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冬赢一共叫了五声,之后便再没发出别的声音。
在姬冬姬到达高潮时,高煌同时撤除了锁住精关的真气,将积蓄已经久的精液统统射进那剧烈蠕动痉挛着的阴道里。
射精之后奸淫并没有结束,高煌抱着她又回到了椅子上,他继续贪婪地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道:「很好,你让我很满意,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凤战士的性欲都是很强的,你要继续燃烧你的欲火,让它一直在你体内燃烧,我还要你继续高潮。和你一起来的楚南嘉十分钟一次高潮轻轻松松,你虽然比他年轻,应该也不会差太多。看你这么努力,我也不定时间了,继续让自己兴奋、高潮,兴奋、高潮,能做到吗?」
「能。」
「你自己先动一下,我稍微休息一下。」
赤裸的身体在高煌腿上又跃动起来,粘稠的精液不断从花穴里被挤压了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轨道车的地板上。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高煌在她身上尝试了他能想到的体位和姿势,在第二十分钟和四十分钟时,姬冬赢分别又有了一次高潮。
当她第三次高潮时,高煌再也控制不住,第二次在她身体里射精。
看了看时间,离天亮还有三个来小时,卡亚巴达给的时间还真比较宽裕。
虽然连着射了两次让欲望得到一定满足,但想到天亮后她将不再属于自己,高煌又如肯就此作罢。
看了看许今渊,他情愤怒,但阳具将他的裤裆高高撑起。
高煌觉得亏他装得那么辛苦,应该再给他点甜头。
过段时间自己将去华夏,和他保持良好关系还是有必要的。
「我休息一下,我看你还骚得很,还没被操够。那五人,不,四人中你随便挑一个,让他也爽一下,他们都是因为救你才落到这般田地,华夏应该是回不去了,死之前能享受到你这样美女,你也算对得起他们了。」
高煌阴笑着道。
「我需要问他们,他们如果不愿意,哪怕你杀了我,杀了他们,我也不会做的。」
「那你问吧。」
姬冬赢走了过去,在许今渊面前蹲了下来道:「你愿意吗?」
这样的事能称之为好事吗?如果在充满正义、心无邪念之人看,绝对是大大的坏事。
他们宁愿受尽酷刑甚至被杀,也不愿在众目睽睽下和女性同伴发生性关系,因为这是对人格、对尊严极大的污辱。
所以姬冬赢要征询他们的意见,她是希望他们同意的,毕竟生命是最宝贵的,但他们真的不愿意,那也必须尊重他们的选择。
许今渊是他们当中的领导,有困难当然要领导先来承担责任。
许今渊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姬冬赢站了起来准备去问下一个,他立刻意识到不对,马上「唔唔」
地叫了起来,当姬冬赢转过头时,许今渊拚命地开始点头。
「你愿意,对吧。」
「唔唔。」
许今渊点着头。
「谢谢你,不用担心。」
姬冬赢道。
许今渊顿时傻了眼,她和自己性交,居然还谢谢他。
不过想想也有道理,在敌人面前和同伴性交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他作为领导,承担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她是在替别人在谢他。
许今渊的脸皮本就没顾书同厚,听到谢谢两字,脸顿时红了起来。
这落在姬冬赢眼中顿时又是另外一个意思。
「就这样做,跪着也能做。」
高煌道。
虽然是给他谋的福利,但也不能做得太过,得设置一些障碍才行。
姬冬赢拿起地上的高压水枪按动把手,竟然当着所人面洗起身体来,高煌目瞪口呆一时都没想到去阻止。
稍稍冲了一下身子后,姬冬赢将水枪喷出的水柱对准自己下体,她洗得很认真,甚至将手指伸进阴道里进行了清洗。
经过一番清洗后,姬冬赢如出水芙蓉般来到许今渊的面前,她蹲了下去,小手灵巧地拉开他的裤裆拉链,一番拨弄后,许今渊雄壮的阳具从裤裆缝里钻了出来。
「不脱裤子好点吧,别多想,哪怕再屈辱也要活下去,因为活着才有希望。」
姬冬赢道。
许今渊跪着,要交合必须坐到他身上去,正当姬冬赢准备这么做时,高煌道:「别那么急,就像刚才一样,先给他吹一下。」
姬冬赢趴伏在地上,将许今渊阳具含在了嘴里。
高煌看到她翘起的屁股很想立刻再去操她,但自己既然让许今渊享受一下,好人总要做底。
「乳交,乳交也搞一下。」
高煌又道。
许今渊这个跪姿乳交非常困难,姬冬赢将头高高仰起才勉强将熊贴近他胯间,虽然乳沟没有将他阳具完全包裹,但她还是像刚才一样抓着乳房让雪乳晃动起来。
「接下来,足交。」
高煌接着又发出新指令。
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那是对姬冬赢、对许今渊的污辱,而高煌则认为这是他对许今渊的关照。
终于前戏结束,姬冬赢再次坐在许今渊身上。
她抱着对方,努力让胯下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一次没成功第二次,再没
成功再尝试,虽然非常困难,但姬冬赢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一般的凤战士,她是如剑一般的女人,虽然此时许今渊的阳具是剑,她的身体是鞘,但殊途同归道理是一样的,她能做到以自身似剑,自然也能让别人的剑完美入鞘。
「没事的,不用担心。」
姬冬赢感到许今渊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在许今渊脸上,他的龟头在花穴同口不停蹭动,这如何不让他激动得浑身发抖。
「放心,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姬冬赢雪白的屁股猛地往下一沉,「噗呲」
一下,巨大的龟头挤进花穴同口。
这下不仅许今渊的身体在抖,骑坐他身上的赤裸身体也抖了起来,在剧烈的颤抖中姬冬赢将他抱得更紧了。
这样的交合姿势姬冬赢高许今渊低,他嘴里塞着东西,鼻子伸进乳沟里,在被对方抱得更紧时,乳沟从两面开始挤压鼻腔,本来他就感到呼吸困难,现在更有如窒息般的感觉。
姬冬赢的心跳声传到他耳中,「咚咚咚、咚咚咚」
好像在不停地加速。
在这一瞬间,许今渊才觉得到刚才那句话不完全是说给他听的,有一半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凤战士虽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但她们也是人,更是女人,在看似沉着冷静的背后,没人知道她们得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肉体与心灵的痛苦。
这句话让许今渊想起了她的年龄。
或许和他交合让她绷得像拉开弓般经稍稍放松,毕竟他是同伴不是敌人,至少不会那么讨厌,或许刚才还将自己作为性幻想的对象,但是正因为这种松驰,让他感受到隐藏在坚强背后的一丝青涩,她毕竟是一个还没到二十岁的少女啊。
姬冬赢不停晃动着雪白屁股让它落下,当屁股落下时身体也跟着一同落了下来,终于在许今渊即将因窒息而昏迷前,鼻子从乳沟上方突围而出,正好姬冬赢低下头看到他似乎喘不过气来便连忙将他松开。
「抱你太紧了,差点闷到你了,不好意思。」
在这般的状况下,她竟还露出歉意的微笑。
许今渊虽能感受到微笑背后的苦涩,但这个时候还能用微笑来宽慰自己,他也只能用佩服得五体投地来形容,他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答应我,努力活下去,好吗?」
姬冬赢轻声道,许今渊像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快点做,不是让你们聊天的,给你十五分钟,他要是不射,我就宰了他。」
高煌已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姬冬姬搂住许今渊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开始摇曳起来,起初速度不快幅度不大也没什么声响,片刻后许今渊的胯间好像装了弹簧,雪白的屁股上下跳动起来,「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虽不响亮,却充满了勾人心魄的情欲味道。
没用十五分钟,大概十分钟左右时,许今渊「呜呜」
地吼了起来,他满脸通红、额头青筋凸起,显然快要射了。
「唔啊!」
这是姬冬赢第一次还没到达高潮就开始呻吟来,相比刚才那无比压抑、像被捅了一刀、有种垂死般的呻吟,此时的呻吟不知要销魂多少倍。
「呜呜」
「唔啊。」
在越来越响的叫声中,两人同时到达了性爱的巅峰,姬冬赢又一次紧紧抱住了他,雪白的乳房再次紧贴在他脸上,在又感到窒息时,许今渊觉得性欲所带来的快乐在身里像炸弹般一次次地爆炸、爆炸再爆炸。
看到两人渐渐从性欲的亢奋中平静下来,他正想发出新的指令,突然一个金色身影挟着狂风从他身边掠过,定晴看去原来是卡亚巴达。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他一把揪住姬冬赢的头发将她从许今渊身上拖了下来。
许今渊猝不及防,等他清醒过来,姬冬赢已被卡亚巴达拖行出了好几米远。
在之后的岁月里,这个画面一度是许今渊的梦魇之一。
魔般的卡亚巴达大步向前,赤身裸体的姬冬赢身体后仰,被拖着倒退前进。
在被揪住头发的前两秒,姬冬赢雪白的赤足蹬着地板,双手抓住卡亚巴达强壮的胳膊,试图从对方手中挣脱;之后两秒,她双腿继续蹬着地板,但前二秒蹬地是下意识动作,此时蹬地她腰背同时发地,明显是想站起来,但身体后仰角度太大,她根本无法站立起来;当姬冬赢意识到这一点后,她不再挣扎,双腿直伸、脚后跟着地任他拖行。
这并非是放弃了反抗,而是用这种方式对敌人的暴行表示出最大的蔑视。
而这三个阶段姬冬赢的表现和动作都深深印刻进了许今渊的脑海中。
在被拖行时,许今渊前一秒射进花穴的精液立刻涌了出来,她每退一步,便有精液从下体滴落到地板上,一路拖行,他的精液洒落了一路。
在前一刻,他还和她结合在一起,在迷人的花穴里享受到了人生最极致的快乐,而在这一刻,她竟以这样的方式远离自己,愤怒、不甘、痛心如风暴般在许今渊心头盘旋。
卡亚巴达将姬冬赢拖到前一节轨道车后,抱起了她跳下车,在所有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眼中,他骑上一头雄狮竟扬长而去,另一头雄狮也跟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最抓狂的除了许今渊外当然是高煌,他正精虫上脑准备和姬冬赢再战三百回合,卡亚巴达竟然抱着姬冬赢骑着狮子跑了,这天不是还没亮嘛,怎么能出尔反耳呢?他感到自己快要疯了!刚刚点燃的欲火无处发泄,那些医生护士里没一个是好货色,他将目光投向了柳凌翎。
只有她还算马马虎虑,身材气质和楚南嘉有三分相似。
他把许今渊希望不要伤害柳凌翎的意思告诉过卡亚巴达,没想到卡亚巴达不仅没有答应还说了句:妇人之仁,这个姓柳的留不得。
反正之后要杀的,就先拿来泄泄火吧。
他快步走到柳凌翎身后,几下撕碎了她的衣服,然后三下二下又将裤子扒了下来。
许今渊看到了高煌对柳凌翎的侵犯,此时一种强烈的绝望和无力感笼罩着她,六星君与五将虽只差了一阶,但在教中的地位差距还是非常悬殊,高煌答应他的请求是给他面子,不答应他也没办法。
更何况此时此刻他更多关心的还是姬冬刻,卡亚巴达抱着她骑狮而去的画面实在太匪夷所思、太惊悚恐怖。
卡亚巴达这是要把她带去哪里?会对她做什么?为什么要骑狮子去?为什么还有一头狮子也跟了上去?这两头狮子明显受过训练的,他会不会将她带到无人的地方,让狮子去强奸她吧!许今渊的脑补能力瞬间启动,在漆黑的旷野上,姬冬赢背面向上趴伏在地,一头雄狮蹲在她的屁股上,还有一头雄狮在边上虎视眈眈。
许今渊感到自己快疯了,这不可能吧!卡亚巴达没那么疯狂吧!不过魔教中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就像那个蒙古人岱钦,一边干人家女儿,一边让女儿把妈的腿锯断,这是人干的事吗?恶魔都干不出这事。
高煌用手探了一下柳凌翎的私处,不是处女,微微有点失望,望着还算干净鲜嫩的菊穴,他拿掉塞在她嘴里的东西道:「喂,屁眼被人干过没有。」
没有回答,柳凌翎不是那些医生护士,做为一名战士,她早已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
「不说是吧,看看你的屁眼有没有你嘴硬。」
说着也不脱衣服,从裤裆里掏出粗长的阳具朝柳凌翎的菊穴捅了过去。
「啊——」
柳凌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夜空,像是呼应一般,极远处传来雄狮的怒吼,听到这个声音许今渊感到头皮发麻、毛骨耸然。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高煌和他的手下轮奸了柳凌翎,她的后庭菊穴一开始就被高煌操得裂了开来,虽不是太严重,但鲜血仍然染红了整个屁股。
二个小时过去了,姬冬赢还没有回来,黑暗里时不时响起的狮吼声说明他们并没有走得太远。
轨道车缓缓前进,那些医生护士虽有些已经筋疲力尽,但在狮子和枪的威胁下,他们不得不步履跚蹒继续走着。
东方渐渐已现鱼肚白,虽然黑暗一点点消退,但许今渊的心却越来越沉重。
他问自己,为什么看到那母女被杀,所做的只是默默走开,而姬冬赢被卡亚巴达带走,似乎更难以接受。
是因为她惊世的美让自己心痛惋惜?还是她在遭受凌辱时却还想着安慰自己让他感动?是因为他们有了肌肤之亲,有了那种关系?还是自己对她也动了心?他不禁想起了楚南嘉,这个唯一让自己心动过的女人,如果她也遇到这种情况,如果自己仍是目击者,他会怎么做?许今渊苦思冥想却没有答案,在淡金色的光芒洒向大地、在远处的群山显出身影时,阵阵狮吼从远及近,许今渊不由自主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两头雄狮在半人高的草从里急速穿行,卡亚巴达仍骑在狮子上,金色长袍随风起舞就如得胜归来的战,姬冬赢头脚朝下横着挂在他前面,虽然看不清她的状况,但至少没有断手断脚。
狮子一路疾奔来至车旁,卡亚巴达像扔麻袋般将姬冬赢扔到高煌脚边,道:「不好意思,一时兴起,没能按捺住,离目的地大概还有半个多小时,你想再干一次时间应该够。」
姬冬赢并没有昏迷,只是看上去极度虚弱,当许今渊看她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首先看向她下体,两片原本纤薄的阴唇又红又肿,刚才她兴奋时阴唇也曾充血肿胀,但和现在完全不同,在过去的两个多小时里,阴唇和什么东西有过剧烈的摩擦。
许今渊觉得仅仅性交一般不会这样,卡亚巴达应该是用树枝、绳索或其它什么东西去用力摩擦过她的阴唇。
往上看,姬冬赢呈倒三角形的阴毛没了,准确的说是百分之九九没了,如果很仔细看,还有几根残留,这说明阴毛不是被剃掉的而是被卡亚巴达一根一根硬生生拨掉的。
许今渊的目光望向她股沟,和他想的一样,精致迷人的菊穴又红又肿,许今渊不能确定有没有比卡亚巴达阳具更粗的东西塞进去过,毕竟仅凭那像马鞭一样的东西如果狂抽乱插也能造成这样的结果。
修长的双腿上有不少捏痕和指印,大腿内侧的指印最为明显,刚才高煌也掐过大腿根,但没留下什么痕迹,难以想像卡亚巴达在掐她大腿根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许今渊的目光往上移,小小的乳头肿了起,应该被用力拧过,雪白的双乳上除了指印还有明显的咬痕,有一处还破了皮渗出血来。
许今渊脑海中浮现起卡亚巴达抓着雪乳狂咬的画面,顿时感到浑身冰凉都喘不过气来。
最明显的伤痕在她脖子上,一道半月形的青紫色淤痕横贯她整个脖颈,这显然是长时用虎口不断猛掐猛扼所造成的。
给她带来的痛苦的方法有很多,卡亚巴达为什么要不断扼她的脖子?许今渊突然想起魔教中流传一个说话:当凤战士处于生死边缘时,她们的身体会更敏感、对性刺激的反应会更强烈,要比平时更容易产生性高潮。
难道卡亚巴达用这种方法让姬冬赢在被奸淫时亢奋高潮?他做到了吗?许今渊无法确定。
唯一好消息是她应该没有遭到那两头雄狮的侵犯,听说雄狮的阳具有倒刺,如果真的刺进过姬冬赢的下体,肯定是要见血的。
姬冬赢艰难地从地下爬了起来,许今渊看到她屁股上也有被噬咬过的痕迹,还没等她起身,一股强劲的水流将她击倒在地,高煌显然不想浪费最后的半小时。
在清洗过下体后,红肿的阴唇更触目惊心,在高煌脱光衣服压了上去时,姬冬赢道:「让他们停下,我按你说的做。」
她说的停是指对柳凌翎的轮奸。
「谁要你听我的,操,继续给我操她。」
高煌说着还将姬冬赢移到柳凌翎的面前,让她们在最近的距离相互看着对方被奸淫。
高煌掰天姬冬赢的双腿,阳具狠狠插进红肿的花穴大力抽动起来,柳凌翎看到她一声不吭便也咬紧牙关不再呻吟,正在奸淫他的男人见她不吭声便用力拧着她的乳头,柳凌翎忍不住痛惨叫了起来。
高煌见状也开始拧姬冬赢的乳头,但无论他怎么用力,姬冬赢不仅仍没出声,连表情都没有太大变化。
「骨头还真硬,老实说,刚才有没有被闇魔大人操出高潮来!」
没有回答,高煌恼羞成怒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曾经在安南他与白虎仇胜用窒息的方法将一个叫宓寒影的凤战士操出了高潮,现在即然卡亚巴达这么做过,他也想试试。
在半个多小时里,他反复掐着姬冬赢的脖子,半月形的淤青颜色变得更深,但即便姬冬赢数次差点被掐得晕过去,她不但没有高潮,连很明显的性欲特征都不太有。
太阳的光芒普照大地,但丑恶的暴行仍在继续。
躺在高煌胯下的姬冬赢望着太阳,思念着自己的师傅,她不知道师傅会不会突然从天而降,但她坚信自己不会让师傅失望。
突然高煌整个人俯身压下,在遮住她头顶上的太阳时,一道又一道精液冲进阴道最深处。
除了许今渊,每一次男人在她体内射精所带来的污秽感比什么掐大腿、拧乳头甚至咬屁股更难以忍受。
正当姬冬赢用意志力抵御污秽感对自己的侵蚀时,高煌身体往前一拱,将姬冬赢的脸压在熊口下而。
在不能呼吸的窒息中、在眼前一片黑暗里,姬冬赢像是触电般双目圆睁起来。
高煌射出的精液积聚在宫颈口前,在最后一次冲刺时,龟头射出一道真气,那道真气如针筒的活塞,将所用的精液通过宫颈口逼进她子宫里。
在精液冲进子宫时,闭合的宫颈口扩张开来,那种疼痛像是被尖刀直接扎穿,当精液进入子宫后,整个子宫像是灌进岩浆铁水,那已不单单是疼痛的问题。
「滚开!」
姬冬赢怒吼着挣扎起来,高煌早有防备,他像八脚章鱼般按着她的手、盘着她腿、连脸都被死死压着。
在这一刻,男人的精液不仅彻底浇灌了她阴道,就连子宫也无法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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