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彦辞盯着夏莎莎骚媚入骨的脸庞,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心中对眼前人妻的渴望更浓了。
「来,睁开眼睛看着,你老公正看着你淫乱的骚样,看着被我插进去然后浪叫的样子,他这个绿毛龟好像很开心呢!。哈哈哈,你也很开心吧,下面越吸越用力了,真是欲求不满的骚货!。」
夏莎莎迷漫的眼眸被朱沿掰着脸往前望,其实她看不见什么,房间太黑了,她意识也不清醒。
但朱沿的言语刺激到她,在异能的催情下,似乎某种东西在破碎,在扭曲……。
人妻的身子里的快感在恣意蔓延,彷佛破堤的洪水 ,四处乱涌。
「说,谁的鸡巴厉害?。」
夏莎莎没说话,不断吸吮的阴道给出诚实的答案。
但,朱沿并不满足 。
他故意抽出肉棒 ,往旁边移开两步。
夏莎莎宛如被勾了魂儿,全身一软瘫倒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向朱沿。
「说,谁的鸡巴厉害?。」
夏莎莎眼神火热地撑起身子,往朱沿爬过去,口中喃喃道:「你的……。你的鸡巴厉害……。」
「你要老公的鸡巴,还是我的鸡巴?。」
「你的……。要你的……。」
「要我的鸡巴,干什么?。」
「插我……。用你的鸡巴……。插我……。」
言语间,夏莎莎盯着大肉棒 ,脑海中浮现自己在家里被朱沿的大肉棒奸淫的夜晚,思绪逐渐混乱 。
「绿毛龟 ,你老婆求着我插她,啧啧,真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你平时喂不饱她,她会偷人的,偷你的兄弟 ?。哈哈哈,我给你喂饱她,让她不要嘴馋!。」
朱沿故意在两人面前挥动巨物,巨大的尺寸让宁维和白彦辞不禁脸色一赫,不自在地瞥开视线。
比较越简单,伤害越直接。
「欲求不满……。偷人……。偷兄弟 ……。」
本已被春药弄得混乱的思绪,越发混沌,眼中面具人的身影在她模煳的视线里,彷佛慢慢和心中的禁忌身影重合起来,一股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在她体内肆虐 ,阴道里的蜜汁不停溢出,爬过的地面留下丝丝缕缕,黏滑的水痕。
夏莎莎不想再思考,很累,很辛苦,脑海的催情魔音和体内的燥动情欲使她选择彻底顺从快感的指引,堕落吧,放纵吧,只要快感,只要舒服。
她匍匐在朱沿跟前,翘起蜜臀 ,酡红的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
朱沿被眼前楚楚动人又艳光四射的嫂子美呆了,大肉棒径直捅入已然开拓的阴道。
他提胯耸动,坚硬的巨物缓慢地按照一定的节奏冲击嗷嗷待哺的蜜穴 。
硕大的龟头对花穴的蹂躏让夏莎莎呼吸一滞,望向男人的目光中 ,既有痛苦,又有兴奋,更多的是渴求和催促。肉棒的推进不停撞击到子宫深处 ,那是鲜有人抵达的欲望秘境。
夏莎莎爽的紧缩阴道,希望留住里面的粗硕恩物。
但朱沿顶到尽头,只是短暂研磨,然后快速抽出,趁着阴道收缩的空隙,狠狠地剐蹭紧缩的花径肉褶。
「啊!。啊!。好棒 !。好棒 !。好厉害!。」
夏莎莎被春药和异能双重荼毒的身子变得异常敏感,在朱沿如此强横的攻讦,顿时爽得雪脖紧绷后仰,凸起条条血管。
朱沿将她翻过身来,把一对黑丝美腿夹在肋下,双手顺着湿漉漉的黑丝摩挲着,享受这对意淫已久的黑丝美腿带来的功能刺激,随着活塞运动,黑丝末端的漆皮高跟鞋在摇晃碰撞,于幽暗的房间里,回荡着肉欲的声响。
男人俯身衔住夏莎莎晃动的嫩乳 ,嘴巴含住挺立的樱桃,胡乱地吸吮轻咬,柔软细致的玉兔上黏满腥臭的唾液。
全身上下被男人的尽情的奸淫 ,让夏莎莎回忆起那个禁忌夜晚里朱沿类似的交媾方式,压制她身上的身影完全和朱沿重迭,那种在丈夫面前和小叔子偷情的疯狂背德感和兴奋感完全冲跨她,继而沉没在窒息的快感狂潮里。
「好爽!。好爽!。朱沿!。啊!。啊!。啊!。」
她神志混乱地喊出朱沿的名字,说出口时候,她心里什么似乎破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偷情快感和性欲欢愉。
「朱沿?。朱沿!。」
朱沿一愣,转而心中狂喜,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嫂子通奸的快感油然而生,「骚货!。给我肏着居然喊别人的名字!。肏烂你!。嗬」
她的潮穴开始失控地抽搐起来,不停地收紧着,似乎要全力吸干阴道里令她疯狂的恩物。
「啊!。啊!。啊!。太棒了!。太爽了!。太爽了!。高潮 !。要丢了!。要……。啊啊啊!。」
夏莎莎透电般全身抽动,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大股大股淫水从花穴深处喷涌而出,挤着两人性器官交合处溅出,丝丝缕缕地沿着蜜唇滴落,浇在冰冷的地板上。
朱沿放下夏莎莎,表情黠促地看向宁维,「喂,绿毛龟 ,你名字叫朱沿?。」
宁维一言不发,低垂着震惊的脸,转而是深深的耻辱 ,牙缝里挤出怨毒的声音:「贱人!。」
白彦辞眼中闪过嘲讽之色 ,看向夏莎莎的眼神多了份谋划和戏谑。
「原来你老婆背着你偷吃。哈哈,你两夫妇简直是绝了,男的把老婆送上司玩,女的喂不饱偷吃。说不准你老婆是尝了外面的好东西,不稀罕你那玩意儿啦?。」
宁维把头埋得更深,拳头紧紧握着,呼吸粗重。
「美人,你说,是我的肉棒好,还是那朱沿的好?。」
朱沿故意在夏莎莎面前抖动黏着浆液的巨物,黠促问道。
夏莎莎痴痴地望着眼前让她欲仙欲死的大宝贝,双瞳尽是满足和渴望,食髓知味的饥饿肉体又被勾起浓厚的欲望。
她扭动汗涔涔的腰身,想要起身抓住朱沿的命根子。
朱沿侧移一步躲开,缓缓往房间的另一侧踱步而去,继续问:「说啊,谁的好?。你更喜欢哪根肉棒 ?。」
夏莎莎向前一步,他移动一步,保持着微妙的距离。血脉偾张的肉棒戟立着,若即若离,看得到,摸不着,让夏莎莎百爪挠心般煎熬。
「美女,你再不出声,我就不玩咯,谁的好?。」
「嗯……。」
夏莎莎表情有点挣扎,记忆的偷情对象和现实的强奸歹徒完全重合,她分不出哪个好。
她挣扎着,眼泛泪光,哀求着注视男人,低语道:「都好……。都好……。又大……。又粗……。我要……。我要……。」
「哈哈哈,真是不挑吃的骚货!。很诚实嘛。来啊,趴在门边。」
闻言夏莎莎踉踉跄跄地扶着门框,一脸期待地回眸。
「求我啊,你不是想要吗?。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着这根大肉棒吗?。靠在门边,求我肏你啊。你不是一直想着吗?。」
求而不得的报复快意令朱沿心里十分畅快,自己意淫已久的美艳嫂子居然如此饥渴地渴望着自己,他舔舔嘴唇 ,愈发期待嫂子的表现。
朱沿这话宛如咒语般打开夏莎莎内心深处的禁忌魔盒。
对啊,我一直想要,想要这根大肉棒 ,想要它肏我……。
对啊,我一直躲在门边,偷偷看着这个大肉棒 ,好想要,好想要……。
对啊,我就是想他肏我,用大肉棒肏我……。
她不远处的宁维抬起头,绝望地看着妻子慢慢弯下腰,喉咙里发出砂纸摩擦般的声音,「不要……。不要啊……。」
白彦辞双眼红丝涌现,嫉妒,期待,煎熬,渴望!。
夏莎莎压根没理会一旁两双意味各异的目光,只是背对着朱沿,柔柔地噘起黑丝破裂的屁股,浆液拉丝的蜜穴拱起来,微微摇晃,祈求身后男人的奸淫 。
朱沿用力揉搓夏莎莎黑丝包裹的屁股,臀脂的手感颇为结实,多年的舞蹈锻炼成果并没因为婚后的倦怠而荒废,这种的翘臀不像萧姿那种肥臀 ,也不像巩梦的青春活力,却是弹性十足 ,令人流连忘返。
将肉棒插入如此极品的蜜臀缝中 ,被紧实饱满的臀肉包裹交夹……。
会上天的。
他迫不及待了。
朱沿抖了抖巨物,然后强硬地径直捅入水淋淋的蜜穴里,湿滑的腔道肉褶被坚硬巨物碾压着,似乎把一腔的肉芽挤出浆液,浑浊绵密的爱液随着肉棒的进击溅出,「啪滋啪滋」
地水声不断。阴道内强烈的刺激使夏莎莎爽得浑身打颤,一对匀称的美腿应激紧绷着,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脚架,朱沿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像镜头一般架在蜜臀上,尽情地饱览如此美艳嫂子最风骚最诱人的一面。
「太正了,你简直是我日思夜想都得不到的顶级美人,我是巴不得每天摁你在床上做爱 ,把你奸得满身精液。」
朱沿的言语如魔音般钻入夏莎莎脑中 ,彷佛自己的小叔子忍不住对自己的贪婪,兽性大发在她和宁维的床上恣意发泄欲望,将腥臭的浓精喷在自己身上,贞洁和矜持都被男人的性液玷污,自己也成为对方偷情成瘾的荡嫂子。
夏莎莎扭头望向朱沿,双眸饱含浓烈的情欲 。
两人眼神交接时,一丝暧昧有炙热的感觉在两人中蔓延,那是一种冲动,一种背叛,也是一种解禁,某些枷锁在两人的思想中被击碎。
两人都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什么也用想,尽情享受吧,成为肉欲的狗隶,沉溺在原始快感的狂潮里。
朱沿把她翻过身来,她默契地抬起一条腿 ,男人顺势搂住再放到腰间。
夏莎莎把腿盘住男人的腰,彷佛一条湿滑妖异的美人蛇。
朱沿扶住旗袍嫂子凌乱的水蛇腰,下体开始高速抽动。
凭借浓稠的蜜浆滋润,紧致的阴道已能适应朱沿阳具的可怕规模,食髓知味的腔道肉毯疯狂蠕动,整个阴道产生强烈的吸吮力,爽得朱沿大口呼气。
同时,夏莎莎不停摇动自己细致紧实的蛇腰,白腻的肌肤和靛蓝的旗袍在空气里晃荡 ,呈现勾魂的视觉冲击。
那条盘坐朱沿腰际的黑丝玉足随着两人的交合而疯狂摇动,脚上穿着的漆皮高跟正悬脚尖不断摇晃,金色的细高跟胡乱地画着炫目的线条。
「啊!。啊!。好爽!。好厉害!。啊!。啊!。好棒 !。好棒 !。」
「美人,你好爽吧?。吸得比刚刚还起劲!。哈哈哈,是不是很喜欢我强奸你,在你老公面前强奸你,用这根大东西插得你乱叫!。说!。是不是喜欢我强奸你!。」
「好爽!。好棒 !。啊!。啊!。啊啊啊!。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啊啊!。!。!。」
「好骚啊!。你太对我胃口,咱们这对奸夫淫妇太适合了,我要肏烂你这荡妇 !。」
朱沿陡然提高抽插频率,巨物裹着浊白的性液混合物在蜜穴里高速进进出出。
朱沿每次推进都会把巨物粗鲁地顶到子宫深处 ,每次冲击都让夏莎莎仰头尖叫,说不出的受用无穷。
夏莎莎的胴体此时已是汗水潺潺,宛如镀上一层淫靡至极的浆液,荡漾这下流的波光。
娇艳的朱唇现在彷佛滴得出血般红艳,糜乱的淫息在两人间的回荡 ,随着她柔腻的嵴背收紧,盘在男人腰间的黑丝美腿也越发用力,整具欲火浑身的肉体在不规则地颤抖。
朱沿知道,嫂子就要高潮了!。
他用力前顶,将重量全集中肉棒上,同时肉棒狠狠地往里撞去,强横,粗鲁,原始,宣泄着征服的气势和雄性的兽性 。
「哐当」高悬的漆皮高跟鞋终于坠地。
夏莎莎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再也挂不住性感的高跟鞋了。
她双目紧闭,紧绷的颈脖凸起条条血管,艳唇里的淫叫接近破音:「啊!。!。高潮 !。高潮 !。去了!。啊!。!。!。」
夏莎莎阴道失控抽搐起来,整个子宫随之痉挛,阴道腔壁疯狂蠕动收缩,一大股绵密的蜜浆忘我地倾泻而出,喷洒在充血膨胀的大龟头上。
酣畅淋漓的高潮后,夏莎莎整个身子绵软无力,每个细胞似乎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
紧致的骚屄正在潺潺颤抖,浑浊粘稠的性液混合物缓缓从被插得发胀的蜜唇里流出。潮湿的黑森林铺上了一层腥骚的白浆,拉丝滴落。
红唇艳妻正神情恍惚地半眯着眼,满是唾液的香舌在丰润性感的嘴唇上舔舐,一副性爱中毒到神志崩坏的骚媚模样。
「真爽!。美女,你太骚了!。极品啊!。玩多少次都不够!。」
「嗬……。嗬……。好爽……。太棒了……。太棒了……。」
「美女,你做我老婆吧,我会每天强奸你!。肏你!。肏你爽到疯掉!。」
「强奸 ……。肏……。啊……。好爽……。好爽……。」
「对,我会天天强奸你!。把你肏得下不了床!。把你肏烂掉!。不要理那只绿毛龟了,跟我吧,叫我老公!。」
「老……。老公……。」
看着顺从骚媚的夏莎莎,众人心思各异。
宁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莎莎只是被春药影响,她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她没有很爽,没有!。
她爱的是自己,是自己!。
不是眼前的强奸犯!。
更不是……。
朱沿!?。
白彦辞心里也不平静,他比以往更加垂涎眼前美艳人妻。
糅合了端庄,柔媚,性感还有敏感于一身,而且性欲如此强烈。
他用药不是一次两次,他知道如此酣畅的高潮和骚浪说明眼前唇模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 ,色情得很啊!。
绝不是因为强奸犯的老二,呿,那算什么东西,不就大吗,能有多爽?。
门外的沙楠满眼戏谑地盯着软瘫在门边的前同学 ,「好姐妹」,曾经和自己争辉的校花,心中既是畅快,又有点奇怪的滋味。
朱沿和她果然有奸情 ,想着两人朝夕相处在同一屋檐下的不伦偷欢……。
她不爽地甩甩头。
巩梦被捂住嘴,但看着夏莎莎的模样,脸色渐渐发白,口中发出低哑的哀鸣。
朱沿耳廓微动,斜眼望向微张的门缝 。
沙楠的眼睛和他对上,彼此露出心照不宣的眼神。
接着,他目光下扫,碰到巩梦惊恐的目光。
巩梦骤然一颤,看着那条杀气腾腾的巨物,似乎唤醒记忆深处的强烈体感。
朱沿回过头,嘴角止不住上扬,识海里墨蓝灵珠的波动使他喜出望外。情欲波动很强烈,这是骗不得人的,如此激烈的反应彷佛两人已经多次做爱 ,而且彼此满足 ,彼此迷恋,灵欲高度契合,就像他和黎蔼溪或者华沐妍交合一般。
但,这只是他和夏莎莎的第二次做爱 ……。
看来朱沿日积月累的异能影响确实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嫂子。
加上这两天刺激的性爱场面,还有两天被春药荼毒的身子,夏莎莎不可自拔地沦陷在他的魔爪中 。
回不去了……。
嫂子回不去了!。
这种状态的灵珠说明情瘾异能已经深种,除了朱沿以外,她将对别的性爱索然无味,而且她会愈发无法抗拒朱沿,渴望和淫念会折磨她,拷问她,一片片地撕碎道德的枷锁还有理智的矜持。
从今晚开始,夏莎莎被戴上情瘾的镣铐,成为朱沿专属的色欲囚徒,再也无法逃离。
或许,夏莎莎还能用理智去矜持,去忍耐,但性爱的滋味会如烈性的瘾欲 ,让矜持和苦忍变得卑微,且弱不禁风。
朱沿的目光正好遇上夏莎莎笼着情欲的瞳孔,夏莎莎淫靡娇笑,痴痴地,色色地,回味无穷。
白彦辞看着两人拉丝的眼神,满心不是滋味。
夏莎莎应该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今夜让如此尤物高潮迭起的,理应是自己!。
白彦辞吐出一口浊气,说道:「兄弟 ,妞你也肏够了,家里的现金你拿了就走吧,今晚没白忙活。」
「哦?。」
「这种高级别墅,警报系统是条件激发的,刚刚的突然停电过了这么久,已经上传到警卫那儿,你赶紧走,事情就这么翻篇,我不会追究。」
朱沿耸耸肩,眼神玩味地看着白彦辞,笑道:「呵呵,你家警铃是静音的?。」
白彦辞心中一沉。
朱沿嘴角慢慢上扬,「我给你听听警铃该怎么响才好听。」
说罢,他展步快速冲到门口,一把扯住什么。
「不要!。」
惊恐的女声骤然划破房间的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