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恋母,也恨母。
他恨母亲偏心,恨母亲没有给予他足够的关怀,但如今却是母亲帮他在萧月茹的事情上一锤定音,而且他多少猜想到了母亲的用意,此举是为了将来乱潮来临后他能有多一分的保障。
萧月茹微笑,说道:“既然郎君如此坦诚,那么奴家也不拐弯抹角了。
”又正色道:“奴家自然可以直接投奔太初门,与姜门主做交易,以客卿身份某得一席之地,但如今奴家乃是无根之木,料想如此也得不到什么好安置。
而郎君对奴家有所索求,是理所当然,奴家对此并无怨言,相反,奴家是真心感激公子,让奴家手刃逆徒是一,把奴家安置于此为二……”萧月茹说得真诚,韩云溪也异常感慨,他当初不是没有想过废了这两母女的修为,纯粹当淫奴圈养起来,或者玩够了,直接作为魔教鼎炉卖到黑市,换取一些珍贵的丹药或者资源。
到底是他眼界过高,想要谋求更大的价值罢了。
此刻萧月茹像个温顺的猫咪一样,偎依在韩云溪怀里,手轻抚着韩云溪胸膛,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蛋搭在韩云溪肩上,吐气如兰继续说道:“也因此,只有与郎君捆绑在一起,你我才能互为依仗,奴家才能谋得更大的好处。
五年以内,奴家就是郎君的人了。
奴家的遭遇,郎君也清楚,所以奴家也没甚自持之处了,以后郎君让奴家做郎君的干娘,那奴家就是郎君的干娘,郎君让奴家做郎君的女儿,那么郎君就是奴家的爹爹,郎君让奴家做一只牲畜,奴家就乖乖地做一只牲畜。
”“甚至郎君让奴家做那勾栏娼妓,那奴家为郎君招待恩客又何妨?”萧月茹这一番话,韩云溪是越听越心热,一想到这名成熟美妇在挨操之际,口中叫唤着“儿子插死娘亲了”,或者异常违和又十分刺激地,明明是成熟艳福,嘴里却对他这个小她近乎三十岁的男儿叫唤“好爹爹,女儿被爹爹插得不行了,女儿要去了……”,又或者,赤裸着那丰满身躯,四肢着地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把头颅埋在地上的食盆吃食……。
可听到后面,萧月茹却愿意听从吩咐做娼妓时,韩云溪的心反而冷却了许多。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他听过,一个人能忍耐如此屈辱,所谋求的必然不仅仅是【更大的好处】这般简单。
萧月茹似乎察觉了韩云溪脸色的细微变化,又开口说道:“郎君无需疑虑,与奴家做交易乃是令母姜门主,她不会轻易让自己的儿子深陷险地的。
奴家早就想清楚,与其苟活,惶惶不知终日,不如赌一把……”赌一把……“奴家已经答应姜门主,奴家嫁予郎君做妾,姜门主会助奴家一年内恢复修为,然后奴家会侍奉郎君左右五年。
五年之后,奴家要去完成一件末了之事,若果届时奴家能在那件事中全身而退,奴家以长生天名义起誓,必然回到郎君身边,继续为奴为妾。
”至此,这件事再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接下来终于要谈【正事】了。
不用再【攻心为上】,原本就没怎么掩饰自己欲望的韩云溪,直接露出了充满兽性的面孔,只用眼就让萧月茹明白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萧月茹和姜玉澜达成交易后,一切想通透了,心结尽去,此刻嘴角一牵,笑意妩媚,毫无做作,她从韩云溪身上跳了下来,一边旋转着身子,那本就不多的三两件衣裳就在旋转中飘飞出去的,坠落下地的,彻底裸露那丰腴过人的身子来。
她转到那桌子边上,轻轻一跃,坐上了桌子中央,双腿左右分开,露出胯间早已湿漉漉的销魂穴,那葱白手指轻轻揉按,仿佛揉按湿布一般,让那穴儿内涌出更多的水儿来。
韩云溪哪里忍得住,运起内劲直接把衣服腰带一撕,扑了过去,将萧月茹抱离桌面。
而萧月茹顺势双腿朝着韩他腰肢一盘,一扯,噗叽一声,萧月茹那湿漉漉的阴穴在强而有力的腰肢控制下,准确无误地撞在他勃起的肉棒上,然后整根吞没。
“哦——”萧月茹头颅,一声销魂的荡叫声从朱唇中放肆地叫唤出来,与此同时,韩云溪感到她的销魂洞开始紧紧地收缩着,咬住了他的鸡巴,然后又是几下抽搐,怀中的
身躯颤抖起来。
不过这么猛烈地插了一下,萧月茹居然就已经来了一个小高潮了!韩云溪也异常地意外,没想到因为一系列的变故把萧月茹晾了一个月,如今不过稍作撩拨后,萧月茹居然就如此欲火焚身的样子。
他却不知,若是过去,莫说一整个月,即使三两年没有床事对于萧月茹来说也是无足轻重之事。
但自从沦为淫奴之后,赵元豹和王旭峰为了迫使师娘屈服,对萧月茹毫无节制地使用了一些烈性淫药,而这些淫药效果霸道,却=免不了会对身子造成一定的破坏,那就是萧月茹的性器因此更为敏感了,欲望也更为之强烈了,若果再晾个十天半个把月的,萧月茹免不了要去找野汉子发泄一番了。
“哦……美死奴家了……,唔——唔唔——”萧月茹那带着高潮余韵的声音异常地勾人,韩云溪耐不住,直接吻了上去,两条湿滑的舌头立刻纠缠起来。
待牵着唾液丝分开,萧月茹双颊绯红,眼却开始迷离起来了。
“郎君……动啊……奴家要……”刚刚的小高潮与其说短暂地满足了一下萧月茹,还不如说是前戏,让那塞着韩云溪鸡巴的销魂穴反而更加空虚,感到瘙痒起来了,让她不得不主动求欢起来。
“郎君……,我们到床上去罢……”她想挨操了。
“且慢。
”而这个时候,韩云溪却把萧月茹放了下来。
“姐姐可记得刚刚应允之事?”萧月茹哪里不知韩云溪所指何事,那身子扭动起来,一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揉搓着下身,稍微缓解一下瘙痒,说道:“郎君是想淫母,或是……”在庆州城母女共侍一夫那几天,她被迫认韩云溪做干儿子,并在欢好时双方母子想成,她自然晓得韩云溪在这方面有特殊的嗜好了。
而见了韩云溪母亲姜玉澜一面后,就更加坐实了这个猜测。
她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此等事情并不鲜见,南朝武帝刘骏“骏淫乱无度,蒸其母路氏,秽污之声,布于欧越。
”“蒸,下淫上也。
”,南唐延续了“收继制”,女人若非像萧月茹这些习武修炼的,与货物财产无异,父子兄弟是可以共享的,父亲死后,儿子可以娶庶母;而兄、叔死后,弟弟或者侄儿可以娶寡嫂或者婶母。
“姐姐瞧瞧云溪给您带来了什么?”韩云溪走到木桌旁边的椅子上,把椅子上放着的包裹提起,再在床上解开摊开。
一套花纹色泽艳丽的衣裳。
萧月茹顿时白了韩云溪一眼,意识到了韩云溪的企图——说到底还是馋她的身份。
一时间房间只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
好半晌过去后,随着韩云溪一声赞叹,一名衣裳华贵,威风凛凛的美妇人出现在房间内。
铁山门副门主,惊鸿观音萧月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萧月茹也不由地感慨万分起来,却是已经多久没有如此仔细装扮过自己了。
“姐姐过去定然迷死门内弟子了吧?许多弟子定然对姐姐想入非非。
”韩云溪这个问题其实大煞风景,萧月茹沦入今日这等地步,却正是因为那两名逆徒,所以她也没好气地对韩云溪冷哼了一声,但心里其实也并不着恼,她已经接纳了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了,还是答道:“自然是有的。
”过去身为铁山门副门主的萧月茹,自然容不得下面的弟子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与亵渎之心,但人心能加以影响,却无法控制,是男人就有欲望,尤其那些弟子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她又怎么能杜绝弟子对她这样的美人不产生任何欲望?又如何能控制那些弟子不在脑中对她产生绮念。
“姐姐作何感想?”“奴家可不似郎君,脑子里整天就想着这个……”“现在也不想吗?”韩云溪开始围绕着萧月茹打起转来,摸下脸蛋,揉下酥胸,捏捏翘臀,完全把这衣着光鲜的美妇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把玩着,而陷入低自尊状态的萧月茹非但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反而倍感兴奋,居然咬咬下唇,脸上媚意滴出血来:“想。
”“想什么?”“娘的牝户湿了,想溪儿那肉棒子给娘亲那里捣腾捣腾……”萧月茹知道如若不满足韩云溪,这把戏不知道要闹腾到什么时候。
“哪有儿子帮娘捣腾穴儿的?”“你干爹爹已然过身……”这句话说得稍微磕绊了一下,但萧月茹话已出口,也晓得无论自己愿意与否,这终究会习惯的,所以嘿一声,揭了过去,继续说道:“末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溪儿要娶娘做妾,娘的身子就是溪儿的,溪儿想作甚就作甚。
”这句话简直挠在了韩云溪的心窝上,脑中开始幻想着母亲姜玉澜也这般对他说道。
他上前去,将萧月茹直接拦腰抱起,然后往床上一丢,然后人立刻压了上去。
“说起来,云溪娶了娘做妾,胜兰妹子该如何唤我?爹爹?还是弟弟?”、萧月茹意识到这一连串问题韩云溪是故意为之,哑然一笑,却没有多少心理障碍,答曰:“若胜兰在,就是个填房丫头。
郎
君在庆州将我们母女娘两奸淫数日,为何此时尚且问出这等话来?你要她唤你做爹爹还是弟弟,还不是与娘一般,悉随尊便。
不若郎君也将她纳为贱妾,我母女一同嫁做韩家妇,一起侍候郎君?”“娘何必试探儿子,胜兰姐姐早已自行离去。
”“那溪儿提来作甚?还不如……”萧月茹猛地抱着韩云溪一翻身,双手按着韩云溪胸膛,双脚一分罗裙飘起,再落下,根本无需用手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那大磨盘一般的肥臀中央,那淫水开始滴落的阴户再次准确无误地撞在肉棒顶端的蘑菇头上,噗哧一声,再一次直接将肉棒整根吞没……“哦——”萧月茹发出一声勾魂的莺啼。
她那淫水四溢、空虚瘙痒的逼穴一下子被韩云溪那粗壮的肉棒填满,那种满足感,差点又让她不过是一撞之下又泄了身来。
当着韩云溪的面,萧月茹再度一点一点地把上衣脱了,那能轻微看见肌肉纹理的有力腰肢开始摆动起来,双方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随着她的摆动,那被夹在中间的肥厚的阴唇相当被用力地揉弄着,然后那丰臀开始轻微地起落,让那粗壮的肉棒开始小幅度地抽插着自己的逼穴。
“啊……啊……啊……”一时吟叫连连起来。
“为何你们这些番邦蛮夷女子的奶子均如此丰满?”坐享其成的韩云溪双手攀上萧月茹的胸部,将那雪白的巨乳像搓面团一般搓着“我在洪州的黑市里见过,那些身无半丝内力的寻常夷族女子,那胸脯都沉甸甸的。
”
萧月茹动作一窒,又动起来,一边呻吟着,一边横了韩云溪一眼,说道:“娘如何知道,淮南橘淮北枳,焉知是何缘故,不过是正遂了溪儿之意,这不是玩得欢吗?”那深蓝色的瞳孔内倒映着一旁的烛火,那火苗在里面跳动着,让她的眼充满了侵略性:
“溪儿不若使点劲,把娘操出魂儿来,兴许娘怀上了溪儿的骨血,这奶子还能再大一圈呢?”“好一个与儿子淫乱的淫妇——!”韩云溪红了眼,腰肢上挺,将萧月茹那沉重的身子直接撞得高高跳起,那鸡巴直接离开了逼穴,而逼穴水花四溅的萧月茹,咯咯淫笑,身子在半空中落下,又准备地落在那根铁杵上。
抛起,落下,抛起,落下……在这夜凉如水的秋夜里,白脂般肥腻丰满的身躯汗水淋漓,等一声悠长的荡叫响起,那那褚红色的私处,两片绽放的厚唇,那粘稠的花蜜正缓缓涌出。
“溪儿,娘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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