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徐司主过奖了,晚辈能在慎刑司内谋求一官半职,为金陵城的安危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也是荣幸之至」王野微微一笑,言语中满是谦虚。
「王公子不必谦虚,古往今来从我们金陵城中走出的修仙者不在少数,可又有几个能放弃外面的纸醉金迷,选择回到这弹丸之城,又有几人能做到像公子这般心系民生」徐正峰毫不吝啬自己的词汇,对王野大加赞赏。
「司主言重了,您创建慎刑司的目的是捕捉为祸一方的妖兽,还百姓一片安宁,所以要说这心系民生,身为慎刑司的创始人您排第二,恐怕无人敢排第一」王野双手抱拳示以徐正峰,向他表示自己的敬意。
「王公子不仅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就连心性也是如此成熟稳重,不错,不错!」徐正峰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一番寒暄过后,王野拒绝了徐正峰邀他共进晚宴的好意,起身抱拳以作告辞。
说起这慎刑司,既不隶属于衙门,也不服从城主府的管辖,在这金陵城中已有数十年的历史。
按理来说,金陵城内各大势力背后都有靠山,暗箱操作偷天换日之事每日都在上演,说是权势的天下也毫不为过。
可这慎刑司却是不折不扣的中立势力,既无靠山,也无盟友,能在这暗流汹涌的城内屹立如此之久而不倒,一是因为司主徐正峰本身实力深不可测,在不清楚对方底细前不敢轻易招惹;二是因为慎刑司在创立之初便有司规:罪孽滔天者惩,祸乱一方者惩。
普通百姓并不明白这几个字的意思,以为只是类似于捕快房的存在。
但知情人却明白,这十二个字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基本以修仙者、妖兽、平民百姓三者为主共存的世界中,普通百姓数量最多但实力最弱,想要做到罪孽滔天、祸乱一方几乎没可能,由此可知,慎刑司针对的便是那些为非作歹伤害百姓的妖兽,以及个别误入歧途的修仙者。
在日后的行事中,慎刑司也确实做到了十二字所描述的内容,在暗中调查、跟踪、追捕有罪恶行径的妖兽,将他们关于地下十二层的牢房内,以特殊的符阵压制,使其不能为非作歹。
不管怎么说,这慎刑司的的确确是为金陵城行好事,大小势力或多或少都有几位修仙者坐镇,对于慎刑司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与其作对。
在初创期,慎刑司还曾与隶属衙门的捕快房闹过些不愉快,两方因为一桩案件产生不小的纠纷,甚至闹到城主府中。
捕快房总管叫嚣着慎刑司的胳膊伸得太长,阻碍办案,哭喊着让城主给他们一个公道。
就在捕快房众人等着看好戏,以为这次会是慎刑司吃不了兜着走时,结果却让他们傻眼,城主下令此桩案件归慎刑司全权操办,且日后与捕快房冲突时,一切以慎刑司为主,必要时,捕快房的人手可以任慎刑司差遣。
命令一出,全城百姓一片哗然,在普通百姓的眼里,慎刑司就像披上一层秘的面纱,他们想要窥伺其中,却怎么也找不到门路。
王野也是偶然听到城中百姓议论慎刑司,心下也有了大概,这才产生要到慎刑司任职的想法,一来在追查妖兽的过程中可以加强仙气的锤炼,二来离家近,一旦出了什么事还可以有个照应。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到慎刑司,却出的顺利,司主徐正峰颇具爱才之心,得知王野是天师府长老的弟子并且实力已达三花聚顶境界时,毫不犹豫的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当即敲定,任命他为慎刑司第五影刃,同时给了他一枚特制令牌,作为身份的象征。
王野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中摸索着刻有「影」字的令牌,第五影刃么,想来前面还有四位同他一样的修仙者在此任职。
这些年来金陵城小一辈的孩童中鲜少有人具备先天灵智,为数不多的几位也早已被各大门派选中,约定年纪后便被专人接走,在各自师门中修仙,数年间杳无音讯者比比皆是。
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些略有所成的修仙者更不会选择回来,花花世界、实力巅峰、修仙大道才是他们追求的极致。
而这金陵城只是一座普通边境小城,资源、人脉、机会等少之又少,能够给予修仙者的资本少得可怜。
说来不过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罢了。
这也导致金陵城中修仙者群体几近凋零,除了城主府府主及其麾下统领、各大势力领头人、慎刑司内的零星几位修仙者,剩下的便都是平民百姓。
这也是为何当初王老五得到赏赐的原由,王野身为金陵城中人,先天具备六级灵智被天师府的长老选为弟子,简直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甚至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沿街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形形色色的小铺中产品琳琅满目,像一条细长的带子延伸向街尾,其中有漫步闲逛的行人宛若扑闪的碎星点缀在其上。
王野看着充满烟火气的街巷,将手中的令牌紧紧攥起,一股责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待到王野走后,徐正峰放下手中的茶杯,宠溺的对着屏风后的人影说道:「出来吧,人都走了」只见一抹俏皮的粉色从屏风后钻出,莲步微移间长及曳地的裙摆漾起波动,腰间以白色云带束之,更显其盈盈一握。
如瀑般青丝垂于腰间,一支七宝珊瑚簪别于发间,步履间牵动流苏微动,映的人面若桃花。
「爹爹,瑶儿这不是被他发现嘛」来人正是徐正峰的爱女徐阮瑶,只听她吐语如珠,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俏皮,动听之极。
「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徐正峰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溢的宠溺。
听到此话,徐阮瑶俏皮的吐了吐香舌,态天真,颇有一种孩童才有的天真娇憨,洁白的皮肤如同刚剥壳般的鸡蛋光洁无暇,其上沾染了些许红润,明媚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在倾诉言语,小巧的红唇与白嫩的皮肤,更显分明。
脸颊两侧一对不深不浅的酒窝对称分布,随其浅笑间若隐若现,可爱至极。
整个人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别有一番风味。
「话说你听见王野这名字当即激动的又跑又跳,连女孩子的矜持都抛之脑后,今日要不是我拦着你,恐怕你都贴到人家眼前去了」徐正峰想起今日女儿分外的欢快的模样,心中很是好,「这王野和我家宝贝女儿究竟有何瓜葛啊,说出来让为父听听」「哎呀,女孩子的事情你们这些大男人哪里知道」徐阮瑶坐在大厅内的木椅上,两只小手捧着灿若桃花的面颊,若有所思的盯着王野离去的方向。
她与王野的瓜葛嘛,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满打满算也就十二年吧……身为过来人的徐正峰哪里看不出来,他这宝贝疙瘩恐怕对那王野动了春心。
说起这王野,倒也真是相貌堂堂实力不俗,年纪轻轻便已成就三花聚顶境界,何况他还身为天师府长老亲传弟子,要是真能做他徐正峰的女婿,倒也是一桩美事,只可惜……「瑶儿啊,这世间好儿郎如此之多,你干嘛非对这王野动了心思」徐正峰顺着徐阮瑶的方向看去,言语中带了几分严肃。
「爹,你想说的我都懂,不就是他娶了天师府的清仪仙子做老婆么,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我就一定要想方设法将他留在我身边,大不了……大不了……我做小的也行啊……」说到最后,徐阮瑶脸颊绯红,撅着红润的小嘴嘟囔着,声音小到如同蚊子嗡鸣。
「那清仪仙子是何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不仅天赋恐怖,背后势力更是滔天,抛开这些不说,单单从这仙子二字而言,就可知其容貌有多惊人,这样的女人本不该存在于这世间,偏偏被王野娶到手,你觉得其余女人又怎能入的了他的眼?」徐正峰听到自己的女儿竟然甘愿委身于他人做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爹!你别说了!」本就对自己没什么自信的徐阮瑶在听到她最尊敬、最亲爱的爹爹如此激烈的言辞之后,羞愤、懊恼交加,一气之下跑回了自己的闺房,将门摔的嘎吱作响。
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激烈的徐正峰站在原地怅然若失,许久之后长叹了一口气,眉目间布满忧愁。
「夫君,女孩子的心思可是很难猜的哦」声音柔媚入骨,如黄莺出谷般千娇百媚,由耳入心,宛若一根葱葱玉手拨弹琴弦,引得乐声荡漾,在人心尖撩拨起阵阵酥麻之感。
饶是同床共枕二十余年,徐正峰在每次听到妻子阮软的媚音时还是忍不住虎躯一震,心动荡。
「咳咳」徐正峰威严的面目上难得出现一丝窘迫,连忙假装咳嗽了几声。
「嘤嘤,都二十几年啦,夫君还是这副样子」阮软径直走向徐正峰,两只纤纤玉手环绕在其颈间,柔弱无骨的身躯顺势一倒,整个人便倚靠在徐正峰怀里。
只见怀中的人儿三千青丝挽成随云髻,其间一支蝴蝶步摇栩栩如生,流苏在尾端轻轻摇摆,细小的珠玉碰撞声清脆悦耳。
娇小玲珑的脸蛋上一双桃花眼魅惑天成,美目流转间如同碧波荡漾,俏鼻之下一抹娇嫩的粉红,微微开合间灵巧的香舌微吐,舌尖轻舔上唇,如同磨人的小妖精般勾的人心痒难耐。
一袭大红丝绒裙领口开的很低,两团颇具规模的雪白隐隐若现,随呼吸起伏间微微晃动,中间沟壑更是深不见底,傲然挺立,似有一种将衣衫冲破的劲头。
「我倒觉得这王野颇有几分本领,年幼时便展现出六级灵智,之后更是平步青云被天师府长老选为弟子,抛开他本身的实力,单单这一身份,我们瑶儿给他做小倒也不吃亏」阮软葱葱玉手挑逗般的在徐正峰胸前打圈,惹得后者面红耳赤。
「我徐正峰的女儿怎能委身他人做小?要是他末曾婚娶也就罢了,但那清仪仙子可是妖孽般的存在,若是瑶儿真的嫁过去成为他的小妾,日后指不定被正房欺凌成什么样子,到时候你这当娘的看着她受委屈,后悔也没地方哭!」徐正峰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握在掌心,以免这小妖精又做出什么撩人的举动。
外界只传徐正峰的妻子美若天仙,却不知她还有另外一重身份:慎刑司第一影刃。
数年来潜心修仙,实力不俗,自慎刑司创立之始就跟随夫君徐正峰捕捉、斩杀妖兽,在追寻踪迹方面实力非同寻常,得到司内众人认可,是仅次于徐正峰的存在。
除此之外,由于常年修炼《天媚心经》,深受其影响,阮软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着妖媚至极的气息,妩然风姿,举手投足间足以让无数男子为之倾倒、疯狂。
每每阮软故意催动媚功,饶是徐正峰已经与其相伴二十余年,一时间也无法抵抗,直叫他面红耳赤。
「夫君,最近你忙于司内琐事,已经好久没有关心过奴家了」阮软见徐正峰一脸严肃,便不想与其继续话题,干脆凑近他耳旁,娇嫩如花瓣的嘴唇轻启,微吐香气,酥麻入骨的媚音引得后者浑身燥热,呼吸微喘。
「软软,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胡闹」徐正峰不敢再直视眸含春水的阮软,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不然他真会忍不住在这里吃了她。
「夫君……这里只有你我夫妻二人……」阮软丝毫没有把徐正峰半开玩笑半严肃的话语当真,肆无忌惮的伸出香舌在他耳廓上轻舔,紧接着用整齐的牙齿在其耳垂上轻轻一咬,挑逗的动作不言而喻。
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徐正峰只觉耳边一阵湿滑扫过,耳垂传来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轻挠,引的他燥热难耐,胯下之物傲然雄起。
他喘着粗气,扫视一圈,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低头便吻在阮软早已等候多时的香唇之上。
二人唇齿相接,两条灵活的舌头在对方嘴巴里互相试探、环绕,如同吮吸甘露般吻的难舍难分。
徐正峰一双大手在阮软凹凸有致的身躯上上下游走,最后停留在胸前两处峰峦之上,指尖揉捏着顶端那处凸起,引得身下的人娇喘连连。
夫妻二人都被情欲占据头脑,阮软呻吟之时将小手往徐正峰身下一探,把阳根紧紧攥在手中,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坚硬与滚烫感,她觉得浑身的欲火在此刻被点燃,身下早已泛滥不堪,蜜洞内传来阵阵酥痒之感,只好扭动着腰肢传达迫切想要承欢的欲望。
已经欢好无数次的徐正峰哪里不明白身下可人儿的意思,大掌在其翘臀上狠狠一拍,将她横着抱起使其跨坐在他腰间,接着掏出胯下阳物,对准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嗯……」得到满足的阮软美目微眯,头部微微后仰,面颊绯红满含春情。
徐正峰双手置于阮软腰间,下身向上挺起的同时不断抛动着身上的可人儿,使阳根更加深入,直顶花心。
湿润温暖的蜜穴紧紧包围着阳根,虽然两人已经育有一女,但阮软的蜜穴却末受到丝毫影响,如同年轻少女般紧窄有力,内里的肉壁布满褶皱,进进出出间刮的阳根一阵舒爽。
两人忘我的进行跨坐式深入交流,动情之时,徐正峰将头埋在阮软脖颈间,不断亲吻着,时不时的伸出宽大的舌头一顿乱舔,没过多时,阮软白嫩纤长的脖子上便被唾液沾满,反射着淫糜的光泽。
「嗯……夫君……真是老当益……壮……嗯~」已经意乱情迷的阮软双手环抱在徐正峰的后脑处,整个人跨坐在徐正峰腰间,主动跃动着自己的腰肢,使二人的贴合更加紧密。
她的下身宛如洪水般泛滥成灾,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二人贴合之处向下流淌,不断滴落在地板上,很快汇聚成一处小滩。
由于她的主动配合,徐正峰置于其腰间的手便失去作用,干脆覆于她的两瓣肉臀之上,五指深陷肉中,不断抚摸揉捏着,别有一番情趣。
在二人激烈运动的同时,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大厅外一处角落里徐阮瑶将这一切看了个正着。
从她摔门而去的那一刻心里便已经后悔,她赌气般冲着爹爹叫喊实属不敬,之后更不该一走了之。
在百般纠结之后,她还是决定亲自来向爹爹道歉,哪知娘亲也在里面,更为惊人的是,二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竟然做起了男女交媾之事!这一场面着实让徐阮瑶羞了个满脸通红,情窦初开的她对男女情爱之事懵懵懂懂,为数不多的一些知识都是从书中看来,像这样现场直播还是头一次。
女儿家特有的矜持与理智告诉她应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立即走开,但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睛像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无法从父母二人身上挪开,只好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内一处隐蔽的角落,确定从他们的位置无法看到自己后才安心待在原地,一双扑闪闪的眼睛奋力向里张望着。
只见母亲跨坐在父亲腰间,两条细长白嫩的腿紧紧环绕在他的腰部,不断上下跃动着自己的腰肢。
徐阮瑶看得脸红心跳,尤其是不时传出的呻吟声更是让她情难自禁,心头像有几只蚂蚁窜来窜去,直叫她心痒难耐,下体传来的异样感更是让她感到前所末有的妙。
她的小手紧紧的攥着手帕,一边掩饰身形担心自己被父母发现,一边又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心,探出小脑袋聚精会的看着大厅内父母亲的一举一动,这种偷窥的刺激感让她整个人处于一种兴奋异常的状态。
、只见两团绯红分布在她的脸颊两侧,让本就可爱清纯的小脸更加明丽动人,胸脯处的两处隆起虽不饱满,但也初具规模,随着主人的微喘起伏晃动。
将近一刻钟过去,大厅内二人临近高潮,动作愈发猛烈,阮软在阳根不断顶入花心的强烈刺激下,淫乱的呻吟一声浪过一声,整个人花枝乱颤,仿佛飞入云端,快感从蜜穴处席卷而上,传到身体的四肢百骸,牵动着身躯在徐正峰身上不停颤抖着。
在外偷窥的徐阮瑶从书中得知这就是所谓的情爱高潮,心下也明白此次春戏已经接近尾声,再在此地停留恐怕会被察觉,于是轻手轻脚的向后退去,只不过双腿间早已湿润,莲步微移间十分扭捏。
徐正峰夫妻二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次情难自禁竟然给女儿上演了一场活生生的春宫大戏。【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