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忍可以想象,他就是那种在操场上打篮球打到汗流浃背、过后热水一冲就完事的人,从来不会使用任何护肤品。
即使进入了上流社会,也没有改掉不善修饰的恶习。
「天生就不是个上等人」风间忍皱了皱眉,喃喃地道……现在该进一步开发他的身体了。
风间忍戴上乳胶手套,略做润滑,食指缓缓地伸入他的后庭。
穴口很紧,如果不是下体的那道鞭痕,忍会以为他仍然是个处男。
尽管忍已经足够有技巧也足够耐心,直肠的紧窒程度仍然让人吃惊,禁不住怀疑那个施虐者是否根本就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毕竟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这也很有可能。
退一万步说,他的后庭至少在几年之内没人碰过了。
这让风间忍颇感愉快,越是这样,被强暴的打击就会越大,真期待看着那张脸恐惧流泪的样子……抽出手指,指尖已经沾染上一点秽物。
虽然隔着手套,也让素有洁癖的风间忍一阵恶心,急忙脱下扔进垃圾桶里。
使用前非得好好灌肠不可。
风间忍心里咕哝着,把灯光重新调暗,顺手把调教台的桌麵翻到塑胶的一麵,为接下去的调教工作做好准备。
看了下时间,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左右麻醉剂才会失效。
风间忍忽然想起真田清孝的处理问题,有点心烦意乱,轻轻揉着太阳穴,走出门去……助手木户笑着迎上前来,讨好地道:「老板,我这次固定得怎么样?」。
风间忍随口道:「还不错。
保持这个水平,就能通过调教师资格考试了」。
木户兴奋地道:「老板你说真的?」。
风间忍点了点头,关上了调教室的门,道:「我去休息一会儿。
你在监控室看着,等他醒了立刻通知我」。
第三章:初见(下)。
浅见羽慢慢苏醒过来,头仍然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他并不意外,这是麻醉剂留下的后果,几天来他已多次经曆。
眼前一片漆黑。
他开始以为是夜晚,接着才发现自己的双眼被眼罩之类的东西遮住了。
这东西绑得很紧,透不出一点光,无论怎样移动头部,也没有半点松动,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现在应该不是在交通工具上了。
到了一个陌生的新环境中,却看不到周围的布置,让他有些恐慌,但仍然维持着表麵的平静……随之而来的新发现却几乎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凝固,他竟然是全身赤裸的!四肢向上被绑成了一个极端羞辱的姿势,双腿拉得如此之开,以至于他感觉大腿的肌肉都已经绷紧到接近撕裂。
他努力想并拢双腿,但完全做不到。
手脚都被牢牢固定,丝毫动弹不得。
这种带着强烈性暗示的绑缚方法让他惊恐万分,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却被口球堵住,隻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无法移动,无法视物,无法呼救……恐惧走遍了全身,肌肤上爆起一层鸡皮疙瘩。
自从接手了浅见家的巨额财产以来,浅见羽已经预感到自己的人身安全会受到威胁,所以被绑架虽然意外,也不至于全无准备。
他看过一些书籍,知道这时候最重要的是保持镇静,随机应变,尽量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他已经准备好了见到幕后Boss该如何谈判,争取以赎金换安全……可是……他现在碰到的好象是个变态杀手?。
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毫无理由地凌虐宰杀,尸体说不定还会被一块一块地切割煮食,他就止不住
浑身战栗,明知无用也开始拼命挣扎,咿咿唔唔地叫喊起来,直至他重新认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为止……他精疲力尽地躺倒在塑胶台麵上,手腕和脚踝的皮肤都有擦伤,带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嘴唇干裂,好想喝水,却因为塞了口球的缘故,唾液不住地往外涌,片刻间下颔已经是湿嗒嗒的一片。
周遭死寂,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演独角戏,根本无人理会。
他在脑海中勾勒出自己的悲惨模样,大约就像中学生物实验课解剖用的。
羽静了下来,因为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正麵临一个从末想象得到的危险局麵,必须尽快冷静下来,这已是他唯一能做的……来人彷佛满意于他的沉默,冰冷的手指托起了他的下颔,「你知道什么是奴隶吗?奴隶不是人,甚至连狗也不如,隻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和精液。
就像一张桌子,一个烟灰缸,随时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为什么要说话,要思考?你见过有故作深沉、喋喋不休的桌子么?」。
「所以,你不需要说话,不需要思考,要做的隻是等待,时刻准备着为主人全身心地奉献你自己」。
「要做到这一点当然很难,你首先必须掏空你自己,完全忘记过去的一切,才能投入到自己的新角色中。
不过我会帮你」。
「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我会与你共度,帮你战胜自身的软弱,重新认识自我,寻回生命的本源。
你会慢慢发现你过去的生活是多么愚蠢荒谬,那时候,你会获得真正的解放」。
彷佛在为这套长篇大论做结,那人说完之后,停顿了半晌,才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我将打破你」。
一阵颤栗如电流般从羽的嵴柱上传过,他感到一丝丝的寒意从骨髓里散发出来……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