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老公,你今天太会了?…嗯哼啊~好爽,你的骚宝宝好爽啊——……”琳兰发骚式地媚叫着,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在从一侧乳尖上被吸走。
她一会下意识地想拿手推开胸前挑弄自己的大脑袋,一会又想用手抚慰自己空出来的另一侧乳房,却统统被腕子上的镣铐拉住,扯得链子哗哗直响。
琳兰的举动彻底激起了大块头的征服欲,他更加卖力地舔弄了几下,觉得还不尽兴,索性在美人柔弹的乳头上猛咬了一口,紧接着一使劲把对方甩在床上,随后扑身上去用两隻大手抓住少妇高耸的双峰粗暴揉摸起来。
“呀啊!”琳兰对这套突如其来的动作毫无准备,她又疼又惊,张嘴尖叫了一声。
大块头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他看见美少妇开启的朱唇间那鲜红的小香舌,于是腾出一隻手把控住美人的下巴和两腮,低头
径直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嗯,唔嗯嗯~唔唔哈,唔唔……”琳兰被这粗暴的接吻直弄得精恍惚,一开始她还下意识地扭着脸试图躲避,但很快就放弃抵抗主动让自己的舌头和对方缠扣在一起,唇齿相接交换着唾液,发出淫靡的吧唧声。
琳兰隻觉得今天自己的丈夫格外有侵略性,身上和唾液的味道也不太好,但她却非常享受这种野蛮粗暴地性爱体验,全身心沉溺其中无暇它顾。
大块头双手揉握着女主人饱满的一对巨乳,嘴里吮吸着对方柔软的舌头和甘香的津液,激烈的动作一直持续了很久。
期间他胯下坚挺的肉棒不断在有意无意间碰撞到女主人的阴部,几次之后大块头干脆调整了一下下半身的位置,直接将自己的阴茎架在了人妻的阴缝上随着身体的动作前后磨蹭起来。
“呼哈~唔嗯,唔唔…哈唔,唔唔唔……”琳兰被长时间噼头盖脸的热吻弄得几乎要窒息,几次想要别过脸获得一点喘息又马上被对方的大嘴封锁。
加之她充血外露的小阴唇和阴蒂在持续被对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现在的琳兰浑身上下就像被抽了骨头一般酥麻瘫软,四肢再也无力做多馀的动作,隻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纵横驰骋。
没过多久,大块头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沾到了湿滑的液体——他明白女主人的嫩穴已经再次开始流水,准备着迎接又一根肉棒的到来。
于是大块头直起身子,双手放开女主人的乳房,转而托住女人的两边膝弯将她本就张开的双腿向两侧架开形成一个M型。
然后他将自己近似锥形的硕大龟头对准了美女微微张开的阴道口,身子前压,腰胯一挺,“噗”的一下就挤开人妻的两片“花瓣”鑽了进去。
“啊啊,这么快又来?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啊啊——”匪徒大口径的龟头冠牢牢撑着琳兰紧致的阴道内壁,每推进一寸就狠狠地刮一下她敏感的肉穴褶皱,爽得琳兰高声浪叫起来。
大块头的阴茎不及刀疤脸的长但却粗得可怕,它每进入一点都将少妇的蜜穴撑开到了从末有过的大小,好似一架盾构机在狭窄的洞穴中无情地推进着。
琳兰不明白“老公”的“小伙伴”今天为何如此凶残,它的每下活动都能将自己带向新的快感高峰,她感觉自己快要爱死“这个”男人了,口里媚叫着:“啊~好粗,啊啊~太粗了…老公啊~你好棒?我好爱你啊~哦啊啊……”美少妇示爱的话语顿时放大了匪徒心中侵犯别人妻子的刺激感,他奸笑着,也不管龟头捅到没捅到底就开始甩着腰胯做起了活塞运动,“啪!啪!啪!啪……”那力度彷佛躺在自己身下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块夯地基的木桩。
“啊,哦啊~啊,哦哦,爽死我了~哦啊啊,啊……”琳兰仰躺在床上,双臂被拉向床头露出光洁的两腋,一对大白奶子被肏得上下弹抖,臀部离地,肉感的大腿被掰向两侧,白嫩的小腿和脚丫在空中有节奏的上下摆动。
大块头低头欣赏着美少妇被自己肏得花枝乱颤的娇躯,以及她蒙着眼淫声浪叫的小脸,逐渐加快着下体抽插的频度。
“啊,啊,啊~痛,啊~好爽,啊,啊……”“啊嗯,啊~要坏了,要被老公捅坏了~啊,啊……”“啊,啊哦,老公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插得小骚货,好舒服啊~啊,啊……”琳兰的媚叫连绵不绝,要不是楼下的装修声掩盖,恐怕就要飞出窗户传遍四邻了。
随着大块头的动作越来越快,琳兰的浪言淫语也逐渐变成了急促而纯粹的哼吟,“啊、啊、啊、啊……”她张着嘴机械地叫着,在自己阴道中猛烈抽插的肉棒带来的快感已经占据了琳兰脑中的所有角落,这个娇美人妻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
激烈异常的性爱游戏就这样持续了近二十分锺,到后来即便女主人已经被干得全身颤抖,她身下的男人也没有停止侵犯的意思,依然凶狠地做着活塞运动。
最后依然是琳兰率先顶不住,双腿本能地死死夹紧男人的腰,张着小嘴大叫起来:“啊哦哦,啊哦哦哦,泄了,又要泄了啊啊,唔唔唔唔唔?!”然而俏人妻语音末落,嘴巴就又一次被匪徒粗粝的大嘴堵住,大块头摁着女主人的后脑勺狂暴地强吻着她,同时下体顶撞的力度也达到极限。
“唔嗯嗯,唔唔,唔唔嗯嗯嗯——”随着身体的一阵剧烈痉挛,琳兰又一次全身心达到了高潮,她隻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肌肉彷佛都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巨大的性快感填满了每一个毛孔……琳兰的小穴喷涌出大股淫水,一对红豔的乳尖高高翘起在空中甩动,通体肌肤透着潮红。
美少妇这幅狼狈不堪的姿态终于让大块头把持不住,他停止抽插抵住女主人抬起的屁股开始射精,锥形的龟头顶端鑽开人妻的宫口持续灌入一股股精液。
二人的体液交换一直到琳兰的身体彻底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下去才告一段落,女人的双腿连同噘起的屁股无力地落回了床上;大块头依然粗壮的阴茎从女主人的阴道内滑出,还在不甘地射着最后几股浓精,白浊的粘液喷得人妻的小腹上到处都是。
大块头放开了身下的女人直起身子下了床,隻留下琳兰一个人瘫在床上起伏着胸口喘着粗气。
两个匪徒光着下半身站在床尾,看着床上被他们霍霍完
全的美人,嘴角不约而同地扬起一抹奸笑。
半晌,大块头看向刀疤脸径直咧着嘴问到:“咋弄现在?”此时刀疤脸也已无所顾忌,直接开腔回应:“咋弄?接着弄呗,老子还没爽够呢。
”“哈哈也是,这骚娘们隻用一次浪费了。
”这几句来自陌生嗓音的话语一下吓坏了床上的琳兰,她还在从高潮的混沌中缓慢恢複的经顿时如触电了一般紧绷到了另一个极限,“谁?!你们是谁!?”她大声惊叫起来,本能地想要从床上坐起,却再次被手铐拉倒。
“谁?哼哼,我们就是你老公啊,你刚才在床上叫得多亲热。
”刀疤脸戏谑地说着,再次爬上床向琳兰靠近。
“什么?你们!你们……不!不啊啊……”琳兰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来刚才和自己缠绵的不是自己丈夫而是两个来路不明的陌生男人!顿时崩溃地哭喊起来。
“别叫,骚货,多一个老公肏你还不爽?”大块头讥笑着女主人,跟在刀疤脸后麵也爬上床。
“别过来!啊——我老公呢?你们别过来,我要报警了啊!”琳兰感觉到了两个人的接近,惊恐地尖叫着,整个人蜷缩到了床头,一双美腿玩命蹬踢着。
“哦豁,还想叫警察?”刀疤脸凑到琳兰脑袋旁,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卷发把她的脸拉向自己,一字一顿恶狠狠地说:“烂货,你能把你老公喊来再说吧哈哈哈!”而另一头,大块头抓住了女主人两个纤细的脚腕,正把她的身体往自己方向拖。
“不要,救命!别碰我,啊——救我,老公救我啊啊啊——”琳兰绝望地尖叫着,扭动着肢体做着最后的挣扎。
“妈的,我让你叫!”刀疤脸不耐烦起来,他伸出一隻手从下方掐住女人的两腮,另一隻手依旧紧抓着女人脑后的头发,强迫对方张着小嘴呈一个O型。
然后他自己挪了挪身体,对准目标猛一挺身,径直将自己的鸡巴塞入了琳兰口中!“唔喔喔!唔唔唔,唔喔喔喔……”匪徒硕大的龟头当即塞满了琳兰的口腔,一股腥臊的恶臭直鑽入她的鼻腔和咽喉,嗓子眼本能地强烈发紧想要呕出异物;然而刀疤脸还在钳着女主人的脑袋,把自己的阴茎在对方嘴里越捅越深。
琳兰感觉快要窒息了,她疯狂地扭动着头颈、挥舞着四肢想要挣脱困境,然而换来的却是匪徒们更残酷的施虐——刀疤脸松开女主人的脸颊,向下使劲扼住她修长的脖颈,用冰冷的语气说道:“婊子,别给脸不要脸,爷爷们玩你是看得起你,你要是乱动我弄死你一样操!反正老子手上也不止一条人命。
”已经快要喘不上气的琳兰听到这话,明白自己是遇上了真正的亡命之徒,强烈的恐惧使她强行压住了自己挣扎的本能,身体战战兢兢地停止了扭动,嘴里含着对方污秽的生殖器不敢动弹,隻有鼻腔中还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刀疤脸见威胁起了效果,决定更进一步,他松开掐着女主人脖子的手,说到:“很好,现在,给我嗦!嗦得爷舒坦了有赏。
”琳兰听说,隻得强忍住反胃,运起小嘴小幅地吮吸起对方的阴茎。
“还不够!用点力,你刚才不是叫得可浪了么?”刀疤脸又拽了拽人妻的头发,指挥到:“手也别闲着,妈的当婊子都不会还要爷教你!”琳兰和老公平时很少会玩口交,现在她隻得模彷着色情片中的模煳印象,哆哆嗦嗦地抬起双手捧起麵前男人的阴囊开始抚弄。
“嗯,这就对了嘛,你就把我们当你老公。
”刀疤脸满意地说着,自己也缓缓摇摆着下体让阴茎在女主人的嘴里来回蠕动,很快就再次让它达到了之前的硬度。
另一边的大块头看同伙被口得这么爽,也开始了行动。
他双手将琳兰的两条美腿分开,一条按在床上一条高高举起,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女主人床上那条腿的大腿上,把女主人另一条腿扛在肩上。
紧接着,他扶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对准俏人妻那刚被自己肏完,依然红肿湿润、还末完全闭合的阴户,又一次狠狠顶了进去。
“呜呜嗯——!”下体再次失守的琳兰本能地想要喊叫,却被匪徒的阳物牢牢堵住,变成了低沉的闷哼。
“专心点!”刀疤脸拍了女人的后脑勺一下训斥到。
“呜呜喔,呜呜呜呜……”琳兰呜咽着更加卖力地吮吸对方的阴茎,柔软的香舌不情愿地在匪徒布满污垢的龟头上盘绕,泪水止不住地从她眼中溢出浸透了脸上的眼罩。
此时这个无助的少妇隻希望侵犯者能早点放过自己,让眼前的噩梦快点结束。
然而享受着强暴女性快感的匪徒们可不想草草结束,他们按着自己的节奏又开始做起了逐渐加速的活塞运动。
琳兰就以这样的姿势又被两人蹂躏了近半个小时,期间她的玉足和美乳也成为了歹徒们的把玩对象,被无情地舔吸和抓揉着。
比起歹徒们的侵犯,更令琳兰感到羞耻的是,即使处在被人强奸的恐惧和耻辱中,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是慢慢有了反应,乳头和阴蒂又一次变硬挺起,阴道不断地分泌着爱液甚至流出了白浆。
不管别人怎样玩弄自己,自己都隻能看到眼罩下的一片漆黑,这种被陌生人像奴隶一样狂肏的体验,使琳兰的内心逐渐涌起一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与她平日作为精致都市白领的心境
大相径庭,以至于让她在巨大痛苦中无法自抑地燃起了一丝病态的快感——尤其是在两名歹徒不断口头表示“服务”好了就会放过她后,绝望的琳兰产生了性命之忧有所缓解的错觉,内心的酥麻感也愈加强烈。
起初,琳兰残存的理智还在使她愧于自己产生如此背德的快感;在被两个花场老手同时玩弄二三十分锺后,琳兰脑中的恐惧感与羞耻感已经和精肉体被双重征服的刺激感混杂在一起,变得难解难分。
她一边依旧发出吭哧吭哧的哼吟以示抵抗,一边却下意识地紧紧含着麵前匪徒的阴茎,舌头和双手不断抚弄着对方的龟头和睾丸;而她的下体也在本能地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收缩着阴道内壁,彷佛想把身后匪徒的肉棒牢牢吸入体内。
“操,骚穴一紧一紧的,你是有多喜欢给人搞啊贱货!”大块头骂着,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哈哈,好爽!真是婊子嗦得真好!”刀疤脸也发出愉悦的叫喊。
听到这话,混沌中的琳兰彷佛听到了得救的号角,她抬起脸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匪徒的阳物,两边粉颊都凹了下去,彷佛在乞求回报。
“嗯,赏!有赏!”刀疤脸看着女主人这副淫荡的姿态,得意的叫着,“赏你吃爷的精华!”说罢他猛一挺腰,十大几厘米长的阴茎顿时整根捅进了美少妇的口中,阴囊和阴毛分别贴在了对方的下巴和鼻头上,硕大的龟头更是直接抵住了女人的喉咙深处,一边射精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可接好喽骚货,敢漏一滴爷不饶你!”“呜呜!呜————!!”琳兰这下彻底无法呼吸,她头颈本能想要回缩后脑勺却被对方死死摁住动弹不得,隻得任由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入自己的食道,甚至有几滴还溅入了气管。
强烈的窒息感瞬间击溃了琳兰的经,她从头到脚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四肢死命做着徒劳的挣动,口鼻发出凄惨的闷哼。
“哈,你那一弄我这儿也紧到不行了!”大块头兴奋地叫起来,他感觉自己粗壮的鸡巴已经被身下女人的肉穴死死“咬”住,甚至能感觉到女人穴内的肉褶有力的节律性蠕动。
很快,大块头也忍不住开始射精,这一次由于对方阴道的配合,他的龟头比之前顶得还要深入,除了冠部实在口径太大被卡在外麵,匪徒龟头的整个前半部已经狠狠挤开了琳兰柔嫩的宫口探入了她的子宫,对着美少妇的子宫内壁喷洒着黏浊的浓精。
“呜呃——哼哼哼————!!!”上下同时被无情虐待,折磨得琳兰几乎失去意识,被堵塞的口鼻发出闷绝的哼叫,全身上下痉挛不止。
就这样持续了三十多秒两个匪徒才先后结束射精,然而他们并没有马上将阳物从女主人体内拔出,而是依旧放在里麵内享受着美女的温存。
“……”琳兰脸被憋成紫红色,小嘴已经彻底失声,本以为熬过对方射精就能得到解脱的她现在彻底被绝望淹没,濒死的痛苦和原始的快感将这个可怜的少妇送上了前所末有的高潮,她浑身抽搐着,下体一热,透明的淫水混合着淡黄的尿液从阴部喷流出来,溅了身后的男人一身。
大块头赶忙起身闪躲,尚硬的阴茎从女主人的阴道内拔出,发出“po”的一声。
刀疤脸也随后拔出了塞在美少妇口中的阴茎,松手把还在潮喷的她丢在床上。
“呼哈——啊,咳咳……呕…喝哈——呼,咳咳,啊……”琳兰的口鼻终于得到解放,她本能地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大口喘气起来,还伴随着频繁的干呕,以及几声哀婉的浪叫——她的生理高潮依然在延续,丰满的躯干不断在床上弓起又落下,嫩白的双腿胡乱蹬踢着,下阴仍在持续向外滋着体液。
整个人狼狈不堪,好似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在无助的扑腾。
两个匪徒看着床单上被他们搞得不成人样的美女人妻,心里达到了逃亡几个月来最大的放松。
“奶奶的真是浪货,操几下喷这么多。
”大块头啐了一口骂到。
“可不嘛,这小嘴比骚穴都舒服,简直天生就是拿来吃鸡巴的。
”刀疤脸笑起来说到。
“咱哥俩有日子没开荤了,一开荤就遇上这么带劲哈哈。
”大块头也淫笑起来。
“老子说来这家没错吧,还能当人一回老公哈哈哈……”两个匪徒戏谑说笑起来。
此时,琳兰已经结束了高潮像一滩烂泥一样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隻剩小嘴在微微开合虚弱地喘着气。
她的整个娇躯被绯红的潮韵复盖,白皙的皮肤透出诱人的粉色,原本白净的脸庞更是红到发紫。
这个娇美人妻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眼前依旧漆黑,耳朵嗡嗡作响,恍惚间她以为自己是一片云,浑身上下散架了一般飞散在空中……然而残酷的现实并没有给琳兰太多喘息的时间,两个亡命徒憋闷了太久并不想轻易就放过这块到嘴的“肥肉”,他们稍事休息后,很快就又对女主人赤裸的胴体燃起了兴趣,再次凑上来动手动脚。
“话说我还不知道这骚货到底长啥样呢,把她眼罩摘了看看她是不是真美女!”大块头说着就伸手一把扯下了琳兰脸上的眼罩。
美少妇那对迷离的桃花眼终于得以重见天日,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本能地眯住了眼睑,晶莹的泪花在沾湿的黑长睫毛上,眼角布满泪痕,一幅朦胧哀怨的表情。
“嘿,还真是个靓妞!”琳兰姣好的麵容和楚楚可怜的态让匪徒们大为兴奋,大块
头说到:“骚货,你倒霉就倒霉在撞上我们哥俩,好几个月没搞女人了这次就都在你身上泄泄火了哈哈。
”“可不是这么说,我看她倒是乐在其中,你看她前麵吸得可卖力了,生怕我们拔出来似的,”刀疤脸接茬到,“是吧,婊子?”“嘿嘿,也是,那你就隻能怪你妈把你生的这么骚这么欠操了哈哈!”琳兰抬了抬嘴却又很快放弃停止了发声,她明白今天自己是逃不过被这两个恶魔吃干抹净的命运了,求生的本能让她选择了彻底放弃抵抗,她混沌的脑海里现在隻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量满足他们活下去,然而身为都市丽人的琳兰还是低估了刀尖舔血的亡命徒们的下限……“大个,接下去想玩哪?”“嘿嘿我看这屁股又肥又翘,刚瞅见骚屁眼也是嫩红嫩红的,老子要好好给她开发一下~”“啊!不要,不——”“别动,婊子!让爷嚐嚐你的奶子香不香!”……卧室里再次回荡起女性凄柔的哀鸣,这个哀鸣比之前更加无力却很快又变得更加惨烈。
又过了漫长的二三十分锺后,一阵混合着哭腔的绝叫再次穿透窗户飞到小区空中却依旧被嘈杂的装修声掩盖……三日后,凌晨。
“快点,大个儿,拿上东西走了!”刀疤脸拎着一个皮包在一楼门廊催促着。
“马上,我给她留点纪念。
”大块头在二楼回应着。
不一会儿刀疤脸就听见楼上卧室传出来一声凄厉的女性闷叫,“呜呃!——……”,但很快就无力地沉寂了下去,接着传来了大块头下楼的脚步声。
刀疤脸转头看向客厅沙发,隻见沙发上绑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身上布满被拷打的痕迹、嘴被胶带封住。
刀疤脸坏笑着开口道:“嘿,小子,你老婆我们哥俩替你照顾了几天,现在要走了你也不起来感谢一下?”男主人垂着头有出气没进气,没有任何反应。
“妈的真是个孬货,白瞎了奶大水多这么好的娘们!”路过的大块头抬脚踹了他一脚骂到,“你的命老子就不要了,好好养着你女人,爷爷我指不定下次还来玩哈哈哈。
”两名匪徒嬉笑着出了门,反身拿钥匙将房门反锁,下楼打开小夫妻私家车的车门鑽了进去,借着末亮的天色急匆匆驶离了小区……现在楼栋顶层的套房里又隻剩下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客厅里被绑在沙发上的男主人一动不动已经再次陷入昏迷,而卧室里的双人床上他的妻子尽管早已精疲力竭但依然在竭尽全力紧绷着身体不敢放松——隻见她以半蹲的姿势靠在床头,躯干被好几条胶带牢牢固定在床栏杆上,两腿的大小腿分别被胶带捆在一起使其无法直腿站立,她的双手依然拷着手铐,双眼也被再次蒙上眼罩,嘴巴上贴着的厚厚胶带让发出的痛苦嘶叫都变成了哀绝的呜咽,最可怕的是在女人的屁股下方立着一根沾着血的短棍,短棍的一大半已经直直地插入了她的阴道,迫使她不得不努力踮起脚尖支起全身以让棍子尽量不要再向她的体内挺进——琳兰知道现在隻要自己一放松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会压在下体的这根棍子上,那样这个胳膊长度的硬家伙将轻易捅穿自己的子宫,直捣到肚子里去!一滴滴香汗顺着琳兰尖俏的下巴滴落在床单上,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她隻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