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黄鼠狼比一般的都大,就用后腿站着,两个前爪拢在胸前,好像作揖一样。
它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个八角前进帽戴在头上,人模狗样的,还挺喜兴。
小畜生有什么好怕的?会说话的也不怕呀,会说话的人遍地都是,也没见你怕呀。
它这是修行呢。
你知道看仙的事情吗?看仙的人就是顶着所谓的仙家给人指点迷津。
顶着,就是附体在身上。
嘿嘿嘿,就像我附在你身上。
好好好,我好好说。
修仙的畜生到了一定的阶段就会找人讨口封。
口封就是……嗯……就是……就是皇上说我封你为省长,就是这个封。
就是比如一条蛇问你,我像龙吗?你说像,它就变成龙了。
为啥问人讨口封?人是万物之灵呀,姐姐,你是怎么当上语文老师的?黄鼠狼就问我,像啥呀?我必须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你要是好好说,它成事了会报答你的。
我就说,哎呦,别说,你还真差不多像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不是,我就随口这么一说,我没有整天想着大姑娘。
后来?最^^新^^地^^址;我一说完,它就窜进草丛不见了。
我回到车上。
一开车门,嘿,你猜怎么着,嘿,车里有一个漂亮的大姑娘。
嘿,那眉眼,嘿,那盘子,嘿,那条……好好好,你别拧我,都拧紫了,反正就一挺漂亮姑娘呗。
爸爸讲的和我以往所知的都不同,讨口封的故事我听过很多,但今天明显是给小姨私人定制的版本,话里话外尽往下三路使劲。
果然,讲到了漂亮姑娘,爸爸卖起关子不往下说了,而是撩开棉被,一双魔爪对着小姨的屁股又搓又揉,嘴里发出和我心里同样的感叹:“你这个屁股,真他妈是怎么玩也玩不够呀!”
小姨听到情郎的夸奖无比的开心,缩在爸爸的怀里任他把玩,一双朱唇在爸爸的身上轻轻点吻,小手也再次摸上了微软的肉棒。
“你这个臭流氓肯定对人家姑娘毛手毛脚了,是不是?”爸爸嘿嘿一笑:“那当然,到嘴的鸭子哪有不吃的道理?”小姨微红着脸浪浪地说:“那浪货的屁股有我的好玩吗?”“当然没有,论屁股,谁都比不上我的浪丫头。
”爸爸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我对着那浪蹄子又摸又亲,她也很热情地回应我,我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下面……”爸爸边说边做,大手也伸到了小姨的裆下。
小姨的屁股一紧,发出了一声呻吟:“姐夫,慢点,你的手指好粗糙……”“爽不?大鸡巴都能干进去,怕什么……”小姨哼了一声表示抗议,娇滴滴地问:“你当时摸到了啥?”“嘻嘻,我摸到了光溜溜的一片,原来还是个小白虎,”爸爸的露出得意的表情,“真是捡到宝了,我的大鸡巴顿时变得更硬了,我再往下一摸,你猜怎么着?”小姨被爸爸扣的春情荡漾,说:“摸到了一片水?”“那是你,一扣一泡水……”爸爸还没有说完,就挨了小姨一拳,第二拳还没打下来,就被爸爸一口吻没了。
爸爸亲够了,才说:“往下一摸,还是他妈的光板子,啥都没有。
”在小姨略显惊诧的表情里,爸爸尖着嗓子学女人的说话声:“谁让你个缺德带冒烟的说我……差不多……是个姑娘的,活该你有火没处泄,憋死你!”小姨一下子就咯咯咯地笑起来,爸爸故意露出烦恼的表情:“那死黄皮子说完,就噗嗤
一下消失了,剩下了我鸡儿梆硬地坐在驾驶室里……”小姨笑的花枝乱颤,止都止不住:“活该……你个臭流氓……不行了,我要上不来气了……就得憋死你……”爸爸露出早知如此,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说:“我也没憋多久,因为第二天我就接了一个更漂亮的女大学生回家,路上就给开了苞,在车楼里狠狠地干了三炮……”小姨的笑容僵住了,撅起小嘴开始狠狠地拧爸爸肋下的嫩肉:“我就知道你个臭流氓不怀好意,每次都把我编排进去,恨死你,恨死你……”爸爸得意起来,一边闪躲一边笑着说:“是哪个小骚货开苞头一次就被我干喷了?是哪个小骚货开苞就被我干了三次?是哪个小骚货被我干得走不了路了?”“哼,不理你,你每次讲故事都编排我……”爸爸又在不停地揉摸小姨了,说:“那你还每次都让我讲给你听?丫头,那天舒服吗?”小姨噘嘴:“不舒服,你强迫我。
”“都怪你的小屁股摇啊摇的,鸡巴一操进去,就乖乖地定住让我干。
又是哪个小骚货还没隔一个星期又送上门让我操的?你还说不是被我干爽了?”不知道是被爸爸扣骚逼弄得,还是被浪言浪语刺激的,亦或是想起了多年前被情郎开苞的情景,小姨表情变得妖媚起来,她把身体往男人的怀里蹭去,诱人的小屁股又摇动起来:“姐夫,它又扭起来了,你把鸡巴捅进来,定住它好不好?”爸爸费尽唇舌还不就是为了梅开二度,听到小姨的恳求,自然求之不得。
和我猜的一样,小姨的屁股实在是太诱人了,爸爸果然把她摆成后入姿势,然后骑了上去。
淫水加之前精液的润滑,爸爸狠狠地一杵到底。
他双手紧抓着小姨的两半雪白的臀肉,发着不知道多少次的感慨:“丫头,你这屁股真是的……极品……是个男人就忍不了……当初就是看上了你这小屁股……他妈的……操一辈子都操不够……”小姨真的是被大鸡巴一插上就不动,高高拱着任男人操干:“姐夫……老公……我也想被你操一辈子……那天……被你一干……就爽到心里去了……我的屁股……骚逼……都是姐夫你一个人的……”“当初要不是你非逼着我嫁人,就干干净净给你操多好……现在……白白被别人弄了两年……都脏了……幸好都戴着套子……丫头只想给姐夫一个人射……”爸爸呵呵笑起来说:“那两年你也没闲着呀,有点时间不都被我操喷了?你年纪小,我不能耽误你。
”小姨明显被爸爸操美了,说:“我不管,我就要被你操……丫头喜欢被老公操……丫头以后只被老公操……啊……老公……你的鸡巴太大了……丫头被你干得好深……骚逼又要喷了……丫头又被干喷了……老公……姐夫……你喜欢我的屁股吗……喜欢我的骚逼吗……我的屁股圆不圆……我的骚逼紧不紧……我的骚逼嫩不嫩……喜不喜欢骑丫头?”“喜欢喜欢,你的骚逼又紧又嫩,操也操不松……爱死你了……”爸爸开始加速的驰骋起来。
爸爸的肉棒尺寸远超常人,他一甩开膀子猛干,小姨立刻美得冒出了泡。
她已经说不出成句的情话了,只能配合着情郎的操弄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单音节词。
在小姨一片“喷了”的叫床声里,她来了高潮,圆圆的小屁股抖动起来,身体就要无力的塌下去。
爸爸却没有停歇,他一双大手搂住了小姨的细腰,毫不减速地继续着暴风骤雨。
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他,技能冷却的时间格外的长。
小姨彻底沦陷了,连呻吟声都没有了,只有爸爸粗重的喘息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肉棒摩擦多水阴道的呱唧声在卧室内回荡。
我有那么一瞬间怀疑小姨是不是真的被大鸡巴操死了。
很快,小姨就用颤抖的身体表示她另一个更大的高潮的来临,也宣布她一直在真切地感受着大肉棒的鞭挞。
可能是因为熟悉的默契,爸爸并没有停下进击的脚步,一直保持峰值的输出,仿佛被机械马达驱动着一般。
小姨在这次高潮之后反而回了点血,娇滴滴的呻吟声又回来了:“啊啊啊……不行了……被……操死了……喷了……又喷了……老公……姐夫……使劲……让我喷……让我喷死算了……哦哦哦……又来了……”爸爸被劳动打磨的强劲的身体真不是盖的,他保持超高速的频率足足有十几分钟,到后来,小姨嘴里乱叫,几乎不到一分钟就来一次高潮,战栗的身体刚刚平复下去,第二波就汹涌而至。
小姨已经连不上声了:“姐夫……姐夫……老公啊……喷死我了……来了……”终于,爸爸的脸色扭曲,他大口喘着气,咬紧牙关半天才说出一个字:“我……”高潮不断的小姨立刻心领会,拼起最后的力气向后拱起身体。
爸爸抓着小姨的屁股,手指深陷在雪白的臀肉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爸爸最后一挺身,紧贴在小姨的身上,他的屁股开始一下下地收缩,伴随着收缩,微微向前顶动着身体,似乎想整个钻进小姨的里面。
小姨每被爸爸射一下,就夹一下屁股啊一声,音调透着满足:“啊……啊……啊……啊……姐夫……啊……还有……啊……姐夫……好烫,射的好深……啊
啊……怎么还有……啊……姐夫老公……丫头要被你射死了……”爸爸没有说话,而是压在小姨背上,两人无力地落在炕上,下体还连在一起。
爸爸在喘匀气息,小姨也露出了沾着几道湿漉漉发丝的潮红的脸庞。
她脸上的情表示她还在感受着身体里大肉棒的律动,嘴里也轻声哼着被射精时候的呻吟。
好一会,两人才平静下来。
爸爸开始从后面亲吻小姨的脖颈,并揉着她的乳房,说:“丫头,爽吗?”小姨的脸上散发着光芒,说:“爽死了,姐夫,你真棒,老公,每次都能把人家干透气了。
”“什么时候最爽?”看来这是每次都问的问题,小姨有些娇羞地扭扭身体,还是说:“就是被姐夫的大鸡巴干得喷个不停的时候,被姐夫射进来,那会最爽了。
”顿了一顿,小姨又补充了一句,“老公,人家每次都说了这么羞羞的话,你可每次都要这样操我哦……”同志们啊,刚刚被自己干得春情荡漾的女人这么撒娇,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爸爸自然忙不迭答应,拉过大被盖上两人赤裸地身体,说睡吧。
虽然这么说,但关灯之后,还能听见两个人嘁嘁喳喳亲嘴互摸,好一会才安静。
我不由在想,这俩人心态还真是年轻,蜜里调油不输少男少女。
而我,这两个小时,已经彻底冻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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