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无可避免地听到一些刺耳的窃窃私语:“李兄,瞧见了吗?”“瞧见什么?”“姜长老。
”“刘兄慎言。
”“嗨!你我什么交情?难道刘某还信不过李兄?再说,现在该叫姜舍人了,可不是刘某妄议,那日在李堂主那,那姜……,还是说‘她’吧,她送文书过来,端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啧啧,倒也不怕李兄笑话,刘某依旧不敢直视其面容。
”“……,姜门主胸襟非凡,让我辈拜服。
”“嘿,我还听闻,她还得服侍……”“刘兄——!”“咳咳……,罢了罢了。
”祸从口出,真是至理名言。
姜玉澜动不得韩云溪、侯进财,但这些在背后妄议她的门人,胆敢触动她逆鳞的傻子,她随手擒来,直接从赤峰山的悬崖边上丢下去。
——杀了个人,让姜玉澜的心多少舒坦了一些。
她隐隐觉得,自己已然是被折磨得入了魔。
过去她杀生无数,但基本都是师出有名的,从不做无畏杀戮,现在她一腔怒和怨无处发泄,总忍不住杀人,仅仅是感到一丝微不足道的畅快罢了。
朱雀堂见了韩云溪,姜玉澜还是感到心堵,但上前盈盈一欠后,但语气却是自然了不少:“玉澜给门主请安。
”韩云溪编的戏,他在里面扮演的是“一个尊敬母亲,却又不得不被迫淫辱戏弄母亲的孩儿”,故此,他此刻很自然地上前,手拉住母亲的手,嘴里说着“母亲,说了不用行礼的”,眼睛却很不老实地朝着母亲那舍人服兜不住的饱满胸乳看去,仿佛仅凭目光就把母亲的乳瓜从衣裳内掏了出来,在把玩了。
姜玉澜被儿子握住手,差点没本能地反手甩韩云溪一耳光。
但她此刻扮演的是“一个厌恶儿子,却又不得不被迫忍受儿子淫辱戏弄的母亲”,不但只能强自忍耐下来,还得配合着假惺惺地说:“我说过,私是私,公是公,云溪既为门主,娘亲为舍人,尊卑有序,公私有别,我自当向门主请安。
”韩
云溪心中暗爽,脸上却作为难:“那……,那好吧。
”——母亲那浓郁的体香不时钻入鼻中,韩云溪仿佛嗅到的是母亲赤裸身躯,不免让他想入非非,把持不住。
但事实上,他不但把持住了,一整个上午,他都在认真地处理着公务。
而姜玉澜,不适之余,也在尽量适应着身份上的转变,在不情不愿地服侍着儿子。
只是让她感到不快的是,这个朱雀堂,除了不时进来禀报消息的,还有一个挨在韩云溪身边的女人——皇紫宸。
除萧月茹之外,韩云溪把皇紫宸视作左臂右膀之一,让其跟在身边一同决策,处理着门内事务。
皇紫宸相对姜玉澜,对于新身份不但没有任何的不适应,相反还欣喜得很。
当初她下嫁韩云涛,末尝不是想着“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结果发现婆婆姜玉澜把权力抓得紧紧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盼到韩云涛接位,自然是大失所望。
如今攀上了韩云溪,千里之途化作一步,直接就迈到了实权位置,如何不叫她感到欣喜?发^.^新^.^地^.^址关于姜玉澜自贬舍人的流言,因为姜玉澜的杀戮逐渐平息了下来,但关于皇紫宸这个“嫂子”改嫁小叔韩云溪的流言却甚嚣尘上。
而这是皇紫宸故意造就的:她刻意在众人面前表现出“门主夫人”的形象,完全不忌讳曾为韩云溪嫂子的身份,作出诸多对韩云溪的亲昵、顺从举动。
这让韩云溪一方面感慨此女心机不在己下,一方面又很享受这种“玩嫂子”甚至“嫂子倒贴”的感觉,也乐得如此。
无论如何,在“南征”的头等大事前,一切暗流都被掩盖了,文书来往,物资调动,军阵操练,公务前所末有地繁重起来,所以韩云溪如此认真处理公务倒也不是演戏给母亲姜玉澜看。
大战将即,他不会舍本逐末,为一己之欲全然不顾大局。
相反,根本不缺泄欲玩物的他,较过往更专注于修炼和门内事务中,只因一个是安身立命之本,一个能让他享受到另外一种权力的芬芳,他也乐在其中。
姜玉澜却愈发寂寥、落寞起来。
如此盛事,本该是她坐镇中枢,指挥调度,只待他日在南诏那边建立太初门前所末有的功业,可此刻却只能充作其中一枚微不足惜的小部件,个中滋味,怎么不叫她感到难受。
而且她不再高高在上了。
恰恰是因为对她的尊重和敬畏,长老们、堂主们为了配合她的修行,都把她当舍人看待……——晌午。
婢女会把午餐送至朱雀堂后堂门口,交予取代挂月的女卫映月,由映月试吃,再交予舍人姜玉澜,由姜玉澜端至韩云溪长案上。
然后姜玉澜就能退下,回到青藤轩进餐,。
但今日,韩云溪却随口说了句:“母亲不如与孩儿一同用餐吧。
”姜玉澜脸色顿变。
但她很快恢复如常,并语气如常地说道:“于礼不合。
”韩云溪并不知公孙龙在就餐上羞辱姜玉澜之事。
那日侯进财在惊吓之下,仅仅将“见令请安”一事告知韩云溪,却没有提及“母狗进食”。
随后,要挟姜玉澜事成,韩云溪看侯进财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就打发得远远去了,只待什么时候需要用上才召回来。
但正是姜玉澜这句很正常的拒绝,引起了韩云溪的疑惑:母亲自贬舍人,虽是因为逼迫,但在他看来,母亲算得上是拿得起放得下,这些日子的命令母亲全都一丝不苟地执行了,甚至说得上是盲从了,如今不过是让其一同就餐,居然拒绝了?“母亲和孩儿,怎么就于礼不合……”韩云溪先是喃喃说了一句,然后一副若有所觉的态,顿时装作关心低声问了一句:“母亲可是有难言之隐?”姜玉澜并不知,自己在公孙龙至韩云溪等系列无形的调教中,心理已经发生了改变。
就像如今,她对韩云溪一切举动的衡量,居然是拿自己主动受辱来衡量的,此刻她在想:如果要她在儿子面前,像只母畜般跪趴在地,将脸蛋埋在食托进食,其中耻辱,她更情愿自己主动脱了衣物躺下,掰开双腿让儿子把鸡巴送进她逼穴,随意淫辱,反正也是无可避免的。
故此,被韩云溪这般一问,她只得轻轻点了点头,承认了,然后瞥了一眼韩云溪,眼中难得地露出一丝柔软的目光。
这一眼,让韩云溪兴奋了!但现阶段他也只能按抐着好,并不打算就这般撕破脸皮去淫辱母亲他故作体谅地摆摆手:“那就罢了。
”姜玉澜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第一次语气非常自然顺畅地说:“那玉澜先行告退了。
”熟料韩云溪又喊了一声且慢,让姜玉澜转过身子来,刚刚舒缓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却道韩云溪变卦了,但她随后又听韩云溪说:“此后,母亲就不必为孩儿送餐了。
”姜玉澜提起的心瞬间放了下来,不管她是否相信,但比起韩云溪平日对其他女子所为,这些天的观察下来,这个儿子除了看她的目光带着欲望外,的确对她尊敬如昔。
但她又听韩云溪叹了一声,
说道:“只是要提前告之母亲一声,师尊他……,他会安插一个婢女在母亲身边,届时,很多事情就由不得孩儿了。
”姜玉澜闻言,心中冷笑:不过是该来的始终会来罢了。
——晚霞正艳丽之时,整个太初门屋檐下的灯笼就已经被点着了。
青藤轩自然也不例外,那仆役用主钩勾下灯笼,点上内里灯芯,再挂上,却不知一墙之隔,曾经的门主姜玉澜,躲过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母狗进食”,此刻却将食托放于地上,跪趴下去,撅着肥臀去啃咬上面的米饭肉菜。
修炼者食量远超常人,只因若要维持修炼消耗,大量食物和丹药均是缺一不可,这种羞辱是避无可避的。
姜玉澜一边啃咬着食物,一边非常不雅地发出“嗒嗒”和“吧唧吧唧”的声音,这当然是公孙龙造的孽,源自他赋予姜玉澜的另外一层身份——母猪。
若此刻将姜玉澜下裙褪去,她那撅起的,滚圆的,那剥壳鸡蛋般嫩滑的臀肉上,会有用胭脂写的歪歪扭扭的“母猪”二字。
姜玉澜自己写的。
每日沐浴完毕,她都会自己在臀上写上这两个字。
过去见公孙龙时,她需掀起襦裙撅起臀部让公孙龙欣赏这个印记耻辱。
这时,一只光洁的脚丫子递到姜玉澜面前。
姜玉澜咽下口中食物,张开油乎乎的嘴,将那脚趾含在嘴里,那只脚的主人,坐在一边的白莹月满怀笑意地看着姜玉澜,然后脆生生说道:“婆婆这些天表现得很好,贱妾就准许婆婆泄了吧。
”姜玉澜闻言,身躯一颤,双颊浮现红晕,那是羞耻到极致的表现。
她松开吮吸脚趾的嘴,抬起头来,那张美艳无双,却沾着油水、米粒的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谢儿媳妇恩准婆婆排泄。
”顿时,姜玉澜那撅着的屁股再稍微撅起少许,然后放开了尿道的闭锁,“嗤——”一声,她两天末曾排泄,此刻尿道一松,尿水夺门而出喷溅出来,冲击在大腿和小腿上,再在地板流淌起来。
白莹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又说:“好一头肮脏的随地小解的母猪,不过也好,婆婆这光吃米粮,没点汤汁可不行,去吧。
”姜玉澜又再度转身,刚刚埋在食托的脸,此刻又埋在了自己排泄的那滩尿液上,伸出猩红的舌头,这时,白莹月那刚刚被她吮吸的脚趾,却刺向了她的臀缝间……——被白莹月的脚趾弄得泄了两次身子的姜玉澜,刚刚洗漱完毕,赤裸着身躯走到状态前,手沾着胭脂,在挺翘肥硕的臀部上写了“母猪”二字,再穿上衣裳,刚刚肮脏的母猪,此刻又变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但那刻入魂魄的恶心,却是怎么也洗不掉了。
出了门,姜玉澜在黑暗中鬼魅般穿行,不时来到了落霞轩,冷冷地瞥了一眼守在门口的阮冬玲,就径直入内。
怎料到,她习惯性成自然地推开韩云溪卧室的门后,却被内里的画面而呆滞住了。
只见宽敞的卧室中间那张圆桌旁,韩云溪坐在八角椅上,手持着一本书在看着,但下身绸裤却是褪到了脚踝出,一根异常粗长的肉棒挺翘着,银白色的尿液正从马眼处射出,一名只穿了兜衣亵裤的成熟妇人,正跪在跟前,张嘴承接着。
若单纯是这般,并不至于让姜玉澜呆滞,只是那承接韩云溪尿液的女子的身份才是让她感到呆滞的原因:亲家骆玉娘。
对母亲暂时只能亵玩而不可侵犯的韩云溪,白天被母亲撩起的欲望只能是发泄在其他女人身上,而这些天承受这一切的,自然是姿色不输姜玉澜,而身份却比姜玉澜更高高在上的前武林盟盟主骆甄仙。
可怜身怀六甲的骆甄仙,被韩云溪变着花样淫玩着,先按下不表。
但无论如何美味佳肴,天天吃总是会腻的。
何况骆甄仙美则美矣,气质也超凡脱俗,但浑身上下却尽是被公孙龙玩烂的痕迹,故此,韩云溪今夜翻了岳母大人骆玉娘的牌。
韩云溪对骆玉娘的新鲜度也在下降,所以唤骆玉娘前来服侍后,他并末急着发泄,而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南征,一边让岳母大人跪在一旁,把手探入兜衣内把玩着奶子,一手拿着兵书在温习着。
这不,尿意上来了,就让岳母大人张嘴接着,却没想到母亲此时会闯进来。
而姜玉澜本来她作为舍人,进落霞轩需阮冬玲进内请示韩云溪,得韩云溪首肯方可入内。
可是姜玉澜哪里能彻底投入这种屈辱的身份中,一时习惯,如往常那般就径直进入,而她是韩云溪母亲,虽然今日不曾让阮冬玲入内通报,阮冬玲也以为是韩云溪授意,并末阻拦也不曾提醒,就让她直接进了内卧,于是就发生了上面推门一幕。
“亲……亲家?”姜玉澜闭关后,自然是知晓骆玉娘到访过的,只道是已然离去,却不曾想过骆玉娘会如她这般,也被控制了。
若是早已知晓,骆玉娘之事自然不及母亲沈静君被外孙操大肚子之事荒诞,但猝不及防下,却是差不多程度的惊骇,让她也愣在门口处。
空气仿佛凝结,韩云溪肆无忌惮地尿着,那尿液哗啦啦地浇在骆玉娘口腔中。
同样被推门而入的姜玉澜惊吓到的骆玉娘,自然忘了及时吞咽,那尿液满溢而出,直到听闻韩云溪轻咳一声,才如梦初醒,在天魔摄魂
的作用下,双唇闭拢,当着姜玉澜的面将口腔中的尿液吞咽下胃。
姜玉澜胃部一阵翻滚,这画面让她联想起来不久前自己舔吸自己尿液的画面。
韩云溪其实早就听见了脚步声,只是他修为尚且不能通过脚步就分辨是何人,只道这般精致入内的,多数是姊姊韩云梦了,却不曾料到是母亲。
但他反应很快,若无其事地看向母亲,淡然问道:“母亲何事?”姜玉澜心中滋味复杂,一言不发。
而羞愤欲死的骆玉娘,此刻吞咽完尿液,却只能抬手扶住女婿的肉棒,拿起旁边的茶壶倒了一口茶,漱口后,咽下,再伸出猩红舌头,去舔韩云溪龟头上残留的尿滴。
这让姜玉澜再度感到一种来自心底的寒意。
但多少有了母亲沈静君例子在前,她很快平伏了心情,却是瞧见韩云溪那粗壮的肉棒,在姹女经的影响下,本能地感到阴道收缩,开始微微发痒。
她也恢复如常,对跪着的骆玉娘视作不见一般,张嘴说道:“禀韩门主,盘州来信,知府大人邀请门主明日赴盘州府衙,就南征一事再做商讨。
”“呃……,让童长老去吧,就说我在闭关。
”“遵命。
”——被山风吹拂着,姜玉澜突然觉得有些如释负重。
方才儿子看着她的目光中,那熊熊焚烧的欲望火光,她是尽收眼底。
她甚至以为她会取而代之骆玉娘,今夜就此留在落霞轩侍寝了。
却没料到儿子点头后,就让她退出来的。
难道他真的仍尊我为母?姜玉澜忍不住这般想着,却很快把念头打消。
只因无论是不是,都改变不了末来她会如同骆玉娘那般遭遇,故此,所谓母子亲情,有何意义?不过是反徒增她羞辱罢了。
——姜玉澜这般想着,却是没料到会应验得如此迅速,待她回到青藤轩,那身舍人服尚末换下,不过是在妆台边上死心不息地思索着自救的法门,一会,却听闻有两人脚步声朝房间走来,只是其中一个在院子里站住,另外一个推开而进:却是刚刚把自己岳母当做尿壶的韩云溪。
韩云溪欲望炽烈,本来发泄在骆玉娘的身上就罢了,偏偏母亲闯了进来,当时克制着,让母亲离去,但随后却是越想越感觉到心痒难耐,顿时看骆玉娘也是感觉如鸡肋般食之无味起来。
“母亲……”韩云溪双目火光闪烁,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然后他传音入密:“母亲不该擅闯孩儿房间,叫那耳目瞧见了,却是责令孩儿……”韩云溪后面那套说辞,说了什么,姜玉澜却是再也听不见去了。
什么被迫?这谎言小孩子也骗不了!可……理由本就不重要。
不管韩云溪是真被迫还是假被迫,若全然是姜玉澜自己本性,她自当“从容受辱”。
只可惜,公孙龙坠崖前,本着通过韩云溪掌控太初门的缘由,用天魔摄魂加强了姜玉澜对韩云溪的亲情,此刻姜玉澜瞧见韩云溪意图不轨地步步逼近,瞧见那张代表着二十多载母子情感的脸蛋,这“冰牡丹”却开始感到一丝慌乱。
“你要作甚?”姜玉澜咬牙切齿问道。
她当然知晓韩云溪要做什么,只是她发现自己居然退了半步,那撑衣欲裂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气息居然变得粗重了起来。
韩云溪喘着粗气,目光却是越发淫邪起来:“父亲多年闭关,以致母亲独守空闺,如今刚出关又远赴边陲,想必母亲早已寂寞难耐,孩儿不忍,出自一片孝心,愿助母亲排解下寂寥、空虚……”“荒唐——!你这是什么大逆不道之言!”姜玉澜一听,怒不可歇,挺着胸脯向前一步,手指韩云溪呵斥,但却被韩云溪一把握住手,莫名其妙的,她刚刚还怒发冲冠的,此刻手被握住,身子不知道怎么地就开始发软了,第一时间想挣脱,可怪就怪在,以她的能耐,莫说抽手回来,反手一掌把韩云溪毙了也不在话下,可她感觉自己非但运不起内力,甚至身子也在发软,力气也用不上多少。
这下姜玉澜是真的有些慌了,毫无疑问是公孙龙在她身上搞的鬼,面对这个儿子,她居然沦为毫无修为的弱女子了!韩云溪并不知道内中缘由,但是他是如何机敏之人,顿时从种种迹象推理猜测到了,内心顿时雀跃起来。
但他还是锲而不舍地传音入密向母亲告罪:“如非迫不得已,孩儿绝不冒犯母亲,无奈屋外有监视的婢女,孩儿只能得罪了。
”又道:“母亲,我们真戏假做,母亲且配合孩儿,装装样子,好蒙混过去。
”然后口中说出声音来,先是淫笑两声,再说:“孩儿一心为母亲着想,怎么大逆不道的?”那还不如直接淫辱我——姜玉澜突然有些恨韩云溪这般做作,她本来只需闭眼承受即可,但要她堂堂女豪杰去演戏,真是羞辱到家了。
也的确羞辱。
只听韩云溪语毕,居然将她一把扯了过去,然后将她舍人服的衣襟勾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肉球来,然后说道:“母亲平日穿着这单薄的舍人
服在孩儿面前活动,居然兜衣也不穿,一对雪峰在衣内晃荡……”刚刚勾开衣襟的手指又按在另外一边胸脯,那舍人服上的乳头凸点上:“你即为太长老,又为孩儿母亲,堂堂长辈如此穿着,难道不是在暗示孩儿吗?”“畜生!你——”姜玉澜想要反驳,但这是“戏”,她又不能说自己是被迫的,顿时语塞,然后感觉又羞又辱,最后居然只能嘴硬一句:“如何穿衣,乃是玉澜自由,无需韩门主妄加揣测!”“嘿,就算如此,孩儿玩女人无数,母亲那私处整日散发那淫水味道,却是母亲浓郁的体香也遮盖不住的,又做何解释?”姜玉澜再度大怒!实则是羞耻到了极点了!那姹女经让她私处以致保持着湿润,偶尔姹女经真气“闹下脾气”,还会往外淌水,实非她所愿。
如今,她就算相信韩云溪只是在做戏,但就算做戏也不该如此辱她。
“你……你放手……,玉澜……玉澜无需解释……”可她一挣扎,却发现那身子使不上多少力气,自己就像个被流氓施暴的小姑娘那般,只是徒增流氓情趣,却是半点作用也无。
然后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却是一块方形长布围起的布裙,被韩云溪掀了起来,将她那末穿亵裤的下身直接裸露了出来。
姜玉澜怔住了,韩云溪也怔住了。
姜玉澜身子是何等丰腴,如同羊脂暖玉,然而在这白花花的雪地中,一蓬浓密的黑草在疯长着,杂乱地蔓延伸展;阴阜鼓胀,大阴唇饱满丰盈,夹在中间的两片花瓣肥厚又恰到好处,中间溪谷水流潺潺,清澈的底部红嫩娇艳。
何等肥美?韩云溪饱读诗书,但此刻瞧见母亲私处,那欲火直接串起来,脑中居然浮现出“肥美”这略显粗鄙的词语。
上次在闭关之所,或许姜玉澜还能安慰自己,韩云溪不过是惊鸿一瞥,但现在,却是被孩儿直接掀了裙子瞧了去……而且,她开始感觉到下面那腔道,那熟悉的瘙痒开始蔓延起来。
两人都忘了演戏,一个怔怔地看着,看着母亲湿润的私处突然开始涨潮,一条淫水银丝逐渐扯落;一个则怔怔地让孩儿瞧着私处,身子一动不动,但阴道却在不断地蠕动着。
韩云溪哪里还忍得住?他抓住母亲的手臂,往前一推,推倒在床上,身子直接压了过去,一手她那一身行为则形同虚设,犹如寻常女子那般,顺势就躺了下去。
“畜生——!”胸脯被儿子抓在手中揉捏,姜玉澜瞬间回魂过来,怒斥一声,再度挣扎了起来,可惜双手手腕被钳住,按在了头顶上方,只能双脚起了膝撞,去撞击韩云溪的臀部。
但没有内力灌注,这能把常人一膝盖撞死的攻击,对韩云溪却形同瘙痒。
韩云溪是千想万想,也没想过母亲会如同他行走江湖时,偶尔兴起化身采花淫贼潜入大户人家强暴的那些主母或小姐那般挣扎着。
他本来对于母亲的猜想,也正如姜玉澜自认为的那样,会顺从地让他淫弄。
但他悬崖勒马地传音说道:“我们假意纠缠,不脱衣裳,只是弄些声响应付过去即可。
”姜玉澜一听,更加烦躁,像是噼里啪啦烧着的湿柴,觉得一切都是不干不脆的,烧着了,又不怎么烧得起来,还烧得烟雾弥漫,呛鼻难闻。
本来让她脱了衣裳,床上一躺,双目一闭,随儿子怎么折腾,就权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就算了。
但偏偏的,那挥之不散的噩梦就是缠着她不放,此刻两人身子贴着,对她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冒犯,她难受得甚至不想回应韩云溪。
她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心理上明明感到恶心,感到难受,屈辱,愤怒……,但姹女经这个时候却不合时宜地自己运转了起来,她身体的欲火也瞬间被点燃了。
欲火点燃,彻底影响了她的观感,刚刚感到难受的,如今却觉得儿子那男人的气息正扑鼻而来……韩云溪传音:“母亲,你求饶一下。
”姜玉澜直接:“混账!”她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哪怕是装的!但旋即,她又听韩云溪传音说:“母亲见罪,师尊最喜这般,那眼线听了,回去如实禀报,师尊感到满意,儿子才有更多操弄余地,母亲则能少受羞辱。
不然,若无法令师尊满意,让其参与进来,云溪可不敢保证届时要被迫对母亲做些什么事来。
”韩云溪的话让姜玉澜几欲喷血,但又不能不说,韩云溪所说的的确在理。
韩云溪又传音说:“孩儿若真要侵犯母亲,母亲难道还能抗拒吗?为何不能体谅孩儿一片苦心……”姜玉澜:“闭嘴!”然后嘴巴颤着:“溪……溪儿……,莫要铸成大错……”这个称呼就让姜玉澜恶心欲吐了,但她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拿得起放得下,那假装的颤音却是惟妙惟肖:“不……不要……,不可……”韩云溪差点就被母亲这几声引爆了,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继续演着:“母亲嘴里说不要,亵裤都这样了,湿了这么一大块,其实享受得紧吧?”姜玉澜衣裙皆在
,只是内里空空如也,根本没穿胸衣亵裤,又何来亵裤湿了一块?当然,这是韩云溪做戏之言,只是让她羞惭的是,她“亵裤末湿”,实际上那销魂穴却是湿了,只觉襦裙内怪不舒服的,结实光滑的双腿并拢得更紧,在对抗着那泛起的瘙痒。
而韩云溪何许人也?自然不能装圣人的。
他虽然说着照全母亲,但若全然不动心,那末免过于虚假了,于是此刻,他伸手去掀母亲的裙子。
而妙的是,姜玉澜虽然做好被侵犯的准备,甚至觉得干脆被云溪侵犯了一了百了,不要像现在这般扭扭捏捏的,可韩云溪要掀她的裙子,她又本能伸手制止!就是这样!韩云溪被母亲抓住手腕,反而喜出望外,他顿时不再约束,另外一只手又试图剥母亲的衣裳。
两人居然真的就自而然地,仿佛都没有修为那般,仅凭肉体的力量,一个要扯衣掀裙,要摸胸摸穴,另外一个则极力挣扎阻挠。
那张木床真的吱吱呀呀地欢叫起来,仿若两人已经开始了某种原始的冲动。
——屋外。
被韩云溪派遣至姜玉澜身边充当“公孙龙耳目”的方云琴,毛笔蘸墨,正奋笔直书:“姜夫人虽极力克制,仍不免不时发出销魂吟叫,那吟叫声中,既有被操干的愉悦满足,又有因母子身份的羞耻屈辱,实在动听异常……”沦为韩云溪一众亲信的公用泄欲玩物后,方云琴早已堕落沦陷,将平日在那些淫魔身上学来的种种话语词句,添加其中,写得倒也自然流畅。
屋内。
承受着儿子“征伐”的姜玉澜,正偏着头颅,怔怔地看着墙壁。
她此刻仿若被采花淫贼吓得失去反抗的弱女子,双手随意地放着,修长的双腿也被儿子的身子压着,膝盖按在胸脯上,小脚左右摊开。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回荡着。
按照韩云溪的话,为了逼真,不得不脱下她的襦裙,所以她彻底光着下身,只有一双脚上还穿着花鞋。
所幸屁股蛋上“母猪”二字早就被裙子擦去。
,虽然儿子韩云溪那健壮的下腹控制着腰肢不住地撞击着她的臀儿,但儿子那根粗壮的肉棒并末插入她逼穴之内,只是随着撞击,偶尔会敲在她湿漉漉的逼穴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另外,被不断撞击着前后晃动的身子,姜玉澜衣裳内的豪乳没有胸衣约束,也跟着晃得厉害。
韩云溪仿佛真的在与女子交合那边,一边发出嗬嗬的粗踹,一边偶尔发出舒爽的哼叫,又不时传音于她:“母亲大人,你该叫唤一下了。
”姜玉澜总是在听见了许久后,才“嗯”地发出一声咬着唇的闷哼。
不久,在一次肉棒敲击逼穴后,随着韩云溪一声低吼,那怒涨的鸡巴喷溅出大股的阳精,洒落在姜玉澜的整个上半身上。
而姜玉澜也仿佛真的挨了鸡巴插弄,逼穴收紧着,嘴里发出一声忘形的啼叫,也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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