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姝睨了他一眼,“正道不走走旁门左道做甚?你莫不是嫌我这儿了?”
净姝一边说着一边紧了紧穴儿,夹了夹他插在穴儿里头扣扣索索的手指。
“可不敢嫌,可不敢嫌,我都恨不得死你这里头去。”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别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
“欸!我怎么有个你这样不解风情的媳妇儿呢!”司南嘴上抱怨着,手上可是半点儿不得闲,一手摸着穴,一手扒了裤,将她两条长腿扛上了肩,抓着硬邦邦就顶进了中间那个销魂窟,逍遥快活了起来。
“哎……你轻点……”司南憋了半天,这一经进去,便控制不住放飞自我,狠狠顶撞了起来,只可怜净姝那处儿小小又嫩嫩,刚开门户,就被他狠干了一遭,弄得里面酸酸又麻麻,一个不忍,就丢了一回。
这般司南还不愿放过,用着要将她捣坏的劲儿,狠狠顶撞着,颠弄得净姝头上的簪子都松了,黑发又散了满床。
第119章妓院现画现卖春宫图
在净姝呜呜求饶声中,司南总算是将憋了许久的精儿,猛射进了她体内去。
一通荒唐,两人拥在一起,汗珠子混在一起,一起打湿了净姝的发,黑发沾在粉颊上,说不出的惹人怜,叫司南看得,又忍不住凑过去好一阵亲,一边亲一边道:“我迟早得死你身上。”
净姝伸手掩他的嘴,“你别胡说八道。”
“欸!娘子教训的是。”司南说着,亲了亲她的手心,顺着她的手心一路往上亲,净姝顺势抱住他的脖颈,贴进他的怀里,说道:“我将你留在京城,打乱了你的安排,你以后可别怨我。”
司南嘿嘿,“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那就用嘴帮我来一回吧。”
净姝朝他呲牙,故意咬合几下,“你不怕我咬你那儿就试试吧。”
“行吧行吧,不用嘴,另外想个补偿吧。”
“你想怎样?”
“马车……”马车二字一出口,净姝赶紧打断他:“不行!”
“试试嘛。”
“我不要!”净姝坚决不同意他这混账提议。
“你说你,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还说想补偿我。”司南不悦。
“你倒是别要求些乱七八糟的呀!”净姝与他理论。
“行吧,看在你是我媳妇儿的份上,我再疼疼你,做以前玩过的,画画总行了吧。”
这行。净姝点点头。
“那就说好了,咱们拉个钩可就不许反悔了。”司南拉过她的手,勾了勾她的小指,看着两人勾在一起的手指,净姝心中有些怪怪,总觉得还是上了他的贼船了。
可画画上次也画过,大不了就随他画一些羞人的景儿,再被他压着做一遭,又能有什么怪名堂呢?
净姝暗自思索着,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随着他一块儿睡了。
睡过去的净姝不知道,自己这是被某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司南故意再提用口,知她肯定还会拒绝,再提马车,她肯定也会拒绝,如此再退一步提画画,一来显示出他再三让步,二来是做过的把戏,她只以为是和以前一样的玩法,一准儿会答应了。
净姝还不知道,他说的画画和上回完全不是一样的。
第二日刚吃过晚饭,司南便叫来了春枝,让春枝给净姝易容,而后自己寻了个箱笼来,将净姝用的画画的那些东西都装了起来。
净姝心里咯噔,有了个不好的念头,警惕问他:“你这是干嘛?”
“画画呀,你昨夜不是答应过的?”
果然……
“你疯了不曾,咱们画的又不是……”正经东西!“哪能去外面画?”
碍着春枝她们在,净姝不好明说,只能说着两人能懂的话。
“这有什么的,家里画和外面画都一样。”
这如何能一样!
“你别闹幺蛾子。”净姝坚决不同意,也不让春枝给她上妆。
“姝儿,咱们昨晚可是说好了的,你还与我勾过手指的,你可别反悔,一诺千金不是?”司南说着,三下两除二将净姝的画笔颜料都收了,而后又催促春枝动手。
“姝儿放心,只是画画,为夫还能吃了你不成?”
在司南的威逼利诱之下,净姝不得已,只好同意了他的话,由着春枝给她上妆。
“那你也易容一下。”净姝想想,保险起见,还是让他也易容一下,免得被人发现,不过话说回来,这大晚上的,能去哪里画画呢?
净姝问司南,司南却是故作高深,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没得到答案的净姝忐忑万分跟着他出了门,走过大街穿过小巷,终是在一条灯火通明的街上停了下来,看着那些个衣着清凉的姑娘们,净姝默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到妓院里画画,难怪要晚上来,难怪要易容来。
“我是女的也能进吗?”净姝不懂,因上回被牡丹附身,从她记忆当中见过妓院的场景,这次看来并不觉得很惊讶。
“只要你有钱,管你是男是女。”司南嘿嘿笑着,拉着她进了一家妓院,招了老鸨子一说,几张银票一拍,就搞定了,老鸨子殷勤的带他们去了楼上视野最好的一间房。
等老鸨子一走,司南拥过净姝问:“刚刚看到我给了老鸨子几张银票?”
“五张,五百两。”
“这么多银子给出去,不赚回来是不是说不过去?”
一听他这话,净姝又防备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画收着自己看多没意思,当然是卖出去赚钱才好。”
“……”果然,净姝扶额,也不知他鬼主意怎么这么多!
“五百两未免也太多了吧。”
“这样吧,咱们先试试水,看看你的画能值什么价。”司南说罢,从箱笼里拿出一幅画,便是他们上回画的那幅恶鬼春戏图。
司南拿着画,往走廊围栏上一挂,高声问道:“春宫图一幅,有没有爷看得上的?”
声音霎时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那些个亲热交缠的男女都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只有几个醉的厉害的酒鬼没有反应。
当即有人将画上的字念了出来:“恶鬼化人形,生出孽根,欲火燎燎,诱妇人行荒唐事,巨物杀入嫩肉之中,如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
“欸,这不错,让人浮想联翩。”有人捧场,随之不少人附和,又点评起画来。
画是净姝随手勾的,当时被他插着穴儿,一心二用,根本没发挥出应有的水准。
等他们谈论一番,司南又问:“各位觉得这画值什么价?”
“画一般,配上这字倒是不错,三两吧。”有人先行出价。
“我看五两,小兄弟可是要卖画?”
“正是,我们九玄先生今儿来了兴致,现画现卖春宫图,端看各位爷看不看得上,价高者得。”
司南胡诌了个名头,编着瞎话。
“现画现卖这倒是有趣,小爷先给你来个开门红。”对面房间有一年轻男子突然说道:“你这幅画,十两银子,小爷收了。”
“十两银子公子怕是拿不下这幅画,这幅画我与先生承诺了,若卖不出一百两银子,我便自己买了。”
“一百两?你这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这画哪值一百两,再说了,九玄先生这名号就不曾有人听说过,一个无名小辈,还想卖这么贵?”
当即有人嚷嚷开了。
“九玄先生才来京城你们不知道罢了,这画一百两银子我还嫌少呢,各位也不瞧瞧市面上的春宫图,可有这种题材的?独一份的题材,收一千两都不过分。”
“这有什么,不过是个题材,还不是信手捏来。”有人不服。
“这位爷说得这么轻松,想来是个中高手,您现在画,若画出来一幅比这好的了,一百两,我当场就收了。”
司南此话一出,马上有人附和起哄,把那人说得下不了台,许是那人也有几分本事,也就应下了,让人拿了笔墨纸砚来。
第120章现实更荒唐
在房里听着动静的净姝忍不住偷乐,只盼着那人能画出一幅将她这幅比过的春宫图来,杀个下马威,那她就能找借口不画了。
净姝想的虽好,但作画这事也讲究灵感,那人虽会作画,可也架不住事发突然,加之一旁还有人围观吵闹,一时不免紧张,提着笔迟迟未落下来。
好一会儿,那人方才落笔,在纸上画上了一对交
合着的男女。
画工上是比净姝随意勾的画要好得多,只是还没题字,还差了几分意境。
题字不比作画容易,尤其还要与鬼怪沾上边做点睛之笔便是难上加难了。
那人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好的来,只是不停抬着袖子擦汗,叫一旁看笑话的声音愈发大了。
净姝从房里偷偷出来,躲人群里看着,其实她很想告诉大家,比画那人已经赢了,那字不是她题的。
不过仔细想想,当时庆幸是司南题的字,若是她写的,簪花小楷一眼就能让人瞧出是姑娘写的,姑娘家画春宫图,那可真是京城里头一份了。
那人终是没写出来,服了输,司南再将恶鬼春戏图拿出来,问:“一百两银子,现下有没有人愿意买?”
这一下价格是提高了不少,但一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最高也只出到五十两银子,再多就没有人出了。
没到一百两,司南不和他们谈,当即又收了画,拿回了房间。
他一走,其他人就都散了,净姝趁着大伙儿不注意,才又回了房间,她可不想被人发现她就是那个所谓的九玄先生,姑娘家画春宫图,必定会引起关注,到时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可就糟了。
“看来姝儿最少得画十幅了。”
“你杀了我吧,怎么可能画的出来?你看刚刚那人就知道了,他们混迹欢场的风月老手都做不出来,又何况我。”
“恶鬼春戏图不就是姝儿画出来的吗?”
净姝哼哼,“五十两银子,四十九两都是给你题的这字的,我画只值个一两银子。”
“那姝儿可得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题字了。”
不论净姝怎么推脱,司南都四两拨千斤回了过去,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摆好了笔墨纸砚,而后问她:“姝儿现在是要去外面走走瞧瞧,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还是想我舍身陪你找找灵感?”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衣领,情暧昧。
净姝不想和他在妓院做,也不想出去招摇,怕被人发现她就是九玄先生,想了想,走到窗户前,稍稍打开了一点窗户,透过窗户缝隙打量外面纠缠的男男女女。
司南见她这样鬼鬼祟祟,实在是好笑,都易容了的,也不知她在怕什么?
打量了好一会儿,净姝收回了目光,走到桌前开始作画,很快便勾出了一男一女在床上痴缠的模样,而后调了颜料,简单上了几分颜色,照着屋里摆设,又添了几笔装饰,便成了一幅房中春戏图。
轮到题字时候净姝也犯了难,思来想去,拿过一张白纸,先在白纸上试写:欲掩香帏论缱绻,先敛双蛾愁夜短。催促少年郎,先去睡、鸳衾图暖。须臾放了残针线。脱罗裳、恣情无限。留取帐前灯,时时待、看伊娇面。
这诗并非她自己想的,而是以前看过的,写的是夫妻恩爱。
司南凑头一看,问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话姝儿可曾听过?”
净姝点点头,所以呢?
“春宫图看得就是个刺激,这些个夫妻之间的欢好早就被人画遍了,没个新意。”
“那我可真写不来了。”净姝娇哼哼着,将笔双手捧给他,示意他来写。
“看在你是我媳妇儿的份上,我就先帮你题一回字,下一幅可得你自己来了。”
净姝连连点头,只想着先对付过这一幅再说,随之赶紧起身,将凳子让给他坐。
司南坐下,一手提笔,一手搂过她往自个儿腿上坐,手掌轻车1路探进她衣襟子里,捉住了一方绵软。
净姝轻呼,却碍着此时求着他题字,并不敢推拒他的手,只能任由着他摸。
司南还是如同上次一般,一边写字一边凑在她耳边将所写的话句念出来:“夜深人静,月漫花窗,只听剪声轻响,小小儿郎怯摸摸,偷摸摸翻窗而去,趁无烛无光辨不清人时将哥哥换过,扮哥哥声,扮哥哥样,扮作哥哥交夜粮,白白的粮,稠稠的粮,都交进嫂嫂肚里藏。嫂嫂莫要怪,嫂嫂莫要恼,哥哥的粮不结果,白费了嫂嫂这块上好的地,忒可惜,忒可惜,且让我来下个种,待明岁,定让哥嫂做老子娘。”
……净姝面颊通红通红,也不知是被他摸得还是被他说得。
“你脑袋里的荒唐念头都是从哪儿来的?”
这写的,趁着月高人静,无烛无光的时候,哥哥让弟弟扮作自己来给媳妇肚里下种,事了被嫂嫂发现,弟弟大言不惭说一定叫嫂嫂怀上。
“我若说这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净姝不信。
“小周那事荒不荒唐?”
这……
“现实有时候才最荒唐。”
净姝点点头,拿过他手中的笔,稍稍改了改画,在画上添了一扇窗,窗外朦胧的月和隐隐约约偷看的男人,床边添了一盏熄灭的灯,更贴合他题的字。
“你说这幅画能卖多少钱?”
“反正低于一百两不卖。”
“定价这样高,肯定卖不出,到时一两银子都没赚着。”
“那到时候只能让姝儿另外再卖卖艺了,我记得姝儿上回说过,你擅长弹古筝和琵琶吧?”
净姝可恼戳他熊膛,“天下怕也只你带着妻子来青楼卖艺了,我莫不是上辈子造了孽,才被你这般搓磨?”
司南搂着她亲,“行吧行吧,不为难我家姝儿了,就画五幅画,不论卖不卖的出去,都算了,这样总行了吧?”
“这好。”若不用拿来卖钱,就无需过多讲究了。
如了自己的意,净姝便开心了,搂着他的脖子,赏了个香嘴给他。
本是一触即止,不料却被司南先行搂紧了,加深了这个吻。
净姝推拒不得,被他强搂着亲吻,许是刚刚作画认真,也催起了心里些许情欲,加之又被他捉着奶儿摸了一阵,此时再被他这样亲着,心里那点子情欲便有些压制不住了,不受控地回应起他的热情。
“媳妇儿,要不咱不作画了,你在这与我做个两三回我就放过你如何?”
净姝媚眼如丝,气吐如兰,面颊嫣红,想要答应,又顾忌着,“这里是妓院,这房里的东西,不定多少人用过,我听我娘说,妓子身上都有暗病,染上那些个脏病就完了。”
这,他倒是忘了这茬了,为一时之乐染上脏病可就划不来了,还是画画吧。
两人正张罗着换干净的画纸,门突然被敲响了,司南便放下她,准备去开门,净姝忙忙阻止,可不能让人发现她就是九玄先生!
瞧她害怕模样,司南无奈,指指床上,让她往上面躲一躲。
才刚说了脏病,净姝哪敢往那床上去,只是将床帘子放下来,做睡觉假象,自己则是躲去了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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