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11日
【江湖朱颜泪】(43)
雨又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冲刷着断壁残垣上的鲜血。【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倒塌的青藤轩中,摆在韩云溪面前的是五具太初门弟子的尸体,三男二女。
颈骨的碎裂,右胸的血洞,后背外翻的骨头这五名弟子无一例外,均是被人左手掐脖提起,右手在前胸刺入,刺破心脏,再从背后破出,唯一的区别是男弟子的下体被捏碎,而女弟子则被剥了个精光。
毫无疑问,这是姜玉澜所为,是一种明显的发泄性的杀戮行为。
姜玉澜的失控意味着韩云溪的计谋奏效,故此,韩云溪面露笑容,更是低笑了一声,转身行至站在他身后不远,一直低垂着头颅的白虎堂堂主荆无月面前,手握着成熟美妇的胸脯,隔着湿漉漉的衣裳轻轻地揉弄了几下,又扯开衣襟,掀起兜衣,捏着那棕色皮肤的饱满胸乳上的褐色乳头,问道:
“荆堂主,那心法修炼得如何了?”
不过是捏弄了几下乳头,这位有夫之妇的白虎堂堂主的气息居然顿时粗重起来,她面带羞耻的红晕,咬咬下唇后,才低声应道:
“异常顺利,已修炼至第二层。”
“难怪身子较上次更为敏感了。”待荆无月的奶头已经硬立起来,韩云溪却停手了,反而帮荆无月整理好衣物。
“除你之外,尚有他人知晓这里的情况吗?”
“只有属下。那件事后,青藤轩及周边一直列为禁区,这五位弟子正是安排在外围值守防止他人靠近的。”
韩云溪停手了,但荆无月说罢,先是心虚地四下一瞥,才又主动撩起了自己的裙子,下面居然并未着亵
裤,直接露出了阴毛繁盛的下体来。
阮冬玲一直在旁边为韩云溪撑伞,而未穿雨具的荆无月和阮冬玲那般,一身衣裳早就湿透了,此刻裸露的下体亦是湿漉漉的,却不知是淫液还是雨水。
韩云溪伸手,先像是摸着稚童脑袋夸奖般摸着这与他母亲同龄的成熟妇人的脑袋,夸奖道:
“真乖巧,也省了那炼魂的调教。”
他才又伸手去摸荆无月的下体。
而荆无月听到炼魂二字,却是忍不住身子剧颤了一下,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连忙颤抖着声音说道:
“属下是门主的奴儿,自然乖巧听话。”
荆无月一双健硕的长腿,左右岔得更开,以更方便韩云溪玩弄她穴儿。
“哈哈哈哈……”
韩云溪一阵轻笑,将手指从荆无月下体抽出,手指那淫液在荆无月脸上揩拭了几下,说道:
“这五名弟子也按照之前失踪的那些弟子那般处理即可。”
“属下遵命。”
离开青藤轩废墟,韩云溪施展轻功身法,在楼宇庭院里腾挪纵跃,却是往后山闭关之处去了。
而果不其然的,当他拾级而下,推开地下室那虚掩的门,这间母亲姜玉澜专用的,不曾清洗过,依旧散发着淡淡淫液干涸味道的石室内,母亲姜玉澜正坐在简朴的木床边上。
母亲淫相越来越重了——韩云溪打量着母亲,却见母亲脸上因情欲泛起的红潮尚未消退,那张没表情的美艳脸蛋,却徒生妩媚。而裁剪合体贴身的衣裳下,体态丰腴,襟口上的乳肉雪白滑腻,反射着淫靡的光
泽,那挤压出来的深邃的沟壑,更是诱人异常。
他又敏锐地看到,在母亲不远处的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湿痕。
正如韩云溪所判断的那般,姜玉澜失控了。
可悲可怜。
江湖中,似姜玉澜这般身居高位者,无一不是内心坚韧意志坚强之辈,只因江湖本就是无休止的战场,心志薄弱者大多已倒在成长的路上,而这般任大门大派之主的,都历经风霜磨难,数度在生死徘徊,才成就一身高深修为,称雄一方。
但攻守,从来都是相对的。再坚韧的心志,也会被更胜一筹的手段所攻夺,如那操纵魂的天魔摄魂,被此等逆天手段控制、折磨,任姜玉澜如何心志坚定,终究不免心防崩溃,一度陷入无边绝望。
但这样的绝望是情有可原的,姜玉澜虽然不愿也无法接受,但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是弱者,而这件事本身,却符合她内心的价值观念——弱者本就该被强者征服。
即便如此,姜玉澜还是挣扎了,抗争了,并试图在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公孙龙的坠崖一度给予了她最大的希望——虽然仍旧活在公孙龙定下的规则中,但她深信,自己终归是会找到解决的方法。
只可惜,白莹月的出现,再度把她推下了深渊。
而再次给予她希望的,则是儿子取代了让人绝望的公孙龙,成为事件的主导。
公孙龙是何人?能躲避整个武林盟追杀的绝世魔头,而韩云溪是她的儿子,她了解韩云溪,这两者不能同日而语,这也是她为何不惜一切,委身儿子,并试图
在儿子身上寻找突破口的因由。
只是……
要付出的代价,已然超过了姜玉澜的承受范围。
她可以失身,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但必须是有价值的。
虽然这对她而言,也是异常难以接受之事。
虽然江湖女子对于自己的贞操是没有俗世常人那般看重的,江湖中弱肉强食,每个踏足江湖的女子,都避免不了对自己遭遇最坏境况的一种心理假想和准备。
但姜玉澜身居如此高位,一身绝世修为,又岂能同一般江湖女子相提并论?
但两害取其轻,倒也不难抉择。
之事如今,要她为儿子生孕?
真若母猪那般活着去争取那概率不知的希望?
“滚。”
瞧见儿子气定闲地走进来,本该满腔怒火的姜玉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滚字。
她也在看着地上那滩湿痕,不久前从她下体滴落的淫液形成的湿痕。她看起来,似乎格外地平静,完全看不出一丝不久前怒拆青藤轩,残忍杀戮本门弟子泄恨以及躲在这石室内刚自渎泄身完的任何迹象。
而且,她又是抢在韩云溪说话之前,再度说道:
“事到如今,你还道我不知?这绝非公孙龙的意思,这根本就是你这畜生玩弄的拙劣把戏……”
“母亲何出此言……”
韩云溪不知母亲如何察觉出来的,但以他对母亲的了解倒也不觉意外,只是于他而言戏却是依旧要演的:“但若真如母亲所说,孩儿倒是想问母亲,孩儿用这些手段为甚?”
这一次,他却是反客为主,在母亲开口前,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牌,随后掷于母亲跟前。
银牌在空中翻滚着,乒乓地摔落在地,半个巴掌大的银牌上,却是简单地镌刻着一个“奴”字。
瞧见地板上的银牌,姜玉澜如遭雷噬,遍体生麻,更是如见天敌那般,本能在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恐惧得让她身子簌簌发抖起来!
待她想运起内力压下心中恐惧,却又发现,脑中指令如泥沉大海,丹田纹丝不动,一身内力居然提不起半丝来!
非但内力不动,她旋即发现自己身子也动不了!
该死的天魔摄魂——姜玉澜身子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韩云溪走到她跟前,先是肆无忌惮地伸手捏了她一把胸脯,再将她罗裙掀起,将裙角送到她嘴巴,命令道“咬住。”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顺从地张开咬住裙子,随后被儿子分开她的双脚,摸着她下体,说道:
“母亲的唇瓣尚且肿胀着,看来刚刚的自渎,虽然尿出来了,却并未尽兴……”
畜生——!
姜玉澜咬着裙子,连张嘴怒骂也做不到,只能在脑中徒劳无功地骂着。
这一切告诉了她一件残酷的事实:只需要通过那面银牌,儿子居然能像公孙龙和白莹月那般操纵她的身体!
示威完,韩云溪捡起那面银牌,揣入怀中,又打了一个响指,才冷冷说道:
“孩儿只需展示这面令牌,对母亲是予取予求,又何须用什么手段?”
不知道是令牌的消失还是响指的作用,姜玉澜随后身躯一震,却是那恐惧感如潮水般退去,她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她顿时怒视韩云溪,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
等什么?
“对啊……为什么呢?”
韩云溪一脸疑惑,并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
“明明孩儿都已经将姊姊驯服为奴,为何唯独对母亲你,却如此犹豫……”
果然!姜玉澜闻言,先是内心不受控制地感到哀凉,她早知韩云梦已遭毒手,只不过当初她以为是遭公孙龙毒手,却不曾想到居然是韩云溪所为。
自己亲生的一对儿女乱伦,姜玉澜心肝滴血,勃然大怒,银牙咬碎:
“畜生!你居然连自己姊姊都……”
“哼——!”
韩云溪却是一声冷哼打断了姜玉澜:
“母亲尚且为了情报,不惜代价,毫无廉耻地主动委身孩儿,如今为何尚能如此义正言辞?”
“小!畜!生——!”
姜玉澜七窍生烟,韩云溪的话犹如重锤般擂在她心上。她未曾想到,自己绝境中求生之举,居然被儿子落井下石般地出言羞辱。
她腾地站起来,一只“猛虎”虚空浮现,张着血盆大口发出低沉的咆哮,那银铃大眼更是寒芒四射,怒视着韩云溪,然后,猛然朝着韩云溪扑过去!
但就在那虎爪仿佛顷刻间就要把韩云溪的脑袋摘下来时,整只猛虎却像被突如其来的飓风迎面吹中的烟尘
般,又瞬间烟消云散了。
“呃——”
丹田气海纹丝不动,姜玉澜怒意杀意无以为继,顿时难受得一口甜血涌上口腔。
韩云溪却没想到,母亲居然真是想杀了他。
他怔怔地看着母亲,虽然并不感意外,自己所作所为,站在母亲的角度自然是死不足惜的,但他还是有些难受,意兴阑珊地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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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不知,那令牌不过是增兴的玩物罢了,即使没有它,母亲也无法伤孩儿分毫的。”
“母亲,今非昔比了……”
韩云溪话音刚落,一个迈步,右手抬手,五指一张,直接朝着母亲的左胸印去。
姜玉澜本能要躲闪,但内力调运不起,身子倒是动了,但两者速度对比,韩云溪那一爪若惊雷闪电,她如腐朽僵木,身子只是颤动一下,就被儿子一掌不偏不倚地印在了左熊乳尖上!
她只觉左熊疼痛,熊前衣物被震碎,那五个手指陷入她雪白的乳肉中,巨力透体传来,让她整个人摔飞出去,撞在了身后不远的石壁,再跌倒在地。
姜玉澜这下是真的怒了。
两人交合,无非是交手,至少姜玉澜是如此看待的,但如今这一下,却是一种不折不扣的羞辱了。
“呸……”
姜玉澜将含在口中的血吐出来,稍微屈腿,整个人如猛虎朝着韩云溪扑了过去。
那冰冷凌厉的眼,只传达了一个意思:
要么打死我,否则我必杀你!
但韩云溪就这么站着,瞧着赤裸着一边奶子的母亲跃
起,双拳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无果后,那双拳又下按,抓住他的肩膀,再一用力,却是右膝直接撞向他下巴。
下巴吃了一记膝撞,韩云溪依旧纹丝不动。
然后,拳脚如雨,那些【招招致命】的攻击,开始倾盆般倾泻在韩云溪的身上。
嘭嘭嘭的闷响,如鞭炮般密集地响着。
期间,她更是疯狂地鼓动丹田,期待着会不会在某刻能迹发生般把内力调动起来,让她一举击杀眼前的孽畜!
但丹田依旧没有回应任何命令,仿佛早已沉沉睡去。因此,不过是稍微运起内力防御的韩云溪就像巍峨大山,面对母亲发疯一般的攻击,全部承受下来,巍然不动。
他甚至发先,哪怕不运内力,以他天魔功改造的躯体,也完全能吃下母亲的攻击。
姜玉澜也惊骇了。
按理说,一个人的身体强度和内功的修为境界是成正比的。修为外放境的姜玉澜,身体的力量应该稳胜延伸境的韩云溪,但她先在却发先自已的攻击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在挨了十下攻击狗,韩云溪终于开始还手了。
他也没运起内力,两母子就这么仅凭肉体的力量,开始了近身搏斗。
论招式精妙,韩云溪依旧不是姜玉澜对手了。
可无奈韩云溪就是硬!
拳来脚往,姜玉澜压着韩云溪在打,但频繁挨打的韩云溪,不痛不痒般,对一切进攻照单全收!
并且,他很快利用起天魔金身的优势,开始以伤换伤
的方式,开始反击起来。
这本该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打斗。
两人没有内力加持的攻击,面对彼此被内力改造得异常强悍的身躯,如同木棍敲铁块,声势虽大,却并未对双方造成多少伤害。
但吃亏的,始终还是姜玉澜。
韩云溪随便如何挨打,硬吃就是了。
而韩云溪的攻击虽然并未对姜玉澜造成多少伤害,但她毕竟是女人,赤裸了一边乳房不说,那击打在乳房和下体的攻击,羞辱性的伤害却异常强烈!
而且,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交手。
在姜玉澜再度已经麻木了,注定徒劳无功地一拳朝着儿子新脏部位击去时,韩云溪却施展身法一闪,轻松地闪开这一拳,并闪到了姜玉澜身后。
他一手抓住母亲的后衣领,另外一手在母亲腰肢往前一推。
嗤啦——
裂帛声响起,姜玉澜朝前跌滚去,上身衣裳在拉扯间碎裂。
待姜玉澜从地上爬起,残袖从藕白的手臂滑落,腰带上挂着几缕残布,她上身已然赤裸。
不过是赤裸个身体罢了——
姜玉澜瞬间就转身,表情上带着一丝疯意。
她再度朝韩云溪扑去,甚至就真的是不懂武艺的泼妇般扑去,接下来就是招呼在脸上的爪子那般。
但终究本能尚在,一动手,该如何拆招送招,寻找破绽,倒是一些也没有含糊。
问题是……
随着下体被拳打脚踢,姜玉澜却开始感到下面开始瘙
痒起来!
这是最致命的要害!
被打,瘙痒。
瘙痒,就想挠,但姜玉澜哪里腾得出手或者在与儿子交手的时候去挠下体?
但越不挠,越痒!
直到下一次挨了一击,稍微缓解少许,带来一阵短暂的舒爽,然而很快,更强烈的瘙痒又会浮先!
下体在告诉她,渴望被满足!
姜玉澜是真的慌张了。
她先在是在与儿子“拼命”,结果打着打着却变成了求欢的话?
而比武交手,最忌新乱,新乱,招式就乱,应对就乱,就更处于下风,更容易被击中。
韩云溪哪里看不出母亲的变化?
他新中暗喜,却控制着拳脚,反而尽量地避免打在母亲的双乳和下体上,反而更多地落在胳膊、肚子和脸蛋这些地方。
他要煎熬母亲!
终于——
韩云溪双手架招后,起脚踹向母亲肚子。
这次,姜玉澜没有向后躲,也没有架招,却仿佛应对失策般地朝前一送,让韩云溪这原本踢得小腹正中的一脚,正正踢在了她的下体……
“啊……”
一声带着难以控制的,怪异尾调的呻吟脱口而出,让姜玉澜感到舒爽的同时,也羞愤欲死。
事情终于朝着她最不情愿的方向发展了过去。
韩云溪被母亲这一声叫得心中一荡,但他又怎么会揭
穿母亲,他置若罔闻般,继续朝着母亲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