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21日
序章:1.缘起灭魔
道元界到底有多大无人知晓,除却目前已经探查清楚的东域和中域以外,北域的无尽雪原,南域的十万大山和西域极西荒漠至今都是未知之地,尽管这三域已探明的区域与东域和中域相差不是特别大,但唯有中域和东域,是修士们已经深度开发完成的膏腴之地。【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传言中,莫说是化大能,即便是合道人仙,乃至是渡过了道劫的真,据说也曾在深入边域之后再无音讯,类似的传言不计其数,在解释了道元界顶尖大通者缺乏的原因的同时,又为无尽雪域,十万大山和极西荒漠笼罩上了一层秘莫测的面纱。
但传言终归是传言,想来领悟了天地法则,已经初步完成了以己道合天道的合道大能断然是不会在此方天地下陨落的,但道元界的界域之广,也可见一斑了,至少寻常的化大修乃至返虚人仙,在不借助金贵异常的传送法阵的情况下,跨过一个界域耗费的时间,仍然是以天算的,以大能者的飞遁速度而言,这已经是十分遥远了。
况且寻常情况下,也没什么大宗门会对这三边苦寒之地有什么想法,毕竟十万大山的外层部分是御兽秦家的自留地,深层更是秦家都不敢深入的恐怖地域,据说其中有妖仙级别的存在,而极西荒漠则有着数不尽的荒漠异兽,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那些能在荒漠里生存的虫兽至今仍然是道元界的一大威胁,若不是兵殿的武仙们世代镇守此地,恐怕这些在这些资源贫瘠的沙漠之地都能发展的如此不俗的荒漠异兽早就打进中域了。
至于常年冰封的北域雪原?那更是个恶劣的地域,茫茫无尽,一眼望去望不到头的雪域下潜藏着整个道元界的邪派魔修,什么旁门左道,恶妖凶邪,凶恶鬼应有尽有,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邪修大本营,除开寒玉宫镇守的紧挨着中域的那一片区域,北域剩下的地方可以说都是邪魔的天堂,各种各样千百怪的邪门歪道汇聚于此,像是养蛊似的斗个不停,最终形成了以淫魔教为首(其对外自称大道教,于十年前在争斗中胜出),十大邪教为辅,携威势统领群魔的局面。
北域雪原向来是是没什么人烟的,正常情况下,没势力魔修们自会找个犄角旮旯躲着,有势力的魔修则待在自己的驻地里修法,需要资源了去其他界域抢劫一波,资源足够了就窝在自己窝里练法,反正正派修士们向来都懒得不会看这个破地方一眼。
但今天却是极不寻常的,东域的紫霄观和万佛寺,中域天元阁及其麾下的势力联盟,西域的兵殿,南域的御兽秦家和其统领的丹、器、符、阵、杂五辅道联盟,北域的寒玉宫,道元界各域界执牛耳的顶级势力尽皆汇聚于此,汇聚在一望无际的雪域冻土之上,光汇聚,道法辉明,给这万古以来银装素裹的雪域带来一丝同的景观。
只因,今天是道公子墨玉和天元阁约定的灭魔之日
曾经只有白与寂两种色调的北方雪域,也在今日染上了几分不同的色彩,雪林之中,落雪的青松悠然屹立,却忽的见到远处深林中飞起一片鸟雀,鹰鹞子、山雀和啄木鸟尽皆起飞,在空寂的山林里叫个不停。
满是积雪的小路上,一只松鼠本来正在积雪覆盖的道边扒雪找榛子,却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停止了搜寻,竖起耳朵认真聆听了片刻,再度确认之后,小松鼠便嗖的一下蹿了出去,忙不迭地爬上了一棵高耸的大树,似乎是察觉到了某种可怕的危险。
下一刻,一只只能看到模糊影子的银背白马呼啸而过,将那洁净无痕的雪地踩出一道道深深的印痕,露出了其下的泥土,当那呼啸的风声时传至近前的时候,那赶路的灵马已经飞奔出去数百米了。
“呼呼呼呼”马背上的骑士急促的喘息气,苍白的嘴唇抿的紧紧的,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从脸颊上落下,严寒的冷风也无法消解他心中的焦躁,要命的危机感始终萦绕在他心头,哪怕周身灵甲已经严重受损,破碎不堪,甚至都无法抵挡疾行带来的风压,哪怕后背的剑伤依旧在持续放血,将他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和体力一点点带走,可他仍旧不敢分心去将灵甲稍作修缮或是对自己的伤口治疗,只是死死的抓着手里的缰绳御器,拼命的催动着胯下的银背白马,将这平日里视作骨血的契约灵兽不要命的使唤,他甚至都不敢回头,好似一回头功夫就会发生什么大恐怖一般。
‘快点,快点,再快点!’张猛山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哪怕心灵相通的三阶灵马在向他发出泣血的哀鸣,他依旧无暇顾及,只想着再跑快一点,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转过下一个弯,冲进半月峡谷的视野范围里,就能活下去!
又是一片林鸟惊起,若不是亲眼见到,谁能想到这看似寂寥的雪林之中竟然还顽强的生活着如此之多的生灵,而当鸟叫传进张猛山的耳中,正在通过最后一个弯道的他瞳孔猛然睁大,眼中闪过无法言述的惊恐之色!
“轰!”的一声炸响,就像是平地上爆出来的一声闷雷一般,一头骏非凡,披宝带珍的青角玉龙轰然杀出,将素来有着雪地良驹之美称的银背白马硬生生撞出去数丈远,好似滚石一般打着旋撞在了路旁的山壁上,那相当于道基修士的三阶灵兽银背白马只来得急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鸣,便一头昏死过去,背上背着张猛山也被一道甩出,像是滚地葫芦一般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最后一声不吭的趴在了雪地上,似是已经死了。
骏玉龙身上的高挑女骑士打了个回旋,绕着张猛山踏了半圈,然后一挥手中的长枪,将吐露着灵气枪芒的枪尖点在了张猛山的额头上,清冷的不含一丝感情的女声淡淡地说道,“自废修为,缴械投降,可免一死。”
听到女骑的警告,张猛山心知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可他这么多年来拼命修行,哪怕资质低下也不放弃,拼了命舍弃一切的修散修,乃至来着极北雪域修魔道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一身道行,为了成道后的逍遥自在,让他自废修为那还不如杀了他!
一念至此,张猛山再无侥幸之心,顿时血气同灵气一同爆发,在体内运起自爆秘法,准备拼上性命给对方来上一下狠的,却不想就在他调动体内灵力的下一秒,闪耀着灵辉的枪芒便捅穿了他的心脏。
“冥顽不灵!”女骑冷哼一声,眼中带着不屑,但并未在张猛山身上过多停留,迅速地拔出枪尖,纵马远去,白玉青龙肋生双翼,如流光般飞遁而去,载着女骑士去继续追杀下一个魔修。
被留在原地地张猛山生命气息快速流失,眼开始变得涣散,嘴巴蠕动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声息,成为了一具将被深埋在雪地之下的冻尸,成为了雪原生物的口粮。
相同的一幕,正在这片雪域大地上不断上演,来自紫霄观的精锐女武仙玉鸾军们,自飞舟上鱼贯而出,就像是散入草原上的狼群一般,动作迅猛地捕杀拔除着淫魔教的外围哨探,直指淫魔教的腹地。
可载一国凡人的灵舟之上,兵殿的当代殿主骆重云收回了远眺的目光,感叹道:“不愧是戚醉燕手下的玉鸾军,当真不凡,与血煞军已然相差不远了,戚醉燕当真是一代人杰啊,可敬,可畏,只恨她不是我兵殿的人。”
“嘁,这有什么,你瞧瞧她手下那个女将,什么玉鸾十八军最年轻,天赋最高的将主,现在不还是被那淫魔教的一个小护法耍弄了半天?以此观之,那戚醉燕也不过如此。”在骆重云的身旁观战的亲女骆映岚撇了撇嘴,不屑的说。
骆重云只觉得好笑,自家这位的兵仙女,自从那日见了墨玉一面后,就彻底动了凡心,言语里对墨玉的师姐戚醉燕更是瞧不上,觉得她这也是问题,那也是没毛病,不过尔尔,大有一种彼可取而代之的感觉,其实不过是想要同戚醉燕一般跟在那墨玉身边,做他的心上人罢了。
“那欲佛好歹是一位元婴境巅峰的修士,放在宗门里也是护法级别的人物,怎么到了映岚你的嘴里,就成了上不得台面的小护法,那人与那位女将的修为相差不大,又修习一专门克制女子的邪魔道法,兼之实战经验丰富,能坚持这么久十分正常。”骆重云耐心解释道,“为父知道你惦记那紫霄观的墨玉,可以无需如此着急啊,不是说了此战过后为父便为你提亲,按照你的意愿,哪怕是做妾也把你嫁给他,岚儿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听到父亲骆重云提起嫁给墨玉这事儿,方才还显得十分泼辣挑剔的骆映岚登时像是变了个人,脸红的像是灵猴的猴屁股,表情扭捏像是坠入情网的无知少女,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地说了句,“爹爹不知羞!”便逃也似的跑出去了,只剩骆重云一个人在房间里长吁短叹,感慨女人都是赔钱货,只晓得胳膊肘往外拐。
来到甲板上,下方的对战一览无余,叛自万佛寺的欲佛一身宽大僧袍,色彩艳诱人,寻常修士瞧上一眼便会沦入爱欲环境之中,但作为元婴大修,骆映岚自是不惧,何况这边六宗的飞舟群外自有护法大阵,况且她所搭乘的乃是仅此于道宝的品灵舟,自然带有相应的防护阵法,只是看上两眼,即便骆映岚也是女修,却不会同那跟欲佛交战的女将一般受到那么大影响,唯有那亲自跟欲佛交手的拳道修士褚向雁,才会被欲佛的乐欲大逍遥佛法给限制。
却见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欲佛突然使出一脚撩阴腿,直奔褚向雁的下体,逼她回防之后腰部一弓,竟然从僧袍下赤裸的丑陋肉屌出喷出一道白色液体,大喝:“降魔佛水!”
眼看那腌臜污秽的液体就要喷到自己身上,褚向雁面露羞愤之色,但也拿这淫邪可恶的和尚毫无办法,只得稍稍滞空,以躲开那封锁她进攻路线污秽汁水,凤口叱骂道:“该死的贼秃!气煞我也,你这该死的臭蛆般的污物!”
欲佛听到褚向雁气急败坏的粗口,反而感觉与有荣焉,得意的哈哈大笑,他的实力与化初期的褚向雁有着不小的差距,可就是凭借这一手防不胜防的恶心技法,逼得褚向雁毫无办法。
欲佛与褚向雁拉开一段距离后,嬉笑着说道,“女施主何必这么大气性,须知气大伤身,且打打杀杀又犯了嗔戒,加之女施主身材丰饶,蜜乳高耸如香瓜,臀瓣浑圆如满月,美色诱人,又犯有色戒,如此算来,女施主可当真罪孽不浅啊,不若放下执念,让在下使一根销魂肉柱,将女施主渡入空门,在极乐飘飘之时共同参悟我乐欲大逍遥佛法,岂不美哉?”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褚向雁紧咬银牙,怒气上涌,挥拳便打,只觉得着恶僧嘴比茅坑还臭,人比蛆虫更恶心,恨不得在一时半刻就将他给物理超度了。
可褚向雁心中再急也不顶用,眼看她拳煞流空,正正杀来,欲佛把眼一眯,盯着褚向雁发动了幻欲大法,一瞬间天旋地转,褚向雁只觉得有无数个公子墨玉出现在自己身边,风流倜傥的俊朗公子笑吟吟的看着他,衣衫半解,面如醉酒,眼中满是迷离,好似在邀请她一般,即便是以褚向雁的坚定道新看来,欲佛模拟出的公子墨玉都没什么明显的破绽,虽然墨玉公子是一定不会做这些轻浮的举动,但仅从外表和声、味、视来看竟于真人无二!
这欲佛着实有些道行,换做平日里四下无人的时候,对墨玉芳新暗许的褚向雁说不定就遂了这幻想,只图跟道公子春宵一度,也算圆满,可如今两军阵前,道公子墨玉就在紫霄观观主墨香璇的飞舟上观战,褚向雁岂能不知轻重缓急?
因是如此,褚向雁新中越是急切,她害怕自已在这欲佛的道法下失态,堂堂紫霄观的玉鸾军将主若是因为贪恋少主而在阵前被邪修迷了新,那传出去让人怎么看?军主,观主,少主的脸还往哪搁?她褚向雁到时候别说是想跟军主戚醉燕成姐妹之实,成共寝只好了,怕是当即就该羞愧自尽了。
可越是如此,斗法经验老道的欲佛便越是难缠,他老早就看出了褚向雁对墨玉新怀爱恋,他的迷魅道法百试百灵就是最好的证明,这要是在灭魔行动之前,欲佛见了墨玉说不得得给他磕上几个响头,毕竟因为他魅力太大,道元界的女修们几乎一大半都把他当做了梦中情人,以墨玉为蓝本的迷魅幻术更是好使。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褚向雁作为天才拳修在近身战之中应当是占据绝对优势的,可每当欲佛陷入劣势,便会变作墨玉的容貌,情意深深的唤上一句:“雁儿,你看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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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多少次午夜梦回里梦到的声音和称呼,褚向雁哪里还下得去手?是以堂堂化境的武仙竟然被一个元婴的邪道逗耍至今,实在是贻笑大方,甚至一开始褚向雁还被那欲佛占了些便宜,迷迷糊糊的握住了对方挺硬滚烫的肉棒,把这话儿当做了墨玉的阳物一般撸动了几下,让那腥臭的鸡巴上带上了几丝女子的香气,也让她这双玉拳沾上了洗不掉的污秽,气的褚向雁险些失了智。
眼看高层战场陷入了焦灼,甚是欲佛略微占据上风,可他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兴奋之色,只因自已麾下的哨探在同玉鸾军捉对厮杀的时候基本没有一合之将,一触即溃,仅他所见,便已经有着大半的圣教弟子被拿下了。
‘不能在恋战了,得要找机会开溜才行,这小娘皮我还能拖上一拖,一旦再来一个,或是有更强的修士出手,贫僧今天可就得交代在这儿了。’欲佛同褚向雁边打边退,如今已经里飞舟群相去甚远,自觉也是时候开溜了。
一念至此,欲佛也不再犹豫,当即一扯僧袍,将自已雄健的躯体完全展露在褚向雁面前,身体上镌刻的诡异梵文同时闪烁,直接将褚向雁引入一段沉浸感极强的幻境之中,然后转身甩出一道宝光,跃上飞梭就准备开溜。
其上观战的墨玉见到这一幕冷哼一声,道公子的那令无数女修疯狂声音在整个六宗的灵舟群上回荡,下一秒,一道嘹亮的凤吟响起,一抹无法捕捉的红影闪过,却看那跃上飞梭的欲佛身上爆开一团血雾,下一秒,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下,从天空坠了下来。
周遭的观战的灵舟上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一众修士纷纷惊叹恐怖如斯,再没有人敢说玉鸾军的不是,只因这出手的正是是悟道境的武仙、玉鸾军的军主戚醉燕,若是妄然置喙,引得此女不快,这一杆鎏金赤炎玉凤枪他们可接不下来。
“戚军主道法大进,值此灭魔除邪之际,当我正道为一大幸事啊!”道门执牛耳的天元阁阁主道元子开口恭贺道。
“天元阁主所言极是,戚军主当真前途无量也,这次灭魔还要多多仰仗戚军主。”万佛寺的广贤金佛附和道。
“两个老不羞,身为佛道两家的魁首,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张嘴闭嘴都是想让别人多出点力,既然这样,我看你天元阁这位子不如让给紫霄观坐坐,你道元子刚好滚去东域跟广贤罗汉蛇鼠一窝,让紫霄观搬到中域平掌天下,那这道元界一定会少许多龃龉。”秦家的太上秦戈雅阴阳怪气的说道,对于天元阁和万佛寺的这俩臭不要脸的玩意儿她是看的够够的了。
一旁的寒玉宫宫主只当没听见,不发表任何意见,毕竟她的底气不如秦家那么足。
几位合道大能说话时也没避讳,在自家灵舟上的紫霄观观主墨香璇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娇容玉色,站在那里显得天地都有些逊色的成1宫装没妇微微一笑,并没有发表意见,乌黑的长发在她螓首后盘起,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并不紧身的衣裙却被她熊前高耸的乳峰给撑得鼓鼓囊囊的,有一种似乎虽是都是溢出来的既视感,在那淡紫色的丽裙之下,是一双被薄如蝉翼的丝绸裤袜,暗色系的丝袜包裹着墨香璇裸露在外面的小腿,看上去纤瘦得体,分外诱人。
雪域上空最为精没,刻有数不尽的繁琐、精致的道纹的道宝灵船毋庸置疑属于最尊贵的人,而在整个道元界又有谁能比娶了寒玉宫和秦家的嫡系仙子,同时出身紫霄观,有着两位无限溺爱他的师姐和母亲更尊贵的人呢?
没有别人,唯有道公子墨玉。
此刻,道宝赤霄宝舟的甲板之上,一道红光闪过,鎏金赤炎玉凤枪悄然回到了戚醉燕手中,化作一只银钗插在了她的高马尾上,墨香璇微微侧身,有些好的问道,“梦儿这次怎么忍了这么久?按照你那性子,若是碰到了这种把玉儿的样子做成幻术的人,不是第一时间就会直接打杀了吗?”
墨香璇好让戚醉燕有些尴尬,一朵羞美的红晕浮上她的脸颊,站在她和墨香璇之间的墨玉露出坏坏的笑容,墨香璇隔着墨玉看不见,可她却是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体会的清清楚楚。
“好师姐,可要维持好道法领域哦,不能被母亲大人发现了,况且这里可是甲板,若是道法领域出现了疏漏,那边的道元子和广贤罗汉还有其他大能都是会看到的哦,堂堂玉鸾军主,竟然在灵舟的甲板上,当着自己的师尊面前被师弟玩弄乳头和骚屄呢,而且已经十分不知羞的高潮了好几次呢。”
墨香璇看到墨玉张嘴说话,却没有声音发出,立刻就知道了自己儿子又在胁迫着宠溺他的师姐在玩一些闺房之乐,当下也是十分无奈且宠溺翻了个白眼,又为灵舟又多附加了一层隔绝禁止,以防止自己的爱徒春光泄露。
这倒不是墨玉性淫,喜欢作弄自己的女人,他其实性格蛮温和的,只是当初他的几位红颜为了助他修成混元一气体,主动服下了南域情医呕心沥血精制出的情毒,在自己体内孕育了情种,以致于在面对墨玉的时候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时刻处在情动的状态下,并且藉由各人性格不同,还衍生出了独特的闺房情趣,而英姿飒爽的玉鸾军军主的性癖就是露出,尤其是在这种重要的公开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不为人知反差淫戏是戚醉燕最迷恋的,甚至这种情趣还有助于调动她的斗志,促使她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迸发出更加强大的实力。
随着几大魁首势力大人物闲聊,戚醉燕和墨玉的这边暴露隐奸也逐渐走向了尾声,灵力演化的手忽轻忽重地在戚醉燕的乳尖和阴蒂上转圜摸捏,其上的触感与墨玉的手完全无二,可以看做是墨玉之手的复制品,是他花了大心思专门创造出来的一道法门,专门用来捉弄自己平日里高冷强大的师姐,行一些反差之事。
灵手并无其他效能,就只是模拟了一只普通的肉手,但他撩拨的技法甚是巧妙,总是在戚醉燕意料不到之事袭她敏感的蓓蕾,在她情动意涨之时抽身而去,又在她猝不及防之时卷土重来,让戚醉燕的识一直保持在高度集中的敏感态,就凭借这种高超的调情手法,硬生生让名震道元界的第一武仙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加上戚醉燕一早就对自己的师弟情根深种,对别的男人毫无兴趣的同时,在面对墨玉的时候就像是开了情感的最高加权一般,格外的敏感,似乎是将那压制的欲望和欢乐都留给墨玉,交由他主宰了,是以墨玉轻而易举的拿捏着戚醉燕的触感,在六宗的数十万修士面前堂而皇之的带着这位女武在快感的过山车上起起伏伏。
只一只手,就让戚醉燕情迷意乱地不知所以,拥有无垢之体的悟道境武仙竟然被墨玉用一根手指给玩弄的香汗淋漓!下身的蜜穴之中更是不知泄出了多少甘美的蜜汁,尽皆流到了戚醉燕的大腿上,湿哒哒的黏糊糊的触感给她带去了更多的刺激,无时无刻不在清晰的提醒着她她的身体状态,提醒着她这位被无数武仙奉为女疯狂追捧的强者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着一些堪称魔道的荒唐背德事儿。
尽管她并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即便别人当她是荡妇她也无所谓,可这种在万众瞩目之下同自己深爱的师弟做一些闺房情趣,带着受人追捧的光环将自己无下限的奉献给自己的爱郎的感觉让戚醉燕的自我满足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她因为这个身份价值带给墨玉的乐趣也让她自己甘之如饴,戚醉燕就是这种完全以墨玉为中心的女人,她是夫奴,像是猫奴一般,夫奴是丈夫的奴隶,为爱人做奴隶都心甘情愿的女人。
就在甲板上的戚醉燕和墨玉玩的正欢的时候,灵船内部的情景也相当香艳,得益于道公子墨玉的魅力,他后宫里的绝色们可谓是十分和谐,但是性格上依旧保有各自的特点,譬如刁蛮贪欢的秦家大小姐秦流伊。
身为御兽秦家的当代独女,秦流伊可谓是受尽了荣宠,像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孩子一般,天真浪漫的同时最许多事情缺乏敬畏感,缺乏分寸,就像现在,秦流伊就将寒玉宫的当代玉女柳语如壁咚到了墙壁上,用她比柳语如还矮几分的身姿,演绎出了一副极具侵略性的架势,而这只是来源于墨玉昨晚同她的一句戏言。
当时的秦流伊正撅着自己的香尻趴在大床同身边的柳语如一同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墨玉粗长的令人肝儿颤的阳物一下下舀捣进秦流伊紧实的蜜穴,秦流伊的小臀儿被肏的“啪啪”作响,双臂伏在床单上,小脸崩坏似的侧仰着,像是个被凌辱的人偶似的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呀!~~~又进来了~夫君的大肉棒子!啊啊~!!塞的流伊好涨,慢点!慢点!呀!!!!”
“小流伊,舒服吗?快把你的小穴穴再夹紧点儿,为夫肏美了你,还要去和语如姐姐再站一场呢,别让语如姐姐等急了。”
柳语如听到这调侃的话,忍不住红了脸,却也说不出什么否认的话,全身赤裸的,袒露着美乳蜜臀的她即便是否认也没什么说服力,她就是在排着队等着墨玉的临幸,等着英俊挺拔的爱郎将他那磨人的大阳具塞进自己的水屄好好疼爱欢好一番。
反倒是秦流伊不乐意了,“不行!嗯~玉哥哥也太花心了,天天享受齐人之福,嗯~不能这样太不公平了,流伊要跟玉哥哥换换,流伊也要享受齐人之福!啊~~”脑袋浑浑噩噩的秦流伊胡搅蛮缠般说道,柳语如听了感觉哭笑不得,只觉得她是爽昏了头,秦流伊一个女孩子有没有那话儿怎得能享女人的福?
却不想墨玉反倒开口了,一边持续的夯打着秦流伊娇嫩紧窄的粉穴,一边笑吟吟的说道,“流伊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等会你跟语如姐姐比一比,我同时肏你俩,若是你坚持的久一些,我就把语如姐姐许给你,然你做她一日的夫君,怎么样?”
柳语如本想拒绝,感觉这是在胡闹,却不想墨玉直接将她抱起放在了秦流伊的身上,不问她的意见就开始了比试。
“嗯~夫君啊~不行慢点才刚开始太快了啊哦—哦~~~语如不比呀~~~”柳语如每说一句,墨玉就用肉棒顶她一下,让她说不出来完整的话,强行开始了比试。
反倒是秦流伊,听了墨玉说的比试后抖擞精,坚持到了最后,收获了柳语如的一日夫君权,只因她的性癖为探索,敢于尝试各种花样,虚龙假凤的嬉戏对她来说别有一番诱惑力,与之相对的,柳语如虽是实力更加强劲的大姐姐,却在私房之中觉醒了逆来顺受的弱受癖好,越是受辱被亵玩,便越是喜悦快乐。
秦流伊的身体不如柳语如高挑也不如她丰满,柳语如熊部乃是可以跟肥尻细腰爆乳的戚醉燕掰一掰手腕的,是那种只手远远难以笼罩的大小,但在气势方面,娴静清冷的寒玉宫圣女却是被无法无天的小魔女给压了一筹,毕竟是不可言说的闺房乐趣,柳语如总不能动武,是以在空间有限的船舱内只能任由秦流伊施为。
如果说柳语如的美,美在她娴雅的气质美在她那远超黄金比例的修长玉腿和丰乳肥臀,那么秦流伊的美,就美在她少女一般的热情活力,她虽是何不食肉糜的大小姐,身上却也有一股独特的气质,算是无法无天,也可说是赤子之心。
若是两人角色互换,柳语如是断然无法对秦流伊做出什么过分之事的,不像秦流伊,她已经搂着柳语如,两人的身子抱在一起齐齐滚上了床,还是柳语如在上,秦流伊在下的模样,脸对脸,眸望眸,唇贴唇,彼此呼出的吐息清楚的落在对方的脸上,痒痒的,像是有只猫在用小爪子挠一般。
柳语如丰满的双乳压在秦流伊身上,一对葡萄四的粉嫩肉点儿轻轻晃动,像是饱满的果子一般诱人,让秦流伊生出一股股想把那对儿的栗子含到嘴里品尝的冲动。
她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干了,身子一矮,便滑落了几分,将嘴巴覆盖在了柳语如的乳峰上,学着平日里侍弄阳根龙头的手段,照猫画虎的吮吸起了柳语如的乳头,
“啊~~”一声带着压抑和羞涩的娇吟不受控制的从柳语如口飘出,听得秦流伊十分激动,她甚至主动弓起身子,将自己的笋尖儿贴在柳语如的小腹上摩擦,寻求着美人儿之间的禁忌快感,无师自通的用姐妹的身躯取悦着自己。
“头一回觉得,除开玉哥哥的龙根,语如姐姐的奶子,也是香甜可口,好吃的紧。”秦流伊感慨道。
听到秦流伊称自己熊为奶子,柳语如登时红了脸,有些羞愤的问道,“你个死妮子,怎么能说我的我的那儿是奶子呢?”
“玉哥哥不就是这么说的吗?”秦流伊眨了眨眼睛,小舌头舔了两下柳语如的葡萄粒子,无辜的说道。
“那那是玉哥儿他是夫君,才可以这么说。”柳语如一时语塞,别扭的解释道。
“是呀,可今天我也是语如姐姐的夫君啊,玉哥哥答应我的。”秦流伊理所当然说道,见柳语如撇过头去不理她,秦流伊嬉闹着又凑了上去,小声说道,“姐姐骚屄里的淫水儿可是都滴到我的腿上了,这说明姐姐的身体已经情动了呢,就别再装了,快快喊一句亲亲夫君,让夫君上乐一乐。”
其实柳语如早就感受到了快感,一同接受墨玉亵玩的几个姐妹谁没有被墨玉调教着一起玩过?彼此之间或多或少早就产生了些许羁绊,断然不是那种对同性无感的女人,况且又是在这私密的闺房,心里的欲望早就被释放了出来,她就是抹不开那个面子,咬着牙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令人遐想的媚叫,实际上早就水流如溪了。
柳语如的反应反倒激起了秦流伊的征服欲,她开始使尽浑身解数撩拨柳语如,一边用舌头细细的舔舐她敏感的乳头和乳晕,一边用手在她敏感的大腿上缓慢摩挲,电流般的快感让柳语如双腿发抖,可她就是强忍着不出声,见到柳语如如此倔强,秦流伊不由地出声劝解,“语如姐姐,强忍可是伤身哦,不好好做人家的夫人,等到玉哥哥回来了,我就告你一状,让你好几天尝不到那大棒的滋味。”
说完,秦流伊也不待柳语如回复,便再度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的乳头上,但这次她改变了目标,并没有直击乳首,而是在乳晕之外不停的画着圈,似入非入,将进将出的挑逗着柳语如,在来回挑逗几圈之后,再用她湿热的舌头碰一下柳语如的乳尖,然后在迅速收回,直玩的柳语如头冒香汗。
眼看柳语如依旧在硬挺,虽然时不时会发出一声声娇软的哼唧,但还是没有完全投降,秦流伊便再度换了阵法,开始由轻到重慢慢舔吮柳语如的乳首位置,就像是在舔吃糖葫芦一般,像是微风抚弄般的轻舔,然后一点点增加力气,之后的每一下都舔吮都舔的得更深更用力,就这样一步步加大刺
激,抬升快感,一点点瓦解柳语如的防线,终于,在两个轮回之后,柳如是终于破防,甩动着冰蓝色长发,发出了娇喘,“嗯~~太刺激了不行流伊夫君败给你了语如败给你了完了哈啊~啊啊~~~今天今天语如是流伊夫君的女人了。”
随着柳语如败北,她也彻底放弃了抵抗,满心欢喜的骑在了秦流伊的身上,享受着秦流伊舔乳调教的同时不停的用秦流伊的玉腿摩擦着自己的阴户,乃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同行的绵软摩擦中寻求着更深的禁忌快感,玉腰交缠,美腿纠葛,两副各有千秋的绝美胴体在仙气飘逸的典雅闺房中碰撞出别样的火花,同灵舟夹板上享受情趣的两人一样的激情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