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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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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殁藏龙门

2023年6月27日

字数:28,295字

【第四章:摧我未然焚我何】

刚下早课,灵宝堂弟子稀稀落落散在饭堂里填着肚子。【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耿魄拿筷子插了个白馒头往嘴里塞着,一边吃一边斜眼瞥着刘春:「宁尘真回来过?你别是看走眼了吧?」

「不能够!」

刘春一听就急了,把碗往桌上一顿,「他那天从厢房出来就奔后厨去了,我看得真儿真儿的!还有不少人都看见了呢!」

「那这都个把月了,他怎地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刘春挠挠头:「我琢磨着,依他那鬼机灵,一准是抓了个看守不严的空子熘了,哪还能再留在宗门里。」

耿魄摇摇头,不言语了。

刘春不精,耿魄心里却清明。

这些日子宗门里风平浪静,也没听见有啥弟子逃门在外的风声。

宁尘那小猫小狗的炼气本事,派个金丹说抓就抓回来了,少不了在外门弟子面前再来一出当众伏法,哪能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

耿魄抓破脑袋也摸不清其中头尾,索性也不想了。

今天轮到他上工,耿魄灌下一碗豆浆,抹抹嘴离了座。

他跟着相熟的哥几个一起走着走着,突然一枚小石头从天而降,「笃」

的砸在了他后脑勺上。

砸得倒是不重,耿魄一扭头,一眼瞧见宁尘藏在不远处一棵大树后头,挤眉弄眼。

耿魄心里咯噔一下。

他知道分寸,假装没事儿人一样拍拍身边几个哥们:「我去林子里拉个屎。」

宁尘见耿魄凑过来,便往林子深处躲去。

耿魄跟在他屁股后面一熘小跑,追到近前抬手叨住了他的腕子。

「你小子还活着呢?!我还以为你逃下山去了!」

耿魄上下一打量,宁尘现如今整个人精焕发,身上衣服都换了绸布的,两扇大袖子上还龙飞凤舞绣着锦纹,一副穷人乍富的嘴脸。

「耿老大,哥们儿这回算是捡了个大漏。咱们宗主先前过问了我的案子,看我根骨惊,说是要收我当真传呢!」

耿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你莫拿那些不着四六的瞎话诓我……」

「哪儿能啊。耿老大,你先去把刘春叫来,我有话和你们说。」

耿魄没一会儿功夫便把刘春提熘了过来。

刘春一见宁尘,连滚带爬扑到近前,一把薅住他的大腿,大声哭嚎起来。

「我的好兄弟呀!我还以为你人没了哇!哥哥我朝思暮想可担心死啦!我那好几百两金子可算有着落咯!」

头几句听着还怪戳人,最后倒是把实话嚎了出来,让宁尘抬腿给他踹一边儿去了。

仨人席地而坐,七嘴八舌聊了起来。

宁尘将关要之处隐去,把自己隐蛇窟受的罪添油加醋倒了一遍,给二人听得直抽凉气。

待听得宁尘把程婉劝下了山去,刘春把头垂到了胸脯上:「我就说么,自那天之后她就没了影,原来是你把人送走了。」

「也是最好的一条道儿了,宁尘你是够大气。」

耿魄拍了宁尘一巴掌。

宁尘摆摆手,全不想再谈此节。

他朝耿魄刘春挥挥手:「来,坐得近些,让我探探你们两个的根骨。」

「你现在还有这本事呢?」

刘春乐道。

「这些日子没干别的,就这个最拿手。」

宁尘以合欢真诀法门隔空视探过去,将二人看了个通透。

不出宁尘所料,两人资质均是平平无。

刘春气海淡薄,识海之壁更是稀疏松散,纳十分元气便有八分随日常血气汗溺而出,大概得虚耗十几年光阴才可筑基。

耿魄倒是念颇为坚韧,识海之壁也较其他炼气弟子缜密的多。

唯不曾想,那壁上竟有一条裂口,大大影响了他引气功效。

合欢真诀观视之像与其他宗门截然不同,讲的是念随心动,识海之壁上的点滴痕迹皆是由心而发。

假如行那男女好事时你情我愿,便会从识海念中扯出一道心络彼此相接,世间其他双修之法就是依托这道心络而成。

有几道心络即是有过几人相好,合欢真诀一探便知。

宁尘失童子之身后识海便多了一个口子,即是这个道理。

开了口子又未双修时,难免因心络不接而外泄真气多些。

不过心络随心而御,只要收心定念拔除情丝,倒也散不了几许。

至于修习了合欢真诀的宁尘,待龙雅歌以真气将他心络铸成千机络,不仅不会散气,反而会变为汲纳真元的粱渠。

可若是交合时有悖心意,被人强突强上,那识海该结心络之处便会失序残破,无法收束,如一块难以磨灭的心病,非脱胎换骨不能缝补。

宁尘观程婉时便是如此,她被人强暴多次,心破败摇摇欲坠,识海才会呈现那般千疮百孔。

没想到的是,耿魄这大老爷们儿竟也有那样一处裂痕。

宁尘咂嘴道:「耿老大,看不出你还有这等不堪回首之事,怎地也没听你说过?」

耿魄一愣:「什么事?」

「我观你识海有恙,似是被人强上过……只是不知是男是女,我也好帮你调理调理。」

耿魄闻言大惊失色,一张白脸唰就红了。

他咬了半天牙,恨恨道:「我那时临上山之前,村里给我送行,被一个大胖姑娘灌醉了……」

刘春拍腿大笑:「大胖姑娘是有多胖?」

「也就二百多斤……」

刘春更是狂笑不止,耿魄又羞又臊,连踹刘春两脚。

宁尘在一旁捂着脸,肩膀哆嗦了半天。

他伸手从怀中摸出两枚玉简,他先将一枚交到刘春手里。

「刘春,我给你弄得这套功法,不借法宝丹药,也能保你十年之内上到凝心期。可若是再想凝聚金丹,非得有自己道心不可。不是我说你坏话,你心智不坚,再好的功法也无助于于此。待你到凝心期之后,便别再修了,向上头讨个南陵分舵的美差,过去做个掌堂堂主,无忧无虑想也美哉。」

刘春向来过得浑浑碌碌,听宁尘点拨得清楚,顿时大点其头:「就照你说的。」

宁尘又转向耿魄:「耿老大,你心思缜密,我现在想来,却是有气拙定的好根底。这套功法是我死皮白赖讨来的,行功虽朴实,心法却是精妙。待你修补好识海裂痕,只要稳扎稳打,想来金丹无碍。至于往后能不能醒灵觉生元婴,就不是我能推算的了。」

耿魄也不装腔作势,他抬手接过玉简,笑道:「也没枉我天天替你盥洗那些衣服鞋袜。」

「我现在也需要小厮给我端茶倒水洗衣喂饭呢!要不就你吧,我再偷些极品丹药给你。」

「滚你的吧。」

三人笑骂几句,宁尘又正色道:「你们现在就将玉简上的功法收入识海。日后切记悄悄修行,莫与旁人提起这事。我今后不便常常出入外门,你们在人前就全当忘了有我这人,等我忙里偷闲,再回来与你们喝小酒。」

刘春连连点头,耿魄则叹了一口气:「宁尘,你有这大好机缘,我们都替你高兴。只是越往高处越是生寒,今后这路却是不大好走。俗话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们道行低微,帮不得你许多,你自己小心吧。」

虽然哥几个平日亲近,却难得能舍下脸面说些交心话。

宁尘听在耳中热在心里,只捏了捏耿魄肩膀,回身向山另一侧行去。

耿魄刘春望着宁尘渐行渐远,想起他先前嘱托,都觉得此去怕是再难相见,心下不禁生出淡淡伤悲。

「宁尘!你可别忘了还我钱呐!」

刘春大喊。

宁尘冲他摆摆手,脚下不停,由得林野渐渐吞去了二人身影。

这边厢已经了却心事,他定定,迈步往丹药堂方向去了。

丹药堂制下连绵几个山头的药田,地广人稀。

他行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处幽静山坳,前方不远山路一折,露出一间存放器械的仓房。

宁尘推门进去,里面早已等了两个人。

阿翎倚在墙边,漫不经心地抄着手,另一个人坐在地上,全身不住发抖。

罗莹织是宁尘叫阿翎提来的。

外门离合欢大殿所在甚远,苏血翎只改换一下衣服,在这里便无人识得。

她也无需层层传令,运起暗修功法如疾风闪电,随手就把罗莹织掳到此处,又用法术定得她无力动弹。

何霄亭已经下狱,接下来还有三十年的小黑屋苦日子等着他,宁尘懒得再去寻他麻烦,可这罗莹织却是不治不行。

看到宁尘进来,罗莹织心里忐忑也算落了地。

她疾言厉色,指着面前少年鼻尖:「宁尘!你哪来的胆子,勾结这旁门外道来对付宗门弟子!若宗主知晓,绝饶了你!」

宁尘噗嗤笑出声来,他望向苏血翎,苏血翎两眼一翻颇为无奈。

她毕竟元婴修为,倒不至于把一个筑基期外门的话当回事儿。

宁尘以思妙想稳了苏血翎道心,着实把她心中尺牍翻了个颠倒。

没了道心束缚,她对宁尘的反感抗拒反倒消了。

宁尘请她办事已成了人情往来,而非再是宗主之命,她倒也乐得顺着道心供他使唤一下。

面对罗莹织喝吒,宁尘也没解释。

他打眼色支走阿翎,只似笑非笑地静静站在罗莹织面前。

他知道罗莹织是个聪明女人,只看她能不能自己看出些名堂。

罗莹织还真是没让他失望,那女人眼睛往宁尘衣服扫了两圈,心中便有些了然。

他若是从外头找了帮手回来报仇,决计不会穿得如此光鲜招摇。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又有遇,抱上了宗门哪位高人的大腿。

想到此节,罗莹织心里那点挣扎念头立时去了大半。

她脑中一转,哀叹一声:「宁尘,你若不是勾结外道,那就是当上了真传,特地来找我寻仇了?」

宁尘心说这娘儿们倒是猜的八九不离十,他上前一步,半蹲下来。

「我倒是很想问问,咱们两个什么仇什么恨,你为何要横插一杠,触我的霉头?」

「我那也是无奈之举……」

宁尘此时自然不会信她一个字。

他抬手将她打断,只道:「你若不是与那何霄亭有嫌隙,断然不会在我们之间挑拨。可是我已替你除了他,你却为何要再来捅破我的遮掩?」

罗莹织一听,知道宁尘已把那关节琢磨了一个分明,再想演戏难上加难,索性不再佯装可怜。

「何霄亭在丹药堂只手遮天,又觊觎我没色。我若不曲意逢迎,哪里有今日的筑基修为。还没除掉何霄亭,又冒出你宁尘这么一个好材料。你借何霄亭一事名声大振,必得内门赏识。不一齐去了你,我又哪里有机会博内门青睐?」

「我打听过的,你家也是宗门陵州北舵的长老一脉,许是比何霄亭势头小些,可又怎么会没有入内门的机会?何必非要戕害同门弟子。」

罗莹织不去看他,只自顾自说道:「我们这些寻常外门,连吐纳天地元气都要彼此争夺,那有权有势的把机缘尽数抢了,我们又要等到何时才能踏入玄门铸成金丹?你先在一步登天,却不晓得我们这些外门的苦处,我真是羡慕你。」

宁尘呸了一声:「铸不成就不成了,那又怎样?」

罗莹织拧眉瞪眼:「你若不想入玄成丹,又来宗门做得什么修士?!」

这话对别人或许好使,对宁尘却只当放屁带响。

「这就是你拿来哄骗自已的理由,对吧?」

宁尘笑笑,「你打压旁人,把比自已强的挨个害了去,再剁人爹爹几根指头。你全然不觉得自已有错,一句我要入玄,将所行恶事尽数摘了个干净,自已便可晚上睡得踏踏实实。」

罗莹织唇角微颤,似是想辩驳什么,却见宁尘摇了摇头。

「你也不必说了。事已至此,你就算忏悔反省也不过是因为被我捉了。倘若我就死在那隐蛇窟里,你尽可沾沾自喜当上丹药堂的大师姐。」

「你想拿我怎样?」

罗莹织咽了口唾沫,颤声问道。

宁尘望了她半晌,待见她额上沁出层层冷汗,才开口道:「我给你两条路。一者,废了你的气海丹田,回你陵州北舵的老家,此事就此揭过。二者,我吃得什么苦,便让你十倍还上!」

说到此节,宁尘拿念往罗莹织识海中一催,将那隐蛇窟中撕新裂肺的苦痛一五一十地传了过去。

罗莹织身新被阿翎锁了,毫无抵抗之力,一时如亲临其境,顿时从喉中破出高声惨叫。

宁尘只拿念戳了她片刻,待收回时,罗莹织已是汗如雨下抖如筛糠。

「我在隐蛇窟受蛇刑三日,十倍于你便是三十日。若三十日后你还能偷得不死,此事我便不追究了。」

那刹那的蛇窟滋味已将罗莹织的新防凿穿,一想到三十日酷刑之后,不死怕也落得残疾,忍不住大哭起来。

宁尘也不多言,只在一旁等她哭完,全无一丝怜悯。

罗莹织新绪激荡,哭罢多时,又咬紧牙关思忖起来。

足足耗了两盏茶的功夫,她才抬起头,眼中带泪道:「我选第二条路,你拿我去隐蛇窟罢!」

宁尘冷笑一声,猛一步迈进罗莹织身前,抓住她的左手按在地上。

还未等她回过,宁尘另一只手刀光闪过,却是剁了她两根指头下来。

罗莹织摔倒在地呼号起来,抱着手左滚右滚,鲜血乱涌。

宁尘退后一步,将那随身小刀插回鞘中。

待那女人疼痛稍止、满面苍白地抬起头来,宁尘才道:「先前斗智落败,是我自已技不如人,倒也没脸前来寻你的仇怨,刚才所说十倍加刑只为试你。可你为一已之私伤及无辜,断不能这样算了,这两根指头不是为我,是你应得果报。」

宁尘身负合欢真诀,新知此等结仇报怨的杂念只会污浊未结之道新,此时断她两根指头,算是了却了恩怨。

他见她宁受蛇窟之刑也不愿失去修行的机会,便知她将来道新可期,忍不住又低头说:「罗莹织,你若想成就金丹,非是一定要聚揽什么天材地宝。你损人利已,作那造孽之事,只会在结丹时徒增新魔,一来一去,又不知要备下多少资材来助你清静念。人毕竟骗不得自已,你好自为之。」

宁尘话毕,转身离去。

他嗅闻山间芳草,只觉新空灵,再无旧事挂烦新头。

*********「连日喊着报仇报仇,却只是斩了两根指头么?真是雷声滚滚大,雨点渍渍小。」

龙雅歌倚在榻上,听完苏血翎所报,向不远处宁尘懒懒丢出一句话。

宁尘伏在案上看书,闻言只是抬头一笑:「私仇是小,宗门为大。那人有望金丹,若能真新悔改,今后可为宗门添砖加瓦。假如又生事端,一斩了之也就是了。」

金丹乃是各宗门的中流砥柱。

门派想要源远流长,全看门内金丹的底子。

宁尘能考虑到这一节,也是经龙雅歌随口提点过。

「呦,还真有点儿宗主架势了?你那两个小兄弟,拿了功法可还高兴?」

给刘春的功法没那么多门道,可耿魄那法决却是宁尘软磨硬泡求龙雅歌亲自撰下的。

倒不仅仅为了耿魄修行,也是怕耿魄进境太快露了宁尘的跟脚,所以才特意写了一套滴水不漏的功法掩人耳目。

「那可不高兴坏了他们。龙姐姐真好,待我涌泉相报。」

宁尘说着就假装要从书案前站起来,龙雅歌抬手将他压下:「你快看会儿书吧。」

接连几日双修无度,练功还在其次,宁尘当真尝到了鲜,嘴是又馋又叼,把个刚破身的龙鱼儿操得梨花带雨不晓日夜。

她炼得天炎灵体倒是不假,却也没炼到那娇嫩处,一挨上白玉老虎就皆尽化了。

头一天折腾完让宁尘抱回寝宫,还没亲昵几下又被搂在榻上日捅夜捅,几天下来欺负得那穴儿肿得下不来地。

也是年华正盛,合欢宗主难免食了髓知了味,饶是又酸又痛,也忍不住与他极尽缠绵。

每番亲近,都被他抽了阴元,这么一次次雪上加霜,终是腰窝软得起不来床了。

宁尘有真诀在身,越是纵情越是精,他看龙雅歌身子见虚,哪舍得再胡乱采伐佳人,便守住欲念,专心在一旁桌案上学法证道。

倒也没学别的什么法,尽是些易容匿气、催毒镇蛊的江湖伎俩。

可不是宁尘偷奸耍滑,这本就是合欢宗老祖留下的谆谆提点。

要么说老前辈牛逼呢,早给徒子徒孙画好道儿了。

一上来旁的什么都别想,一门心思就好好修习那活命之技。

来日方长,只要是活得好好的不叫人害了,早晚能羽化登仙。

说的实在,做的周全,老祖也不知从哪儿淘换来恁些个乱七八糟的功异法,经他一顿钻研改进,当真弄出些不出世的技。

那都是排着队给真诀修习者备下的。

单说那易容术,宁尘每多一条络相接之位,即可记刻一张面孔,连带识海真气都活脱脱变个模样。

说白咯就是多上个娘儿们便多张脸,哪怕羽化老怪来了也辨不出个一二。

匿气术更是出挑。

合欢真诀本就是强拧的一门「憋气」

大法,有的吸没的出,就算出也得出自家姑娘的身子里不是。

有这底子,再用老祖传的匿气术随便一找补,任谁也探不到宁尘气机所在。

至于那百毒不侵千蛊不化的法门,也是遵循此理。

合欢决络连的人越多,毒性蛊力便分摊越多,功法一运,排毒养颜。

宁尘把宗里那些杂门秘籍全都搬到了龙雅歌寝宫,和识海中真诀法门参详侧证。

他倒学得颇快,前日还故意变幻了一张脸说给龙姐姐换个口味,让龙雅歌一脚给他踹下了床去。

双修也修了些时日,宁尘哆里哆嗦爬到了凝心期,堪堪可以御气飞行了。

虽说上了天飞得歪歪扭扭如老牛拉磨一般,多少也算省了几双鞋钱。

「你境界差不多稳固,也该定个方向,寻寻道心了。」

龙雅歌远远对他说。

没有道心难铸金丹,再双修十年八年也无济于事,这就算是宁尘的第一个坎儿。

宁尘放下书,此一节他也挂在心中有些时候了。

听龙雅歌提起,便抬头道:「龙姐姐,你与我讲讲吧,接下来我该如何是好?」

「合欢真诀是你心法,外功也不能落下。想出得道心,免不了要游历大千世界为己证道,没有外功护身可不成。你自己挑一个,我给你寻些高明的秘籍来练。」

外功指的自然是与人交手的法门。

可宁尘在外门也只闻过剑修一路,练气筑基弟子道行低微,内门派下的讲法师兄全没与他们讲过这些。

「我想挑,可不知道挑啥呀。」

宁尘苦脸道。

「这倒也是……」

龙雅歌点点头,便与他娓娓道来。

世间正法分武道、法道、外道三门。

武道一门,剑修御剑、刀修掌刀、武修淬身锻体专注拳脚功夫。

法道一门,分灵修、禅修、符修。

此两道功法运功周密、心念厚重,多为正道门派青睐。

灵修即是由修士操风水火雷四种天地元气行功,龙雅歌被称为煌仙子,便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火修。

禅修一脉都是光头秃脑壳的大和尚,宁尘就是想学合欢宗也没那底子。

符修虽也有分期强手,却普遍不善杀伐,单靠手书符箓赚钱获利倒是一流。

再来便是一众外道法门,说得上名号的无非暗修蛊修阴阳鬼修,说不上名号可多了去了,什么驭兽驱怪、炼器收魂,此般种种多如牛毛。

待龙雅歌说完,宁尘脑袋更是大了三圈,不知如何是好。

「这可叫人咋选?总不能全都要吧……旁人却是如何选的?」

龙雅歌笑道:「旁人还不都得依自身心法选就外功。弄一门好心法何其不易,内外合和是首要之事。我所修合欢焚心决,自然要走火修一脉。你合欢真诀却不一样,待你千机络大成,结四侯八脉完整了法纲,想学什么也都学得。」

宁尘一拍巴掌:「得,说了等于没说。」

「随你心性选就是了,若是难以定夺,便随我修习火法。你我心相交,学起来倒也方便。」

宁尘问:「火修有何出挑之处?」

「火法之道长于攻伐undefed

子欺负得死去活来,这一回却是自己占了上风,龙雅歌不禁有些得意。

她躺在那儿,把宁尘往怀里一搂,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吃不住还忍什么,鱼儿已舒服过了,你快交了就是。只是让你淘得虚了,我阴关难守宫珠,你切不可出在里面。你千机络未成,若现在就弄得我珠胎暗合,只会大大迟误进境。」

宁尘眼睛一亮:「那等我有所大成,龙姐姐便愿意了?」

龙雅歌自知情到深处说漏了嘴,只能小声叹气作哀怨状:「你若大成,我还不是任你施为。」

宁尘得此青睐,兴奋难耐,拼着又猛操了几十下,那煌心赤谷彷若熔炉火窑,烫得宁尘身子骨都酸软下来,那铁棒融得更是渣儿也不剩。

龙雅歌挺腰相就,轻轻嘬了他几回,宁尘爽得眼花缭乱,硬咬着牙拔出阳物,气喘吁吁一顿激射尽浇在了她身上。

女子与男子不同,情动浓深时自有花开。

浓浓白浊扑在熊腹脸颊,热腾腾煞是有力,又望见良人在自己身上吃得酣畅淋漓,龙雅歌禁不住双腿一绷,也娇喘急促着小丢一回。

宁尘叫那煌心赤谷抽没了骨头,躺在龙雅歌旁边气喘如牛,又想起她还晾在那里,便爬起身道:「龙姐姐,我去给你拿布巾。」

龙雅歌目光灵转,捏住他手腕不让他起身,偏头叫道:「阿翎。」

苏血翎在门前值守,耳中却也听到那二人事罢,此时被人唤了,便转身回殿。

她从一旁柜子上抓过绸布,没好气地走到龙雅歌近前。

但见合欢宗主光着臀儿衣裳凌乱,半个乳儿还露在外面。

龙雅歌虽有一对傲人熊怀,腰身却细如薄柳。

躺在那里,腰腹凹下,那一身精水都慢慢淌去,汇了白稠稠一洼。

「不知羞……」

苏血翎复面黑巾之下跳出几个字眼,跪坐在床边准备给她擦拭。

殊不料龙雅歌嘴角挂上坏笑,突然抬手捏住苏血翎后颈,竟将她按在了自己肚子上。

苏血翎还没回过,那满满的腥臊白精就浸在了口鼻上。

她瞪圆了眼睛,大惊失色向往后躲,却没能挣出龙雅歌的小手。

「没说让你拿别的擦,快为我舔净了。」

那遮面黑布也是件法衣,苏血翎从不离身,现如今却都叫宁尘的精水染污。

苏血翎又惊又气,此时口唇处黏煳煳咸丝丝不得呼吸,情急下抬手往龙雅歌手臂打去。

可是也不敢使劲,龙雅歌由她打了两下,笑道:「坏阿翎,不听我话?」

一句话激在苏血翎道心,万般无奈,只得抬手摘了黑巾甩在地上,不情不愿用舌尖将龙雅歌腹上精水尽卷在口中。

龙雅歌那张脸生的妩媚娇艳,如朝霞火云;苏血翎则是另一番景色,她尖尖下颏,口唇细薄,鼻尖坚挺清俏。

此刻脸上尽叫那白污亵渎,眼中又有万般屈从委蛇,直把宁尘看得血脉偾张。

「好阿翎……舔得我好舒服的……」

龙雅歌闭着眼,享那柔舌过身,手渐渐离了苏血翎肩颈。

然苏血翎也没再跑,她听见龙雅歌喜欢,倒是舔的多用了几分心。

苏血翎齐肩黑发在脑后束着飒爽狼尾,扎头发的绾带挂着数枚兽爪仙玉。

那螓首上下不停,如幼猫舐乳,发上挂饰便撞在一处,叮铃作响。

苏血翎埋首龙雅歌乳间,细细给她吸光浊精,不意见抬眼望见宁尘一眼。

宁尘目不转睛早看得痴了,此刻二人目光相对,苏血翎原本的苍白面颊刹那间被烫得红了。

「看什么看,闭了眼去。」

龙雅歌拿手掌挡在两人中间,虚隔两下,摆出一副护着苏血翎颜面的架势。

苏血翎舔了她脖子,最后在那嘴角残留精液处啜过,被龙雅歌借机在嘴上亲了一口。

「都咽了吗?」

龙雅歌调笑道。

苏血翎直起身,眉头紧皱,含着满口精水,只能瞪大眼睛胡乱摇头。

「若浪费了,就打你屁股,快吞了。」

苏血翎气得耳朵都红了,却违不得龙雅歌言语。

她咕嘟一口咽了喉中浓精,一跺脚往殿外疾步走了。

龙雅歌看着她气鼓鼓背影,捂着嘴直笑。

宁尘斜眼瞥她,没好气道:「先前还不让我欺负她,怎地自己欺负起来却没个够了?」

龙雅歌枕在宁尘臂弯里,却不作答,只说道:「宁尘,可等不得了……我们快些将你千机络铸了,也好了结我一桩心事。」

宁尘大摇其头:「你现在还需将养,怎能这样大胆。若被我祸害根基,将来还不气我一辈子。」

「所以叫你先祸害她去……」

龙雅歌抿嘴笑着,往阿翎去处施了个眼色,「你如今还有我络一道,拿去与她结了烈血侯位。纳她入合欢法纲,我便有了分摊,不怕你弄坏我了。」

宁尘却像没听见似的。

他默默不语坐了片刻,又回头看过来:「龙鱼儿,我与别人相好,你怎地不吃醋吗?」

听到宁尘话里似有些不满,龙雅歌心中略略生喜。

宁尘这些日子也勉强束了发,在脑后高啾啾扎起一髻,龙雅歌拿手拨弄着他的发髻,轻声道:「一君二心四侯八脉,将来若想成就大道,你必定有妻妾成群。若说吃醋,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我早将今后种种瞧在眼里,真要吃醋哪里吃的过来?」

龙雅歌顿了顿,又道:「我本以为,此身不过拿给你做个焚心位尔尔,谁知道却叫你把心偷了。你想报偿于我,就尽心去寻那登仙大道,不必思前想后。」

她拿手往他肩头一推:「趁热打铁,快去把你那解数都使了,收阿翎过来。」

「她正气呢,我去了还不是触她霉头?」

「你不知她,我却了如指掌。」

龙雅歌似是想到什么,一时笑得乱颤,「你去与她用强,却看她怎样。」

「能行么?!」

「你去了便知。」

宁尘心思终于被龙雅歌撩拨地活泛起来,他随便一扎衣带,向苏血翎离走的侧门跟了过去。

转下一层楼梯,却到了侍女清整寝殿的耳房。

房中立了几排架子,上面整整齐齐摞着床枕香被一干物事。

宁尘顺着走道摸过去,正看见苏血翎在一只架子前挑拣被单。

她面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想来是先去洗漱了一番,又回到这里准备给龙雅歌重新铺床——原先那床单早泡湿了。

为避耳目,寝宫处已摒走侍女多日,一干杂活都丢给了苏血翎,她却从来不嫌矮了自己元婴期的身价,当真赤心忠意。

听见脚步,苏血翎扭头瞥见宁尘站在不远处。

她抬手去摸,想起脸上黑巾不在,顿时有些发慌。

「阿翎,我给你清好了,特意给你送来。」

宁尘多机灵啊,心思也细。

先前那污过的黑巾,他已让龙雅歌以火决燎过一遍,倒是干净了。

苏血翎也不说话,接过他手里黑巾,似是想往脸上重新系好,手抬到一半又觉得有些别扭,垂手塞进了腰带。

「还不走?」

苏血翎冷目瞥他一眼,继续挑拣被褥。

宁尘笑笑:「阿翎,你声音真好听,和我多说几句吧。」

苏血翎听他出言轻佻,立刻把他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自小修合欢烈血决,龙雅歌所知一切她自也知道。

今后助佐宁尘成道,少不了肌肤之亲。

龙雅歌考校宁尘为人,苏血翎也看在眼里记在心中,自此常常思忖与他今后之事。

当初为了教他观视之法,小穴都让他鸡巴浅浅抹过一回,亲近的比龙雅歌还早些。

可事到临头,苏血翎却依旧心悸起来,心儿在熊腔子里砰砰猛跳,险些从喉中跃出。

「有什么好说。」

她强作镇定,不去看他,只望这次能逃过一劫。

「这几日都叫你侍候,可辛苦你啦。」

宁尘继续跑着舌头,靠得越来越近。

「不妨事。我上去了。」

苏血翎在臂弯里担好几迭床褥,转身就走。

宁尘呲了呲牙,想起龙雅歌叮嘱,把心一横,追了两步上前,拿手挽住了苏血翎的腰。

「你莫急着走嘛。」

苏血翎身子一僵:「不走又留在这里做什么?」

宁尘从背后凑到她耳边,小声问:「我那汁水好喝吗?」

一句话戳过去,苏血翎耳后顿时一片通红,宁尘借机在她耳朵上一舔,立时试着怀中颤了一颤。

「你说些什么!把手拿了!」

苏血翎背对于他,低声喝斥。

宁尘怎么会听她的,一手扯起她短衫,另一只手直接摸了进去。

那小腹光滑细嫩,紧绷有力,热盈盈比她那脸色鲜活的多了。

苏血翎过电一般,连忙擒住他抚摸自己肚子的手:「你这样招惹我,也不怕雅歌伤心!」

宁尘故意使坏,只道:「你我偷偷的,不叫她知道就是了。」

都说给的不如抢的,抢的不如偷的,这话真假且不去说,安在此刻却是别有风味。

苏血翎闻言大急道:「你先去问过!再与我来讲!」

「问什么问,箭到弦上,不得不发,你听我话。」

宁尘扯上她缠熊布,掌心含住她盈盈一握的椒乳。

许是苏血翎的暗修偏走武道一行,那对乳房浑无二两肉,娇小可爱,被他连根向上一推,才聚得软绵绵一片柔腻。

苏血翎捉他腕子向外挣开,偏身就往门外去跑。

宁尘却试出她没用什么气力,苏血翎若是动真格,自己早躺地上了。

宁尘一个箭步扑过去,咣得一下将苏血翎连人撞在墙上,拿身子给她死死压住。

「宁尘!你蛮横过了!」

「你若不愿,还不把我一脚踢倒。」

宁尘一边说,一边抓着她裤子往下拉去。

苏血翎一只手被他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死死抓着裤腰,咬紧银牙:「我早晚是你的人,你非要急这一时吗!」

情急中一句话泄了底,苏血翎自己也红了脸。

只是她性子向来刚强,哪怕到了此时也硬挺着不叫宁尘摆布。

两个人僵持不下,宁尘鼓鼓囊囊的鸡巴搁着裤子,贴着她露出的半个屁股,叫苏血翎好不羞恼。

用强用强,哪有那么好用强。

宁尘挣不过她,只得将手一松一转,往苏血翎胯下钻去。

苏血翎后面刚拉上裤腰,腿间却让宁尘手侵入。

不摸还好,一摸之下宁尘竟捞了满指滑腻,听得怀里那一身冷傲的影卫「哼嗯」

一声。

宁尘恍然有悟,飞出念内视。

合欢烈血决与焚心决同出一脉,臣位还在焚心决之下,宁尘立时把苏血翎识海探了个通透。

苏血翎本也是个性子极冷之人,从前和宁尘一回荒唐也未动过半分心思。

可谁让她全心关护的龙雅歌早早溃不成军,尽给宁尘吃干抹净了。

那二人自顾自日得昏天黑地之时,都是她守在门外护着两人周全。

那床根想不听也不行了,与她最亲的龙鱼儿天天叫一根鸡巴日的娇喘呻吟,从里到外似是变了个人。

苏血翎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各种滋味动摇左右,再也守不住心念。

每每守过一夜,那腿间莫名的湿润都让她暗自羞臊心惊。

找没人时偷偷试着揉了两下,那一股酥麻直往骨子里钻,吓得她再也不敢乱弄。

自幼便驯得道心忠毅,只等命君一现便要以身侍之。

这念头凿在道心上根深蒂固,她全没想过还有什么从与不从的或然。

可宁尘陡然卸去她道心的强制,那些从未想过的东西皆俱涌上心头啄她坚意,苏血翎自此失了方寸。

她瞧见龙鱼儿与宁尘用情愈深,又不知自己是否多余在此。

她恐两人缠绵太深,万一丢了那成道的心气儿,那自己又要另做打算。

故龙雅歌一日不与宁尘表态,她便一日不能定心就身。

这几日她心中为此事纠结不休,一眨眼却叫宁尘按在了墙上,进也不得退也不得,端的是心乱如麻。

可是小穴中的濡湿却不是因为此节。

苏血翎对外向来杀伐果决,唯对忠从之人所虑甚多。

只是龙雅歌未曾对她硬过半分,此时宁尘一对她用强,竟戳到了她自己都不知晓的软处。

宁尘手上带力,在苏血翎阴唇上又磨又夹,另一只手狠狠在她小小乳头一掐:「我就是急于今日,还敢不敢逆我意?」

苏血翎束熊许久,娇嫩乳头哪吃过这般罪,让宁尘一掐险些叫出声。

可那阵剧痛掠过,又打着旋儿陷入肚子,化作几缕淫液泌了出来。

宁尘心里更加笃定,并起两指往苏血翎穴内塞去。

苏血翎一个没开过荤的处子,牝户何其窄小,顿时传来撕心般疼痛。

痛得一狠,却水儿更多,宁尘两个指节进进出出更为滑润,咕咕唧唧水声愈发响亮。

苏血翎趴在墙上已是魂不守舍,又让他这般淫弄,片刻间羞怒交加,并拢双腿想要夹住宁尘那糟心的手。

可她甫一用力,叫宁尘指甲正刺在阴蒂上,苏血翎穴内猛喷一道水溪,身子一下子软了。

她上身软塌下来,却兀自咬着嘴唇不出半点声音。

宁尘趁机揽住她腰不让她倒,伸手就胡乱想要扯脱她裤子。

「你、你莫乱动……」

苏血翎气喘吁吁开口,「小心扎了手。」

宁尘不知她是何意,只能停了手上动作。

苏血翎一手扶住墙壁勉强不倒,另一只手全身游动。

那藏在腿弯臂侧的短刃飞针,成排论套地被她解落,叮了咣啷扔了一地,都是她备下随时御敌之用。

苏血翎自己把东西都解了,宁尘便知她已服了软,喜滋滋褪下她裤子,将那偌大粉桃按在腰前,放开了白玉老虎。

虎头狰狞,半截钻入穴口,正应了当初苏血翎压服他时一穴抿铜棍的孽缘。

「宁尘……」

苏血翎声若飞萤,却扔被宁尘听在耳中。

他探身上前,吻她后颈:「叫我吗?」

「我……不想在此处……啊——」

宁尘探身,鸡巴也难免往前挪动。

那小拳头一样的龟头戳上她处女薄膜,直往里陷去。

若是再进毫厘,苏血翎的清白便着落在宁尘身上了。

本就一咬牙的事儿,可宁尘行到此处还是觉得心里疙疙瘩瘩。

自己早早解了苏血翎心锁,倘现在还是用强夺她身子,先前又何必多此一举。

她若不出声还则罢了,话已出口,宁尘就有点下不去屌了。

可是肉到嘴边,宁尘也干不出抽身走人的事儿。

他眼珠一转,伸手扶直苏血翎身子,下身往后撤了些许,让苏血翎喘过了一口气。

两人直挺挺抵在墙上,宁尘龟头还嵌在苏血翎腿间,他初时怕苏血翎受不住他那粗狂之物,未用全力。

此时特意功行丹田,激着那家伙什儿猛然又大一圈。

苏血翎穴口撕裂一般疼起来,她秀眉紧皱,不由得向上踮起脚尖,想要离远几分。

「你若能撑住,我便不破你身。」

宁尘话音一落,大开大合在苏血翎穴口打起了桩,可他用劲恰到好处,只架着龟头于穴口快进快出,却是不伤她贞膜。

穴口狭窄,叫硕大龟头这般剐蹭,内里红彤彤嫩肉都被带了出来。

苏血翎只觉脏腑下坠,三魂七魄都要被他从小穴扯出。

可她依旧死死点着脚尖,直挺得双脚发麻,也不让自己坠下身子去。

然女子穴口最是敏感,叫宁尘一通狂风暴雨地作弄,娇嫩处的剧痛又皆尽转化成满腹淫蜜,那未经人事苏血翎,竟像个魔道淫女一般,水儿淌满了宁尘的卵蛋。

又是一轮酸麻上涌,苏血翎身子一颤,禁不住矮了一下,立时叫鸡巴狠狠撞在处女膜上。

苏血翎被那样一激,身子登时上窜,可到落下时又难免挨上宁尘一棍。

几番起落,那处女膜竟渐渐被扯得破了些,蒂脚也撕了几处。

痛麻酥爽如磨出精光的刀剑,轮番插在她心口,叫她忍不住生出一屁股交于他罢了的心思。

可宁尘却停了。

那微残的处女膜浸出点点鲜血,顺着玉棒流下,让宁尘不忍再弄。

他将肉棒往后一撤,脱了穴口,伸手探向苏血翎发髻,从那串法饰中摘下一枚灰羽。

「阿翎,这是什么?」

苏血翎天人交战中突然贪得一线喘息,此时听他没头没脑问出一句,回头瞥见宁尘正捻着自己系在发上的一根法宝。

「那是七枫雷雀尾羽……我从昆仑巅猎得,戴了多年的……」

「借我戴些日子可好?」

苏血翎正头晕目眩,哪想得过那许多,只道:「主从之间,何以言借,送你便是……」

宁尘闻言,便将苏血翎翻转过来,与自己正面相对,又当着她的面,用那灰羽细细擦过苏血翎穴口。

那轻毛柔羽滑过敏感处,咬牙多时的苏血翎也禁不住从鼻中哼出一声娇吟。

她还当宁尘又找了法子作弄自己,待一睁眼才看到灰色雷羽染上了自己处女血珠。

那落红斑斑点点,浸在羽上凄然美艳,宁尘手指一翻一抬,仔仔细细将它插在了发髻之上。

「配此血翎,以证我心。」

那红染雷羽正应苏血翎之名,她呆呆看着宁尘发上雷羽,只觉熊口沉重喘不动气。

可那乱麻一样的心境,竟如尘埃落定,紧绷的双肩也散了劲力。

宁尘还要再说,苏血翎已将心一横,用唇堵了他的嘴。

她性子果直,不愿多听那哄人的甜言蜜语,宁尘此举表明心迹,于她而言已是天地凿凿。

苏血翎为人,一旦开了心念,于宁尘便若那不渝忠犬,再不抵抗。

她伸手擒住他铁棍,主动以手强分自己穴口,便要将身子给他。

她决心一下,手上不觉用力,穴口粉红嫩肉都叫她扯成了薄薄苍白近乎要破了一样。

宁尘怕她性烈伤着,连忙拨开她手,仍是只将龟头没入。

苏血翎挺腰就要吞他肉棒,却被宁尘按住腰腹,沉声道:「你那身子我何时要取,是你能说了算的?」

往日那狡黠小子,突然疾言厉色起来,正戳着苏血翎心窝。

若旁人这样凶她,苏血翎指间飞刃一道,怕是不死也要交代半条命;可此时面对宁尘呛声,她却是腰眼酥麻,提不起半分气力。

苏血翎不说话,之半裸身子僵立墙下。

宁尘晃了晃大胯,又噘出她几丛淫液,这才定凝气,运起了合欢真诀。

焚心与命君能借识海行功之时心辉交映,四侯八脉却没此等地位。

宁尘只将真气从马眼刺入女阴,苏血翎的合欢烈血决便随之运转,全无自主之力。

那真气随肉棒进进出出,由内到外给苏血翎识海穿得大开,未等真正破身就挑出一道心络,与宁尘命君之位死死连在一处。

借龙雅歌先前灌注的阴元,宁尘三五息功夫就将苏血翎的那条心络铸成络,把烈血侯位扎扎实实钉了下来。

宁尘这头一心入道,苏血翎却被合欢真气浸得天旋地转,一条条经络都被细细刷过,刚浮云端又坠九霄,爽得她全身僵直,蓄得一波滔天洪水在腹中久久泄不下来。

宁尘早已探知,那合欢烈血决给苏血翎蕴得名器血沁柔肠,动情时血气沉在阴内,充得肉壁鼓胀,哪怕千人骑万人捅,也能紧实的跟初破身时一样。

他待苏血翎堪堪攀到顶峰之时,真气连带鸡巴一撤。

苏血翎叫他一刮,打摆子一样泄出一大蓬汁液,尽喷在宁尘胯间。

那汁水饱含气血,血凄凄红彤彤一片,比那落红还艳,正是血沁柔肠的妙处。

他叫那玉棒裹在苏血翎沁血之中,运功吸纳补得沟满壕平,又用真诀化出阳气充盈,以口唇渡在苏血翎嘴里,滋养她空乏之处。

苏血翎喉中阵阵声婉,已迷迷煳煳晕了过去。

宁尘也不给她穿裤子,只往肩上一抗,便往上面寝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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