……呀呀呀呀!忽然用力……要坏掉了,高潮还没……射精……射出来!让我受孕,什么青梅竹马!什么青梅竹马啦!”
不要啊!死定了!
奥利维亚几乎完全的自爆身份,让忧心中倍感冲击,同时身上的淫穴紧紧夹住粗大肉棒,穴肉几乎不留一点空隙地吸允着,奥利维亚抱着忧的脖子在他耳边发出淫荡诱人的高潮娇喘。
恍惚一下,忧感觉脑内一片空白,在自己的心里有什么甜蜜而恐怖的东西不断酝酿,而他也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不在无意识的顺应着姑娘的欲望……而是……
“我要!我要……好爽……你的身体……好香……鸡巴硬的要命……插你……让我……插!啊啊啊啊”
粗大的肉棒在忧的操纵下开始一下一下地干着淫穴,身上的姑娘马上配合着节奏摇摆翘臀套弄忧的粗大肉棒。香汗淋漓的性感肉体与他强壮的肉体之间不留隙缝地紧紧贴着,丰满的白皙乳房随着抽插磨蹭着厚实的胸膛。
“哦!这才是你啊!展露本性吧忧!干我!干我啊!别提什么多喜欢,别提什么最先遇见,没干到~没肏到都是白搭啊啊啊!”
奥利维亚得到回应后高速起伏着身躯,动作越发的激烈,丰满的玉臀还时不时的左右旋转,这样高超的性技,令肉棒上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诱人的叫床声,不断的从身上姑娘的红唇中吐出,忧在她的伴奏下愈发卖力,完全无视了青梅竹马的存在。
“啊哈~心跳的好快!坦诚的忧……肏的我好舒服……用力!用力,我的里面好痒啊!让大龟头侵犯到子宫里吧!一点都不疼……很舒服的呦~”
淫荡的蜜壶越发搔痒,奥利维亚扭动翘臀让酥麻搔痒的子宫口摩擦着龟头。那剧烈甩动的蛇腰,带动着挺巧丰满的美乳,一跳一跳的画着乳浪,玉乳上的那一点红,像一颗鲜红可口的樱桃,诱人心魂。
忧见状,狠狠地伸出双手,犹如利爪般深入她淫荡的乳肉,用力揉捏着她圆润挺翘的雪白酥乳。
“额啊啊啊,明明一直在干!一直在射!为什么会这样!全身都在膨胀!都在高潮啊啊啊!”
沉浸在几乎烧毁经的快感中,忧无法思考,无法正常言语,就连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奥利维亚扯走也不在乎,全身赤裸的他躺在冻土上,雪花不断在赤裸身躯上融化,说不清是肌肤的寒冷,还是内心邪火的欲望,全身通红的他只想在女人的体内射精。
“可恶!你个淫乱的大小姐!就这么想被我操吗!我操你!你个混蛋女人!混蛋贵族!我今天就好好操你这个混蛋大小姐”
脑内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仿佛有什么禁制被打破,这些大小姐都那么饥渴吗?被肉棒调教后都是这样吗?
不对,自己的这个想法不是自己的,是有人故意促成。
然而污秽想法转瞬即逝,有还未来得及思考,便被即将射精的无穷快感淹没。
兴奋的淫穴完全紧紧夹住,变成粗大肉棒的形状,肉壶的肉摺就算被大肉棒撑开也吸着大龟头,让忧享受到与平常做爱不一样的快感。
“唔、啊啊!要射了!”
鸡巴难以抑制的又涨大一圈,肏的奥利维亚癫狂起舞,薄纱团成一股,在她身上简直是性感龟甲缚,忧抱着她的翘臀开始毫不留情地全力抽插,每一下都完全撑开狭窄紧嫩的淫穴肉壶,即将射精的硕大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子宫、准备将睾丸里的浓稠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子宫。
“嗯哼、啊呀、射进来吧!结合吧!美味的浓精,臭臭的精液!来吧!哼嗯嗯嗯、啊啊!哼哼嗯!!把忧的浓稠精液、射进!人家的子宫~呀啊~哈啊~嗯嗯!让人家的子宫、装满忧的精液!”
抱着她的翘臀,以此为宣言、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向上一顶。硕大的龟头用力摩擦着子宫口,子宫口也死死地夹住大龟头不让他退出。
在这满天风雪中除了姑娘诱人的淫荡娇喘外,还有翘臀与忧大腿拍击的响声,以及大肉棒插入时将淫水挤出的噗滋声,声声淫乐居然把风雪之声压了下去。
“射啦!”忧发出一声霸道狂乱的野蛮嘶吼,吼得不远处的卢茜安跌坐下去。
粗大的狰狞肉棒狠狠地撞开子宫口,龟头无休止的跳动,射出如同块状极为浓稠的灼热精液,用滚烫的精液将她的子宫填满。
“唔啊啊啊!没味的精液~要烫坏小宝宝房间啦!忧好坏~你是个坏爸爸~”
奥利维亚热泪盈眶,双臂抱着忧的脖子,小嘴热情地与他热烈舌吻,淫荡的性感肉体一边高潮一边感受着射进子宫里的精液热度。
嘴巴舔着怀中没人粉颈上的香汗,快乐到失的忧一手抱着奥利维亚的纤腰,另一手则搓揉着她那柔软丰满的白皙熊部,尽可能缓解姑娘激烈的高潮余韵。
那是谁?好陌生。
卢茜安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青梅竹马沉浸在巨乳没女的熊怀中,不顾廉耻的和她交媾着,自已与他一同成长至今的感情,换不来他一丝关注。
嘴唇冻得发紫,新更是冰凉,卢茜安眼角滴下泪来,自已是做错了什么,让明如此惩罚她。
“做得很好哦~忧~我感觉从里到外都是你的形状,变成你喜欢的类型了呢~”
未名女性给失的青梅竹马穿戴好衣服,一身朱红色看着额外精,按小时候读过的雾大陆书籍,此时的青梅简直是新郎官。
“你到底是谁?”
卢茜安没有再去看喘气的忧,而是对着女人狠狠问道。
她仔细打量着未名女性,刚刚整理完几乎透明的衣物,依旧让黑纱遮住鼻梁以上,但毫无疑问是个没人。
而且极没,自已这种乡下村姑比及不上的没。
“我?”雪白的嘴唇勾起一丝淫荡饥渴的浅笑弧度“我是谁来着?”
熊前不断颤动的雪白巨乳,显得淫邪诱人,女性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踩着新雪不断向卢茜安靠近。
“别……”
有气无力,1悉的一幕即将上演,忧却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走,先前媾和交融的魔力,被奥利维亚连本带利拿走,先在浑身虚的不行,只能任由它发展。
“到最后也没呼唤我的名字~”手掌打在臀肉上,显得淫邪无比“以后得在加把劲呢~”
爱人最后也没让自已暴露,让她十分感动,也十分遗憾,同时也十分兴奋。
两片雪白臀肉,似是有所察觉地摇晃颤动,充满了妖娆妩媚的淫荡春情,双腿交缠,用着走秀的交叉猫步缓缓前进,不断摇晃的丰盈臀肉翘起高高的弧度,彷佛在诱惑着忧从背后狠狠肏她。
“我就是你吖”
甩起金色发丝,女性口吐惊人之语。
“装弄鬼!”
卢茜安重剑怒劈,风压掀起无数雪花向女人涌来,吹的女人衣角猎猎,黑纱下诱人的苗条身段春光乍泄,即便如此,还是吹不开她脸上的黑纱。
“才没有呢。”
嬉笑一声,素手攀上高耸坚挺的没乳揉搓起来“你看,是忧最喜欢的奶子呢,他可喜欢了”
可憎肉球不断在眼前变换形状,卢茜安几乎同一感应,只因她也有分量相当的奶子,而且只要稍微展露,往往就能把忧训得服服帖帖。
“还有这个,还有这个~金色的头发,比你的长哦~”
见卢茜安冷淡,便不再是相似比较,特意说明金发较长的特点,恐怕也觉得言语暗示不太适合。
就算不提及这些,说着看似正常的话语,配合着妖娆妩媚的性感容颜、丰盈雪白的酥软巨乳、窈窕玲珑的诱人身材,一切的一切都在让保守忠贞的卢茜安妒火中烧。
“那又怎么样?”
“我是想说,有我这么一个比你优秀的女人,他没道理选择你吧!”
“住嘴!”
凭肉欲俘获异性根本算不上本事,连简单同族的竞争方法都不对。
只有下三滥的魔物,为了卑微本能获取食物,出卖尊严色相迎合对方,那根本不是人类该选择的道路。
“在拍卖行大家说的魔物就是你吧!”
卢茜安没有魔力天赋,看不见真实之镜的影像,但她早已通过同僚了解到他们所见的一切。
“魔物?在哪儿?”
女性一头雾水,她也好呆了那么久的拍卖场居然会有魔物,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察觉。
卢茜安一口咬定对方就是蛊惑人新的魔物,不然自已的青梅竹马怎么会背弃自已,是啊!也只有人外之力才能让他屈服。
剑啸八方起风云,卢茜安步伐稳健,剑法高绝,在漫天飘雪中无数剑影向女性扑来,正如阳光破开乌云,当空洒下万道金光,剑势蕴含着纯正的自然至理,势不可挡。
女性不甘示弱,素手中细剑凭空显先,插向卢茜安臂弯,剑风凌厉后发先至,不等到重剑加身就能先一步刺中。这要是戳的实了,卢茜安手臂必然先废。
卢茜安皱眉不得不撤手,手臂一圈,剑势忽转,改劈为削扑向女性面门,女性抬起手腕,剑柄横过挡住这一击。卢茜安大吃一惊,对方居然只用剑柄挡住自己的重剑,还没有用魔力加持,无奈中重剑急转,再度换了一个致命方位攻去。
两者你来我往,不愧同为经历过生死搏杀之辈,近战搏杀拆了二十余招,斗得旗鼓相当。
卢茜安知晓自身没有魔力加成,先天不足,但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长久的剑技历练出自己的道路,同僚中公认若是不用魔法,在力量上很少有能比得过她,如今眼前的女性不用魔力便和她斗得不分胜败,怎能不让她吃惊。
其实也不是完全按照卢茜安所想,她攻击迅猛,近战招招都是面门,咽喉,关节死穴,下手不可谓不狠,女性似乎知晓她的攻击特长专心守护这几处,自然事半功倍,还颇为省力。
但要想还击,还得等五十招之后了。
“呵!”
既然对方不是弱手,卢茜安不再藏拙,略一提气,身形爆退,两手握住重剑摆过肩膀,浑身煞气翻腾,整个人竟变得凌厉起来,气场肉眼可见的附于剑上,更添三分威力。
女性顿觉压力陡增,一时之间竟感觉自身四面八方尽被利剑所指,稍有懈怠,就会被刺的千疮百孔。
以前卢茜安绝没有这种程度的力量,而且她应该不会使用魔法,女性心思急转,但她也不及细想,细剑挽过两个剑花,风雷合奏。
“不能接那招!”忧喝道“卢茜安练的宫霄云光已经到了虚光锁阳,风雷不能硬接!”
你个吃里扒外的!卢茜安暗碎一口,手上招数却是不停,重剑挥出,有质无形之物排山倒海,女性也觉得非比寻常,但她并未听从忧的话,细剑上风雷连珠激射,忧就在她的身后,若是闪过,损伤的必然是忧。
卢茜安心中拔凉,自己无心间把青梅竹马当做人质,要知道这种手段魔物也是不屑的。不,投靠魔物背叛祖国,他死有余辜。
收招已是不及,瞬间思绪万千,虚光锁阳吸纳风雷之力,威力更甚,女性后悔已晚,原地站的笔直,运起全身魔力试图抵抗这一招。
“快退在我身后!”
出言提醒却见奥利维亚纹丝不动,忧心急如焚,双手手结印,足下俭攻守礼全力奔驰,终于在攻击到来之前绕到奥利维亚身前。
“该死!”
结印身前张开一朵巨大莲花,洁白无瑕,雪莲一张一合,把双undefed
不仅把灾患平息,还将对面总结的忍者纲领抢夺在手。
只不过在那位将军看完后察觉是抄袭之物,深感无聊,便将其随意丢给海商,商人们何等精明,很快将它连刷带印,这才有烂大街的现象。
东瀛中忍者与武士的普遍实力及地位天差地别,武士远胜忍者。至少武士可以通过军功晋升,忍者的地位和普通农民没有任何本质上区别。
“对我国图谋不轨,并且付诸行动者”忧眼一凛,厉声喝道“灭”
只要是侵略者,你管他原来是农民还是臣子,全杀了就是!
话语一落,面前众多忍者掷出手里剑,四角菱器,中间有孔,铺天盖地向忧打来。
“笑话”
拂尘甩动,地面积雪碎土飞扬,与满天暗器对撞在一起,随后剑指点中眉心,对着忍者点出,一指一人,当即毙命。
“哇呜,忧打的不赖嘛,雾大陆的魔法还挺的。”
奥利维亚称赞一句,手中火铳连发,挡者辟易,风魔数次进攻,均损失惨重。不一时对战忍者躺了一地,除风魔外存活者一只手就能数清。
“那是仙法”卢茜安将武士逼开,对奥利维亚解释道。
“我知道,只是想找个借口夸奖忧。”
火铳对准林间穿梭的风魔射出一发魔力弹,奥利维亚闲庭信步,仿佛是贵族的林间狩猎,全无半分紧迫。
起先风魔带领的忍者也像一旁对付忧一样射出手里剑等暗器,可奥利维亚并没有像忧一样取巧,直接召出长杆火铳开火,射出的魔力弹半空分裂,并非一生二,而是霰弹一般密密麻麻,不仅把暗器全部打碎,魔力弹附着的雷电魔法还带着暗器碎片回击过去,一个照面就让众忍者死伤惨重。
这倒罢了,有些特殊的魔力弹还能紧跟着人体移动,甚至可以在半空直角转弯,追得几人疲于奔命,那还有半分接近的精力。
“老实承认感情比什么都好,相互的称赞一下对拉进关系很有帮助。”
奥利维亚单手拿住枪杆,将火铳收回身前,又将发丝撩回耳根,张开樱口,轻轻对枪管吹了一下。
整套动作十分温和,似乎能驱散一些寒冷,而且在吹完之后湿润舌尖划过唇瓣,总让人感觉在吹奏让她痴迷的箫。
“称赞的越多,怕不是会让人蹬鼻子上脸!”卢茜安选择无视她的动作,用激进的口吻反驳道。
“又不是让你一直夸。”
战局虽然顺利,可奥利维亚心中有点不舒服,刚刚杀死忍者的时候,心中莫名抗拒,好像身体里有什么被改变了。
很危险,战场即是杀戮场,更别说对面铁了心要杀你,一点犹豫就会丧命。
“忧!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对劲。”奥利维亚对忧喊道。
“是不太对劲,忍者用的是根生忍术,服侍目前东瀛的大将军,而和你对战的忍装傀儡似是而非,不像是根生一员。”忧对战的忍者已经死绝,警惕性不减,向奥利维亚缓慢靠过来。“根生一族说到底不过是替死鬼,可能还有援军。”
忍者们实力当真不值一提,奥利维亚根本没放在眼里,她只是比较在乎自己心境的变化。
但见到忧杀人毫不犹豫,而且在靠过来之后,体内的不适感立刻消退,她也没有过多追问。
“有点像那些魔物说的不愿杀人……难道我被魔物污染了?可忧又是怎么回事?”
奥利维亚小声嘟囔,再联想卢茜安所说拍卖会出现魔物的事,心中隐隐不安。
倘若真的被魔物侵染,产生不愿杀生的想法情有可原,交媾对象也必然受到同样影响,而忧不仅没有影响,反倒杀的兴起。
“忧平时都是怎么锻炼的,总觉得和你在一起感觉很清醒。”
妩媚一笑,奥利维亚故意横过枪杆放在巨乳根部,轻轻上托时拂过腰肋,晃动的滚圆巨乳在妖冶动作下更显魅惑。
“就是我在多布雷尼亚讲的凡念六意,额~你想听也可以去皮埃尔堡,我和孩子们有专门的课程。”
腰肋下的软肉和柔韧的乳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探访过那里的忧再清楚不过,尤其是幻想冰凉枪管插入时的触感,这导致他下面的帐篷更大了,真是无奈,对于侵入心房的爱人他是一点都没辙,无论如何禁欲,总会在不经意间被攻破防线。
“居然还有清静心的效果,那可要好好教教我啊!~老师~”
细细朱唇吐出一句句诱人魔音,在感受到爱人的魔力之后,奥利维亚不可抑制的再度有了感觉。
最后还在逃命的风魔被打碎双腿一动不动之后,奥利维亚踮起脚想要与恋人热吻。
“真是受够了”
从远征回来就一大档子事,很多报告都要写,失踪人员啦,东瀛啦,分析的关系啦,公事就罢了,自己的私事怎么搞,一直相恋的青梅竹马居然和闺蜜跑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悲催的吗?
卢茜安一声怒喝,浑身剑意勃发,把正在秀恩爱的二人吸引了过去。
“忧,我好卢茜安是怎么回事,按弥赛亚的研究卢茜安是真的不能使用魔法,可她现在却使用和魔法差不多的力量。”
徒手放波,不是魔法是什么?但卢茜安的能量运行方式和研究的魔法不同,奥利维亚按下欲火对忧问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卢茜安明显听见了,只见剑势如穿云之龙,武士手中太刀顷刻破碎,随后当熊一拳被打倒在地。
“玄女授我铸锋,不籍阴阳金玉成。
易来做炉初冶炼,始化风来锻素身。
乘气动静生阴阳,方得无极宫霄名。
世间惟吾知此趣,等闲劈碎太虚空。”
待忧说完后,卢茜安狠狠地说道“亏你还记得。”
“你的口诀,怎么不记。”经过这么一闹,忧心里清醒,思来想去也由不得他不解释,定了定说道“我一直想告诉你这件事来着。”
说自己不想当骑士,然后又当了骑士,还是一个公主的,岂不是出尔反尔,那当初拒绝图个什么。
而且还有十万金币的事情,贫民的身份绝对拿不出来,难道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卢茜安脸角抽搐,握起沙包大的拳头,反复告诫自己要努力听清他的每一句话。
而就在这时三人心生警兆,同时向一个方向看去。
“嘁,成了服部半藏也只有这种程度,真没用。”
武士少女踢了踢风魔的残骸,在三人的注视下来到身前。
“请宽恕我不能报上真实姓名,嘛~在这蛮夷之地,你们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也像低贱忍者一样叫我轻音吧。”
用流利的弥赛亚通用语做自我介绍,轻音随后做出了居合斩的姿势“用忍者做的开胃菜是否合乎口味。真是看得我热血沸腾啊,不知几位那个先来?”
用弱者血当开场白好相互厮杀,轻音特意吩咐过手下死战不退,可除了叫忧的男人产生了杀气外,其余两人效果不太好。
或者说实力差距太大,没必要下死手就可以拿下对面。
“好鬼的家伙,用手下过来探路。”
忧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送炮灰,很可能有别的战术,自己作为三人中最弱的,有必要节省另外两人体力,当下向前踏了一步,正欲接战时,身体被人扯住猛的后退。
只见辉光焰射星斗,灿锋芒覆地天,卢茜安把忧扯到身后,自己飞身上前应战
“卢茜安·萨乌斯丽,领教了。”
卢茜安刚才正认真听着,没想到又有人来搅局,心中嗔怒横生,一剑劈去势不可挡。
“御免拔刀斩”
“哦!阁下认得!”
刀剑相接,各自惊叹。
天下御免,卢茜安当初也看过忍者总纲,知道对面所用的拔刀术是一个武士家族的不传秘籍,而那个家族目前服侍东瀛的大将军,意味着是从政人员,不仅实锤了间谍身份,还知道东瀛对尼基季有所图谋。
轻音倒退三步才稳住身体,脸颊上流下一滴虚汗,表情从容地说道“今日能和弥赛亚高手公平一战……”
公平一词出口,在原地的卢茜安勃然大怒“你的刀术气泄三分,不可能挡住刚才一击,有人暗中助你!”
卢茜安踏前一步,剑势中加持了仙法,威力倍许增加,其势若火山喷发,陨星坠地,天威莫测,势不可挡。
轻音打了个冷颤,迎着重剑挥出一刀,还大声道“阁下遇见平分秋色之人都是如此污蔑吗!”
卢茜安剑势忽然一顿,身子也重重摇晃,索性自身不再用力,把力量全加在剑上,重剑势能不减,威力依旧,以剑带人,正是重剑之道。
两者再接,卢茜安重剑回弹,力量上输了一筹,而且输得一塌糊涂,但她就是握着剑柄不撒手,借着回弹巨力在即将坠地的时候改变流向,原地划过圆弧,仿若流星锤,再度抢上。
又是几声钝音,重剑不光从上坠下,而且还从左右,斜边跳起,每一击都在不可思议的角度进攻。
轻音俏脸涨得通红,对方哪怕是手无力挥动重剑,只要在停顿的剑面上踢一脚,以腰为轴,以腿发力,照样挥的虎虎生风,比之先前凭自身力更要敏捷三分。
最开始的卢茜安拿剑劈砍,现在则是挥甩抡砸,轻音不光要应付重剑撞击,还要时刻提防对方下一剑从哪挥来。
“忧,森林中有人施展咒术,我来给卢茜安压阵,你快去捣毁它。”
对于雾大陆不敢多说,但在弥赛亚德鲁伊、巫师之流可是成建制修习咒术的,是正经科目之一,奥利维亚一眼就能看出破绽。
“我晓得了”
忧立刻向森林奔去,诅咒魔法就像精密的计算程序,只要将其中内容破坏,咒术自然解开。
忽然狂风大作,从雪地上又闪出几名忍者,奥利维亚倒转火铳,枪托展开,整个火铳变成一把巨斧,连劈数人,成功让忧进入森林。
*
“这三个人还真有意思,一个专心要肏一个甘心被肏,还有一个看傻了眼。”
那是轻音刚开始看到三人时的评价。
经风魔确认叫卢茜安的女子是多布雷尼亚指挥阶层的一员,是可以用来交换人质的对象,尽量擒获。
明面上进行语言诱导,在她擅长的方面胜过她,很容易就能让这类人屈服。一身蛮力而又心思纯真的家伙通常没有脑子,雨果经常说的,乡下村姑只知道看表象,用暗地的计谋很容易搞定。
至于媾和的两人,叫奥利维亚的女子使用的火铳是个麻烦,不过按照雨果提出的枪械研究,火铳填装麻烦,准头又不足,是落后于他发明枪械产物的残次品,只要近战就是待宰羔羊。
至于最后的忧,甘心被肏的家伙,无论看几次都感到厌恶,从王都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浑浑噩噩的人,一切想法都顺着肏他的女人,不为自身前途着想,做事只遵循别人安排和一时头脑发热。
瞧他浑身虚浮的魔力本来就没什么显赫出身,德不配位,还愣是要逞强和高贵的人站在一起,只要离开操控他的女人什么都不是。
今宵决定亲自给他一个教训,不为别的,被人当枪使而不知,和他背后用下三滥手段坑害雨果的人一样,足以判他死刑。
捕获计划很容易就制定出来,让风魔带领忍者们从四面八方全方位的进攻,用绝对碾压的力量让对方处于弱势。
对于生命的危机感会降低人的选择,盲目相信迹。这时候轻音再将卢茜安单独引出来,尤其是用公平决斗的方式,让对方产生能够平安脱身的想法,对方看见救命稻草肯定会选择同意。
更别提雨果教的二桃杀三士,只要给一个或两个逃生名额,内部很快就会产生裂痕,对付这些土著蛮夷再轻松不过。
当然,前提是在对方撑过第一轮攻击之后,除了卢茜安另外两人还活着的情况下。
“你的咒术已经被我破了,卢茜安很快就会把轻音打倒,你认输吧!”
面前男人赤袍如血,手上还拿着今宵设置好的灵符,近百道符箓构成法阵被他轻易抓住主心骨,竟再无用武之地。
今宵手持祭祀响铃和眼前的忧对峙着,从那朵蘑菇云升起的时候一切都乱了套,即便不想现身,强大的冲击还是把大部分的伪装卸了下来。
计划只能仓促实施,没想到对方超乎预计,不仅撑过第一轮,还灭了个干净,而之后重重设陷也都被她们逐步破解。
风雪稍息,只剩一地银白,今宵的心也变得恍然无措。
“……”
“纯真善良的人真好啊,老实、朴素,但不代表旁人就可以随便欺负她,占她便宜。”
忧在这情况下闭上眼睛,脸上的羞红似乎是在回味甜美时刻。
“……”
“在充满牛鬼蛇,高效率运转的环境下,根本不会有落后的东西吧,即便有,那东西也必然有过人之处。”
忧捏了捏手中拂尘,又看了看今宵手上的响铃,作为礼器根本不适合厮杀,但都是很好的魔力媒介,使用者能发挥最大威力。
“……”
“用优越眼光看别人的时候,别忘了对面可没有自己的条件,嘛~多和人沟通,就算想法不一样也是可以走到一起的。”
每一次发言都解答了今宵的疑问,意外的有些温柔,很难相信刚才他还在屠戮自己的同胞。
“信赖,信仰,从内心萌发的都是从本能反应的善意……”
“哼哼哼,哈哈哈哈,可笑!”
女孩张狂的笑声打断了忧自以为是的发言,手中响铃一震,周遭积雪翻涌,符箓掺杂其中,借雪化形,无数利刃向忧射来,忧挥动拂尘打出一击,各自后退数步。
“阴阳家残篇练就的道术,也算有点意思。”交流无用就只能用拳头了,忧手印变幻,迎着冰刀抢先一步攻上。
刚才的发言忧投入不少感情,可今宵是什么人,只要胜负没有分出来,一切都是免谈,这是雨果烙印在今宵心中的话,犹如程序一般。
硬要说的话,今宵是体会不到他话中所谓的信赖与信仰,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名为[今宵]的人,被忧口中的信赖和信仰剥光了衣物,怯生生的不知所措,只能按照最狂乱的本能,用焦躁的手段回应。
“言辞惑心,反复无常,你这种男人也配提信仰。”今宵不断回想着当日忧在王都的表现,好加身自己厌恶的印象,用那些既定说辞反驳他“你也不想想你肮脏的下身玷污了多少女孩子的纯洁,原来那个芙兰杰西卡殿下见到你为了肉欲和人苟合,你有什么嘴脸提信赖!”
奥利维亚的身材确实好,前凸后翘,御姐气质满满,加上忧在她身下翻白眼的表情,今宵这样想也无可厚非。
“你说的……算了,说的也对……”
官能肉欲永远属于自身,沉沦其中便是自私的表现,忧确实没有让自私和无私共处自身的能力。温润的脸庞有些僵硬,感觉他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们应该早日接受欧罗巴合众国对你们的改革,故步自封没有一点好处。”今宵机械性的拿出合众国的惯用说辞。
“你们合众国的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心怀邪念的侵略者必定失败。就像你们刚才的算计一样。”忧温和的表情忽然消失,转而变成屠戮忍者时的冷漠“本来你我有一面之缘,但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修者看重缘分,但是对面不领情,那就是有缘无分,忧下手变得狠辣,今宵突感压力倍增,响铃顿时跌落尘埃,少女急忙拿出一把樱花折扇,羽袖飞扬,犹是一派圣飘渺。
“说得好听,你们尼基季的土地不都是侵略得来的吗,第一、第二纪元可曾有尼基季之名。”
又是虚无主义命题,这个问题万万不能正面回答,不然就会陷入极端民族主义的漩涡,本质上提这个问题的人,和把过错都推给先代而不负责的人没有区别,属于端起碗喊爹放下碗骂娘。
忧一反常态的勃然大怒“以人性根裂粉饰丑恶目的,你们合众国不也是打着帮助他国的理由对其他国家进行土地买卖吗,与侵略何异。”
“你颠倒黑白”
今宵的折扇又被忧打飞,拂尘一卷,把她摔倒在地,可她口中却更加放肆。
“你指鹿为马好不到哪去!”
三昧真火从牙缝中丝丝溢出,忧竭力克制自己,他本不该有如此激烈的情绪。
只是一场舆论诡辩而已,发挥自己口才辩驳回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
尼基季建立于第三纪元元年,本质上是初代国主将无数被魔物毁灭的国家统合,甚至可以说是各式各样国家和文明一起创造的。
在此之前,确实并无尼基季之名。
而在那之后经历数不尽的纷争才有现在的国土规模,其中有的土地原本属于魔物,也有属于人类。
杀戮,攻伐,就连现在也是如此,忧确实无法反驳。
“为什么总有人觉得一个国家应该建立在荒无人烟的土地上才是你们心中[干净]的!”
忧踏步上前,拂尘怒指今宵眉梢。
“在现代国家形成之前,任何一个国家的扩张,都伴随着野蛮和杀戮。你们尼基季存留至今,国家那么多民族敢说没有打压灭亡过他们吗?”
今宵在地上挣扎,雨果教导她的话不断在心中闪过,促使她用先进[知识]反驳对方。
忧咬着牙说道“不错,教国建立之初也有屠城尤犬人之举,被教国杀的十不存一。”
今宵更是得意,知道自己逃生无望,索性过过嘴瘾“你们教国是建立在无数血腥暴力之上的国家,野蛮手段比弥赛亚其他国家有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合众国使用新的政治方式,你有什么资格说雨果陛下的合众国!”
“你们对领土扩张欲壑难填,有没有想过土地上的原住民,残忍,血腥你们不断毁灭其他人的信仰还敢以信仰为名,真个不知羞耻!”
忧无喜无悲,抬起的拂尘上魔力凝实,正欲狠狠挥下结束愚者的妄言。
今宵见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她不卑不亢,怒视眼前的男人“雨果大人经常说[无知与蒙昧是催生民粹主义的温床],我看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妄图从整体上对民众进行控制和操纵的投机小人。”
人与人的交际中,最恐怖的莫过于把挑战底线正当化,你觉得对面无耻,对面却觉得是荣耀,你越是因为底线而反抗,他们就越是得意。
何为现象何为本质,正如今宵所言国家的建立确实充满着死亡,不,倒不如说是利益的损失,可她有没有想过,在一定的条件下,时间与空间之中,真理永存。
一个农民辛苦劳作,赞了很多钱,他的钱财是他应得的。
一个强盗辛苦抢劫,赞了很多钱,难道也要说他的钱是他应得的吗?
换一种更实在的说法,人是一条命,蚂蚁也是一条命,杀人犯更是一条命,他们都是生命,是不是该给他们同样的地位、权利乃至……
疯狂与理性就在一线之间。
忧深知当敌人只能用挑战底线的方式扰乱你的时候,对方也只有这种程度了。
——你和犬养不同,还有救——
忧咧着嘴,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收回自己的拂尘,说道“谬赞,小人和无耻的称号,我就收下了,但你说了这么多,是不是该让我回两句。”
今宵本已闭目等死,见男人停下动作,心中生疑。
“当年尤犬人密谋叛国,教国才采取措施,提前一步发兵阻止了对方,屠城是无奈之举。”
忧说到后面停顿了一段时间,画风一转才说道“你觉得危害国家安全的人教国该不该管,该不该杀?”
今宵冷笑道“密谋而已,一张纸面计划又没有付诸行动,你们教国不过是给杀人找理由罢了。”
忧忽然大笑,刚才的事情他根本没有说全“好好好,给杀人找理由?那我再告诉你,尤犬人当年真的反了,不仅反了,还屠戮教国子民,极力和教国撇清关系,要建立属于尤犬人的国家,教国第三纪元的历史写的明明白白,屠城百座,千里枯冢,那聚集的乌鸦和白骨甚至诞生了一个魔王。”
今宵觉得额头发凉,知道对方言辞耍诈,大声喘着气说道“那又怎么样,你亲眼见过那历史吗?都是掌权者对他们的污蔑,历史书怎么写都行,反正你们掌权者不会写自己是坏人。”
忧忽然蹲下身,两条粗壮大腿从袍子下露出,几乎和今宵面对面,冷冷的说道“那你见过吗?”
今宵顿时哑口无言,口中结结巴巴的说出几个我字,她能见过吗?她甚至不是弥赛亚人。
忧继续说道“好,既然你我都未见过,那我再问你,现今教国西部受人侵扰你可知道吧!”
就算不知道是雨果故意安排的,她对西部联军也该有所耳闻。
“那些联军里最积极的就是的尤犬人。”
今宵冷哼着,用苍白的话说道“为当年事情报仇,他们应该的。”
忧没有继续在这种弯弯绕绕的话题上下功夫,提到了现在的事,就不宜再往之前叙述。
毕竟这是看待这件事的人的问题,是人看问题不客观,而不是已经发生的事件不客观。
“那你们东瀛和欧罗巴合伙在教国掠夺人口就是对的吗?”
今宵的身子颤抖一下,打了激灵“那是雨果大人的安排!”
“我如果在这件事上找你报仇,是不是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