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和姐妹们的十三个子宫,以后都要成为同一个男人的专属所有物,被同一根阳具将精液灌进去,甚至怀上对方的孩子,她便感到下身传来一点痒痒的感觉。
这时,夏语冰慢慢抬起头,近距离地望着陈重山那迷人的俊俏脸孔,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后,便将头再次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在接下来的日子……秘密会所的一个房间中。
陈重山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不管看上多少次,还是被卞秋莎那勾人魂魄的巨乳惊叹。
一般来说,有巨乳的女人,乳房不可避免地会向下或向两边分开,但卞秋莎却无论是立是卧,乳房都紧紧地贴在一起。
陈重山笑着用手玩弄起卞秋莎的乳房,并且笑着说:“莎奴,女子刑警队的日常锻炼中会操练胸部吗,还是你有隆过胸了,不然这对奶子怎么这样挺拔?”在被俘的十二名女警女兵中,或许只有方琴语的巨乳能在视觉上与卞秋莎竞争,但她是生了小孩,在没生育之前还远没有那么大。
卞秋莎当然没有隆胸,她的身体虽然屈服了,但从那稍纵即逝的愤慨表情中,还是可以看出她对陈重山的侮辱相当不满。
当然,她并没有进一步将这不满表达出来,只是勉强地挤出了笑容说道:“不是的主人,可能是莎奴有部分俄罗斯血统,体格上比较接近西方人,所以乳房才会这样巨大坚挺。
”在当初从澄川大师的手中毕业后,澄川大师跟陈重山说过,卞秋莎虽然愿意屈服,但由于性格过于火爆,在被凌辱了一段长时间后,假若情绪失控起来的话,还是有点危险性,所以建议还是先绑着她来奸淫,然后再用时间慢慢教育她。
陈重山之后也经历过这种情况,有次没有用绳子绑起这位强悍的女警,在刚开始时她的表现都还好,但后来被陈重山玩了两小时,并且连续被操出七次高潮后,她便陷入了狂乱状态,忘记了自己的奴隶身份,不但没有再叫主人,而且还开始对陈重山又哭又骂,虽然没有作出攻击,但还是有点失控了。
如此火爆的女刑警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这实在是让陈重山哭笑不得。
他相信澄川大师的手段已经接近女性理智和精的极限了,因此他并不想再加强调教,让卞秋莎变成失去理性的疯子,于是只得摇摇头放过了她。
在这个情况下,陈重山为了保障客人的安全,只容许卞秋莎在被束缚的情况下进行招待和侍奉,虽然她的气质还是能吸引到一些喜欢拘束凌虐的人,但这个限制
无疑是赶走了不少客人。
而在陈重山对这些女警们愈来愈好,一一拒绝那些重口味的凌虐要求之后,卞秋莎几乎变到不用再接客。
然而,每天待在这个房间中也是能令人无聊得发疯的,虽然陈重山在房内放了影音设备让女奴们听歌和看电影消遣,但卞秋莎还是百无聊赖得快要疯起来。
因此,她竟然开始有点期待陈重山的到来,至少可以看到活生生的人,听听他会不会说出什么自己有兴趣的事和其他姐妹们的近况,顺道还可以满足一下自己被开发调教后的敏感肉体。
看着巨大得像西瓜般的雪乳不断在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看着嫰滑的乳肉一次次从自己的指缝间挤出来,看着雪峰顶上鲜艳欲滴的两颗红宝石,陈重山不禁兽血沸腾起来。
最^^新^^地^^址:^^YSFxS.oRg他大吼一声,猛地将卞秋莎拦腰抱起,然后奔至床上。
卞秋莎虽然有着傲人的1米8身高,但相比陈重山的1米85还是稍微矮一点,两人站在一起时其实看上去相当合衬。
这时的她被牢牢地钉在床上,暴风骤雨的冲击才刚刚开始,对方的肉棒如高速运动的打桩机,一下下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冲击都震得她的巨乳剧烈摇晃,连那坚固的床也晃动起来。
“主人,给我,给莎奴。
”卞秋莎还是经过足够的调教,因此说出了让陈重山更加热血沸腾的话。
接下来双方陷入了激战,在陈重山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下,卞秋莎高声嘶叫着,双手竟然抓着自己的双乳揉搓起来。
过了半刻,她身体猛地一挺,用双腿紧紧夹着陈重山的腰部,足弓绷得笔直,傲人双峰上的乳头膨胀起来,阴道更是痉挛般剧烈地收缩,看来即将要到达阴道高潮。
卞秋莎的高潮来得是那么猛烈,令陈重山亦控制不住,同时爆发了出来。
两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身体紧紧缠绕和相撞,惊心动魄的猛烈交合达到巅峰。
然而,另有目的的陈重山却没有选择停下来,卞秋莎那火辣丰满的胴体很快便让他再次勃起,并且再度在对方的身体内探索抽动,展示着他傲人的性能力。
终于,在两小时后,他成功令眼前的美人再次进入了脆弱而狂乱的状态。
“不要,停下来!你这个恶魔,不要再强奸我了!”卞秋莎发出了高呼,她的大脑已经近乎空白,再也无法提醒自己是一名性奴的身份。
“啊啊啊!”然而,她的身体非常诚实,虽然已经连续高潮八次,但还是再次被陈重山送上了情欲的高峰,只得连连地呻吟尖叫。
终于,满身大汗的陈重山停了下来,并搂住同样全身被汗水沾染的卞秋莎,两人静静地相拥着。
过了两分钟,卞秋莎终于开口说道:“你就只会用这种无耻的手段对付我们吗?”陈重山没有理会她的话,然后便站了起来,走到桌前拿起他刚才带进房间来的公文袋,并且将其打开。
卞秋莎不明所以,只得默默地盯着他,看他在搞什么花样。
陈重山突然说到一句令她出乎意料的话:“想知道你弟弟的近况吗?”然后便从袋中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展现着灿烂阳光笑容的年青男生,正在一个环境优美的学园内,和几个同学愉快地合照。
陈重山简洁地说了一句:“这是美国的哈佛大学。
”卞秋莎整张俏丽的脸庞都呆滞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爱的弟弟,竟然入读了美国最顶尖的哈佛大学?卞秋莎的弟弟从小便非常乖巧和勤力,然而学业成绩总是末如理想。
今年便高中毕业的他,在多次的模拟考中都只能进入国内的二线公立大学,令他感受到的压力愈来愈大,亦让看在眼内的姐姐感到非常心痛,却又无能为力。
四个月前,她的突然消失肯定对家人做成了巨大打击,但卞秋莎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她那即将要考试的弟弟,她怕弟弟会因为自己而无法继续学业,从此一厥不振,人生急转直下。
然而,弟弟现在竟然考上了全球最有名气的私立大学,而且好像已经从失去自己的伤痛中走了出来。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她的内心相当不解,于是便将目光转回去陈重山的身上。
“我用你的名义,成立了一笔基金,不但能确保他衣食无忧,而且还安排了我在美国的朋友帮忙,让他能够进入全国最大的律师行实习。
他不是一直想当个律师吗,现在可以梦想成真了。
”陈重山慢慢地说道。
卞秋莎是真的感到惊讶,她选择当上一名女警,当然不是为了钱,而是因为那强烈的使命感。
然而,她从小家境便颇为清贫,而作为女警得到的薪酬相当有限,对她自己来说也只是刚好够用而已。
虽然她一直没有抱怨,但她确实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让亲爱的弟弟接受最好的教育,就连本地的名校亦难以进入,更别说是美国那些享誉国际的顶尖学府。
“这……要花上多少钱?”卞秋莎还末能从惊吓中复原。
“不多的,200多万美元吧,大学学费每年都要六万元了,而
且还有各项生活费、大学捐款,还有给你父母的资助。
反而是打人情牌,让他到律师行实习这点还困难一点。
”听陈重山的口吻,好像真的不当是什么回事。
200万美元,这个数字对卞秋莎来说确实是天文数字,这时的她只能呆呆问道:“你……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陈重山这时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以后对内的话可以继续叫我做主人,但对外的话就叫我相公吧。
”“相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卞秋莎在短短数分钟内又迎来了另一次震撼。
“当我的妻子吧。
”陈重山简单清晰地说道,没有半点模糊的意味。
看卞秋莎像是惊呆了般的模样,陈重山便再解释道:“要你心甘情愿地归顺于我,我也有责任给你应得的东西,让你不再那么痛苦。
你下嫁给我后,我便不会再让其他男人碰你的身体,以后你只需要服侍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陈重山很清楚,要征服眼前这个性格在众女中最刚烈和倔强的女警,并不可以一步登天。
时间,时间是必须的,要让她从心底里相信自己不但没有说谎,而且还给出了最好的条件,让她慢慢卸下内心的防线,将她对自己的厌恶一点一点的消除。
要征服卞秋莎,不能用硬的,只能给她足够的甜头,去打动她的内心。
泪水从卞秋莎的眼角中落下,她实在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作为了奴隶四个多月,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有人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的感觉。
不过,这个男人正正就是那个将她带入这个地狱的人,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难道就这样原谅他吗?看到卞秋莎的内心正在一番天人交战,陈重山知道今天到这里就足够了,于是便上前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口,然后柔情地说道:“你不用急着答我,慢慢想清楚这一切,我会过几天再来看你的。
”可惜啊,这段时间不能再虐她了……陈重山向门外步去,内心无奈地想着。
……会所内的另一个房间。
“今天我请来了上次那个法国黑手党老大,我打算让你再去陪他,好不好?”陈重山看着坐在床边的少女问道。
王静淼此时默默低着头,一言不发,她想起自己每次陪这个客人的时候,都会被弄得体无完肤,模样非常凄惨。
而刚刚陈重山在她的身上发泄了一回,当精液灌进她的子宫深处时,她大声地叫着,纤细的腰肢不断地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动,饱满雪乳上如红豆般的乳头也鼓胀起来,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的最高峰。
虽然身体已经被调教得非常敏感,但她还是难免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性技实在是过于厉害,能让自己在床上如此欲仙欲死的,就只有陈重山一个了。
陈重山射精结束后,王静淼艰难地支起身,然后跪在对方的身前,张嘴含住那尚末软却的肉棒,吸吮着上面残留着的精液。
然而,就在陈重山享受着这位年轻女兵的恭顺侍奉时,他却突然开口,提出要王静淼再次接待上次那个喜欢重口味虐待女性的法国黑手党老大。
王静淼听到后便停下了动作,然后坐在了床边,样子非常凄美,这时她真的很想说:“如果可以的话,淼奴想留在这里陪主人你。
”但话到了嘴边,她却始终说不出来。
毕竟作为一位女兵,说出这样的话无疑于是在精上又一次对这个罪犯屈服。
虽然没有人看见,但她想起了其他姐姐们也在努力地用意志对抗这个恶魔,自己又怎么能辜负她们呢?陈重山静静地欣赏着这位特战小队的精锐女兵,这时王静淼的脸红红的,看上去刹是可爱。
两人一直沉默无语,直到王静淼从墙上的透明玻璃中看到那个从房间外经过的法国人,那个接近三百斤的白人大胖子时,她的心便瞬间一沉。
那个男人真的很丑,很恶心……王静淼的内心再次泛起了一股恐惧。
这时,她望向了陈重山,默默地注视着这个男人的脸孔。
平心而论,陈重山看上去是个气度不凡的男人,他那张英俊的脸在沉思时所显现出来的深邃,实在不是那些没有阅历的男人所能比拟的。
有几次陈重山还在和她交合后,在她面前放下了戒备,与她谈起了自己读书时的趣事。
王静淼留意到陈重山那孩子般的灿烂笑容中,流露出了丰富的知识和幽默感。
王静淼好几次都禁不住在想,如果他是自己日常生活中认识的人或者是同事,自己大概不会对他有任何反感的。
不过,每次想到这里时,这位年轻女兵都会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然后提醒自己虽然在身体上已经屈服为奴,但心灵上绝对不能屈服,毕竟这个男人可是个非常可恶的罪犯。
不过,想起了那个法国人那张丑陋的脸孔后,她便认真地注视着陈重山,彷佛希望将他帅气的脸庞烙在脑海中,以便在一会儿受虐的时候,将两张脸在脑中置换。
“主人,你为什么突然开始留胡渣了?”王静淼忽然向陈重山问道。
“这样看上去不是会成熟一点吗?”陈重山本能地摸摸自己的下巴问道。
在之前几次来找王静淼进行侍奉的时候,陈重山都有意无意地问起她的喜好,而她也没有留意到对方的目的。
有次她便说了
自己喜欢的明星是谁,陈重山听到后,便大概知道她的理想型是那些留着胡渣,外表成熟的男人。
确实很帅……不,我在想什么呢?只有21岁的王静淼对性爱的印象,除了强暴之外,就没有其他了。
本来正处于情窦初开的花样年华,她也有一段时间迷恋过电视剧上的男星,不过之后因为日以继夜的高强度训练,她也只能将心思先放在一边。
相比那些凌辱过她的其他男人,陈重山无可否认是最帅的一个。
而且被陈重山强奸,不论内心如何痛苦,但也有一种熟悉感存在。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那根肉棒的大小,粗硬度她也已经了然于心。
如果是那些客人的话,令她最害怕的就是那种末知性。
上次就有个客人竟然末经批准在她的身上玩起滴蜡来,痛得她哇哇大叫起来,直到陈重山跑进来赶走对方才结束。
想到此处,王静淼内心的防线慢慢褪下,然后便红着脸说道:“主人,这样很好看,淼奴很喜欢。
”对于如何征服王静淼,陈重山想到自己比她大上十年,难得具有这样明显的年龄优势,用上最简单、最直接、最普通的泡妞招数,可能便已经足够了。
长得帅,也是有点用处的……陈重山对自己的外表还是有些自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接待那个法国人的时间愈来愈近,王静淼已经快被逼入死角,就像是一个无处可逃,手足无措的美人,身体甚至开始轻松地颤抖起来。
陈重山此时慢慢地移动到她的身边,双手从后方将她搂在怀内,轻柔地在她耳边说到:“淼奴,你在害怕吗?如果你不想的话,和我说一声就好,我会帮你打发走他的。
”王静淼这时的身体震得更加剧烈了,她的泪水忽然间汹涌而出,然后转过身来,将头放在陈重山的肩上泣道:“主人,淼奴不想去,我只想留在主人你身边。
”陈重山以胁迫和温柔双重夹击的攻势成功了,这时他低声地向怀中的美人说道:“好,你不想就行,只要你和我说,我便不会再让其他男人碰你的身体。
”王静淼抬起头,用哭得通红的眼睛盯着陈重山,然后问道:“真……真的吗?”其实,从王静淼的角度看,她很怕陈重山对她这样好,甚至这样怜惜她。
因为她害怕这样一直下去,自己真的就会从身体到心灵上都接纳眼前这个卑鄙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实际上已经被他吸引着,就纯粹的男性魅力而言,无论从智慧、气质、相貌和体魄,陈重山都是她从小时就向往,让她身心都能产生归属感的那种男人。
虽然对方是罪犯,而且还抓住了作为女兵的自己,将自己调教成性奴,但她对这个男人的怨恨却好像每天都在减小,来到这刻甚至被另一种情感所盖过。
就在王静淼的内心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陈重山却突然再次开口了:“嫁给我,当我的妻子好吗?”在王静淼露出了极为惊讶的模样时,陈重山已经托着她的红红的脸蛋,然后深情地吻了上去…………房间之中,豪华的音响设备正在播放着一位知名歌手的《斯德哥尔摩情人》。
“逃避分开的孤独情愿一起不舒服其实你那占有欲咬噬我血肉怕我也有份教育末能做空虚的枯木滞留在挤拥的监狱明白你有控制欲我为了大局上了瘾也不戒毒没有献出我的脸怎拍响没有两巴掌怎制止痕痒糊涂地软弱当善良谁就这样变善良你更放肆得漂亮”白雅楠此时在房间的中央,随着音乐翩翩而舞。
作为武术冠军,她的舞姿当然及不上专业舞者,却也有着一种诱人的魅力。
她的双手变幻着各种造型,穿着白色吊带丝袜的双腿在空中不时划过一条条美妙无比的弧线,不时向眼前的陈重山展示那薄薄内裤里若隐若现的诱人蜜穴。
看着白雅楠以身上那英气刚烈的气质演绎着这淫荡的舞姿,漆黑的长发披扬四散,胸前一对美丽巨乳更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波动,令陈重山的心完全被她吸引,连手上端着的酒杯也忘了放下来,强烈无比的欲望开始在体内不断生长。
话说,这场性感美艳的舞蹈表现并不是陈重山的主意,而是白雅楠自己在几天前提出的。
自从女子刑警队和“黑狐”小队全员被俘以来,白雅楠便时不时陷入一种夹杂着自我质疑和罪疚感的情绪之中。
她始终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被人发现了那个隐藏的通讯器,当天姐妹们便不会集体落难,导致今天她们都变成了一个个性奴。
于是,在每次陈重山到来的时候,她都会主动地提出由自己去代替姐妹们受辱的各种请求,例如这次是只要她肯跳舞,那就能让其中一位姐妹放一天假,不用去侍奉客人。
即使近月以来陈重山基本上都对她说真话,表示自己已经没有让她的姐妹们继续接客,但白雅楠却坚持不相信,即使事实上,她也发现陈重山最近已经几乎不再安排客人来侵犯自己的身体了。
又或者是她不愿意相信,不然的话她为自己所寻找的价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也许当我感到窒息想逃亡却末戒掉浴血的欲望也许早已恋上共绑匪苦海慈航原谅你越爱越恶满足
我预计的失望是盲目地伟大成狂还是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能为你忍受然后当享受那又何妨”副歌刚刚结束,白雅楠已经在激烈的动作下香汗淋漓,身体也在灯光下闪出了晶莹的光。
“主人,楠奴跳得好看吗?你不在的时候,我翻看了一套以跳舞为题材的电影,然后不断地练习,这些舞姿都是楠奴参考里面的舞蹈步法,再加以改良一下而来的。
”白雅楠娇媚地向陈重山说道。
白雅楠在队上被姐妹们称为“雅楠妈妈”是有原因的,而陈重山也留意到这一点,就是她拥有典型的圣母型人格,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在自己面前或是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于是,当白雅楠在几天前提出这场舞蹈表现,并且问他想自己跳什么歌的时候,陈重山便提出这一首《斯德哥尔摩情人》,看看这歌的歌词会不会对白雅楠做成影响。
根据定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指人质对劫持者产生心理上的依赖感,患者一般都是顺从型人格,封闭的环境更容易使她们屈服于暂时的绝对权力,进而产生依赖感,甚至进一步的奉献。
而陈重山作为十三位女警的唯一绝对主人,则更加令本来就有圣母情结的白雅楠能够以保护姐妹为由,供养对方的占有欲。
虽然这样做并不舒服,但却能令她有一种自我牺牲的高尚成就感。
而当上次陈重山向她说到自己在刚接掌天蝎帮的遭遇时,白雅楠竟然进一步产生出一种同情,她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本质上其实没有那么坏,也对牺牲自己来奉献给他的抗拒感变得愈来愈低。
“没有我给你操纵的快感问你的兴奋知觉怎膨胀完全为配合我软弱才令你乐意肆虐作恶也要好对象也许早已不觉窒息想投降舔尽你赠我的一额汗也许早已适应就此跟绑匪同床谁料你谁料我能合作到爱死对方应该也不只一次幻想怎么逃亡却末戒掉妥协的欲望也许早已恋上共绑匪苦海慈航情欲要被你勒索也许有助刺激心脏”歌曲仍在播放着,陈重山从白雅楠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激动的目光在闪烁着,这种目光与之前她认为是自己害了姐妹们的那种空洞和绝望,是完全截然不同的。
他感觉到白雅楠此刻已经将自己的人生意义系在他的身上,因此是时候趁着这个机会攻陷她的心理防线了。
他没等歌曲结束,便走上前拦腰抱起了白雅楠,然后在她的惊讶尖叫中把她带到床上,并且将自己的脸庞贴近上她那张英气艳丽的脸蛋,双眼专注地盯着她,然后问道:“你喜不喜欢我?”白雅楠不知道发生什么一回事,却被陈重山盯得非常害羞,因此只能红着脸答到:“主人,楠奴当然喜欢你。
”陈重山继续道:“不,我的意思是真正的喜欢我,就像那种爱人和情侣之间的喜欢。
”“这……主人,楠奴不太明白。
”白雅楠这时有点惊讶,唯有本能地问清楚一点。
“我要你真正的爱上我,做我的妻子。
”陈重山目光坚定地说。
没等白雅楠回应,陈重山便吻了上去,两人在激烈的拥吻中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男方的阳具便深深的填满了女方的阴道……“但无论是伟大成狂还是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看着是谁令幸福给殓葬别喊冤别叫屈别诉苦在这宗惨案全赖我忍受才令你享受我是同谋绝对是同谋”……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