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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着眼,受不住忽然而来的光亮被刺激的双眼开始流泪,模糊的视线里渐渐倒映出陶子的脸。
那一刻心渐渐的纠结起来。
陶子依旧美的惊心动魄,还特意穿上了一身洋装一样的小礼服,紧身的蓝色铅笔裤,时尚又漂亮的长筒靴,胸前那白色的洛丽塔样式一样的白色蕾丝领结托着那张脸,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我怔怔的和她对视着,彻底适应了光线之后,我的表情却在她的明媚里渐渐被吞噬。
当一个美的让你感叹造物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在你面前出现,却真真切切的宣布永远不再属于你时,那种绝望和失落难以形容,她低下头,像抚摸宠物那样抚摸着我的头,这是第一次她那么温柔,而我已经缩着脖子下意识的躲闪着,男人同样有第六感,同样准确的惊人,我有不安的预感,而且格外强烈,也许是太累了,我甚至不知道她们两人是什么时候起身梳洗穿戴完毕的,也好,不然又让自己在惶惶不安和纠结中度过,手缩回去的时候,陶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紧接着一脚传过来,那是圆头的马靴,靴面饱满皮革锃亮,却也坚硬无比,踹在脸上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就把早已虚弱的不堪一击的我踹倒,我闷哼一声,又颤颤巍巍的爬起,陶子的手拉扯下来,这次,扯掉了我的贞操带。
“呵,狗东西,还能硬呢,你们男人是不是永远都是下半身动物啊!”陶子咋嘴嘲笑,而我撑在地上的手臂还在颤抖,被踹中的脸更是在隐隐作痛,“亲爱的,今天让这个畜生射一次,怎么样。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的颤抖了一下,眼皮子跟着一跳,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林梦,一身短款的皮草上衣,皮裤配着恨天高的长靴,依旧气场惊人,浓眉一挑,冷笑一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