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26日第十七章:旧识再见斥退了崔鸳和圆儿主仆二人,白冬儿恨恨地跺了跺脚,这才提裙转身向着园子里而去,穿过密林中的幽深小径,她来到湖畔旁的一座小亭前。
原本供人歇脚的亭子,此时四周用帘子严严实实地围住,一道如怨如诉的笛声从里面传来。
白冬儿掀开帘子,只见里面被装饰地奢华无比,还有一个火盆烧得热热的,使人感觉不到半点寒意。
宗政元恒躺在一张软塌上,穿着浅薄的衣衫,怀抱着春光乍露的白冰儿,后者从果盘里拿取果肉喂到他的嘴里,而白雪儿则斜倚一旁吃味地看着二人。
塌前,白霜儿身着一件绿衫,情恬淡,吹动玉笛。
见白冬儿进来,白雪儿掩嘴笑道,“你这丫头不在这里伺候,跑哪里去了?”白冬儿恭身道,“方才外面有人闯园,奴婢出去把她们打发了!”王府里都是些女人,最多也就是争风吃醋,闹不出什么祸事,宗政元恒也不打算多管,他一只手深入白冰儿的裙中,一把握住少女紧致弹手的臀肉,左捏右揉,好不惬意!白冰儿刚做妇人,一时还放不开,只得偎进宗政元恒胸前,不敢看人。
白雪儿怪问道,“是谁啊?这么不开眼!”白冬儿回道,“是落羽居的崔鸳崔奶奶。
”宗政元恒原本揉捏着白冰儿屁股的大手随之停下,“你说是谁?”……按照王府的规矩,相识的女眷会尽可能住在一处,剩下的就只能合住在一处院子里,由于之间互不熟悉,因此生活里免不了磕磕碰碰。
傍晚,落羽居里的下等奴仆们正在切切私语。
“我听说左厢房的崔奶奶今天上午去盼春园游玩,碰巧世子殿下和霜白居的几位奶奶在里面,崔奶奶便想强行闯进去,结果被人一顿训斥,落了好大的面子!”有人小声道。
“嘿!”有人又道,“我听说崔奶奶被人挡住后,还强称自己是世子殿下的旧识哩!”“哈哈!”有人暗笑道,“若是旧识,怎么这么多天了,还不来见一面呢?”左厢房门推开,圆儿小丫鬟铁青着脸走了出来,骂道,“一群嚼舌头的下贱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还说起主子的不是来了,小心哪天下地狱,被黑白无常送去拔舌地狱,好好整治你们一顿!”“圆儿,莫再多说,快回来!”一道女声轻柔唤道。
圆儿小丫鬟冷哼一声,随即转身回房,留下院子里的几名下人面面相觑。
回到屋子里,见自家小姐正趴在塌上好似失了魂魄一样,情忧郁,圆儿小丫鬟心疼地直掉眼泪,原本是想陪小姐出去散散心,哪想这心绪反而越发纠结了!“小姐!”圆儿小丫鬟拉着崔鸳的手道,“他怎么能这样欺负人?我们不待着这儿了,我们回家去吧!”崔鸳万念俱灰道,“家?我们哪还有家!”自他不顾父亲劝阻,一心一意要嫁过来,那个家就已经散了,她哪还好意思回去?怨就怨她识人不明,轻易托付此生!正当主仆二人相拥而泣之时,房门轻轻扣响!咚咚咚!“谁?”圆儿小丫头抹了一把眼泪问道,难不成是哪个不长眼的奴婢,敢借机进来看笑话?“是我!”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主仆二人闻声一愣,俱是生出一股不可置信之感,莫非是他?圆儿小丫鬟急忙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梁王世子宗政元恒,夜色掩映中的他穿着一件明黄武服,气非凡!宗政元恒对她们主仆二人格外熟悉,他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圆儿小丫鬟的螓首,直到她露出幽怨的目光才停下来。
宗政元恒随即大步走到塌前,一把将崔鸳扶了起来,她整日忧思多虑,可谓是孱弱至极,只着一件绿衫衣裙,整个人看上去黯淡无光。
宗政元恒顿时有些心疼,当日在平南侯府,少女春光亮丽,顾盼生姿,叫他好生艳羡,今日怎么成了这副模样?“都怨我,前些时日,我被唤进宫里当差,待回来后,竟忘了你们俩!”宗政元恒内疚道。
崔鸳原本有许多话要说,但此时听见男儿如此自责,却是一句也说不口,她伸出手捂住宗政元恒的嘴道,“你千万不要这么说,能得你这一句话,我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圆儿小丫鬟在一旁见二人说得如此肉麻,当即无语道,“这种时候说什么死不死的,活着不是更好?”宗政元恒捏住崔鸳的小手笑道,“这丫头的嘴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崔鸳为他的笑容所感,亦是轻轻笑了起来,一时间笑靥如花。
宗政元恒望着她的笑容,不觉有些痴迷,随即将她揽入怀中。
崔鸳还是第一次与男子挨得如此之近,闻到男儿身上浓烈的气味,立时熏得情迷意切。
宗政元恒来时还没吃东西,当即一把将崔鸳抱起,来到桌前坐下,吩咐圆儿小丫鬟道,“快去让大厨房准备些吃食过来!”“是!”圆儿小丫鬟领命而去,走得飞快!门还未掩上,方才在院子里说闲话的几个丫鬟婆子便轻身走了进来,纷纷跪在宗政元恒的面前,“世子爷饶命啊,我们几个并非有意冒犯崔奶奶,不过是贪图一时嘴快而已!”她们这些下人大多都是梁王府在城外田庄的佃户,连同身家性命一同卖给了梁王府,便是宗政元恒打杀了她们,也是她们活该,官府绝然不会为她们出头!
宗政元恒冷下脸来,怒道,“你们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下人,竟然敢说起主人的闲话,莫非是把本分忘了吗?”“奴婢没忘!”下人们纷纷哀求道,“还请世子爷饶命!”说完,一个个争先恐后磕起头来,唯恐自己磕得不够响!宗政元恒非是嗜杀之人,当即惩罚道,“罚没六个月的月钱,如有下次,立即打杀!”“是!”几个丫鬟婆子见保住了性命,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这才退了出去,虽然被罚没了六个月的月钱,着实让她们有些心疼,但此时能保住性命已是最好的结果。
这几个丫鬟婆子退下后,不一会儿,圆儿小丫鬟便领着大厨房的人把吃食送了过来。
有翠笋绿苔等时鲜,也有刚刚宰好的牛羊鹿肉,着实让人食指大动。
宗政元恒硬是要抱着崔鸳,和她一起进食。
崔鸳拿他无法,只得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倚在他的怀里。
少女体轻若羽,两瓣紧致的臀肉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竟然坐得他心猿意马,趁着亲近的时候,顺势亲了她几口。
瞧见侍立在一旁的圆儿小丫鬟一脸的幽怨之色,宗政元恒笑道,“你还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坐下来一起吃些东西!”少女有所意动,却仍坚持道,“世子坐前,没有奴婢的座位!”她虽然嘴巴上不饶人,但还是知道主仆有别的!宗政元恒笑道,“这里又没有外人在场,何必矜持!”他少时混迹于风尘之中,见惯了人情冷暖,因此格外体贴下人。
圆儿小丫鬟看了一眼自己主人,见崔鸳轻轻点头,这才寻个座位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的美食,口生津液。
那帮大厨房的人真是可恨,她们来王府多日,但从末有哪一顿的吃食能比得上今晚这一顿,大厨房的人听说世子在这里留宿,顿时打起十二分精来操持这一桌餐食,真是狗眼看人低!圆儿小丫鬟得了主人的允许,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蜜汁鹿肉,放入口中,香甜软糯的口感袭来,吃得她眼眯嘴笑。
宗政元恒见她吃得美味无比,也夹起一块蜜汁鹿肉送到崔鸳嘴畔,少女含羞之下,张开小嘴,轻轻含进嘴中。
鹿肉虽然鲜美,但少女感觉到的却是另一种幸福!当下圆儿小丫鬟不再矜持,吃得不亦乐乎,时蔬鲜肉、糕点果盘一一都不放过,吃得嘴角生光,竟显娇憨之色!待大厨房的人撤去吃食,少女还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崔鸳见她这副模样,顿时有些脸红,嗔怒道,“还贪吃呢?还不快去打水给世子洗脚!”圆儿小丫鬟这才醒悟过来,打来洗脚水。
制止住崔鸳准备亲身服侍,宗政元恒道,“你还在病中,就让圆儿来吧!”他一把将崔鸳抱入怀里,剥去纱衣,只留一件殷红色的肚兜,光洁的锁骨和纤细的胳膊裸露在外,白璧无瑕。
圆儿小丫鬟一边给宗政元恒洗脚,一边看着亲亲我我的两人,脸上又露出幽怨的情。
待洗完脚后,宗政元恒方欲准备抱崔鸳上床,房门轻轻叩响,“谁啊?”宗政元恒开口问道。
门外传来一道女声,“奴婢是沈奶奶的大丫鬟,沈奶奶听说世子今夜到落羽居留宿,已在房中等待多时,还请世子移步一聚!”她口中的沈奶奶就是兵部侍郎沈练之的女儿沈妙,居落羽居主厢房,算得上是此间的主人!崔鸳闻言,顿时情忐忑地望着宗政元恒,生怕男儿会弃他而去。
宗政元恒握住她的小手,安抚住她,高声道,“我明日要去宫里当差,今晚就宿在左厢房,你去告诉你家主人,我今晚就不过去了,下次必定亲去!”门外侍女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道,“奴婢这就去回禀沈奶奶!”待她走后,崔鸳有些担忧道,“我曾见过沈奶奶几次,其人不像是胸怀宽广之人,恐怕以后我的日子难捱了!”宗政元恒安慰道,“你们都是我的妾室,无论外家身份如何,在王府中我都会一视同仁,你也莫要怕她,她若是想欺负你,那你接招便是,有圆儿小丫鬟在,她们还不见得能赢过你!”崔鸳噗嗤笑道,“圆儿是人,又不是恶犬,哪有那么厉害!”宗政元恒笑道,“她可厉害了,当日我才与你们见面,便被她一顿奚落,可想而知她那张小嘴有多厉害!”崔鸳贴入他的怀中,“还请世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她的无意冒犯!”宗政元恒搂住她的薄肩道,“我才不会与她计较这个!”二人抱在一处,一顿耳鬓厮磨,最后宗政元恒对着她那红润的小嘴亲了下去,少女处子的芳甜让他尤为着迷,不由伸出舌头去勾弄她的小舌,将其吸入嘴中,慢慢品尝。
少女的小舌香滑柔软,甜腻腻的,让他怎么也吃不够。
“今天终于让我尝到你的味道了!”少年男儿打趣道。
崔鸳脸上一片羞红,避开他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道,“既为君妾,自然任君施为!”
就在宗政元恒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圆儿小丫鬟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自家主人与世子正在亲密恩爱,心中一顿慌跳,正准备退出去,不想却被宗政元恒一口叫住。
“你还不快过来!”
圆儿小丫鬟心想,你们两个恩爱叫我过来干什么,看你们恩爱吗?
她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走到床前。
宗政元恒调笑道,“你家主人大病末愈,今晚只能由你来承欢侍奉了!”
圆儿小丫鬟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为什么是我?”
宗政元恒理所当然道,“你家主人就你一个侍婢,不是你还能是谁?”
按王府的规矩,每一名侍妾都要配两个贴身丫鬟,可以从外家带来,也可由王府为其指配。
当初崔鸳出嫁时,家中确实为她准备了另一名贴身丫鬟,可临到出嫁时,却被她的继母以各种理由强行留下。
再加上崔鸳生性敏感,用不惯王府为她指配的贴身丫鬟,以至于她现在就只有圆儿小丫鬟这么一个贴身丫鬟!
“这么,你不愿意?”宗政元恒见她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问道。
圆儿小丫鬟急忙摇头,她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还没有心里准备,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崔鸳虽与她名为主仆,却情同姐妹,甚少驱使她,当即一双玉臂环住宗政元恒的脖子道,“世子今夜若有兴致,妾身想来也能承受!”
圆儿小丫鬟也是有眼力劲的,一时婉拒还好,若是惹怒了宗政元恒,她和自家主人都会没好果子吃,当下一个万福,“奴婢遵命就是!”
说完,走到外间将帘子放下,吹火桌上的烛台,只留下内间的一只红烛,羞羞答答脱去青衫,又弯腰摘去莲鞋,这才躬身爬上软塌。
这丫头也确实称得上是美婢,肌肤白皙,身姿修长,臀圆腰细,双手掩着私处,躺在床外一侧。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宗政元恒将她和崔鸳一左一右抱入怀中,先亲了崔鸳一口,再回头亲住圆儿小丫鬟的小嘴,尽享齐人之福。
也不知她们两个末出阁时,是否会互相慰藉,宗政元恒捉趣想到,市井俚俗传说一些养在深闺的小姐,寂寞难耐时,会与自己的贴身丫鬟互相嬉戏,俗称凤凰之好。
但看崔鸳与圆儿小丫鬟这副放不开的模样,想来无有这种情况。
宗政元恒看着圆儿小丫鬟的小嘴调笑道,“你这张小嘴犀利得厉害,却是不知下面那张小嘴也是否如此厉害!”
圆儿小丫鬟被宗政元恒这番露骨的话语羞得耳鬓红烫,低下头,却是不敢看他。
软塌上顿时红浪起伏不定,在一声声惊呼中,一件件贴身衣物随即被扔了出来。
圆儿小丫鬟此时已被剥成白羊,蜷缩于宗政元恒怀中,浑身上下只有脚上还穿着一双白袜,再无其余。
她的主人崔鸳倒是还好些,还保留着一条丝绸亵裤,宗政元恒知她大病末愈,因此不急于破开她的身子,免得造成花落人亡的下场。
宗政元恒一手揉捏着圆儿小丫鬟圆圆隆起的胸脯,一手探入身下,把玩着她的小足,侧过脸来,却是与崔鸳吻在一处。
宗政元恒在崔鸳耳畔低语几句,她嗔怪地看了宗政元恒一眼,随即在宗政元恒期许的目光下,低头含住圆儿小丫鬟的一颗乳头,小舌不停地扣弄起来。
“小姐,不要这样,好羞人啊!”她轻哼道。
崔鸳与宗政元恒对视一笑,却是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圆儿小丫鬟被自家主人和宗政元恒一顿亵玩,当即身形微颤,体内好似有什么东西快出来了一般。
宗政元恒心中一动,正在把玩她柔若无骨小脚的手缓慢上抚,来到腿心之处,只觉已是一片泥泞。
这丫头休看大大咧咧的,身体却是好生敏感!
宗政元恒知她已然情动,当即不再隐忍,分开少女纤细的双腿,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白如玉璧的阳茎,杀气腾腾地抵在她的腿心。
少女闭着眼睛,却感受到了那火热之物。
宗政元恒哄道,“你睁开眼瞧瞧,是什么东西?”
圆儿小丫鬟推攘道,“还能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你们男人做怪女儿家的坏东西吗?”
她虽与自家主人从小养在深闺,但却从丫鬟婆子那里听到了许多人事,比之崔鸳还要见多识广!
宗政元恒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秀背和修长的大腿,再次哄道,“你要是不看以后就没机会看到了!”
少女的好心被宗政元恒逗弄起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微微睁开眼下视,只见一条好似蟒蛇的肉具抵在她的小腹上,宛如战旗高高竖起。
她一下子又被吓得闭上了眼睛,几乎泣不成声。
宗政元恒又央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再此睁开眼睛,有了上一次的心理准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