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彩凤道:“好,如果能找到好师傅,花多少银子都行。
”“四奶奶,我可不能保证,这恐怕不是银子的事。
”曲秀英一个人站在游廊里发呆,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些天来李希从对曲秀英的虐待变本加厉,有时候大白天也关上门将她剥光衣服绑起来吊在房梁上抽打,以往他白日里却是很少来曲秀英这里的。
“六娘,你想什么呢?”李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哦,没想什么。
”曲秀英缓过,“这些天你的打坐功夫练的怎么样了?”李夺道:“六娘,我现在能坐少半个时辰。
”“我考考你,你说这是什么穴位?”曲秀英说完出手在李夺胸口点了一下。
李夺感到膻中穴一麻,脱口而出道:“膻中”。
曲秀英又出手在李夺身前身后飞点,李夺正身凝道:“肩井,泥丸,百会,大椎……”。
曲秀英收住手,在李夺的背后问道:“周天之法中气行督脉而至任脉须经何穴?”李夺道:“经会阴而至任脉,归丹田”。
会阴在人的隐秘部位,曲秀英不便出手点打,便只在口头上问了一下,李夺依然对答如流。
曲秀英走到李夺身前,道:“现在可以传授你入门心法了,只是老爷天天去我那里,我脱不开身。
”李夺道:“没关系,你说给我听,我回去自己练,咦,六娘,你胳膊怎么啦?”此时微风轻轻吹起曲秀英的袖口,洁白的胳膊上一条清晰的血痕露了出来。
曲秀英慌忙拉上袖口遮住伤痕,“不要紧,是……我不注意……听好了,我现在授你心法口诀……”从
此,李夺每天晚上便在床上打坐练功,半夜再到院子里练习拳脚招式,第二天巳时才起来,然后找到曲秀英说说疑问和心得。
就这样,二十多天过去了,这天晚上李夺正坐在床上练功,忽感头晕目眩,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翻滚一般难受,浑身冷汗直流。
李夺慌忙做了收功,在床上躺了半天才缓解下来,但仍感体内时时莫名疼痛。
“难道是六娘说的走火入魔?不是说练这个很难走火入魔吗?怎么会……”李夺心中有点害怕,但现正当夜半,他不能去找曲秀英,因为他爹肯定和她在一起。
第二天,李夺一大早就出来了。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坐在月牙门边低头在地上乱画,不时地探出头向曲秀英房门看一眼。
他已经整整盯了一个时辰了。
曲秀英的屋门开了,李希从走了出来,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环视一圈后缓步离开。
早在一边远远看着的李夺急忙跑过来,跑到曲秀英门口后四下看了看,然后故作轻松、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李夺太心急了,急得忘了敲门或问一声,进屋后直接跑进内屋,口中低声叫道:“六娘,六……”李夺的声音嘎然而止,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曲秀英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口中堵了丝布,两个手腕被反绑在一起,余绳向上绕过房梁再向下系住,将她的两只手吊得很高,使她上身被迫向前倾。
她的两只脚腕也被绑在一起,余绳绕过腰缠了两圈系住,使她不能站起身。
曲秀英俯面朝地,撅着屁股,两只丰满的乳房垂下,娇艳的乳头红嫩欲滴。
可是洁白乳房上竟有几道血痕赫然在目!不仅乳房,曲秀英的身上也散布着一道道血痕,在雪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刺眼。
曲秀英诱人的胴体展现在李夺的眼前,李夺不由得看呆了,曲秀英抬起头,见李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禁羞辱难当。
她使劲儿地摇着头,口中呜呜作响,两只乳房随着她的摇动也不住地颤悠,俄顷,美丽的眼睛中泪水流了出来。
李夺慌忙跑到曲秀英身边,伸手就要给她松绑。
曲秀英又使劲地摇头,李夺拿下了她的堵口丝布,曲秀英哭着低声叫道:“你快出去,不要管我,快出去!”李夺脑袋有点晕,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肯定是爹干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六娘有什么错吗?六娘那么厉害,怎么会………正当他有点明白过来的时候,屋外脚步声响起。
“是爹爹回来了。
”李夺也是心中有鬼,慌张之下来不及思考,瞅见旁边的一个木箱,不顾一切地钻了进去。
李希从走进屋,呵呵笑了两声,“哟,怎么自己把布吐出来了。
”说着俯下身拾起丝布重新堵上曲秀英的小嘴,然后脱下衣衫,趴在曲秀英的身后……大木箱里没装多少东西,李夺在里头容身绰绰有余,他尽力按奈住狂乱的心跳,顺着木箱上的一个小孔向外看去。
外面发生的事情让他更加心潮汹涌,难以置信。
李夺张大了嘴,忽然感到头痛欲裂,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希从正在兴头上,没有听到木箱里的动静,继续大举亲揉抽插。
曲秀英用她盈满泪水的眼睛向木箱这边看了一眼……************李夺睁开眼睛,穿戴整齐的曲秀英正看着他,一双秀眼微微发红,美丽的脸庞带着羞愧和哀伤。
“六娘,我……”李夺一下子坐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躺在曲秀英的床上。
曲秀英看了看李夺,忽然转过头背对着李夺走到一边。
李夺不知该说什么,“六娘,我……昨天……我,不是故意的,六娘……”曲秀英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你已经在这里躺了一个头午了,快走吧。
小菁在门口叫了好几次,我都没让她进来。
”李夺忙下床穿上自己的鞋子,站在曲秀英的身后。
小心翼翼地说道:“六娘,昨晚我……”曲秀英道:“我知道,你走火入魔了。
练此心法是很难走火入魔的,可见你心太急了。
须知习武之道讲究自然,操之过急乃其大忌。
”李夺道:“六娘,我明白了。
”曲秀英还要说,却忽然弯下腰,似要呕吐的样子。
李夺忙上前扶她,“六娘,你怎么了?”曲秀英挣脱李夺,干呕了几次之后站起身,闭上眼凝片刻,又睁开眼睛,情有些异样,口中喃喃道:“难道真的是……”李夺看她的色有异,挠了挠头,恍然道:“六娘,你是不是有小孩了?”曲秀英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明白。
”************“先生,真的有了?”李希从问道。
一个郎中模样的人点点头道:“恭喜李员外,贵夫人真的有了。
”李希从大喜,抱拳道:“多谢先生,这些请您收下。
”说着递给了郎中一大锭银子。
李希从送走郎中后又遣退了侍女,来到床边摸着曲秀英的肚皮,眉开眼笑道:“我终于又有孩子了,我终于又有孩子了,谁说我不行了,谁说我不行了!”。
曲秀英看着李希从,欲言又止。
李希从高兴之余话也多了起来,他站起身,在屋内缓缓踱着步,道:“有一年,我得了一场大病。
病好了之后的第二年,我的三个妻妾先后生了四个儿子,有两个是双胞胎。
可是不曾想,其中的三个在四五
岁的时候陆续得病死去,只有最小的夺儿活了下来,可他妈妈却死了。
说来也怪,我七儿三女中有四儿两女都不幸夭折。
”李希从说到这里色有些黯然,不过很快又兴奋起来,“我的妻妾们十多年来再也没有怀过孩子,他们都说我不能生了,可是……哈哈哈哈……”曲秀英道:“老爷,如今我怀上了你的骨肉,这些天,你可不能折磨我。
”李希从道:“那是当然。
”曲秀英犹豫了片刻又道:“老爷,妾身想求你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曲秀英道:“老爷,你总那样折磨我,我快受不住了。
我不怕被绑着,但我怕你用鞭子……我想求老爷,你抽打过妾身之后,能不能……至少隔两个月以上……再抽打妾身。
”曲秀英想趁着李希从高兴的时候提点要求。
她原想要李希从答应再也不要抽打虐待她了,可是她觉得李希从这个嗜好很难根除,即使他现在答应下来,等将来哪一天憋得急了,便会把许诺抛在一边,那样自己可能又要受苦了。
而每隔两个月遭受一次虐待,对自己来说也能忍受,对李希从来说也不必戒掉嗜好。
李希从看着曲秀英半天,嘿嘿笑了两声,道:“好,我答应你。
”今天李希从一天都没来,直到晚上仍不见人影。
曲秀英心里犯嘀咕,问丫环小菁:“小菁,你今天看到老爷了吗?”小菁笑道:“没有,六奶奶。
老爷总是有生意上的事要做。
放心,老爷会来的,你若是能给老爷生个大胖小子,老爷还不给乐昏了。
”这时李希从开门走了进来,他面沉似水,脸色铁青,一声不响地走进屋中坐下,小菁见状悄然退出屋去。
曲秀英隐约感到不安,她来到李希从身旁,小声问道:“老爷,看你的脸色不大好,有什么事吗?”“哦,是吗,我脸色不好?”李希从转过头盯着曲秀英,好像要把曲秀英看穿一样,阴沉的脸色让曲秀英不由得有点慌张,“老爷,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慌什么?”李希从冷笑了一声。
“我,我,老爷,你今天怎么了?”曲秀英心中更加没底。
“没怎么,我累了,你给我按按。
”李希从脱下外衣趴在床上,曲秀英也脱鞋上了床,双手在李希从背后捶按揉捏。
因为曲秀英怀孕,李希从这两天从不让她为他摩按,倒是常常反过来给曲秀英揉背捏腿,时而顺便做做胸部按摩。
可今天李希从的行为确是反常,曲秀英心里越发感到不安。
“刘宗魁在那儿?”李希从忽然翻过身看着曲秀英问道。
“什么刘宗魁,我不知道啊。
”曲秀英一脸茫然。
李希从冷笑着道:“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吗。
我提醒你一下,他是我们家的一个下人,一个小白脸。
”曲秀英摇头道:“老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究竟怎么了,老爷。
”李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在家的时候,有人看见你和他白日里偷偷眉来眼去,半夜他就钻进你的屋子里去了。
”曲秀英大惊道:“老爷,没有的事,这是造谣,你要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可是我去找刘宗魁的时候,他竟然不见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李希从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曲秀英。
“这……我不知道为什么,和我无关啊!”曲秀英无辜地望着李希从。
李希从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下床穿上衣服走出屋去,留下曲秀英忐忑不安地坐在床上一个人自言自语:“这是谁要害我……为什么……”。
第二天晚上,李希从带着一个郎中走进曲秀英的屋子,曲秀英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见李希从进来忙起身相迎。
“你躺到床上去,让郎中给你看看。
”李希从命令道。
曲秀英不敢多问,脱了鞋子躺到床上。
郎中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把着曲秀英的脉半天没言语。
“请问先生,能摸得出来吗?”李希从问道。
郎中站起身,低声道:“请到外面说话。
”李希从和郎中走出屋去,曲秀英心中七上八下,她悄悄下床来到屋门口侧耳倾听。
郎中靠近李希从低声道:“三十五天到四十天。
”李希从问:“先生,有把握吗?你知道,这关系可非同小可。
”郎中点点头,“没错,我敢保证。
”曲秀英暗忖:“三十五天到四十天,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腹中的孩子,怀了三十五天到四十天?”曲秀英低头回忆了一下,不由得大惊:李希从在四十五天之前出的家门,二十四天前回来的,正好错过了怀孕的时间!曲秀英不知道该怎么让李希从相信自己,正焦急间李希从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大汉。
曲秀英一愣,问道:“老爷,你……要干什么?”李希从一摆头,两个大汉上前用一块白布堵住曲秀英的嘴,抄起绳索将曲秀英五花大绑死死捆住。
曲秀英没有反抗,只看着李希从不住地摇头,口中呜呜直叫。
两个大汉将曲秀英拖到后院一个昏暗的小屋内,屋子内点着两支蜡烛,屋顶垂下一个绳套,两个大汉将曲秀英按跪在地上,用绳套套住了她的脖子,然后走到五步远的地方拉绳子的另一头。
曲秀英感到脖子上一紧,
被迫挣扎着站起身。
她知道自己命将不久,反倒坦然下来,看着李希从心中暗道:“你救了我的命,如今又杀了我,我也不欠你什么了,但你也杀了自己的孩子。
”曲秀英感到脖子上又一紧,眼看就要被吊上半空。
李希从忽然喊道:“等等,你们出去吧,我来处理。
”“是,老爷。
”两个大汉松开绳索走了出去。
李希从将另一端的绳索向上送了送,使曲秀英脖子上松快一些,再将绳头系在木架上。
然后来到曲秀英面前,情复杂地看着她。
片刻,李希从伸出一双大手揽住曲秀英胸前双乳按摩起来,曲秀英闭上眼睛,配合着李希从轻轻扭动身体,完成她生命中最后一次和李希从的亲昵。
不长时间,曲秀英下身有了反应,李希从撕开她的衣衫,从身后抱住了她。
曲秀英顺从地叉开双腿,微微俯下身撅起屁股。
李希从脱下裤子挺身而入……两人水乳交融,曲秀英口中不断呜呜叫着,不觉间半个时辰过去了。
李希从喘着粗气坐在地上,曲秀英也身体软得想躺下去,但脖子上的绳索迫使她坚持着站在原地。
李希从歇了一会儿,起身穿上衣服,走到一边开始向下拉另一头的绳索。
曲秀英脖子上一紧,双脚离地,身体被悬吊起来。
曲秀英暗暗憋了口气,没有挣扎,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起。
她睁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娇小的身体在空中悠荡,好像一只待宰的天鹅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李希从没有将手中的绳索系住,而是拉住绳索呆呆地地看着被吊在半空的曲秀英。
忽然,李希从一松手,曲秀英的身体跌落在地上。
李希从摇摇头,迈步走了出去。
一柱香的功夫后,李希从端着一个碗返回小屋,来到曲秀英面前拿下她的堵口布,端起碗命令道:“喝了它。
”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曲秀英想:“他是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不想让我死的太难看,便换成毒药了?”想到这她张开小嘴,李希从将一碗药都倒进去,曲秀英喝完药后感到眼前一黑,便人事不醒了。
曲秀英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原来的屋里,丫环小菁正在一边看着她。
“六奶奶,你醒了?”小菁叫道。
“我……还没有死?”曲秀英坐了起来。
小菁道:“你没死,六奶奶,但是……你的孩子没有了。
”曲秀英摸了一下肚子,想起李希从给自己喝的药,看来那碗药不是毒药,而是迷魂药和堕胎药。
曲秀英长叹一口气,“他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这是他的亲骨肉,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他会放过我吗?”曲秀英知道李希从的脾气,即使自己活下来,恐怕日后遭虐待的生活会更加难过。
小菁道:“六奶奶,我相信你,其实本来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是这两天家里总有人说闲话,说……老爷真是宽宏大量,这种事还能忍住……”曲秀英又叹道:“究竟是谁要害我呢?”小菁道:“是啊,这种闲言碎语明着是夸老爷,实际上是逼着老爷惩罚你,六奶奶,你可要有准备。
”曲秀英点点头,她知道李希从为了树立权威必定要惩罚于她,本来应该是将她处死的,如今死罪免了,活罪可能会很难受。
又过了一天,曲秀英正在床上躺着,两个大汉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将曲秀英绳捆索绑拖将出去,小菁在后面叫道:“你们是老爷派来的吗?六奶奶她刚堕了胎,身子虚弱得很……”曲秀英也不挣扎,任凭他们将自己捆了拖走。
两个大汉将曲秀英拖到后院,绑在一个新钉的木桩上。
曲秀英四下看了看,周围有一大群人围观,李希从拿着皮鞭走到她面前,一句话不说,抡起皮鞭就抽。
皮鞭一下下落在曲秀英身上,清脆的响声伴随着曲秀英痛呼的声音。
李夺在一边不忍心看,低头捂住了脸。
足足打了几十鞭子,身体虚弱的曲秀英终于昏死过去,身上的衣服也被皮鞭抽得破破烂烂,一只带着血痕的乳房露了出来。
李希从扔下鞭子走开,众人面面相盱,低声议论着。
李希从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心里实在憋屈得厉害,他从来没象今天这样烦过。
对待红杏出墙这种事情他必须杀一儆百,可是他又不舍得杀了曲秀英,于是只好摆个样子给大家看。
抽了一顿鞭子之后他本想给曲秀英换套衣服再捆在木桩上,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女人,这样露出个奶头成何体统,可是又怕别人说自己心软,犹豫了一阵还是忍住了,他有点后悔,要是不往曲秀英胸前抽就好了。
他不说话,别人也不敢擅作主张,就这样,露着一只乳房的曲秀英在木桩上被捆了一下午。
初秋的天气昼夜温差很大,白天还骄阳似火,晚上就冷了下来。
夜间,小菁端着一碗水来到曲秀英面前,手中提着一个灯笼。
李夺在远处看着,他白天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对袒胸露乳的曲秀英,只好等到晚上找来小菁给曲秀英送水喝。
曲秀英虚弱地歪着头,脸色惨淡,失的眼睛仍有着难掩的秀丽。
绳索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木桩上,使她不会瘫坐下去。
“六奶奶,先喝水,再吃点东西。
”小菁说着舀了一勺水送到曲秀英嘴边,曲秀英张口正要喝,一个人影跑到近前,抬手打翻水碗,喝道:“谁让你们给这个臭女人喂水喝?”曲秀
英见是李喆,便向他身后望了望。
院门口处一个女人的身影闪了一下,曲秀英知道那人影是是吴彩凤,她料李喆这个大孩子自己不会有如此主意,定是背后有人指使。
李夺见状跑了过来,一把推向李喆,口中喊道:“你管什么闲事?”李喆抬手拨开李夺的胳膊,抬起一拳打向李夺面们。
这一拳带着风声,曲秀英看得明白,惊呼道:“小心!”李夺侧身一闪,脚下横走两步,飞起一脚踢向李喆。
李喆不退反进,收臂翻掌搂向李夺脚碗,动作竟颇为灵活,远不似当日笨拙的模样。
李夺腿一收,躬身斜跨欺近李喆,双掌平出打向李喆肋间,这招叫夸父推山,李夺练得很熟练了,转念间便能使出。
李喆躲闪不及,干脆抬腿侧踢,李夺手掌打在李喆肋间,马上就地一滚,避开了李喆一腿。
李喆肋间吃痛,哇哇叫着扑了上来一顿猛打,李夺转着圈连退七八步,退到捆曲秀英的木桩旁边,曲秀英低声道:“势尽则衰,见机出招。
”李夺闻言不假思索便欺身到李夺身前,一招“丹凤朝阳”直取李喆,李喆忙向后退,李夺连追两步一脚踢去,李喆抬起手臂低档,李夺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李喆胳膊上。
李喆似乎毫不在意,大吼一声又扑了过来。
李夺始终不敢和李喆硬碰硬,因为他觉得李喆的拳头非常沉重,偶尔与其手臂相碰都感到很吃力,于是李夺用曲秀英教他对付此种人的对策:“缠”“粘”“避”“快”与李喆周旋,两人直打的难解难分,李夺虽然时而占点小便宜,却怎么也无法打倒李喆。
打着打着,李夺感到脚下被什么拌了一下,待借机定睛看去,发现是一根短木棍。
李夺瞅准机会拾起木棍拿在手中,以棍当剑,一招“狂风夺木”刺向李喆。
李喆见状回头就跑,边跑边喊:“哎呀,拿家伙算什么本事?”李夺哼了一声,扔下木棍来到曲秀英面前。
小菁吁了口气道:“我再去端一碗水。
”说完跑开。
曲秀英望着李喆离开的方向虚弱地说道:“这个胖小子上次和你交手是在二十多天以前,怎么会这么快……定是被高手灌了内力。
”“灌内力?”李夺声音带着疑问。
曲秀英断断续续道:“就是高手运气疏通胖小子身上的脉络,将自己的内力送给他一点。
但我教你的内功是不可对初学的孩子灌内力的,否则会拔苗助长。
你近日与胖小子交手可能不会占多少便宜,但只要注意灵活快动,制敌之先,该也不会怕他,我真没想到你进步得这么快。
”李夺直点头,眼睛忍不住借着月光不时地瞥向曲秀英露出来的乳房。
忽然,李夺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低下头不敢再看曲秀英。
曲秀英看着李夺低声问道:“你干什么?”李夺低着头没说话,曲秀英又问:“你干嘛打自己嘴巴?”“我,我……有蚊子。
”李夺回答得支支吾吾。
曲秀英闭上眼睛,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乳房,身体无力地扭动两下,有气无力道:“你……离远点,我可是你的六娘。
”“六奶奶,喝口水吧。
”小菁端了碗水跑过来。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