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土匪正爽着呢,哪里肯放过她,直接抓住了她的后脑,一边享受着她咳嗽润带来的震动,强行在她的喉咙处射完了所有精液,她咳的异常痛苦,差点呛死,两行精液从她的鼻子流了下来。
土匪拔出了肉棒,转身离开,而她却没有停止咳嗽,身后的土匪也没有停止活塞运动,她咳了好一会儿,才咳干净了那些进入气管的精液,还好后续的精液都流向了她的胃或者干脆咳了出来,不然她肯定会一命呜呼。
喉咙的痛苦还没完全结束,稚嫩的下体被粗大肉棒重重抽插的疼痛和快感又显现出来,直接让她浑身酥麻,又有痛,又有快感,她被肏得开始发出色情的喘息。
被抽插了数十个来回之后,疼痛
逐渐淡去了不少,她也开始感觉到了被肏的真正感觉——一种女人才能体验的舒适。
但她不能停下来享受,她才刚刚满足了两个土匪,算上正在肏自己的这个,也才三个,还有十五个人在等着,自己必须加快速度。
她挥挥手,示意让下一个人过来,而身后的那个土匪越肏越来劲,让她发出了第一声淫叫,这惹来了不少土匪的议论纷纷,不过,仁惠被打屁股的清脆声音依然在不停传来,她强撑着抬起头,一个黑汉的阳具已经怼在了她的脸上。
那黑汉用阳具蹭了蹭她那挂着些许精液的脸颊,然后把肉棒的包皮往下一撸,不知攒了多久的包皮垢就展现在她面前,让她直犯恶心。
但她没得选,还是闭着眼含住了那根阳具,她含着那臭烘烘的肉棒,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和屁股上的疼痛,一股电流冲上了她的大脑,随着下体喷出了不少淫水,她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这次高潮让正在肏她的那个土匪赢得了满堂的喝彩,不少土匪夸他尿性(厉害)。
这一松劲,瑶琴就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出现了一股暖意,这个土匪射在了自己体内。
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很敏感,在身后的土匪拔出阳具后,她也吐出了肉棒,又回到了跪坐的姿势,喘息了一会儿。
她的腿很软,手也没什么力气,只能面前撸动那黑汉的阳具。
她回头看向仁惠,仁惠本来只有几道伤痕的白净臀部已经被打得通红,只比自己的屁股好上几个色号,而六爷正在一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机械般地以五六秒一下的速度抽打着她的屁股,每一下掌击落下,仁惠就会全身抽动一下,玉口也随之张合,发出一声已经明显没什么力气的惨叫。
瑶琴知道必须抓紧时间,她勉强抬起屁股,却因为酥麻的双腿而差点摔倒,她赶紧维持住身体,对着人群说道:“下一个……过来吧……”“下一个?叫我吗?”那土匪好像一脸诧异:“你不请大爷来肏你的逼吗?”遭受了羞辱的瑶琴气性一下就上来了,但受制于人,她生生憋回去了自己的脾气,只是瞪了那土匪一眼。
继续撸着黑汉的阳具,吞吞吐吐地说道:“……请……请土匪大爷来肏我的……下面……”“下面是什么?”三爷觉得有趣,横插了一嘴:“而且什么土匪?我们这行叫绿林好汉!”瑶琴很着急,这一会儿,仁惠又被揍了好多巴掌,她能感觉到仁惠的体力越来越少,她砸了咂嘴,又吃了两次面前的那根肉棒,低下头,放弃了仅剩的那一点、早就不该存在的自尊。
“请……好汉大爷……来,肏我的……我的……逼……”她说得还是结结巴巴,但那个土匪没有继续刁难她,径直走到她的身后,照例把内裤拨到旁边,用自己的阳具径直捅进了她的阴道里。
这个土匪的阳具长度可
远大于上一个,她被一下捅到了子宫口,阴道在这一刺激下本能般地收缩,这反而箍紧了那土匪的阳具,爽的那土匪发出一声低吼。
“妈的——肏这种雏儿的逼,比他妈的抽大烟还爽!”从末体验过这种刺激的瑶琴正含着另一根肉棒,她强忍着自己咬牙忍耐的欲望,但身体还是将那股酥麻的电波不断传递到大脑。
再加上刚高潮过的身体嫉妒敏感,在几次对子宫的冲击后,她再次高潮了,随着淫水的喷射,她再次被快感支配,停下了口中的动作,但黑汉不依不饶,这娘们在自己老二正爽的时候多次停下,真是扫兴,这次他没有放任瑶琴休息,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长发,把她的嘴当成肉穴,一下一下地开始抽插。
此时的瑶琴已经被一上一下肏得失,全方面的淫欲让她的肉体暂时脱力,仅剩一点本能在支撑着身体被两个人同时侵犯。
这样的上下插入持续了五分多钟,黑汉败下阵来,在她的口中射出味道不下于包皮的粘稠精液,还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合上了她的嘴巴并把她的头往上仰,强迫她咽了下去。
瑶琴没力气阻止他,只是一边被肏得喘息,一边死死地盯着那黑汉的脸。
黑汉并不在乎,揉了揉她的脑袋就走开了,他前脚刚走,身后的速度就陡然加快,她的身体也随之发出警告,第三次高潮和那土匪的射精一起到来,她感觉到大脑空白,而自己的肚子伸处,好像被相当体积的一股暖流所充填,她知道,那个土匪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土匪射完后又骂了一句爽,拔出阳具就走了回去,而瑶琴失去了那土匪的阳具作为支点,整个人就瘫了下去,趴在皮草地毯上喘息。
她满身都是细小的汗珠,下体被内射两次,嘴里又有三种精液的恶臭味道。
这才刚刚服侍了五个人,还有十三个饥渴的土匪等待着使用自己。
“……再来……两个……”她喘息了一会儿,又挣扎着爬了起来。
“两个什么?”土匪的回答不出意料。
“……来两个……好汉大爷……来……来肏我的嘴……和……我的逼……”她有点有气无力,不过两个土匪还是应声而来,不过没有直接开始肏她,而是开始随便摸她洁白的肉体。
奶子,肩膀,肚子,大腿。
他们俩摸了个爽,她也没劲儿反抗,就这样让他们摸,自己则多少趴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体力,然后她挣扎着爬起来,又撅高了屁股,肉棒马上插了进去,还挤出来了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精液。
一想到仁惠还在挨打,她就不得不打起精,此时仁惠的屁股已经滚烫深红,几乎和瑶琴的屁股一样红了。
她已经被揍了二十分钟左右,挨了几百下屁板子。
力气在这长时间的蹂躏里用的差不多了,只是在每次巴掌落下,新的痛觉叠加上来时,仁惠才会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哭喊。
只用手掌抽打她的六爷也渐渐失去了兴趣,他准备更用力地虐待这个极品小妮子。
瑶琴又含住了面前新的那根肉棒,还是那股难以忍受的恶臭,她想着,自己的下体此时估计也不会好闻到哪儿去,就继续去吞咽那根肉棒。
她的阴道已经渐渐适应了肉棒的进出,不过依然为瑶琴带来着快感,却没有那么容易让她高潮了,这土匪尺寸也一般,没做多久就射了进去,他拍了拍瑶琴的屁股,拔出阳具就走,瑶琴就吐出肉棒,招呼下一个“好汉大爷”过来,这次来的是个魁梧的汉子,瑶琴瞥了一眼,他的阳具和别人有所不同,是向上略有弯曲的。
他到瑶琴身后,只一下,瑶琴就知道了厉害,好像是碰到了穴中最敏感的部分,她一下就达到了高潮,含着阳具呜呜地呻吟,同时又被第四次口爆了。
她吐出肉棒,体会着那个点被反复摩擦的快感,没个几下,她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她垂着头,张着嘴,精液从嘴角流出来。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啊……”“啊……”地随着那土匪的抽插节奏在呻吟。
那土匪也发现了其中端倪,拔出了阳具,凭着记忆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直接去抠穴中那个让瑶琴浪叫的点,果不其然,只抠了几下,瑶琴的下体就又喷出水来。
那土匪大喜,看瑶琴没有叫人,直接从后面压倒了瑶琴,对瑶琴进行了高速的挺胯攻击。
“不要……啊……啊!——”瑶琴想要再叫一个土匪来肏自己的嘴,但那股蛮横的快感根本不允许,她就这么被按住了肏,很快就再次高潮,不过那土匪还没够,只一人就肏了她十多分钟,直到她第三次高潮时,那土匪的精液才在瑶琴的阴道里射出来,拔出来时,瑶琴的阴道几乎被精液填满。
见瑶琴又被肏翻,六爷停下了自己抽打的手,揉了揉那熟透的红屁股,伸了个懒腰。
“三爷,我累了,我拿个皮带抽这臭娘们!”三爷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不一会儿,一个小土匪就拿来了一条牛皮带,送到了三爷手里,三爷站了起来,把赤身裸体的仁惠挂在长凳上,呈倒着的V字型,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把还残留着瑶琴淫水水渍的硬枕头垫在她身下,防止打断仁惠的腰,一皮带下去,这声音比之前响了不少,自然也疼了不少。
这种厚皮带连男人都扛不住几下,抽这种小姑娘,屁股很快就烂了。
为了多玩会儿,六爷没有连着抽,而是看着仁惠被抽得侧翻、从长凳上滚下来,躺在地上。
他示意小土匪抓住这娘们放回去,等了足足一分多钟,才抽了第二下。
这一下又打的仁惠涕
泪横流,滚下长凳。
本来就被揍得肿了一大圈、甚至感觉有点透明的屁股上,渐渐出现了淤血。
六爷也不着急,就一下一下地折磨仁惠,重复着:抽打——滚下去——放上来——抽打的循环,乐此不疲。
而瑶琴知道六爷开始用工具揍仁惠,连忙又爬起来,说着:“再来……两位好汉大爷……肏我……肏我的逼和嘴……”两个土匪也没废话,过来就按住了她,但她突然发现刚才那个阳具弯曲的土匪还没走,他热情满满地教那个马上要肏自己下体的土匪道:“你插这娘们的时候,在里面这里——”他说着,还把手指插了进来,一抠她的敏感点,马上瑶琴的身体就一颤,她回头想要说话,身前的那个土匪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脑袋,把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了自行抽插。
随后,他感觉到另一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阴道,左抠右抠,终于抠到了那个敏感点,让她的身体一颤后,弯阳具的那个土匪终于离开了。
可是马上,她的敏感点就遭到了连续的侵犯,这个土匪更懂一些,他一边插,还一边揉捏着她的阴蒂,双重的刺激直接让她再次高潮,不停被侵犯的嘴巴早已麻木,自然也没有提供什么吸力。
好在这个土匪是个快男,不到三十下就破了功,把精液射了出来,他似乎非常不满,还给瑶琴的屁股上狠狠地赏了两巴掌才走,这两下痛的很,让瑶琴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实际上她早就被肏得流了眼泪,只是她自己没发现而已。
但她没有叫下一个土匪来,因为她的嘴一直被肉棒粗暴地侵犯着,但那肉棒却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肏了几分钟嘴巴,已经完全没有吸力、舌头也不再敏捷的口穴,让那土匪眉头一皱,把肉棒拔了出来。
“你的口穴已经不能用了,老子要肏你的逼!”“请大爷肏我的逼……”瑶琴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高潮的快感和六爷用皮带抽打仁惠的声音。
“我说啊,你这嘴不行了,到我看你可以让大爷们用一用这个啊。
”那土匪到了瑶琴身后,把阳具插了进去,他没有猛攻瑶琴的敏感点,而是用手指戳了戳她一下一下收缩的屁眼,那屁眼两侧的屁股还是没被抽打到的好肉,屁眼也很鲜嫩,他想肏瑶琴的后穴,自然而然的提出了这个想法。
“……那里……”那里也能被插,她之前反诗想过,不过一定会很疼,但既然口穴已经累得不能伺候土匪,难以承担这种强度的轮奸,她就必须找个办法同时服侍多人,被开发屁眼……恐怕是很正常的选择,毕竟她已经感觉仁惠快不行了。
“肏屁眼可爽了!但是你得先通开它,不然血次呼啦,可不舒服!”“怎么……怎么开屁眼……”瑶琴有气无力的问,看她有兴趣,那土匪也不吝赐教,用手指蘸蘸她阴道漏出来的一坨精液,就凑近了她的屁眼。
噗!因为很用力,又有润滑,手指轻易地插入了瑶琴的屁眼中,她疼的撑起了上身,长吼了一声:“疼——”处女屁眼真紧。
那土匪感叹着,继续用手指抽插着瑶琴的屁眼,而对她下体的抽插也没停止,瑶琴被二穴侵犯着,又疼又爽地趴在地上哼哼。
“现在开第二指。
”土匪又从瑶琴的阴道里抠了点精液出来,在润滑下缓缓把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更大的扩张让瑶琴再次叫出声来,两根,三根,在第三根手指进去后,土匪狠狠地在她的屁眼里转了几圈,疼的瑶琴大声喊叫着,几乎用完了最后的力气。
“好了。
”土匪说着,拔出了手指,随后也拔出了阳具。
那大只佬凑到瑶琴耳边,张嘴说:“我帮你开屁眼,能让我破你屁眼的处吗?”“好……请……请好汉大爷肏我的屁眼吧……”瑶琴痛快地答应了,毕竟这个土匪似乎很懂屁眼的开发,不如让他先用,还能减少鞋痛苦。
那大只佬盘腿坐下,把一滩烂泥一样的瑶琴抱了起来,背对着自己,用她的屁眼正对自己的阳具插了下去,这一下就插到了直肠的深处。
瑶琴一下被肏的张大了嘴,却根本没发出声音,很痛,但也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和肏下体不一样,屁眼被扩张的痛觉里,反而带来了一定的快感,只是伤痕累累的臀肉并不好受,在肉体接触中带来了巨大的疼痛。
大只佬土匪一下一下地顶弄瑶琴的直肠,双手也摸上她的乳房一通乱揉。
瑶琴的括约肌不停收缩,夹得他连连叫爽,只有瑶琴在疼痛和快乐中哭泣、呻吟着,不到三分钟,他就射在了瑶琴的后穴里。
“太爽了,真是太爽了。
”他抛下了如出一辙的话语,把阳具从瑶琴的屁眼里拔出来,让她勉强坐在一边后,快步走开了。
但她不敢在屁眼大开的剧痛中休息,她听见仁惠的叫声越来越小,而她还有七根阳具要服侍——她低着头,张开了嘴,因为一直被捅到咽喉,所以嗓子也哑了,本来银铃般的少女声线变得沙哑:“请……再来两位好汉大爷……肏我的逼和屁眼……”口穴已经不能用了,只能让人家肏自己的逼和屁眼,这无比屈辱的话语说出后,瑶琴甚至动了自杀的念头。
但她已经不是为了自己活着了,只要能让自己的闺蜜活下来,她愿意再受辱一会儿。
新来的两个土匪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一前一后,身后的人对准屁眼,双手捏住奶子。
身前的人托住屁股,阳具插进阴道。
两根
肉棒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瑶琴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填满,她的身体在二穴并入中再次达到高潮——比之前还刺激的高潮,她发出了淫靡的叫喊,随后头一歪,那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仁惠的方向。
可她却看见,三爷把仁惠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两个小土匪一左一右分开她的双腿,对着她那被剃干净了毛的少女私处,一皮带抽了下去。
如果说之前的仁惠发出的都是哭喊,这一下就是吼叫。
仁惠的私处马上开始泛红,两片阴唇全都转变了颜色,带着微微鼓起的阴核一起被染上红色。
她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着,剧痛榨取着她最后的精力,皮带对私处的抽打是毫不留情的,两下下去,仁惠拼命地想要合上双腿,但她做不到,两个土匪不止拉开了她的双腿,还在玩弄着她的玉足。
她只能无力地挣扎,门户大开地等待六爷的皮带对着自己的阴户抽打下来。
她确实没有力气了,而正在被二穴插入的瑶琴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两根肉棒支在半空中,身体随着前后两个土匪在肉穴里德一进一出而一下下颤抖,每被顶弄一次,她那对颇有规模的双乳就上下弹跳一次。
高潮在随机来临,前后的冲击为她带来了无法预测的刺激,不知道是屁眼先在抽插中收缩,还是阴道先把高潮的信号传递到大脑。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她必须要尽快结束这场噩梦,她没有体力了,恐怕再被肏一会儿的话,就会失去说话的力气,她强行打起精,张开嘴巴,对着剩下的几个土匪说道:“好……好汉大爷……啊……嗯……请全都过来吧……嗯嗯……请快点过来随意使用我的身体吧……然后……快点射进来……”她的话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因为前后二穴的肏弄末曾停止,巨大的快感和疼痛侵蚀着她的思考。
那几个土匪应声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围了一大圈,他们有的玩弄她的乳房,在乳头上大力吸吮,把那两座肉峰玩弄的扭曲变形。
有的则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她的玉手去套弄自己因为观战已久而邦邦硬的阳具,还有的干脆扬起大手,对着她伤痕累累的屁股继续拍打,让她在被肏之余依然感受着臀肉上的屈辱,那拍击形成的冲击,也让瑶琴阴道和直肠中堆积的精液加速漏了出来,在一次一次得臀肉抽打里,混合起来的浓精从两根连续冲刺的肉棒中间滴落、乱甩,甚至在下面形成了一小滩白色的精泊。
很快,高强度的前后轮肏就有四个土匪败下阵来,最后三个土匪干脆一个躺倒在地从后方插入她的屁眼,一个正面出击,一边拽住她的乳头,一边插进了她的阴道。
最后那个则强迫她仰头向后,暴力里插进了她的口穴深处,一对睾丸盖住了她的鼻孔,只有在他缓缓拔出阳具时,瑶琴才能呼吸顺畅。
瑶琴已经没有思考的力气了,她整个人在连续的高潮中几乎丧失理智,甚至一度忘记了正在挨打的仁慧。
那个女孩的屁股渐渐发青,臀肉上一块块的淤血可怖至极,阴户也被抽成了深红色,小土匪甚至还扒开了她的两瓣阴唇,确保每一下皮带都能结结实实地照顾到她娇嫩的阴蒂,以给她带来最大的痛苦。
“啊——!我草,这娘们真他妈的劲,我好了,大爷!”最后一个土匪把精液射进了瑶琴的肛门里,瑶琴被他抱在怀里猛肏,干了七八分钟才射精,拔出阳具之后,瑶琴被随意丢在地上,她的屁股撅起,伤痕累累的臀肉中间,是她那被数个男人肏得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还往外流着精液的肛门。
蜜穴更是如此,从那里滴落的精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由白浊形成的小池塘里。
她勉强看了一眼仁惠,看见她又被换了个姿势,皮带正在一下一下地抽打在那对酥胸上。
但她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数次被肏的险些失去意识,这次她终于顶不住了,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行了六爷,收手吧。
”看着撅着屁股晕过去的瑶琴,一化天站了起来:“没想到她真能收拾了我这十八个兄弟,啧啧啧。
”六爷正在欣赏仁惠身上的伤痕,她的双乳被抽得通红,小腹上也有着痕迹,阴户被打的几乎破皮,看着几乎不省人事的仁惠,六爷还抽了她一个耳光。
“打爽了吗六爷?”三爷问。
“爽了!他妈的,上次这么爽还是跟着皇上玩的时候!”六爷擦了擦汗,抱起了被自己打的伤痕累累,但有一息尚存的仁惠。
“那今天的台子就支到这儿吧,明天换个人玩。
”三爷了打了个哈欠,示意小土匪们散了,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聚义堂,瑶琴像是死了一样昏在会堂中间,红肿的屁股、溢出精液的双穴都实在色情,每个路过的土匪都会揩一把油。
“这俩娘们怎么处理?”一化天用脚踢了踢瑶琴,瑶琴好像已经没有了骨头,一下就侧翻倒下,除了还有微弱呼吸之外,几乎看不出她是个活人。
“这穴还能用吗?要不扔出去?”五爷也凑过来看了看,只是她觉得瑶琴的样子还不够惨,他想再蹂躏这女孩一会儿——不,他能蹂躏瑶琴整整两天。
“放地牢里,照顾照顾,过几天再用一次。
”三爷打着哈欠走了,那条恶犬也被他拽走,只留下大爷招呼来了几个土匪,和六爷一起,把这两个不省人事的丫头扔到了地牢去。
【土匪黑话:下了红——指把抢来的妇女制服或据为己有,也可指做压寨夫人用的意思。
下了红一般指一对一的征服,很少用于轮奸的场合,但也绝非不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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