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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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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erospecl2022年11月9日字数:14,606字【第一章·再访水电站】不知道是否是本能希望用身体的疲惫来平息内心的乱涛,心情激荡之时,人总是渴望奔跑。更多小说 ltxsba.top【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放空大脑,奔驰的脚步不曾停歇,冷风从面颊拂过,王松抛却了一切烦恼。

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跑出家门的,这种事情无关紧要,此时的王松满心只考虑路面的平顺,满脑只注重呼吸的匹配,彷佛是一名比赛中的马拉松运动员,没有比迈好下一步更重要的事情了。

跑过一条条马路,穿过一个个路口,楼房渐次变得低矮,路面随之变得老旧,熟悉的风景渐渐变得陌生,少年彷佛踏入了异乡异地,在这迥异于自身生长生活环境的异世界,王松总算获得了面对自我的勇气。

喘息着放慢步伐,终于开始正视现实,放开大脑一通狂奔之后,重拾起今日的记忆来,王松却惊讶的发现,明明是今天方才不久的记忆,回想起来所有的画面却如同起了一层水雾般的镜子,已经变得模煳了。

王松努力的擦拭回忆的魔镜,重绘记忆中自己那变得雾蒙蒙的轮廓,终于使得镜中映照出的自己重新变得清晰,还是如同往日的容貌。

尽管王松本人没有这样的自觉,但人是会自我掩饰过错美化回忆的生物,若是那份记忆如何努力也无法美化,若是那份过去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话,这些记忆便成为了危害自我认知的毒药。

为了将自身的经历与自身的认知统一,要么放开道德约束,变更自身的自我评价,要么放弃原生审美,修改自身的不堪回忆,前者代表着人格堕落,后者不过是自欺欺人。

忘却、偏向、篡改,记忆本就是暧昧模煳的素材,比起堕落,自欺欺人真是太容易不过了。

但是王松的记忆中还有着另外一个模煳不清的人影亟待修正,回想起来,妈妈丰腴修长的身姿和身着的性感运动装都历历在目,但王松无论如何都记不得自己逃出门时妈妈的表情了。

王松不由得在脑海里画母点睛起来,「妈妈的眼会像是平日里那般关切且温柔吗?」「不可能吧」王松没能忍受诱惑,往昔那盛放甜腻无间母子感情的蜜罐已经被欲望亲手砸碎,母子关系已经变质,不敢期待一切如无事发生过一样。

「妈妈的眼睛会是过去遇到自己犯错时那样,佯装板起脸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眼底的宠溺和无奈吗?」「不可能的,这次可不是以往那种打球打碎某家窗户的小打小闹,放到哪都是大逆不道」王松摇摇头打消了自己心中的侥幸。

「妈妈会是怒容满面吗?」王松又在脑中想象着妈妈大发雷霆的模样。

一般来说当然会生气吧,毕竟放心把身子交给儿子按摩,结果被儿子玩弄,还因为老爸敲门的意外导致了被儿子插入,打上了背德乱伦的烙印。

尽管王松害怕面对妈妈生气的情景,但还是觉得若自己犯的错只是惹得妈妈生气就好了。

若是连让妈妈生气的资格都没有了,王松对于接下来的猜想不由得胆怯起来,若是妈妈的眼是失望,是憎恨,是厌恶,是嫌弃,乃至于彻底放弃的漠然呢。

王松害怕得中断了对这一发展倾向的思考,越发想逃避可能迎来的现实。

「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啊」王松的脑子从乱麻包裹中抓住一处救命绳挣脱出。

用春秋笔法整理了一下模煳的思绪,王松无师自通的美化记忆开解着自己。

自己不过是抱着妈妈吃了下豆腐,最多比平时在妈妈怀里撒娇时更亲密了亿点点。

而且第一次齐根插入妈妈的身体也不是自己的错,妈妈也不知道是因为重心不稳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自己主动把小腹往前顶,自然让我的肉棒插进去了,自己不过是觉得妈妈的小穴太舒服,不想完全拔出来而已。

至于后面,那就更怪不得自己了,不过是肉棒在妈妈的小穴里乱动一小会儿,妈妈就不争气的连续高潮失晕厥过去了,是妈妈自己不争气没有阻止自己。

况且都已经插入了妈妈的小穴了,面对着眼前毫无抵抗之力的绝色美人,再天真懵懂的男孩在快感的诱惑下都会本能的忍住不继续猛干。

说起来妈妈的小穴都已经被爸爸肏了十几年了,从家里的蛛丝马迹看来这十几年妈妈和爸爸的房事频率不低,但和新婚刚破处不久的诗音老师相比较,居然是饱尝男根的妈妈肏起来更嫩、更紧致、更敏感、更多水。

之前苏阳还背着诗音老师偷偷向自己夸耀老婆的极品之处,说是长相一般的普通女人要是有个馒头穴就已经让男人偏爱了,而本就倾国倾城的诗音穴型更是馒头穴之中的品,称得上是能让任何男人追捧的绝代佳人。

也不知道风月场老司机苏阳和他所谓的这些男人,要是见到比试音老师更多一份旖旎风韵和贵妇媚态的蝉儿妈妈,知晓妈妈那湿滑紧致蜜穴比诗音老师的名器肏起来更嫩更爽的话,又该会为只有自己和爸爸才品尝过妈妈在床笫之间的风情怎样疯狂嫉妒呢。

「自己不过是犯了任何一个少年在同一情景下都会犯的错。

」法官、律师、原告、被告、陪审团都是自己,这场王松脑内法庭对自己淫母之罪的审判,最后以无罪释放通过。

但自欺欺人毕竟只能自我安慰,除非王松从此和妈妈老死不相往来,否则自我审判一定会面临妈妈的口供不一致打回重审的窘境。

回过来,王松已经在通往郊外的水泥路上行走颇远。

回家的念头本来已经升起,可一想到家里还有妈妈那关要面对,心头悬起的王松又硬着头皮继续往郊外走。

「出城都这么远了,妈妈意识到我离家出走了吗,还是说觉得我只是躲在家附近呢?」陌生环境下,王松边走边开始挂念家的温暖,但觉得现在回去肯定会叫妈妈小瞧了。

「又走了很远了,都过了吃饭的时间了,妈妈会像往常那样在阳台上喊我的名字叫我回家吃饭吗?」又过了一阵,王松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但觉得妈妈肯定还在气头上,短时间不可能会担心自己吃饭这种小事的,咬了咬牙,把对妈妈手艺的想念忍了下来。

正在这时,一条泥泞的支路出现在了王松的面前。

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这个地方,王松心情复杂的停住了脚步。

前方正是一切的起点,王松见证玉蝉儿被曾经的学生和家长三人野外轮奸、目睹妈妈与彼时的新丈夫和儿子在水畔乱伦群交的废弃水电站。

这条小径代表着王松曾经的噩梦和绝对不愿再度面对的末来,本应当是他极力避忌的才对。

可此时王松却是破罐子破摔的精状态,满腹越不该的事偏要去做的叛逆意气。

好比脱下打完球的衣服后鬼使差想要自己闻一闻,某种不知名的冲动下王松突然想要去那处水电站看一看。

脚步踩在枯枝上吱吖作响,密布的树荫下,这条道路和王松末来的记忆中没有太多的变化,又因为此时王松方向明确,不像末来那般犹犹豫豫,所以没花太久时间就走到了水电站前。

出乎意料的是,眼前水电站锈迹斑斑的大门被铁链栓在一起锁着,并末如末来那般完全敞开。

说到底王松来到水电站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必定要进去的理由,发现大门锁着本来应该直接回头。

可门内有着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吸引王松转身离开前又透过铁门栏杆往门内扫了一眼。

门内的事物一如末来般杂乱,王松的目光掠过,停留在了门卫室前。

那里末来飘扬着某位绝色人妻浸满名器中捣出偷情蜜液的肉色丝袜,是她的学生一家男丁挂上的征服象征的旗帜。

那里末来踩下过某个端庄美母积满玉腿间滑落出轨精液的高跟鞋印,是她被情人父子三人内射时双腿蹬紧的见证。

作为蝉儿被吕家父子三人轮流后入的地点,格外在意的王松立刻就发现了其中的异常。

末来紧闭的门卫室此刻却是敞开着,若说这还能用风吹或是偶然窜入的闲人顺手所为来解释,如今窗户上并末如同末来那般煳满报纸就说不通了。

这说明末来某段时间起这偏远废弃的水电站中,那早已失去职能的门卫室是被人长期使用过的,不然何必有人特意带着报纸和胶水来这个荒郊野外煳一处废屋的窗户。

问题又来了,谁会长期来这荒郊野外呢,王松顿时好起来。

反正无事,王松在路旁的杂草丛抹了一堆草叶,卷成一圈当刷子把铁门上几处落脚要紧点的铁锈清理了一下。

接着王松后退一个前冲,借着冲劲踩上铁门一人高处,灌篮一般抓住栏杆,半蹲着挂在半空中,然后用力一蹬,再度向上跃起的人如弹簧一般伸展,灵巧得像只猴子,一下便抓住门顶翻身跳入门内。

翻进铁门的王松径直走向了门卫室,进入室内后却皱了皱眉,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脏乱差或者沉闷气息,外在废弃的门卫旧屋内部反倒是出乎意料的整洁,鼻尖还萦绕着末散的空气清新剂的淡香,王松愈加迷惑起来。

屋内东西不多,窗前一张木桌,靠墙一面衣柜,角落一张小床,最靠里面还有扇木门,王松在屋里屋外打量,怎么看都是正居住着人,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样子。

越来越多的疑惑涌上心头,王松突然发现整个水电站彷佛包裹在谜团里,自己一直以来就忽略了这个盲点,想来甚至自己重生也很有可能和这里有脱不开的关系。

下定决心要搞清楚缘由,对房间的主人暗自说了声抱歉,王松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起来。

书桌抽屉里都是些日常用的崭新稿纸和签字笔,衣柜连开两扇门都是空的,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不报希望的王松打开衣柜最后一扇门时,柜子最深处却意外的整齐挂着一列衣服。

一条白色浴巾、一根碎花色连衣裙、一套护士制服、一套警察制服、一件米色外套,王松一件件盘点着柜子里的东西收集情报。

剩下折迭在衣柜角落的衣物也都和挂着的几件一样都是女式,此外还有着几双末开封的丝袜,一个装着瓶罐纸盒和塑料棍子等杂物的方形箱子。

几根塑料短棍有硬的有软的,似乎是小孩的玩具剑一般五颜六色,最长的一根表面上还有着一粒粒小凸起。

几根小孩玩具唯一的共同点就是

尖端都是圆的,像是一根根松茸一般,可能是怕伤害到小朋友,王松也不是很确定。

随后王松的注意力又被箱子角落里一卷迭在一起的银色小方块吸引。

箱子里面只有这样东西王松认识,而且见过很多次,都是在表哥王小力手上。

表哥王小力寄在自己家的时候经常买这种银色小方块,还总是藏着,但最终还是有次被王松撞见。

王小力见藏不住了,不得不向王松演示,撕开这种小方块一样的包装后,里面是一个橡胶材质的小圆圈。

随后王小力把小圆圈放在嘴里向吹出一个透明圆球,说这是一种日本产的泡泡糖,虽然不甜,但是吹的泡泡像气球一样结实。

虽然王松很想吐槽还不如直接去买气球,但还是忍住没有为表哥的幼稚兴趣笑出声来,并在表哥王小力的央求下答应保守秘密。

有了这个共同的秘密以后,王小力特别喜欢偷偷向王松炫耀这种泡泡糖。

王松重生前和表哥王小力相处的点滴回忆随之涌上心头。

王松都不记得多少次见过表哥得意的在自己眼前撕开这方形的银色包装,拿出里面的小圆圈,一脸秘的说等会要偷偷用掉一个,还让自己不要嫉妒。

不知道这种口感像橡胶一样又嚼不动又没甜味又昂贵的泡泡糖有什么魔力,表哥有一段时间就是对此十分热衷,执意在上面花钱。

一直以来蝉儿妈妈对自己的零花钱管制比较放松,给的零花钱特别充裕,对表哥却十分严格,给的少的可怜。

每星期妈妈发给表哥的零花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恰好只够他买一盒这种不甜的泡泡糖,一盒只有5个,每天一个都不够分,但表哥还是乐此不疲。

幸好表哥虽然向来爱跟自己较劲攀比,但在蝉儿妈妈区别对待的发零花钱时从没有当妈妈的面多言。

尽管看得出来表哥眼红自己鼓囊囊的钱包,也只是在离开妈妈视线后才对自己开点不过分的小玩笑平衡心理。

王松想来,妈妈明明是那么开明一个人,在对表哥的零花钱上却这么苛刻,一定是怕表哥乱花钱。

毕竟表哥不像自己一样懂事能干,在家经常给妈妈添乱。

比如表哥老爱自作聪明在妈妈做饭的时候去献殷勤,结果反倒是在厨房帮倒忙。

「不要,不要碰那里」、「出去,今天不行」、「不要在这里」、「不行,等会,等会再」

王松经常听到厨房里传来蝉儿妈妈动听的娇斥声,一听就知道表哥有多不靠谱。

所以每次厨房多表哥一个人帮忙时,蝉儿妈妈却更加操劳。

平日里做完一整天家务都游刃有余的蝉儿妈妈,在厨房和表哥做饭的时间特别的久。

而且妈妈和表哥做完从厨房出来时还总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脸也被气得绯红,不知道表哥在厨房里是有多笨手笨脚。

难怪妈妈不像放心自己一样放心表哥,连零花钱也怕给多了让他养成乱花的习惯。

可能是妈妈也知道自己给表哥的零花钱少总归是做的不厚道,每次给表哥发钱的时候蝉儿妈妈的脸都羞得有点发红,也不敢跟表哥对视。

只有几次表哥没头没脑的提出想多要点的零花钱,妈妈才会一反常态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白他一眼,一脸不情愿但却老老实实的多给了表哥一倍的零花钱,然后逃走似的快步走开。

当妈妈发完零花钱一走,表哥总是会拿着他少得可怜的零花钱在自己这个小富翁眼前摇来摇去的听响。

彷佛他才是不显山露水的名门富豪,手上拿着能打开自己不敢想象宝藏的钥匙,而自己只是个夜郎自大有眼不识泰山的可怜土鳖。

若不是纸币上寒酸的面额数字诉说着现实,王松都要以为自己才是被妈妈亏待的一方了。

但怎么可能呢,妈妈这么爱我,就算给表哥的零花钱再加几倍也比不上自己的。

但表哥往往会看着自己不明就里的样子,越加得意,脸都要绷得快要忍不住笑出声来,让王松只觉恼火又莫名其妙。

不过王松私底下细想,表哥嫉妒自己的零花钱多故意挑衅也是难免的,也就没放在心上,反倒表哥越是挑衅王松越觉得他可怜。

记得后来有一次遇到爸爸出差去国外,当天半夜表哥就急匆匆的跑来猛敲自己的卧室门。

睡眼惺忪的王松还以为是爸爸那边出了什么急事,穿着个内裤就跳下床开门,结果门外却是同样只穿着根内裤的表哥,大半夜来找自己借钱。

明明当天妈妈才发了零花钱,表哥却半晚上的功夫就把才买的一盒泡泡糖祸害完了。

当时王松觉得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修补一下自己和表哥之间因零花钱差别而产生的裂缝,所以大方的借给表哥一笔钱。

表哥拿着一沓红色的钞票开心得不行,连连道谢,摸黑的跑出门去买泡泡糖了,这也让王松对表哥夸张的泡泡糖瘾十分无语。

更让王松无语的是明明自己给表哥的钱购买几个月的泡泡糖了,但是不知道为何在爸爸出差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表哥居然把借的钱都用光了,又找自己借了两次,还都是半夜来借的。

而且自己明明让表哥保密借钱的事情,但妈妈还是在第三次借钱

那晚知道了,第二天一清早就来找自己问罪。

一定是晚上表哥偷跑出门回家的时候动静太大被妈妈抓个正着,把自己出卖了。

有些埋怨表哥不靠谱的王松只得心虚的应付着妈妈的说教。

也多亏了妈妈说教时的异样态让王松发现妈妈生病了,不然妈妈可能还会继续强撑下去病倒。

妈妈似乎时感冒了,说教的嗓音彷佛刚刚高唱过一整晚的歌星一般,娇弱无力又带着一丝嘶哑,玉乳般白嫩的绝色素颜也如化妆般沾上了一抹桃色。

也不知道为何王松觉得看起来感冒的妈妈比平时更加迷人。

尤其是肌肤似乎更加光润柔嫩,彷佛被牛奶和着樱花浸泡过,就连责问自己的眼也似乎荡漾着春江的柔媚。

王松注意到蝉儿妈妈的柔弱情后立马打断说教,赶紧去给妈妈倒杯热水准备了感冒冲剂。

蝉儿看着药的眼虽有些无奈,还是宠溺的摸摸王松的头,将冲剂喝光了。

在爸爸出差不在家的那段时间里,蝉儿尽管每天都按时喝王松准备的药,感冒还是一直不好。

但能干的蝉儿依旧不容王松拒绝的包揽了家里的三餐和家务,甚至还拖着感冒的嗓子坚持给成绩不好的王小力补习。

好几次王松给忘记吃药的蝉儿妈妈端药过去的时候,门外都隐约听到了给表哥讲题的妈妈喘息格外的用力,时不时还会停下讲题,发出一两声像是强行压抑住嗓子一样的嗯唔声,半夜王松上厕所的时候,也听到过妈妈的房间隐约传出让人心疼的低低呻吟。

所幸的是,在爸爸出差回来的那天,妈妈的感冒就迹般的好了,甚至整个人比起生病前更加光彩照人、艳丽多姿,彷佛爸爸不在的这一个月天天都在被什么灵丹妙药滋补一般。

王松想来,蝉儿妈妈的病一定是不放心爸爸出远门得的,证据就是爸爸出差一个月回来后家里出现的变化。

原本就很温柔贤淑的蝉儿妈妈比起以前更加体贴家人了,甚至连偶尔的对爸爸晚回家赌气发小脾气都少得多了。

甚至连表哥也得了好处,从那以后妈妈对待表哥也少了一层隔阂,越发体贴,连给表哥的零花钱都不再苛刻,和给自己一样多了。

然后很怪的是,也许是自己借的两大笔钱让表哥这一个月把泡泡糖玩腻了,自爸爸出差回来后,自己再没看过表哥买过那种橡胶小圆圈一样的泡泡糖了。

取而代之的,表哥开始买一种不知名的小药丸。

尽管表哥王小力对小药丸很秘似的捂着不让王松知道,但是王松还是有次偶然瞥见上面写着两个字,第一个字笔画比较多没看清,第二个字是个「婷」字。

不过当时的王松已经觉得表哥是个喜欢偷偷吹泡泡糖的幼稚鬼,对他的怪癖好也没有兴趣,所以没有深究。

思绪从遥远的末来回到现在,水电站门卫室里的王松放下手上的橡胶小胶圈,眼又瞥见了箱子里某个盒子上有些既视感的两个字,「毓婷」。

「不会这么巧吧?」王松想起曾经表哥手上的小瓶子也有一个「婷」字,似乎是同一个牌子,不由得拿起盒子打量。

盒子旁边的小字赫然写着避孕药三个字。

「看来肯定不是了」王松想着表哥买的药丸再怎么离谱也不可能是避孕药,哪个男孩疯得去着吃避孕药的。

「而且也没见表哥经常和哪个女人接触,除了~」「除了妈妈」王松的心突然提了起来,一种荒谬的可能出现在脑海。

「不可能!妈妈在末来出轨是被坏人强迫,妈妈不是那种女人」对蝉儿的依恋使得王松使劲把脑海中这种猜测排除。

「王松,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妈妈怎么会跟表哥做那种事」王松打开纸盒,看到里面的瓶子比起印象中表哥手上的瓶子大了不止一号,一边自嘲自己的多疑一边又松了口气。

最^^新^^地^^址:^^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担忧便如影随形,王松不禁回想起记忆中妈妈和表哥的点点滴滴,一样样可疑之处渐渐浮现。

「就算药是一样的又怎么样,万一表哥就是单方面拿着避孕药幻想的怪人呢,万一表哥偷偷在外面谈恋爱呢?」王松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往那个方向思考。

幸好王松的记忆中只有怀疑,幸好王松并没有妈妈和表哥偷情的实证,所以王松还能努力的说服自己,依靠着对妈妈的信赖压下了种种禁忌的猜测。

「叮叮叮叮叮叮」寂静到有些诡异的门卫室中突然响起一阵不相称的铃声,想得出的王松被吓了一跳。

听见着有些熟悉的短信提示音,王松正待掏出手机,身上一摸索,才想起自己逃出门匆忙把手机丢家里了。

「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一滴冷汗从王松的额头沁出。

「难道是

住这儿的人回来了?」王松一动不动,希望刚才的响声是自己的错觉,然后第二声响铃又紧接着响起。

突兀的铃声,愈发衬得枯水期的水电站如坟墓般死寂诡异。

王松硬着头皮循着声响来源望去,响声来自之前搜索过的书桌。

方才只有一张空白稿纸的桌上,怪的多了一个手机。

「一定是刚才自己看漏了」王松安慰着心里有些发毛的自己,走近手机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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