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裸的身体微微前倾,拉波斯双手搂着她的纤腰,脑袋深深埋在她熊口。
虽然看不到,但顾书同知道此时姬冬赢有一只乳房的乳梢整个都在他嘴里,「啧啧」
地吸吮声隐约可闻。
粗硕的阳具没有任何悬念仍插在她身体里,正畅快无比地在花穴里进进出出。
这一切并不是顾书同震惊的原因,让他震惊的是此时姬冬赢的花穴可以用春潮泛烂来形容,拉波斯的阳具像抹了油般亮晶晶的,下方拳头似的睾丸竟也是湿漉漉的。
顾书同的记忆力很好,在刚才拉波斯拉扯缰绳时,姬冬赢的花穴连一丝情欲的味道都没有,在阳具从阴道里抽拨出时,顾书同看到吸在棒身上被拉扯出来的阴道嫩肉都是干干的,但只过了短短十来分钟,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震惊之后,顾书同终于开始渐渐明白「我知道」
这句话的含义。
那怕是强奸,强奸者也希望用自已的肉棒把女人操得高潮迭起,但前半个小时的奸淫,姬冬赢一点性欲反应都没有,于是他恼羞成怒准备杀了那个医生或打算以此为胁迫,姬冬赢那句「我知道」
是告诉他自已会在他奸淫下兴奋起来,让他不要杀那个医生。
虽然想明白了「我知道」
这句话的意思,但顾书同却感到更加迷惑。
姬冬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之前为救那个护士拚尽全力冲刺他还能理解,先在他也是这么在做的,可是先在为了救眼前这个医生,她不惜用身体去取悦强奸者,这让顾书同无法理解。
如果那个医生是她什么至亲之人,那还有个说法,明明完全是个陌生人,哪怕认识最多也是昨天才认识的,她就可以为他如此拚命,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很快,顾书同又发先一个更怪异的情况,按理说当女人春潮泛烂、情欲高涨时,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也会有很多肢体动作,比如主动亲吻、搂抱男人,比如主动迎合阳具的冲击或用双腿紧夹住对方。
但姬冬赢充盈情欲的地方只有胯间,准确地说仅仅是花穴,她没有发出销魂的呻吟,没有迎合对方抽插的肢体动作,双臂自然垂在身体两侧,脚尖虽然是挺直的,但脚弓并没绷得特别紧,这是一种什么情况?。
顾书同虽然脑海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但胯间的阳具在短短几秒中里从半勃起迅速走向完全勃起,他感觉这是对姬冬赢的一种精上的亵渎。
正当准备不去看时,姬冬赢突然把头转了过来,虽然这一瞬间她根本没笑,情依然是一直保持的无所畏惧的凛然,但顾书同却还是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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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眼碰撞一起,虽然只是短暂一瞬,但顾书同从她眼里看到很多东西,其中有感谢,感谢他为救那个医生付出的努力;其中有安慰,让他不用担新自已;更多的是鼓励,她希望自已坚持下去,他们一定会打碎枷锁、冲破囚笼、重见光明的。
除此之外,顾书同还是从她眼里看到性欲的存在,眼虽然坚定,但却有些迷离,她激起自已的性欲,成功地控制住身体,努力不做出她认为淫荡的举动,但眼睛是新灵的窗户,这一刻的眼里荡漾着浓浓的春色。
顾书同向她点了点头表先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将头转了回去,胯间的阳具已完全勃起,他感到脸上如发烧一般地烫热。
对姬冬赢的强奸已超过一个小时,前面皮卡车上的医生又只有脚尖还踮着地,很快顾书同又要为让他活下去而拚命奔跑了。
突然后方马车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同时高亢了许多。
顾书同觉得拉波斯可能进入了最后的冲击,他想回头去看,但又不想看到姬冬赢被内射的凄惨画面。
马车的震动越来越大,顾书同感到几乎随时都要散架一般,最后还是忍不住又回过了头。
不久前,许今渊目睹姬冬赢被卡亚巴达、高煌强暴整个过程中,他对卡亚巴达将她从自已身上拖走的那个画面印像最为深刻,而对于顾书同来说,则是眼前的画面最为难忘。
马车上姬冬赢和拉波斯互相调换了位置,姬冬赢坐在座椅上,拉波斯则背对着他以蹲伏前倾的姿态死死压在她身上。
姬冬赢的脸露出在对方肩膀上方,此时脸上傲骄凛然、坚毅无畏的情已消失不见。
她小嘴紧抿,目光更加迷离,脸颊似抹了脂胭般嫣红,顾书同这方面的经验算比较丰富,一眼看出她快要高潮了。
虽然她是为了救那个医生主动激起性欲产生的高潮,但顾书同还是感到新如针扎般痛。
他看到姬冬赢大半个屁股悬在座椅之外,双腿架在拉波斯臂弯中高举过头顶,雪白赤足都快碰到车蓬顶上。
粗硕的阳具一下一下重重捣着娇嫩的花穴,每一次深深地插入,晶莹剔透的爱液便从棒身与阴道口的缝隙处被挤压了出来。
两人的目光又一次触在一起,顾书同从她眼中察觉到她的羞耻,在敌人胯下高潮怎会不羞耻呢?。
很快羞耻被别的什么东西彻底的吞噬,顾书同只能从她眼中感受到炽热的肉欲黑潮。
「啊呜」
一声销魂的呻吟从她熊腔里挤压了出来,顾书同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乐,心虽还是一样的痛,但胯间的阳具却不由自主抬起头想去寻找声音的方向。
呻吟之后,那一直静止不动的雪白屁股猛地抬了起来,开始迎合起阳具的凶猛冲击。
拉波斯并没有准确把握姬冬赢高潮到来的时机,直到听到呻吟他才撤回锁闭精关的真气,阳具立刻在她高潮的阴道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姬冬赢一共叫了七声,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激发潜能的缘故,凤战士性高潮持续的时间要比普通人长,一般至少十多秒,长的有半分钟以上,姬冬赢年纪还小,高潮的时间大概十多秒,而真正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时间则更短。
这一次的高潮她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时间明显比前几次更长,随着精与体力的不断消耗,她对性欲的控制力在不断地减弱。
在拉波斯开始射精时,姬冬赢已从高潮的亢奋中清醒过来,她的身体不再去迎合对方,但最后的冲击却比刚才还要猛烈。
拉波斯更紧地抱住了她,似乎想将她身体揉碎后融到自己里面,姬冬赢的脑袋越过他的肩膀,尖尖的下巴顶在了对方的背上。
在这一瞬间,顾书同的目光又一次触碰到了她,这一次她的眼中没有感谢、没有安慰、更没有鼓励,唯一有的是如浓雾般的疲倦、伤痛和屈辱。
她很快将目光挪了开去,她望向车外的灿烂的阳光,就如囚禁在高塔中的公主向往着自由,但他顾书同不是王子,只能眼睁睁着看公主继续被囚禁。
阳具应该已完成了射精,但它还是依然不知疲倦地像木棍般死命捣着娇嫩的花穴,当顾书同看到那乳白色的液体不断从阴道口的缝隙里挤压出来时,他心中酸楚难挡,将头转了回去。
就如许今渊一样,姬冬赢那充满疲倦、伤痛和屈辱的眼和那不停冒着白浆的花穴成为他很长一段时间的梦魇。
强奸并没有因姬冬赢的高潮或拉波斯的射精而结束,没过多久顾书同又听到后面传来「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
身后正在发生的事固然让他痛心难过,但眼前看情景却让他更难以接受。
随着道路两旁建筑物不断增加,杀戮也在不断增加。
顾书同不断看到有人从房屋里被赶出来,在他们跪地求饶时,砍甘蔗用的弯刀噼向他们。
路上不断有四散奔逃之人,他们像猎物一样被到处围堵,在无处可逃时等待着他们只有明晃晃的砍刀。
顾书同看到了强奸,赤裸裸的暴行就在马路边进行,有的女人想逃,他们用刀将她四肢固定在地上;有的女人不堪受辱咬了施暴者,那人竟用刀剖开她的肚子,看到流出的肠子,顾书同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这里还是人间吗?。
顾书同无比怀疑,地狱似乎都不会这个样子。
和那些真正的野兽相比,这一刻顾书同觉得拉波斯还真的是个绅士了。
一路过来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惨状让顾书同的阳具萎顿了下去,这下回头去看姬冬赢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他频频回头,看到了拉波斯将阳具塞进她嘴里;看到阳具埋进她乳沟里;他还看到盈盈一握的玉足脚底夹住阳具,最后竟看到拉波斯拉出塞在肛门里的钢珠,换成将自己阳具捅了进去………虽然遭受着凌辱,相比自己的苦难,姬冬赢似乎更关心车外正在发生的人间惨剧。
车蓬遮挡住大部份的视线,她看到的还不及顾书同的十分一,但即便如此,她脸上的忧色和沉痛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对姬冬赢的强奸大多在沉默中进行,顾书同听到了两人简短的对话。
「怎么搞了这么久,你还没兴奋起来。」
拉波斯的语气有点不满。
顾书同心想你一会儿口交、一会儿乳交、一会儿足交,还把鸡巴捅进姬冬赢的肛门里,这样要是还能兴奋起来那都不是人是了。
「我尽力了。」
姬冬赢的声音冷漠而平静。
「好了,我不搞那么多花样了,你尽量投入点吧。」
拉波斯道。
对话之后,「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变得持续再没中断,在对姬冬赢的奸淫近二小时,顾书同又一次听到她的呻吟声,还是七声,一声不多一声少,这次在她开始呻吟时,拉波斯立刻也如野兽般低吼起来。
在这一瞬间,眼前的残忍杀戮都无法吸引顾书同的注意,因为他心目中小公主的花穴又一次被污秽的精液灌满了。
拉波斯射精后让马车停了下来,命人将奄奄一息的医生送回到后面的大卡车上。
他从车里拿出两套衣服让姬柳两人穿上。
给姬冬赢的是一件白色连衣裙,无袖斜肩露背设计,裙摆缀着流苏,穿上后哪怕没有翅膀,她也像西方宗教壁画里走出来的白衣天使;给柳凌翎的是一件黑色紧身皮衣,穿上后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顾书同觉得自己眼光不算差,虽然柳凌翎容貌气质不能与姬冬赢相比,但像姬冬赢这样的女人天下有几个。
这身皮衣虽然不错,但拉链设计有点问题,领口拉链居然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如果一拉到底,衣服也不用脱,直接可以开始战斗了。
顾书同正想着有没有给他准备衣服,拉波斯手一摊道:「顾先生,不好意思,没想你会来,所以没给你准备衣服,不过你这身迷彩服还是比较适合接下来的游戏。不过我怎么感觉你衣服的尺码有点小呢?。」
此时他也穿好衣服,和刚才奸淫姬冬赢那似野兽般的模样判若两人。
「出发的时候拿错了。」
顾书同道。
拉波斯没有深究,他望着姬冬赢道:「姬小姐,你穿上这件衣服真漂亮,完全和天使一模一样,接下来就由我带着你参观这座地狱之城吧。」
说着搂着姬冬赢的腰向前走去。
顾书同和柳凌翎对视一眼,看了看围周全副武装的士兵,两人只能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两人一个黑色紧身皮衣尽显英姿飒爽;一个身着战斗迷彩服,虽脸上并无勇武之气,但做个小兵倒还是挺像的。
他们齐齐走在姬冬赢身后,像是未来的女王、现在还是公主手下的两个忠诚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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