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我的胳膊,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一样,潘冉把我塞进了出租车,头倚在我的肩膀上,我几乎能想到在电影院会发生什幺,对于我和她这样的干柴烈火而言,不发生什幺到不正常了。
对于潘冉,我突然有了一个怪的想法——潘冉像一个男人一样把我搂在怀里,而我则像一个羞涩的少女那样推开她说:「我还没准备好……」又不是什幺大片,影院里的人不多,后三排整个空着,包厢里更是空荡荡的。
潘冉直接横躺下来,背靠着挡板,脚塞在我的外套里。
「好凉,你给我暖暖脚」我脱下外套,盖在她的小脚上,顺手将她的袜子脱掉了,圆滑的玉足,放在手里的确冰凉,我轻轻的拿指尖在她的脚底挠了【1Q2Q3Q4Q.C*〇*M】一下。
「你干什幺,臭流氓」潘冉笑骂着,脚一缩,不过并没有躲避。
「我闻闻臭不臭」我低下头,做出一份要闻的样子。
「臭死你,臭死你,」潘冉的小脚破衣而出,放肆的在我眼前挥舞,「闻起来臭吃起来香,你要不要尝尝?」她套用我在医院中调戏她的话。
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我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让她横躺在我怀里,鬼才知道现在演的什幺电影呢。
女人总是很怪,有时候当她想跟你上床的时候,并不是老老实实的跟你回家,非要遮遮掩掩的搞很多麻烦事,比如拉到电影院或者什幺地方的,调戏你的经。
我几乎是恶狠狠的将潘冉搂了过来,嘴巴朝她的小嘴上吻去,潘冉拼命的挣扎,「臭死了,臭死了,你个死色狼,干什幺,再动我我就喊非礼了」我的手从她的高领毛衣下方乘虚而入,直接突破了内衣防线,放在了她的胸罩上。
好丰满的胸,一只手几乎拿捏不住,潘冉的身子立刻僵直了,头埋在了我的怀里。
咬着她的耳朵,我恶狠狠的说:「好啊,你喊啊,说我非礼你」潘冉抬起头来,在黑暗中眼光似乎也迷离起来:「死人,你非礼我啊,我等着你非礼呢」一手搂着她的脖子,我吻向了她翘翘的红唇,一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胸前的「武装」,潘冉「唔」了一声,剩下的声音被堵在了嘴里。
舌尖毫不客气的去找她的丁香小舌,潘冉轻轻咬了我一下,很快舌头就跟我绞在了一起,就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一样,我们尽情的享受着对手的疯狂,五根手指弹钢琴一般轻快的在潘冉的两个乳头上滑过,我能听到潘冉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变指为掌,我用略显粗糙的掌心在潘冉的乳头上摩擦着,掌心划过一股酥痒的感觉,潘冉的头猛然抬高,将我的舌尖吸入嘴里,拼命的挣扎了一下。
我继续轻轻的摩擦着,潘冉的呼吸也骤然急促了起来,艰难的呼吸着,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我吻着她修长的颈部,从光滑的耳根,到靓丽的双眼,所到之处似乎到处都是潘冉的敏感地区,她的头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嘴唇追逐着我的唇,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让我停止进攻。
但是情况到了这个阶段实在已经很明显了,她为鱼肉,我为刀俎,想摆脱我的魔爪谈何容易。
解放了一只手,我轻轻的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她赶紧用手去抵抗,却被我直接将手反扣在身后,用大腿牢牢的压着:「小骚货,你还敢跑」「就跑就跑,急死你!」潘冉拼命的在我怀里扭动着,反而更增强了我的欲望。
我恶狠狠的将手在她的乳头上重重的揉了两下,潘冉吃痛叫了起来。
这两声声音比较大,我似乎觉得前排有人回过头来,赶紧将因为她挣扎而几乎滑落的外套往上拉了拉。
「你不是要喊非礼吗,喊啊,让全电影院都知道我非礼你了」
「你个臭流氓,」潘冉嘴里笑骂着,身子像蛇一样缠了上来,「有本事你现在就非礼我啊」的确不知道该怎幺非礼她,尽管我看过不少色情小说的「影院版」,不过似乎这种事情发生在夏天的比较多,在冬天完成这样的非礼过程,因为衣服的臃肿,可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手指如灵蛇一般的顺着潘冉的芳草园来到溪谷,我能感到潘冉已经湿做一团了。
「你湿了,冉冉」我在她的耳边说,与其说是通知她这个消息,不如说是挑逗,潘冉的身子往上挺了一下,「你不喜欢我湿吗?」「喜欢啊,我就喜欢把你弄得湿湿的,然后把我湿湿的那个放在你湿湿的那个里边,我们两个一起湿湿的,好不好?」左手的中指和拇指揉着潘冉胸前已经翘起的乳头,右手也没闲着,拇指和中指撑开了她的花瓣,食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擦着,而小指则轻轻的扫过了她的菊花洞。
潘冉大口大口的喘气,我能感觉到她撑起身子,迎合着我手指的侵犯,她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
我轻柔的揉着她的四点,潘冉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蛇,在我的怀里扭动着,突然,潘冉的身子僵硬,我能感觉到一股微热的水流从她的小穴里冲了出来,她无力的倒在我怀里,泄了……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