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8日第33-34章她舔了舔并不干裂,反而很是莹润的嘴唇,轻启檀口,粉嫩的小雀舌灵蛇一般游出了自己温暖的巢穴,舌尖轻轻点着我的乳头,瞬间一股微弱的电流以凸起为原点向身体各处蔓延,如果说作为一个男人,除了那一哆嗦之外还有什么触感能让我着迷的话,乳头算是一个很重要的点,这也是我们每次性爱的保留节目。【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妻子的舌头暖暖的,湿湿的,舔舐乳头的时候发出啧啧的声音在静谧的暗夜中特别明显,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轻捏着另一边乳头,一只手伸进我的内裤掏弄着逐渐挺立的肉棒。
“喜欢吗?”妻子轻声问道。
“~嗯~”我闭着眼睛回答道。
“那就乖乖的不生老婆的气了好吗?”妻子此时依然觉得气氛如此尴尬是她的错而不是我的,这让我感动中又有一丝愧疚。
“我爱你,老婆。
”妻子发出一声轻笑,我虽然没看见她的表情,但是能听得出笑得很甜很开心,她啵的一声吻了一下一直舔舐的那枚乳头,手脚并用退下了我的内裤。
“我不想老公累着,我们快一点好吗?”她在我耳边轻声呢喃,说罢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嗯~~”妻子跨坐到了我的身上,我这才感觉到她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正轻轻挪动着屁股,用湿漉漉的穴口找寻着我的肉棒,多年的默契没让她找寻太久,一道紧窄的肉缝准确地套在了龟头之上。
“~啊~!”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发出一声轻吟,两片肉唇夹成的缝隙被挤开,我几乎隔着被窝都能听见穴口吞噬龟头的噗呲一声,那里果然已经湿滑的不成样子,想到这里有表弟一份功劳,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有些酸,也有些爽,所谓的酸爽不外如是吧。
“你躺着,我来动。
”妻子搂着我的脖子甜甜的说道。
我搂着妻子,将手放在不停上下起伏的翘臀之上,感受着那充满力量的波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床垫摇晃的吱吱声,以及妻子粗重的喘息声汇成了一支淫靡的交响,我感觉我的身体升温很快,腰眼处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了之前阳台上的那一幕,不想不要紧,一想之下仿佛化学反应中的催化剂一般,我的身体仿佛猛烈燃烧了起来。
“~啊!~呃~~!!”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原始反应,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掐住了妻子的臀肉,下身狠狠往上挺了几下,将精液全部射入了妻子的体内。
“你…你先别动~”妻子喘着气说道,“你抱着我翻个身,让我躺下你再拔出来,别…别漏床上。
”我按照妻子的吩咐抱着她慢慢翻了个身变成了传统男上女下的体位,接过妻子递来的纸巾,慢慢将肉棒从她狼藉一片的小穴中拔出,趁着没有滴落到床单和被子上赶紧擦了擦。
妻子掀开被子,用好几张纸巾捏成一团堵住阴道口,光着屁股快步走进了卫生间,我看着她的背影,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嘘嘘的流水声,不禁感觉到浑身畅快。
送走了父母和表弟一家,喧闹了一周的家里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热闹的感觉又被熟悉的温馨所取代,我们俩在安排假期的时候都多留了一天,这样一来还有一天半的时间来休整,以迎接新一年的工作。
我没将母亲最后通牒似的威胁放在心上,我也是这么安慰妻子的,如果没有孩子,大不了明年过年我们两个人自己过,离家久了,我的独立意识让我很讨厌还被当做孩子一样被掌控一切。
要孩子是我出于自己的意愿,并不是为了满足任何人的要求,哪怕是生我养我的父母,可是事实证明自认为成熟稳重的还是高估了后天社会性认知对于先天血缘刻画在我体内的印记的影响力。
就在他们回去不到一个月,我还在为表弟的回归做着准备的时候,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告诉我奶奶病了。
我之前没有过多提到过我的奶奶,但她却是在我生命中留下过重重的痕迹的一位亲人,本来这一次我是想让父母带着奶奶一起来上海过年的,但是多种原因导致最终未能成行,这其中有老人家不愿意出远门的因素,也有一些婆媳关系的微妙影响在里面。
我初中时就选择离开家庭独自求学,这对于老家当地的少年来说,即使是二十年后的今天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为此我几乎成了镇上的传说,成了无数家长教育自家孩子时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我并非生来就如此特立独行,促成我作出这一壮举的就是我的奶奶。
奶奶的身世是个讳莫如深的秘密,据小时候听到的各种零碎信息拼凑出来的背景,奶奶在解放前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至于是哪里的大户人家,有说是当时的远东第一大都市,我现在所在的上海,也有说是当年民国政府所在的南京,解放后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举家逃到了一座内地小城,据说奶奶年轻时气质与美貌兼备,如此鹤立鸡群是根本掩饰不住的,为了摆脱某些无良干部的骚扰乃至威胁,奶奶出人意料的嫁给了平平无,老实巴交的爷爷,果断从资产阶级加入了无产阶级的队伍,导致觊觎她的那些人失去了想要侵犯她的最大借口。
不久之后我的父亲出生了,他完全继承了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爷爷的老实本分,与自己母亲的精明果敢丝毫不沾边,而我的母亲又是个强势的女人,这注定了奶奶不管是站在一个母亲还是一个女人的角度不会对这个儿媳妇有太多的好感。
也许是深知环境对于一个人的影响,也不想我这个孙子重蹈儿子的覆辙,奶奶在我上初中时力排众议送去省会上学,这也直接成就了现在的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对于奶奶的感情丝毫不亚于对父母的感情,甚至犹有过之,所以当听说奶奶生病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必须回去看看她,以免留下终身的遗憾。
妻子曾经听我讲述过奶奶的故事,于是没有过多的犹豫,她选择和我一起回去,我们俩不得不在春节假期过去没多久的情况下再次请假回乡。
这个时候刚出正月,老家的人还没有从过年休息的懒散状态中回过来,根据我的了解,我深知只要见到那群亲朋好友,没有三五天时间我是无法完成串门任务的,所以我没敢回家,而是第一时间就赶到医院陪伴奶奶,然后和妻子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了两晚,那几天基本就是白天跑医院,晚上回去睡觉,过了两天几乎两点一线的生活就回来了,对了,我们回来的时候是三个人。
表弟差不多料理完了家里的事就被小芳欢天喜地地送了出来,借着我们回乡的机会正好带着他一起回来。
回去的几天内我心事重重,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了回程的一路上,妻子始终以为我是忧心奶奶的病情,不停地安慰着我,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我可以无视甚至敌视父母对我的催生,但是我却无法在奶奶用慈祥的目光询问什么时候能看到重孙的时候直视她的眼睛,联想到我们的现状以及奶奶的身体情况,我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
关于要孩子这件事已经让我们夫妻身心俱疲,合法的不合法的,要脸的不要脸的我们都想过了,甚至尝试过了,可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此时的我犹如一个困兽一般的赌徒,红着眼睛的我尝试着用手中有限的筹码博出一个尽可能好的结果。
我的心中再次生出一个大胆的计划,一个让我想起来就浑身颤抖的计划,是的,你们可能都想到了。
回到上海之后我把表弟安顿在了家里,住进了之前我父母所住的次卧。
“老公,我有个朋友在4S店工作,他也许能给顺子找个包吃包住的活,而且他们还负责给新员工做各种培训,虽说不是工资很高,但是足够他在短时间内立足了。
”这天妻子回到家,兴高采烈地向我介绍着她的成果,我不动声色的把她拉进了卧室,坐上了飘窗台上的小茶几前。
“老婆,我跟你说个事。
”我的脸色非常的肃然。
“怎么了?”妻子跟着紧张起来。
“我这几天压力很大。
”我的声音有些无力。
发^.^新^.^地^.^址;妻子怜惜地摸着我的脸颊,“别太担心,奶奶的精还不错,我想过了,要是老家哪里医疗条件不够的话,我们就把她接来上海看病,凭我们俩的关系应该能给她找个好医院的。
”“谢谢你老婆。
”我握住了她轻轻按在我脸上的小手。
“这叫什么话呀,我们是夫妻嘛。
”妻子冲我甜甜笑道。
“老婆,我……”我忽然对即将说出口的话感到无比的羞愧。
“怎么了你?吞吞吐吐的?”妻子满脸狐疑。
“我想和你说说关于孩子的事。
”我说话的时候低头看着面前的茶杯,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
回馈我的是长久的无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良久之后才是一声重重的鼻息声。
“为什么又要说这件事?”我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妻子的脸,只见一丝悲伤浮上他的面庞,一时间所有关于此的酸甜苦辣全都浮了上来。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唉!我以为我能放的下,但是当我听见奶奶问我什么时候能看见我们的孩子,我的心…唉!……”“可是?可是我们该试的都试过了,你还有什么办法?”妻子无奈地问道。
是啊,我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我除了痛恨自己的无能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我一时无语。
“要不~~”妻子开口说道,“要不我们去和我爸妈坦白你的情况,然后去做试管?”我有些挣扎,但是几乎只是一瞬间就否决了,“不行,这风险太大了,岳父母这边能不能接受我不知道,但要是传到我父母那里,那就真的完蛋了,我会让他们成为所有人的笑柄,你是不知道说闲话在我们老家的杀伤力。
”“那你说怎么办?”妻子也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