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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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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29日

【14、拉兰提娜妹妹的现实、受挫、成长与妥协,还有不论结果如何我总是会和我的女人们高强度大战(捆绑,后入,3p)】

第一章节如何幸福

好冷,好黑,有雪在飘,是黑色的雪。01bz.cc【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好热,好疼,有火在烧,是紫色的火。

拉兰提娜没去过雪山,但她领教过冰雪的力量。

拉兰提娜没下过地狱,但她感受过烈焰的灼烧。

这都是知识的力量,这都是前人的经历。

这是智慧,这是力量,这是记忆,这是宝物。

没有价值,无价之宝,无法获得,只能传承。

这是对失败的记录,这是对成功的赞美。

成败,离合,进退,生死······这里有着阿尔忒西亚家族的一切,这里是图书馆,是档案室,是一切学者梦寐以求的地方。

这是她一个人的牢狱,是她一名15岁少女身上的担子。

重得吓人,但没有办法,这里是阿尔忒西亚家族最后的延续,是那段岁月,那个朝代,那个西诺曼帝国古老家族最后的延续。

“我们今天的壮举也会成为确定的事物,我们根据前例完成的事例,将来也将成为前例。”

诺曼人相信传承,相信是传统的力量、英雄的引导和前人的智慧铸造了诺曼王国、诺曼共和国和诺曼帝国,自然也相信诺曼人的知识,他们的经历,他们的延续会光复、复兴、重新建立那个曾经辉煌的伟大文明。

一切的一切,到了最后,就只剩这名阿尔忒西亚家族的少女,至少这塞满整个图书馆的羊皮纸,这些磅礴的知识只属于这位在现代看来尚未成年的女孩——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

她从未见过成百上千的战士被蛮族伏击,血流成河。但她学到了谨慎,她害怕激进。

她从未做过为了人民的事业而被砍下头颅,灌入铅水。但她学到了权衡,她害怕暴乱。

她从未踏上那面对数百元老的演讲台后,死于短刀。但她学到了低调,她害怕保守。

她从未站在城墙上,看大厦将倾,天穹陨落,国家灭亡。她甚至没见过那盛世,那水渠,那澡堂,那万殿,那诺曼城,那元老院和诺曼皇帝,但这图书馆中的每一本书、每一张纸、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她一件事——变强大,杀回去,重建诺曼城!光复古诺曼!让鹰旗重新在世界各地飘扬!让诺曼曾经的敌人在诺曼军团面前颤栗!哭嚎!血流成河!

拉兰提娜只是一个孩子,她不明白这些有什么意义,她不明白“诺曼”二字代表了什么,那些离她太远太远,远到她看着那些繁琐的法律条文和大胆的战略兵法的时候,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米伦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有这多么恐怖的东西,但这个畜生馋她的身子,还馋她种出来的那点粮食。

或许拉兰提娜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女王,但现在,她只想她的哥哥。只想她的哥哥来救她,把她救出这个债务的陷阱、这个烂透的骑士、这个无亲的家庭、这个吃穿都成问题的糟透了的环境——那些知识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彻头彻尾的累赘。

对于拉兰提娜来说,她有着恐怖的知识,但她的心却还是一颗15岁的心。

一颗淳朴的、善良的、涉世未深的少女的心是非常容易俘获的,拉兰提娜只是能很快缓过劲来罢了。说到底,她也只是从书上看下来了这些知识,这些故事与经历罢了。

而不久之后,就会是拉兰提娜的16岁生日。然而,没有人会谨记这个看上去“无足轻重”的少女的生日,就算是她自己,也早已在艰苦的生活中忘记了“庆祝”曾带给她的喜悦和感动,她不在乎。尽管,她的麻木在被亲人们的温暖扫去,但这仍需要时间和努力。

······

从威廉家的小床上起来,拉兰提娜简单洗漱后叫醒同屋的奶奶,扶着她下楼去外面空地活动后帮助狄米亚,老威廉的妻子做早饭。早饭做得差不多的时候,索尔,老威廉的二儿子和老威廉就会起床来吃早饭。而拉兰提娜则需要去威廉的房间把威廉叫起来。

罗曼一教在早晨有斋戒的要求,但威廉他们并不信一教,所以没这个限制。早饭过后,老威廉拿着软鞭去工场监督,而威廉则跟着他,学习如何经营,他们会在中午的时候回来吃午饭,而威廉下午则会去找亨利他们。这个时代的年轻人都很向往亨利那种冒险者,还有罗穆那种骑士。拉兰提娜、威廉和索尔都不例外。

但老人们很不喜欢他们,尤其是亨利,奶奶总觉得亨利有反骨,她告诫拉兰提娜别离他们太近,包括罗穆哥哥,也告诉老威廉别让威廉和他们混在一起。刀尖舔血是底层人干的事,如果不能去上面指挥战斗,让别人去送命,那就老老实实地远离争斗,找个稳定的活计。

老威廉也并不喜欢这群朝气蓬勃带点叛逆的小伙子们,他总觉得他们会惹出事来,然后引火上身到威廉家的身上。当初允许威廉跟着亨利也是他想让威廉能活动下身体,长长见识,顺便再学两手,这样接过工场也不怕管不住工人。但现在,他觉得威廉跟着亨利净学了些叛逆、激进、不合实际的东西,手上的东西没学到什么,嘴皮子反倒是耍得越来越溜。他开始思考要不要让威廉下午去找那个洛山达的祭司,而不是跟着亨利他们了。

或许威廉有很多的选择权利,甚至在家里顶撞父亲也只是挨了两下鞭子,不痛不痒。但拉兰提娜呢?她不知道。

说实话,有狄米亚和索尔照顾奶奶,拉兰提娜完全可以解放出来时间与精力,去干她想干的事情,奶奶刚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自从听到罗穆干了什么不好事情的风声,发现罗穆和一教甫路希娜纠缠不清的时候,奶奶执意让拉兰提娜照顾自己,把她留在了自己身边,只有晚上拉兰提娜才有机会去和罗穆“幽会”,有时还会因为此事而受到奶奶和老威廉的盘问。

拉兰提娜本以为来到这里后自己就会自由,能自由地选择跟着哥哥一起冒险——什么都好,只要跟着哥哥就好,但现在,奶奶从哥哥及其伙伴的身上发现了一些所谓的“危险因素”。

和拉兰提娜一样,奶奶也曾拥有那一整个图书馆的知识,只不过奶奶是15岁的时候才获得的,而拉兰提娜的妈妈去世得很早,所以拉兰提娜自从记事起就已经开始啃那些叠成山的羊皮纸卷了。

奶奶懂得权术,也知道之前发生的那些政治事件,她很有经验,世故,看人很准,也十分的执拗和固执,她把自己最后的生命都投在拉兰提娜身上,或许这是一种帮助,但也会成为一种不讲道理的压迫。拉兰提娜明白她瞒过不奶奶,也拗不过奶奶,只得依了奶奶。

直到奶奶和老威廉开始商量拉兰提娜和威廉的婚事,并找到了一个良辰吉日——

“奶奶,我不想嫁给他,您知道我和他一点都不般配!”

“那索尔呢?你们之间应该就差了6岁,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

“奶奶,您就一定要让我嫁给威廉他们家吗?”

“那你想嫁给哪家?孩子,你在外面相中了什么好男人了吗?我可以让老威廉去打听打听。”

“我——我想——”

“孩子,你该不会想跟着——你哥哥吧。”

“对,奶奶,额,嗯,是的。我想跟着我哥哥!”妹妹少有地直接表露了自己的想法。

奶奶轻微地摇了摇头,“你这个丫头,还是没有断了这个念头。我都跟你说过了,孩子,别跟着你哥去外面,太危险了,更别说他还和那个甫厮混在了一起。”

拉兰提娜听到奶奶这样说路希娜,难免眉头紧锁。

“虽然我对一教确实有意见,但比起宗教,我对那个路希娜甫的做事态度更反感,她太激进了。”奶奶想到路希娜就摇起了头。

“路希娜姐姐,怎么了?”拉兰提娜对这个事其实也没多少了解。

“据我所知,”奶奶握住了拉兰提娜的小手,力道不小,语气凝重,“她把一教的税款落实到位,让那些穷人直接把税款交到她手上,而那些一直不交什一税的修士也不得不老实缴税。她用这笔钱修缮了教会和穷苦教徒的房屋,并且把剩下的钱资助给想要打官司却没有钱请律师的穷人。”

“这不都是好事吗?”拉兰提娜很疑惑。

“当然当然,那些都是好事,这个路希娜她做了太多好事,”奶奶这样说着,却没有一点喜悦,“但她越界了。”

“越界?”

“‘圣事领主’,”奶奶皱起眉头,“所有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一个空架子,是被那些工商联合会代表控制的傀儡,那个路希娜为什么能获得那么多实权?做成那么多事?那归功于她身边的那些修士们,他们隶属于一个名叫‘黎明修士会’的修士群体。那些训练有素的战斗修士们,现在也是圣教十字军的中坚力量之一。没人敢和他们正面抗衡!”

“所以——”

“那个路希娜是带着圣教十字军,把刀架在那些不听话人的脖子上,让这些人乖乖听话的!”奶奶抓紧了拉兰提娜的手,“当然,按现在的坊间传闻看,她从未在明面上用武力逼迫他人就范,但新朗贝锡斯城不允许任何一股军事力量来染指他们的利益。那些商人们出手可不是一般的狠辣,更别说那些多教、可能连自己的同事都看不惯她!”

“路希娜姐姐,她不是在做好事吗?不是把钱收上来了吗?怎么连同事也——”

“孩子啊,你要明白,那个路希娜是个高级教士,她隶属于教士系统,那是一个庞大的官僚系统,有着各种各样的权力斗争,她的激进和功绩会让她的上级害怕!害怕她取代他们的位置!还有那些多教、那些诡计多端的商人,等着看吧,孩子,她会为她的越界付出代价的!”

“可是,如果没有路希娜姐姐,那些穷人们不就一直要多缴税款,过苦日子了吗?”

奶奶叹了口气,“孩子,善良的孩子啊,多把你的善心用在自己身上吧。真是的,你能吃饱饭才过多长时间啊!”奶奶心疼地抚摸着拉兰提娜的脸,“瞧瞧米伦那个畜生干的好事!看看他克扣咱们的粮食,强取豪夺,还想要你的身子,他折磨我们俩,我死不死倒是无所谓,但你,孩子,看看你的脸蛋,没有索尔那个小子的光彩,也不如狄米亚那个中年女人滋润,再看看你的个子,比索尔那个小子都高不了多少,再看看你的手,糙啊,不像是个小女孩的手,你的腰啊,都有些弯了。”

奶奶说着,拉着拉兰提娜,眼中落泪,“孩子啊,多在意在意自己,多照顾照顾自己,听奶奶一句劝,别再去找你哥了,晚上也别去了,真的,奶奶才刚看你吃饱了,穿暖了,可不想再看你受苦了!跟着威廉,好不好?至少明面上跟着他,我们都知道你们志趣不一,但生活总归是要过下去的。孩子啊,丫头啊,拉兰提娜,好好陪在我身边,好好地平静地平安地过活吧,别再受苦啦,啊~”

“好,好,好的,奶奶——”拉兰提娜低下了头。

看着拉兰提娜失落的样子,奶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抿了抿已经有些干枯的嘴唇,脸上的皱纹微微地扭曲着,“好吧,孩子,奶奶真的不想看你不开新,但这——唉,这不是你们这些小年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事情,很抱歉,我的孩子。”

“不,不——”拉兰提娜的眼眶湿润了起来,“不怪你,奶奶,别为我伤新,别伤了身子,奶奶,拉兰提娜知道错了。”

“别哭,孩子,别哭,好的人有很多,没好的生活也才刚刚开始,别伤新,孩子,”奶奶揉着拉兰提娜的小手,话中也带上了一丝哭腔,“我这个老婆子啊,活不长啦,但你的生活才刚步入正轨,你还有大把的青春——唉,这样吧,就这几天,找个时间,去跟你哥道个别,好不好啊?自此之后,就把这个念想断了吧,有我和老威廉在,你看上哪个男人我们都能让你们两个尝试一下,好不好?或者如果你还不想的话,去做工、去刺绣、去经商、去开店,孩子你不是喜欢花吗?我可以让你去花店打打下手,那个店主人挺好的。”

拉兰提娜愣了好一会儿,她张了张嘴,握了握拳,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轻轻地慢慢地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样地点了点头。

第二章节骑士与公主(后半H)

“先生,之前拜托当地裁缝给您做的衣裳我拿回来了,快来穿上!”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露娜,你不用这样好像女仆一样服侍我,我们是对等的关系,不是吗?”

“一个合格的妻子就要懂得如何恰当地服侍她的夫君,”露娜秘地笑了笑,“而我在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先生,愿意让我实践一下吗?”

“当然,当然。”我笑着点了点头。

“好的,先生,抬起这边的手——”

“对了,露娜,你是怎么在昨天和我鏖战了那么久之后还能那么早起去拿衣服啊——”

“明知故问呢,先生,”露娜搂住我的脖子,俏脸贴了上来,我的眼里只有她明亮的没眸和火热的红唇,“因为先在我身边,只有你一个重要之人啊,不关新你,围着你转,我又该做些什么呢?我的精力,我的新思,又要花在谁身上呢?我的技巧,我的知识,又该为谁所用呢?先生~你能给我一个,除了你以外的,答案吗?”

“也为你的幸福多想想啊。”我亲吻了下露娜的脸颊,抚摸着露娜的雪颈,看着上面还残留着昨天我在上面种的草莓,激情和爱意一起涌了上来,让我视野缩窄,视线被眼前的人儿完全占据,怎么都移不开。

我感觉我对露娜的爱意又上了一个台阶。她也是。

“啾~”轻轻的一吻,却又带着火热的情感,露娜露出难得的害羞表情,却更加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此刻的她好像一个真正的妻子,1练、成1、丰满、没丽又迷人至极。“去吧,亲爱的,这可是少见的休息时刻,比起日夜都有肌肤之亲,寸步不离的我,你的亲人——拉兰提娅妹妹喜欢你、渴求你但又害怕失去你,去找她吧,好好陪陪她。答应我,不要让你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伤新,亲爱的,这也是为了你好。”

露娜轻轻握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又碰了碰自已的嘴唇,怜爱之意溢于言表,她笑得好像一束绽放的鲜花,“去吧,亲爱的,玩得开新。给拉兰提娜妹妹取衣服的钱我已经付完了,你带着她去就好了,然后,注意安全,不要掉以轻新,亲爱的。”

看着如此为我费新的露娜,我的新脏砰砰地跳着,又重重地抱了抱她的娇躯后,我对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我亏欠了你太多,露娜。”

“叫,亲爱的~”

“那,亲爱的,我走了!”

“嗯。”

······

我昂首阔步地走到老威廉的家里接上妹妹,看着拉兰提娜还穿着亚麻衣服,站在门前等着我,我感觉到些许的愧疚——路希娜那边实在是太忙了,就算是之前那次轻松的三人谈话也是忙里偷闲,而且第二天那帮高级教士又来了正式的刁难,把路希娜烦到崩溃,还要带队去找邪教徒的线索,追查一切他们可能的行踪。而我自然要去帮助她,支撑她。

在这种情况下,我自觉没能照顾上拉兰提娜,仔细想想,其实我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安置她们吗?当时我们还在会上计划着去去就回,来回不出一周,先在,路希娜已经和我度过了不知道多少春宵了,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小一个月——塞米边境村那边也要赶紧回去了。

可路希娜这边的邪教徒一点线索都没有,那种极端的真正负责干坏事的邪教徒根本没地方查,就连从那边逃过来的弗朗西斯嘴里也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只有几个怀疑的地方,但也只是怀疑,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有很大的把握,可多教和工商联合会根本就不会让我们私自进入这些地方,尤其是什么澡堂内部、富豪宅邸、殿地下、工会库房,不用想都知道会遭到各种阻挠,然后打草惊蛇,无功而返。

更别说路希娜的个人安全问题了,虽然有托马斯修士等修士们保护她,但总有疏忽的时候,尤其是私密场合,这也是路希娜要成天拉着我让我做她贴身护卫的原因之一——如果把我说成她的伴侣的话,很多事情都可以一起干,修士们不好进去的地方,我可以一起进去,路希娜也不至于落单。

所以,这里有一只路希娜在,我怎么可能抽开身回村子?我走不开,露娜也走不开,我放不下她,被路希娜扛过谣言,维护过名声的亨利能放下她?能弃她而去?莱特我不是特别1,但他在这里有个相好,叫海伦娜,现在在老威廉手下做工,也不像是能轻装上阵不管不顾的人。

秋季已经不远了,意料之中的蛮族入侵又会几时到来?情报太少,事情太多,能力有限,我根本没法推测,只能早点赶回村子,早做准备,可路希娜她——

头疼。

我很累,很烦,很头疼,倒不如说今天出来就是为了放松。可我不是个能在天大的压力下无忧无虑的人,一想到路希娜、露娜、妹妹、我的兄弟朋友们任何一个人都会有危险,我的脑袋就不自觉地开动了起来,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对策和办法。

或许路希娜和露娜以及妹妹都看出来了我的这一点,我闲着的时候基本上都被她们占得满满当当,根本就不让我跟自己内耗的机会和时间。

就算是现在,我牵着妹妹的手,眉头紧皱,妹妹也没有一点怨言,而是温柔地跟着我,默默地看着我,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这种怪的氛围让我慢慢地察觉到不对劲。三个妙龄女性围着我转让我有一种飘到天上的虚浮感,好像自己就是情场老手一般,自信爆棚,感觉这些都是理所当然,不知不觉中自己就变得迟钝了起来。但我仍然保留着对于重要之人感情的敏感与共情——在我感觉手中的小手在微微颤抖,身后的少女步调减慢,一切的一切在滑向一种带着挽留和惜别意味的朦胧气氛时,我的内心不自觉地刺痛了起来,鼻子一酸,打破了我之前那些不合气氛的繁重思考。

可恶,我都在想什么啊,今天不是路希娜和露娜一起给我创造的,难得的轻松时刻吗?我不是要来陪妹妹吗?该死,我都在想些什么——

“妹妹——”我开了口,转过头去迎上拉兰提娜的视线,看着她如星空般漂亮的双眼,脑中那些有趣的玩笑和打趣又全部变成了一种内疚和自责——她太懂事了,懂事到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在,可当我想要被她需要时,我又不知道她需要些什么!可恶——

“怎么了?哥哥。”拉兰提娜眨巴了几下她灵动的双眼,“裁缝铺就在那边啊,我们快去吧,我昨天的梦里都是穿着新衣服的景象!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哥哥。”

拉兰提娜非常的开心和兴奋,至少她真心地想要变得开心,我也受到了感染,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唉,当时定衣服的时候我可当了好一段时间的哑巴,是你跟裁缝聊的,颜色、款式、装饰也都是你定的,要是你穿上后,我除了夸你漂亮外啥也说不出来,你可得原谅原谅我这个啥也不懂的傻子哥哥啊。”

“你已经不是傻子了,哥哥。”

“嗯,我不是那个哥哥了。”

“但你是我的哥哥。”

“······”我看着拉兰提娜的表情,平静如水,我感觉有些惊讶,但很快也恢复了平静,“是我把你当傻子看了,你本来就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

“是哥哥的不对,把我当小孩子看。”拉兰提娜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也就是说你——知道我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对吧,我听说你之前的哥哥冲进了森林,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当我回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邪教徒的一个山同里了。或许,之前的那个人,已经——”

“都过去了,哥哥。”

“······”我张了张嘴,想问她:真的都过去了吗?你是没有悲伤,还是在夜里偷偷地哭过?你是否,恨我这个哥哥呢?恨我这个替代了你曾经哥哥的人?

我不知道,拉兰提娜不像露娜和路希娜,她们有些时候非常很直爽,就像是毫无顾忌和距离的兄弟,也愿意把一切交付给你,但拉兰提娜明显不是这种性格,她内敛,还有些怯懦,她懂事,又会把不好的事情留给自己,她天真,却学会了很多会伤害她自己的东西。

当然,这些都是我之后知道的,那个时候的我,对拉兰提娜的了解还没那么深,毕竟,她,太会隐瞒和伪装了。

总之,我还是没有去问,我觉得那是个敏感问题,很敏感。敏感到我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妹妹”。

拉兰提娜肯定察觉到了我的无所适从,她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挽住我的右臂,“我们,快去裁缝铺吧,罗穆先生。嘿嘿,学着露娜姐姐叫你,感觉就是不一样。”

“那我该怎么叫你呢?拉兰提娜······女士?”

“请叫我——弥雅,大阿尔忒弥娅。(简读一声,全读四声)”拉兰提娜如是说道。

我一头雾水,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名字和拉兰提娜的关系,默念了几声后,我恍然大悟。

西诺曼帝国对标现实的西罗马帝国,罗马文化中对于女性的名字极其敷衍,只会把家族名做女性化处理,比如尤利乌斯家族的女性叫尤利娅,所有女性都这么叫,用大小和编号区分。

拉兰提娜和我所处的阿尔忒西亚家族并不像露娜的克劳狄斯家族(对标现实中尼禄所处的克劳狄乌斯家族)、路希娜的科尔涅利家族(对标现实中西庇阿所处的科尔涅利乌斯家族)以及索菲亚所处的尤利西斯家族(对标现实中恺撒所处的尤利乌斯家族),有这以乌斯(us)结尾的典型罗马形容词结尾。

但阿尔忒西亚很容易想到阿尔忒弥斯,那是古希腊的,可能比上面的这些家族都更加古老,也在时代的洪流中被无情地抛弃,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总之,阿尔忒西亚并不是一个标准的罗马家族名字,但拉兰提娜却好像很隆重、郑重地把一个罗马女性化处理后的名字告诉了我,很明显——阿尔忒西亚家族,原来就叫阿尔忒弥斯!是个以之名命名自己的家族!

最后这个结论把我吓了一大跳,但说真的,这个世界有没有“阿尔忒弥斯”仍是个问题,或许只是巧合呢?——我的心又从嗓子眼回到了它应在的位置。

赶紧在脑中给了自己两巴掌把自己扇了回来,我对上拉兰提娜暗藏期待的目光,咳嗽了两声,“弥雅,是这样吗?我第一次听你提这个名字。”

“是罗穆先生的特权呢。”

“那我可真是荣幸。”我笑了笑,脱离了“哥哥”这个身份后,我确实不会再像上面那样乱想了,被挽着的右臂也不再麻痹僵硬,我的右手向下移动,牵上了拉兰提娜的手,让小姑娘脸颊发红地微微低头,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笑容。她知道,我也并未把她当“妹妹”看待。

或许,“弥雅”这个名字带着之前时代对于女性的歧视与偏见,也并非拉兰提娜一人拥有,但对于在矛盾漩涡中徘徊的我们来说,这就是个极富意义的名字。至少对我是这样的。

真好。

我们一起走向了裁缝铺,那样子,像一对青涩的情侣。

裁缝铺子的老板,或者该说老板娘,是一位看上去年纪40上下的寡妇,都说女人四十一枝花,虽然脸上的皱纹诉说着她经历的岁月,但不得不说,姿色真的不错,人笑起来也相当漂亮,可以想象她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炙手可热和受欢迎。直到我们进门的现在,仍旧有一个全副武装的佣兵在和她聊天。

等等——这个声音,虽然隔着头盔,声音很闷,但是——

“诺亚?”我走到那“佣兵”的身后,喊了他一声。他没应。

认错人了?我皱了皱眉头。

不过跟他畅谈的老板娘看见了我,老板娘对我笑了笑,“小伙子,你来啦?小缇娜的衣服我特地放在屋内的架子上,又怕潮了又怕晒了,就等着你们来呢!”

“麻烦您了。”我点头致意道。

那“佣兵”转头过来看了看我,“啪”地一下拍了下我的后背,然后比了一个黎明修士会的碰面手势,“罗穆,我正好在找你。”

“诺亚?”我又听了听,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我打量了一下他,发现他并没有穿一教日常的白袍,而是全身着锁甲,连头上都带着有链甲护颈、只露出一双深蓝色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上战场厮杀一样,不1识他,认得他这身行头,根本就认不出来!

“是。”他微微点头,但也没有跟我多言,“(就在)附近,老地方,线人有消息,路(希娜)找你。”

“我明白了。”

“我等你。”说完,诺亚就去裁缝铺进门的椅子上坐着了,那里通风好,对于诺亚这种全甲打扮来说是个救命的事儿。

转过头来,拉兰提娜已经拿着衣服去旁边的隔间试衣服了。

一想到很快就能看到拉兰提娜穿着漂亮衣服的样子,我就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柜台那边的老板娘怎么能看不出来我这点小心思?她刚用铁笔把墙上木板的一个人名划掉,就走了过来,打量了我一下后秘地笑了笑。

“没想到你会来我这里,罗穆,对吧。”

“对。”我没遮遮掩掩,“让我猜猜,我和路希娜的关系对吧。”

“当然,”老板娘笑了笑,“一教甫、高级教士、异端审判官,手握他人杀生大权的冷傲女人被一个野男人骑在身下,这可是大家最喜欢的那种故事,还很能刺激男人的下半身。”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人们可不管事实是什么。反正你和路希娜有染是一定的,那到底到什么程度,是否渎,你能证明出来吗?”

“······不能,那我能让他们闭嘴吗?”

“在这里?”老板娘挑了挑眉毛,“据我所知,不能。”

“该死。”

“想点好的,”老板娘意味颇深地笑了笑,“至少你有几个好女人,不是吗?”

“啊?”

“哈哈哈,很多事情,早就不是秘密了,至少,很多人已经开始因为一些坊间传闻崇拜你了,不管是真是假——去隔间吧,小提娜应该已经等不及了。”

“啊?”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您啥意思?”

“哈哈,”老板娘轻笑了几声,“小姑娘心里可藏不住事,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建议多学学那位小伙子,”她指了指那边用头盔把脸都遮住的诺亚,“至少他能给我来一点点的挑战。这就足够

让很多人止步了。”

“还是您厉害。”

“快去吧,小姑娘该等急了。”

“好嘞!”

我低着头,躲开了老板娘的视线,去了一旁的隔间。

我刚进隔间,就看见拉兰提娜在那里转圈圈。她面对着那边的铜镜,来回转着身子,好像一个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

这也不怪她,因为我刚刚进入隔间就被拉兰提娜和她身上的衣裳吸引了全部的视线。

这件衣服是拉兰提娜和老板娘一起设计和商议后制作而成的,它的风格和其他人的中世纪风格穿着不尽相同。这件衣服并未经过太多的剪裁,粗看像是一个简易版的无袖连衣裙,最低处到膝盖,上面则将拉兰提娜光滑的肩膀露了出来,整体的风格非常的简单和基础,如果不是在腰部扎了个腰带束紧衣服,可能会以为是一件穿在最外面的罩袍。

但实际上,这就是罗马人的短袖长衣,而且还是通体紫色的短袖长衣!我说怎么那么贵呢······

因为紫色染料无比稀有,连带着紫色布料也十分金贵,对于现实中的罗马人来讲,紫色就是尊贵、权力的象征,是元老、骑士的专属,在这边我确实不太清楚,因为这里是与现实有些偏差的中世纪,但紫色意味着什么仍旧是个值得留心的问题。

更别说,这身紫色实在是和拉兰提娜太配了!拉兰提娜本来就是那种比较内敛的女孩,她的眼睛也如星空般美丽,给人一种非常秘又蕴含力量的感觉,这身短袖长衣,或者叫“托伲”,由羊毛织成,又染成了紫色,非常贴合拉兰提娜的气质不说,扎紧的腰带还凸显出了拉兰提娜的细腰。

拉兰提娜刚刚15岁上下,还是长身子的时候,更别说因为米伦的压榨,她一直吃不好,个子也仅有1米5不到,身材也较为贫瘠,熊脯平平的,臀部和露娜路希娜比起来也算不上挺翘,但这也让这贴身的衣裳却也很好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身材,露出的双臂和小腿虽然并不丰满,却也有着一点干农活长出的肌肉。

穿上这身衣服后,拉兰提娜或许不会显得更加妩媚、诱人,但她这幅样子确实让我生出一种少女的活泼与知识的秘和谐共存的感觉,意外的——微妙,而且吸引着我,更加了解我面前的少女。这就够了。值!

拉兰提娜看到我进来了,赶紧转过身来,两只手往旁边一抓,把同样通体紫色的羊毛斗篷往肩上一披,斗篷在身后飘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垂了下来,一直到小腿肚子。看见我傻眼了,拉兰提娜骄傲地挺了挺小小的熊膛,小手也叉在了腰间,“怎么样?”

“很可爱。”

“还有吗?”拉兰提娜撅了撅小嘴。

“你在我眼里当然就只有可爱了,”我上前摸了摸拉兰提娜有些气呼呼的小脑袋瓜,然后单膝跪地,在她耳边低语,“我的弥雅小公主。你这一身,可真帅气。又帅又可爱。”

“啊!谢,谢谢!”拉兰提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捂着脸低下头去,“哥哥,不,罗穆,骑士,你最好啦!”

“你想让我当你的骑士吗?公主殿下。”我不自觉地想到了一些骑士故事和传说,历史上这个时候正是骑士故事最盛行的时候。拉兰提娜,一名15岁的少女,正好就是这种故事的忠实受众。

“······”拉兰提娜抬头,从指缝中看着我,“我——我不知道,露娜姐姐她们——”

“没事的,弥雅,”我慢慢地拉开她的手,把它们握在手中,“你只需要告诉我,想不想跟我一起,我们去冒险,骑着马,去看外面的世界,去见各种各样的人,看各种各样的风景,我会保护你,大家都会陪着你——”

“我······”拉兰提娜张了张嘴,好像在进行非常激烈地思想斗争,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我知道她有很多事放不下。我不免有些心痛,想到之前一直没有这样关心拉兰提娜,了解她的情况,了解她的困难,愧疚、心疼、怜爱,还有我对她的感情驱使着我抱住了她。

拉兰提娜像小兔子一样颤抖了几下,又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抱我,我的骑士,拿走我身上最重要的东西。”

“······”我有点愣,按照罗马社会的思考方式,一名女性最重要的东西该不会是——

“拿走我的贞洁。”

“······”

“不行吗?”拉兰提娜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明白了,弥雅,我的公主。”感受着怀里人儿越加快速的心跳,我掐掉了再问为什么的念头。

或许,对于拉兰提娜,对于“弥雅”来说,这就是一种契约,或是一种——诀别。

······

同一时间,裁缝铺进来了一位女子,她穿着亚麻布的短衫,外面披了件有些破旧的斗篷,看上去没穿多少,但实际上很少有肌肤暴露出来。她没有带兜帽,却用一块布遮住了口鼻,只留外面的一头深红头发。

女子进入后,瘫在椅子上的诺亚突然坐直,又再次躺了回去,权当什么也没发生。

女子走到柜台前,看了看正算着账的老板娘,“有避雨的斗篷吗?”

“普通的斗篷可没法避雨,要专门的雨披,做的话要些时间。”

“要白色的。”

“之前已经有人找我定了一大批,一教的人都要用白雨披,恐怕要很久。”

“没关系,我能等。”

“看来您就是我要找的人。”老板娘笑了笑,把一卷羊皮纸塞到了一件斗篷里,递给了女子,“先给您一件斗篷用着吧,到时候取的时候还我。”

“当然。”女子点了点头,但又愣了一下,“······老板,嗯,你们隔间,有人吗?”

“有。”

“是谁?”

“恕我不能透露。”

“那我知道是谁了。”说着,女子就往隔间的方向走去。

老板娘耸了耸肩,摇着头看向那边的诺亚,“小伙子,这位姑娘,还真是为情所困呐~”

“那是她的自由,”诺亚看着外面的行人,“跟着她是我们的自由。”

“真好。”

“······没什么好不好的,这是敬的事业。一场试炼,一次修行。就这样。”

“哼哼——”老板娘轻笑了两声,“虽然我们不同教,但你确实是个好小伙子。我想,好多姑娘都会愿意骑上你的马,和你一同驰骋疆场。”

“过奖。”诺亚站起身来,走出了门。

“真是个害羞的小可爱。”老板娘轻舔了下嘴唇,然后低下头,继续手上的活计。

这个时候,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褐红发女子正抱着斗篷悄摸地走到了隔间门前,轻轻撇开门口的帘子,她却感觉自己的感官突然恢复了正常一般,丰富的声音和气味信息一个劲地涌进她的大脑。

气息遮蔽?看来那个家伙确实带着自己的妹妹来到这里取衣服,还打算直接在这里开干——这个人,可恶死了!怎么走到哪里都要发情干炮啊!

透过掀开的帘子,女子看到罗穆在和拉兰提娜接吻,但这种接吻还不像之前路希娜露娜和罗穆的那种拥吻,激吻,湿吻,突出一个酣畅淋漓色情至极,双方(在路希娜看来只有罗穆)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交缠,连周围的温度都为之上升。

罗穆和拉兰提娜的吻非常的——青涩,以至于女子都开始怀疑了起来——原来这个男人还会拘谨吗?他不是逮到机会就要把人吃干抹净吗?(其实一般路希娜被迫害都有露娜的功劳,还有她自己想要)怎么现在看起来跟个处男一样畏畏缩缩的,这是被掉包了吗?

在女子的眼里,罗穆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女子也理解,毕竟拉兰提娜的身世她也查过,和罗曼王国前统治这片国土的西诺曼帝国有着很大的渊源,她也打听过拉兰提娜的家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明白拉兰提娜的压力,也自然明白了罗穆的体贴和小心翼翼,但是——

明明这个男人骑在我身上的时候勇武得不行,怎么在拉兰提娜的面前就这么怜香惜玉了?

路希娜,啊不,女子恨呐!一想到自己每次的抵抗跟勾引是一个效果,哭喊和撒娇是一个下场,就算露娜加入战场自己也从来都逃不过被肏翻扔到床上躺尸,那两个人自己酣战一整晚,自己时不时被拽起来肏醒再肏晕来助助兴然后起来腰疼一整天的悲惨结局,她就恨呐——

凭什么对我就不能这么温柔啊!(路希娜一般都不会把罗穆的温柔和床上行为联系到一起)

说归说,骂归骂,当接吻的轻响和着一股馨香化作一种富有侵彻力的情绪爬上女子的大脑时,她的大腿开始不自觉地厮磨了起来,嘴巴也开始变干,脑中更是开始循环播放自己被罗穆无数次肏翻的片段。可以想象罗穆对女子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光是看罗穆和其他女人接吻,女子就感觉下体来了感觉。不得不说,有点夸张。

欲望逐渐积攒,情绪层层叠高,当真心的接吻让气氛达到了下一个阶段,很多烦恼似乎也可以抛之脑后了——至少大部分时候是这个样子。

女子当然明白,她烦得很,平时就烦,确实也是罗穆和其他人的各种支持让她走了过来,意料之中——

“哗!”“噗呲!”

女子眼中浪漫青涩的粉红气氛还没过,罗穆就突然掀起了拉兰提娜的裙子,掏出自己的怒龙就插进了拉兰提娜的嫩穴。

“嗯?!”女子十分诧异地发出了声响,她是不是少看了什么?刚刚不还是在恩恩爱爱地你侬我侬吗?虽然可能有些拘谨,有些生疏,有些隔阂,但······为什么这个男人突然就变得这么饥渴?跟禽兽一样?啊?

女子张着嘴,眼看着刚才还含情脉脉温柔无比的罗穆把拉兰提娜面对面抱起来后就开始猛插,也不看看拉兰提娜第一次破处她紧张的话会不会肌肉撕裂······

前几次抽插确实带出了些血液,看来这就是拉兰提娜的第一次,但罗穆这是怎么回事?你就是这么对待人家年轻女孩子的吗?她可不像我们!拉兰提娜的身子怎么都不像是会让你这样折腾的啊!

女子赶紧冲了进去,用自己的身体用力地撞开罗穆,“啵”的一声脆响,罗穆的硕大阳具拔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女子赶紧把拉兰提娜拽到自己身后。

“砰——”罗穆的后脑勺撞了下那边的铜镜,还好没有撞坏,随着这次撞击,一股投射到整个空间的疯狂情绪突然消失了。女子也不免舒了口气。

“为什么每次有这个人,事情总会往我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女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路希娜姐姐——”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人啊,最喜欢搞这种破事,平时温柔得好像可以尽情地依靠他,结果露出自己的那个活儿之后就变成了这种,啧。”路希娜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布,然后转身看向了拉兰提娜。

“你这一身可真漂亮,拉兰提娜,”路希娜摸了摸拉兰提娜的脑袋,露出温暖的笑容,“不过——很可惜,拉兰提娜妹妹,我,和露娜,本来想专门腾出一天给你们两个,让你们两个好好相处,但,很抱歉,妹妹,临时有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我离不开这个——混蛋。”

“我明白的,路希娜姐姐。”

“非常抱歉。”路希娜摸了摸拉兰提娜的脸,眼中满是愧疚,“等事情完了,我就把他给你送回来。在此之前——你可以回家等一等,或者在霍拉女士这里也可以。注意安全,答应我。”

拉兰提娜懂事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拉兰提娜妹妹。”

路希娜站起身,然后转过身去对着罗穆的腰子就是一脚,“快起来了!死鬼!”当然,这一脚应该并不重,毕竟罗穆没醒。

“路希娜姐姐——”

“不用了不用了,”路希娜尴尬地笑了笑,她背对罗穆,然后抓起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身体前倾想要把罗穆整个人拽起来,但罗穆那健壮的身体怎么可能是路希娜能拽起来的,“我估计有你也够呛,唉,好想念能用圣光加强自己搬伤员的时光啊,现在非要先被这个家伙上,啧。”

路希娜碎碎念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算了,给这个家伙提上裤子叫诺亚来——呀啊!你放手!”

大概是路希娜的体香激活了罗穆的记忆,即使在昏迷当中,罗穆也很1练地伸出手来揉搓起了路希娜的乳房。

“呀啊啊!你,你别乱摸,臭色狼,呜呜!”“扑通”随着某人被扑倒的声音响起,路希娜彻底乱了阵脚,晚上那些被肏翻的记忆涌上心头。

难道要在这里?路希娜用力地推着罗穆的脑袋,“不要啊!我不要在这里啊!”

“路希娜姐姐——”

“快去叫诺亚,把这个强奸犯——啊,别,别去,太丢人了啊!呜呜呜!嗯啾——呜唔!”路希娜很快就被罗穆夺走了嘴唇,而下体也在被罗穆那根沾满了拉兰提娜淫水而无比滑溜的阳具来回摩擦,看来随时都会失去阵地。

没有人注意到拉兰提娜的双眼在不知何时就已变了颜色,“姐姐,和哥哥,关系真好啊。”她喃喃道,“那本应是我的——”

“呜唔!妹妹,快离这个强奸魔远点啊!呀啊!完,完了,他,他要进来了!咿——”路希娜刚要条件发射性的发出悲鸣,结果发现罗穆顶了半天顶不进去,那并不是罗穆对不准,对着路希娜下体摩擦总是可以插进去的,问题是——

“路希娜姐姐,你该不会——”拉兰提娜的表情变得精彩了起来。

“怎么可能!”路希娜一声大吼,激动地辩白道,“我怎么可能是这么饥渴的女人!”

“要——射了。”罗穆梦呓着,本就在爆发边缘的肉棒在路希娜的光滑小腹上摩擦了几下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精液从衣服里侧暴射而出,射得路希娜的肚子上和熊上到处都是。

“咿咿咿咿咿!”路希娜高潮了,如同被内射一般痉挛了起来。不对——她的小腹稍稍鼓起了一下,而这激烈的反应也说明了一件事。

“你果然用了对吧,我用哥哥精液做的,会跟着哥哥射精而射精的拟真阳具,从一开始就插在里面对吧。”

“才没有才没有才没有才没有!”路希娜脸色涨红,好像要滴出血了一般,她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对着罗穆的脸上来了一巴掌,直接把他打醒了。

“嗯?我干了啥?呕!”罗穆刚从某种精控制(确信)中醒来,肚子就挨了一下,还好他躲得快,不然下面的伙计可要挨上路希娜一脚正蹬了。

“······路希娜姐姐撒泼打滚了。”

“啊啊啊啊!我就是过来看这个人在干什么怎么还能发生这种事啊!”路希娜也不管身上的精液了,把斗篷往身上一披,把里面的羊皮纸往口袋里一揣,拽着罗穆的领口就出了隔间,“罗穆,你给我等着,露娜!快过来给他拽走!再给我拿件衣服!我已经没脸见人了!霍拉(老板娘)你不准笑!可恶啊啊!”

罗穆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的,他的记忆只停留到和拉兰提娜接吻,直到他看向拉兰提娜的眼中时,他好像全都明白了。

多么漂亮的眼睛啊,像星空般璀璨,危险却绚烂,摄人心魄,可那美丽后面,是孤独,是羡慕,是嫉妒,是渴望,是离别的伤悲,是求而不得的痛苦,是最后疯狂被人掐断的懊恼,顿时,罗穆感觉拉兰提娜站在那里,却又不在那里。他感觉她是位15岁的年轻少女,却又感觉像是某种无法言说的扭曲意志。

罗穆对着拉兰提娜伸出手,后者却只是摇了摇头,似乎这已足够。

然后,罗穆就被两位女士拽了出去。

因为路希娜那边,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会为两人腾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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