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的面孔,那是什么样的女人!?那是让他看了立刻就死掉也愿意的天仙。
世间居然真有这样的女子……传说居然是真的,这样的女子,难道不值得一座城池?难道不值得君王举国之力争夺?这么想着,候进财色胆压下恐惧,开始朝姜玉澜那张脸看去,一看就再也挪不开了。
多久没被人如此亵渎地看过了?——姜玉澜也不知为何自己心中居然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她居然有些享受?这又怎会?她很快就把荒谬的想法从脑中驱走,也完全忽视了侯进财的表现。
她习惯了。
普通男子见着她这般失态,再正常不过了。
她淡然地说道:“端上来吧。
”“啊?哦……”侯进财回过魂了,连忙手忙脚乱般、又有点连滚带爬的姿态,不过是端起一个食托送上去罢了,硬是让他弄成了荆轲献图一般。
然后……“好……好香……”闻着姜玉澜那浓郁的体香,候进财魂又被勾走了,直愣愣地把心里话说了出。
这就是仙女
的气味嘛?他傻愣着,丢了魂的他,却把食托放在了地上。
“嗯?”姜玉澜再度发出一声不悦的鼻音,候进财身子一颤,但他想起了那人的叮嘱,颤声说道:“我……我来服侍夫人用膳……”服侍我?用膳?姜玉澜纳闷起来,膳食堂招收了一个傻子回来吗?你这低贱的仆役,让你端上来已然是莫大的恩赐,居然还想服侍我?候进财听出了姜玉澜不悦之音,但他还是壮着胆子,蹲在地上,却是将食托上的那些菜肴,青菜、肉饼、菜汁……,全部都倾倒在食托上,搅拌了在一起。
“夫人……请用膳……”侯进财头皮发麻地昨晚这一切,跪趴在一旁,不敢抬头。
他唯恐看到一对杀人的目光。
哪怕那人告诉过他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混账——!”一声怒喝,姜玉澜直接将长案掀了!她刚刚还认为自己不会和这种下贱的仆役计较,但对方此举却是欺人太甚,这就是服侍她用膳吗?这是喂猪食——!她腾地站起来,就欲一掌击毙这混账的牲畜。
完了——侯进财一听那动静,闭上了双目。
他开始懊悔听信那人荒唐之言,不对,也不是听信,他服了那穿肠烂肚的毒药,也由不得他了。
但良久,他只听见门主大人粗重的喘气呼吸,却没见有任何动静,他又小心翼翼睁开双目,抬头看去。
门主布满血丝的双目在怒瞪着他。
但——那仙女跪下了,不,是犹如牲畜般四肢着地趴在了地板上,她面前就是那食托。
这是什么?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这是在梦中吗???侯进财整个脑子的认知都被颠覆了,膳食堂的总管就能让他匍匐在污水里,而这太初门门主是何人?在赤峰山就是皇帝皇后般的存在啊,而他,如今是比百姓还要低贱的贱人啊。
门主却在他面前,跪趴下来了。
他能看出门主在挣扎,这天仙居然露出痛苦的情,在挣扎!然后……他彻底无法呼吸了。
什么?什么仙?什么帝皇?他看到门主大人低头了,那勾魂夺魄、倾国倾城的脸蛋,埋进了那装着猪食般的木托上,身躯狂颤,像是在进行着某种剧烈的对抗和拉扯,但她张开了嘴巴,咬了一口那【猪食】。
她开始咀嚼了……候进财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那人所说之荒谬,
甚至让他依言行动后,都不由自主将之遗忘了。
但,居然是真的!魂魄已丢的候进财,刺此刻,看着姜玉澜怒视了他一眼后,切又低头,用嘴巴咬了一口猪食,他的胆子又大起来了。
填满了欲望。
“夫人——”姜玉澜将头颅从食托里抬起来,那张美艳的脸蛋,被食物玷污了,虽然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但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了。
侯进财豁出去了。
“夫人这般吃食,会玷污了衣裳的……”言下之意,夫人请脱光了吃。
候进宝脑中回荡着,那人所说的荒谬之话:别看她高高在上,在我这里,她就是一头白白胖胖的大母猪。
他喉咙灼烧,烧光了水分。
因为门主大人真的站了起来,此刻在解开腰带……腰带一松,衣裙皆松。
衣裳敞开,胸衣色泽艳丽,待衣裳从雪白双肩滑落……候进宝无法呼吸了。
那裹得饱满欲裂的胸衣一解,那本就傲然的巨物突然又涨大了一圈,那一跳,仿佛能将他砸倒在地。
候进宝感觉头晕目眩。
那罗裙坠落,那平原下,野草疯长,牡丹盛放,溪流潺潺……侯进宝摇摇欲坠,随时要晕厥过去,然后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那脑子承受不住这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那是超脱他那井口般大小的世界的广阔无垠的,缤纷万千的,花繁锦绣的世界。
然后,那雪白的身躯,又摇晃着胸前那看着窒息的大肉球,又匍匐了下去,再度将头颅埋进了食托里。
候进宝又醒了过来。
深吸了口气,差点窒息而亡的他又活过来了。
此生无悔了。
候进宝此刻,真是死了都愿了。
另外一个,羞辱欲死的,却被迫活着。
姜玉澜撅着丰臀,奶子垂落在地,乳头刮蹭着地板。
她感受到了那道让她羞辱欲死的目光,但她只能应对着食托里的食物,还要不急不慌地细吞慢嚼。
候进宝开始靠近。
越靠近,他的呼吸越不畅。
什么赛雪的肌肤?雪哪有这般白皙,这般细腻,这般如玉般温润?他行到姜门主身后。
女人那处是这般明艳的?那官家小姐的,是干柴,是枯草,是败絮。
眼前所见的……是……是……是……候进宝想不出。
他忍不住伸手。
触碰到了——姜玉澜的身躯只是一颤,但没有任何闪躲。
哪怕她脑中掀起巨浪:那低贱的畜牲,居然——侯进宝不知,不觉,他本能地,把手指在那溪流潺潺的沟壑中一划。
好……好……好……那种触感,侯进宝脑中的依旧找不到形容的词语或者比喻。
他只能收回手指。
他注意到那透明的粘稠溪流中,那白浊之物。
门主大人居然……居然已经被侵犯过了?候进宝心中喃着呓语,终于忍不住开始脱裤子。
他在喃:死了都愿了,死了都愿了,死了都……“你——!敢——!”听到身后脱裤子的声音,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的姜玉澜,银牙差点咬碎,她口中尚有菜肴末曾吞咽,就一字一句地说道。
但……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
那根不用看就知道必定是极度肮脏丑陋的玩意,终究还是抵在了她唇瓣上!姜玉澜盈眶泪水低落。
她非但没法抵抗,她的丰臀还向后顶了一下。
某个肉菇挤开了她胯间湿漉漉的唇瓣。
“啊——”不是舒畅的呻吟,侯进财发出一声惨叫,脑中突然传来剧痛,整个人往后跌坐下去。
他才想起了那人的话,眼前这仙女再怎么堕落凡尘,也不是他这等贱人能染指的!他喘着粗气,眼前那美艳勾魂的性器在扭动摇晃着,勾引着他,但刚刚那撕裂魂魄的痛楚,让他强迫自己扭过头去。
他往前一跑,却被自己脱落在脚的裤子绊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差点没把胯下那根器具摔折!再度爬起来,跑到了门边,开了门。
他“杀气腾腾”地对门外的挂月喊到:“进来——!”畜牲!姑娘阉了你——!挂月看着这赤裸下身露出丑陋器具的男子,脑中想着拔剑把那玩意割了!但实际上,她嘴里却应了一句:“是。
”“把衣裳都脱了。
”“是。
”“趴下去——!”候进宝双目赤红,吼道。
挂月也双目赤红,泪珠滚落:“是。
”赤裸着身子的挂月也像竹帘另外一边的门主般跪趴在地。
对候进宝来说,这也
是比官家小姐还要美艳的存在。
但见过了姜玉澜后,他却觉得这般也是他高不可攀的美艳女子,黯淡无光。
但欲望的驱使下,他还是很快握着挂月的腰肢,将怒涨的短粗鸡巴插入了那干巴巴的处女穴内。
黑暗开始在整个太初门肆意张牙舞爪起来。
——那边传来挂月压抑的痛苦吟叫。
这边,木托内的食物终于被吃光,连汁液也被那条猩红灵活的舌头舔得一干二净。
终于能站起来的姜玉澜也彻底陷入了恍惚之中。
她穿上衣裳,下了台阶,揭开竹帘。
她要杀了那低贱的牲畜!但是,待竹帘揭开,看到那人趴在挂月的背脊耸动着那丑陋的臀部,而挂月满脸泪水地扭头,双目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时。
她知道挂月和自己一样,身不由己。
她只想逃。
——跃墙离开了朱雀堂,姜玉澜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极度不妥之事。
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每当她欲深究,那些本该回忆起的画面都模糊不清,仿若幻梦,若继续强行思索,就会脑痛欲裂,痛不欲生这又强迫她忽略,淡忘,麻木。
而且,某些事情,在执行前是感觉如此的万分屈辱,让她怒不可歇,但一旦屈服执行后,她又觉得,自己本该如此做……这让她恐慌。
无助。
该怎么办呢?对,这般状况,该询问下公孙医……这么想着,姜玉澜又朝青藤轩方向迈出了脚步。
——离开朱雀堂回到落霞轩的韩云溪,推开卧室的门,在床榻上盘腿运功修炼的姐姐韩云梦,睁开双目,斜斜地瞥了一眼他,结束了运功,盘着的双腿放到了床边,白皙的脚丫子勾起地上的花鞋。
但韩云溪没有迈入房间内,站在门口,微微笑道:“姐姐突破了?”韩云梦脸上浮现复杂的情绪,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也不知道是怨是恨,变幻着,终于还是低声地应了一声:“嗯。
”“是否觉得不甘心?”“嗯?”韩云梦没听明白弟弟这句话到底是何意。
“自己过去如此辛苦修炼,寒暑不缀,如今却是……荒谬吗?”“荒谬……”韩云梦微微一怔,低声喃道。
她听明白了韩云溪的话,却又再度百般滋味上心头。
的确如弟弟所说的,她感觉异常的荒谬。
那女子手按在她背上,那灌注的内力居然能融入她的内力之中,裹挟着她的内力,助她拓经扩脉,甚至还在收回去后,仿佛为她遗留或者赠礼一般,让她吸收了一部分,显著地增进了她的内力。
这是什么修炼速度?半个月就能抵过去数年之功,这不是荒谬是啥?她从末听闻能如此修炼的,那曾经让她希冀的,带着明显后遗症,差点让她万劫不复的五纬丹,与此法比起来简直不知所谓。
而自己居然牺牲尊严贞洁去换取那样的丹药,自己又显得更加的不知所谓。
韩云梦差点没忍住泪水。
但,不管怎么样,自己如今是确确实实地变强了,天堑般的关口也顺利迈过了。
如此看来,如果继续这般修炼下去,下一个关口应当也不是问题,那么以自己这般年纪就能抵达那仰望的高峰的话……韩云梦这般想着,立刻意会到了韩云溪为何说出那般话了。
她从床上下来,来到韩云溪身边,低声说道:“夫君。
”比以前那干巴巴的叫喊,这一声,顺畅多了。
韩云溪得意地笑了。
他也低声在姐姐的耳边说:“姐姐能否主动些?”主动什么?韩云梦知道是什么,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她没做过。
她也是傲的,觉得如母亲那般傲,但现在,她的傲开始被腐蚀掉了……所以……韩云梦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但那淫笑着的弟弟却制止了她。
她疑惑地看向邪恶的弟弟。
“姐姐,这可不是主动哩,脱衣服是个女子都会做的。
”“那你说……”韩云梦咬着下唇。
她把自己像水一般泼出去了。
豁出去了。
韩云溪笑意吟吟地,这就是姐姐的罪孽啊。
他低声在姐姐耳边说了句话。
“不行——”刚刚把自己泼出去的韩云梦,又拿着瓢把那水接住了。
她推了一把韩云溪,绷着脸摇头。
但那装水的瓢在弟弟淡定的目光中,很快握不稳了,最终还是落在了地上。
那水洒了一地。
终究——韩云梦转身,弯腰,崛起丰臀,双手掰开了臀瓣……用细不可闻的、却充斥着强烈屈辱的声音,说道:“请夫君……”
“请夫君宠幸……宠幸姊姊的……后……后……”“……后庭。
”韩云溪收获了巨大的满足。
可就在此时,他听到了脚步声。
韩云梦也听到了,受惊的兔子般站直了身子,放下了裙子,然后仓惶四顾,又在桌子边上端坐了下来。
门外传来婢女声音:“三公子,沈长老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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