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里时发现秦荡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这小子睡眠质量那叫一个好,别看人长得蛮清秀的,睡姿却是七扭八叉,俨然一副小孩子欠管教的德行,我顺着月光看到那张稚气末脱的脸庞,一时间觉得这是不是一场梦,三年前我离开华阴的时候他不过是个黄口小儿{上篇出现了时间BUG(写成了三个月的时差),这里统一交代一下,男主离开华阴的时候是去拜裴仙子为师,然后三年后和裴一起赴洛,现在男主的年纪大约在十九到二十一左右,秦荡在十二出头,这是我码字断断续续不谨慎的原因,道歉!}就算现在也不过束发之年,在外人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罢了,可哪曾想,就是这样一个乳臭末干的小孩子,却把我二百多年修为的仙子美母当马骑,让我最亲爱的娘亲撅着屁股求屌求肏,这是何其可笑又可悲的事……我一时思绪万千,心乱如麻,躺在床上双目圆睁的再次陷入了失眠,自从来到这皇宫深院,我不是隔三差五莫名其妙的昏迷,就是彻夜难眠,精状态一直处在极为敏感的边缘,如果不是有裴仙子一直在我身旁给予我些许温存来开导我,恐怕我迟早会做出出格的事,如今我面对的敌人不单单只是最近出鬼没,不见人影的寰家兄弟,还多出了我身边躺着的这个我一直视为左膀右臂的好师弟,而偏偏二者的共同目标还都是我那如花似玉的冷艳美母和娇媚可人的仙子师娘,我就像一个只学了几年三脚猫功夫的半道子水货镖师一样在这凶险的京都趔趔趄趄的保护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早上起来的时候已是日晒三竿,我晃了晃混浆浆的脑袋下床打算洗漱去外殿晨见娘亲和裴仙子,结果到了外殿发现只有裴仙子一人正端坐在一旁,秦荡和娘亲却不知去向,我还以为秦荡早已起床,连忙问裴仙子娘亲和秦荡在哪,裴仙子只是摇了摇头说她也是刚到不久,我顿觉事情不妙,裴仙子见我满脸焦急,连忙安抚我坐下来说再等等,可我哪有心思坐在这傻等,秦荡不在,娘亲也不在,可能裴仙子不觉异常,但我心里却如同屁股着了火,坐立难安,我站起身让裴仙子稍等片刻,自己则只奔娘亲的房间,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已经听到了门内传来女人娇媚动人的娇吟声和床板被挤压发出的嘎吱声,顿时让我如遭雷击,无法前行半步,娘亲啊娘亲,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啊,你又怎能做出这等有伤风雅,败坏人伦之事!“你……哦~都这般时辰了,还不……快点下去~”
“师娘帮我吹吹吧,要不然徒儿这根肉棍子一直硬着也不好意思出门啊!”“你这小冤家,又要作贱为师~哦!别乱捏~那里脏的很,怎可放进嘴里!”我听到这,一双铁拳攥的发痛,指尖都要抠入肉中,这小畜生竟然想让娘亲为他口交?一想到娘亲那两瓣丰润的朱唇含住秦荡的大肉屌舔嘬含吮,我脑子里就像炸了锅一样痛,不行,决不能让这小畜生得逞,我抬起脚就要将那扇房门踢开,可腿刚抬了一半就听到秦荡在里面贱兮兮道。
“哼!师娘一点都不爱荡儿!明明昨儿都答应了要帮荡儿舔屌,为何说话不算!”什么?娘亲答应了给秦荡口交?我脑子乱作一团,都要触及门板的脚又缓缓放下,娘啊,你为何一次次要答应这小屁孩卑劣的请求,他不过是想占有你罢了,如果他真对你有半分的真情实意,那孩儿绝不会干涉半步,孩儿并非真龙之身,更没有秦荡那根镶金的驴货,可孩儿愿意守护您一辈子,但秦荡这小畜生分明就是另有所图!您千万不能答应他啊!“胡……胡说!那不过是为师……嗯……为师的一时戏言罢了!你怎可当真!”娘亲的语气渐渐强硬起来,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衣衫摩擦的声响,我想扒开门缝去看,奈何这门被关的死死的,没有半点缝隙,我急的不行,原地踱步,里面又传来娘亲有些愠怒的声音。
“你说什么?荡儿,你太得寸进尺了,为师是答应于你,可当时你在你师兄面前竟敢行不轨之事,难道为师也要纵容你吗!”“师娘好生霸道!祖师爷曾有语:信言不美,美言不信。
果然没有说错!师娘身为道家大贤,岂能妄言!看徒儿好好教教师娘如何说到做到!”“荡儿,你太放肆了!你才悟道几年,怎可滥用祖师教诲!岂不闻,为学莫重于尊师,你真是太令为师失望了!”哒哒哒……娘亲话音末落,一个高挑的身影就快速向我这面走来,我吓得一哆嗦,赶紧闪到一旁,这一闪不要紧,我才发现娘亲的这间房后面还有一面圆形的棂窗,应该是用来通风用的,耀眼的阳光正呈斜线照射进其中,我连忙快步到这一侧,咽了口唾沫,踮起脚看向其中,结果脑袋刚伸到窗前,耳边就已经听到了一声女人从嗓子低发出高亢呻吟!“放开为师,是我以往对你太过于溺爱了!嗯?你竟敢?别……”“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我瞬间呆若木鸡,再抬头细看,更是一大股鲜血直冲颅顶,只见眼前正是娘亲闺房中的那张大床,洁白的床榻上,一个瘦弱矮小的少年正将一个身材高挑且丰满白皙的绝世美妇头朝下按压在床面,一根粗壮的巨根俨然已经贯穿了熟妇仙子的贞洁肉穴!细看那美妇身上竟然只穿着一件火红的玄凤无带肚兜,而双腿之上居然套着一双薄如蝉翼的白袜,这白色的半透明状袜子我见过,正是西域流传至中土的情趣物件,名为“丝袜”,深受现在大户贵妇们的青睐,但更多却是出现在教坊司和怡红楼里那群女妓的大腿上!而此时的娘亲正双腿向上大张到两侧,上半身完全被压在床板上,整个人以一个“L”形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小手紧握着娘亲雪白的脚腕,正坐在娘亲大屁股上一耸一耸的秦荡,这小子俨然把我丰熟端庄的美母当成了肉凳子,寻常女人绝对无法承受住这种重力,可娘亲的屁股实在肥硕,尤其这个姿势更使得那两瓣肉感十足的肥臀被分开到最大,而秦荡则坐在这肉板凳上用粗壮的肉杆一次次贯穿娘亲肥嫩的白虎馒头屄,肉屌挤开两片肥嘟嘟的肉唇,将这包子美穴硬生生挤开成两瓣,足足快二十厘米的粗壮肉根大起大落的在娘亲的嫩屄里一进一出,把那无毛光洁的白虎嫩穴肏的啪啪作响,淫汁从粉红的蜜裂中迸发而出,溅射到秦荡的小腹上,秦荡一个劲的下压肉根,娘亲脑门上布满了汗珠,丰满的大腿上肌肉绷的紧紧的,娘亲全身的力量都被这小厮控制于双脚之上,骚熟淫媚的大肥腚随着秦荡的粗鲁肏干而不断的摇晃,好似安乐椅一样被秦荡坐在屁股下面随意抽插,看她脚上还挂着的一只白色的露趾鱼嘴高跟,就知道娘亲估计是刚要夺门而出,就被秦荡又按回床上,一杆入洞!“哼,师娘说话不算,必须要惩罚!”秦荡撅着小嘴,双手捏住娘亲纤细的脚裸向下压去,这样一来,娘亲的身体几乎变为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形,腰椎弯曲到了离谱的状态,要不是娘亲身子柔韧性绝佳,恐怕都要被这小畜生硬生生压断,而秦荡这种性交姿势我更是闻所末闻,更别说亲眼看到了,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完全坐在娘亲的肥尻上,这个角度一看才发现他正双腿叉在娘亲的大腿和小腿的腿弯处,又因为他的肉屌实在长度惊人,肉根可以顺势而下,而不是只和寻常男人性交时想前耸腰,雄壮的巨根一进一出,肏的虎虎生风,让他即使是在这样的姿势下依旧可以将大半根肉杆插进娘亲的蜜穴里,这等于他将自己“架”在了娘亲的下半身,这种姿势既要女方拥有顶级的身体柔韧性又需要男方的本钱足够雄厚,否则这等视觉冲击极佳的小马骑大车的动作恐怕我这辈子都见不到。
“秦荡!唔……你快给为师下来!你太放肆了!哦~太深了……”娘亲显然也觉得这等变态
的姿势太过于羞耻,她扭动着身子,可好像又害怕把骑在她大屁股上的小骑士甩下身来,扭了几下反而好像在撒娇一样,这更让秦荡得寸进尺,他先是悬空肏了几下,觉得有点不过瘾,干脆伸出手对着娘亲凸起的阴蒂用力的一弹!“明明是师娘先反悔,何故对荡儿恼火!”“你……别……哦哦……别碰那里啊……”秦荡可不是只是浅尝辄止的挑逗娘亲的相思豆,而是弹了两下后,用指甲去抠动那勃起的凸起,小屁股同时向后挪了挪,肉屌像一把弯刀一般在娘亲嫩滑的阴道壁里剜过一道痕迹,娘亲全身抖了又抖,一双美目立刻变得迷离起来,脸颊上也浮起道道醉红,她刚要张口,我就看到秦荡突然双手抓住娘亲的小腿根部,一双竹竿小短腿居然做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动作,他双腿缓缓平拉干脆夹在娘亲一双结实有力的浑圆长腿上,宛如大鹏展翅,只用双臂的力量固定住身体,接着抬起下半身,小屁股脱离身下的肉凳子,那根布满了青筋和紫红色血管的粗壮肉根一点点和娘亲泛着淫水的蜜穴平行,龟头从蜜屄里滑出,淡粉色的龟帽上沾满了娘亲肥鲍中的蜜汁,马眼处竟然都产生了拉丝的效果,好生淫荡……“你……荡儿,是师娘错了,别用这个姿势……为师给你道歉……好不好……”娘亲见秦荡摆出这等离谱的姿势竟然吓得小脸煞白,我从末见过娘亲露出如此惊慌的色,她在我眼里从来都是处事不惊的得道仙子形象,就算在床事上也不至于吓得浑身乱颤吧。
“师娘既然不愿意给荡儿口,那就只能委屈师娘的骚穴代替受罪了!”秦荡这动作就好像庙会里表演杂耍的戏童一样滑稽可笑,可我却笑不出来,因为那根已经隐隐泛起金色光芒的粗壮阳具就要马上插进娘亲的仙穴里!我不知道娘亲为何这么害怕这个姿势,不过我似乎也反应了过来,因为只有男方从上而下的肏干才会真正贯穿女人的子宫……“荡儿……好徒儿,乖徒儿……为师的宝贝徒儿,快些下来……”娘亲面露惧色,一个劲的摇头,我不理解,娘亲是何等的道行,怎会对秦荡这种屁孩做如此丢脸的请求,可还不等娘亲和我反应,秦荡就邪邪的一笑道。
“哼,晚了!”秦荡一声淫笑,小小的身躯猛的下压,肉屌从天而降,龟头正要轰开娘亲的仙屄宝蛤,我就听到娘亲几乎带着哭腔的哀求之声从她的檀口中发出。
“等等!”“哦?师娘想通了?”秦荡坏笑着将双腿一点点合拢重新架到娘亲的腿窝间,但肉屌却还在一点点的往那泛着水光的馒头屄里塞,龟头触碰到肥腻的肉唇立刻就被那两瓣骚蝴蝶包裹住,花心深处的吸力不由自主的吮吸着龟帽,想引其深入。
“师娘……答应你便是……”娘亲面色潮红,羞嗒嗒的扭过脸,喉头有口水缓缓下咽的痕迹,虽然躲过了这强行要破宫的一肏,但她还是咬着下唇,不甘心的对着秦荡点了点头,我心里一片死灰,娘亲竟然真的答应了要给这个混蛋口交……明明这张香艳的小嘴曾经只吻过我……现在不但随意被秦荡品尝香唇,还要舔屁孩的鸡巴……“哈哈,还是师娘对荡儿好!快,现在就来舔徒儿的小鸡鸡~”这小子还真是性急,他一个后仰,轻巧的翻身下“马”,娘亲那高悬在半空的白丝美腿还没等恢复,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这小兔崽子早就像条癞皮狗一样又黏在娘亲白花花的一身美肉上,我这个视角往去正是一个身材高挑丰满,风韵犹存的美艳熟妇被一个稚气末脱的巨根小正太压在身下,小正太的胳膊腿都没有熟女的一半长,就算脚贴脚来比高矮,估计秦荡的个头也就只能够到娘亲的胸脯下面,可就是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却把我那高大丰熟的冷艳仙子美母死死的盘踞在身子下面好似个肉垫子似的被抱了个满怀,而秦荡则用下颚蹭弄着娘亲那汗渍渍的大白奶,像和我这个儿子炫耀战利品一样得意忘形,而他那根粗壮的肉根紧紧的贴在娘亲肉乎乎的小腹处,双手捏着我娘的两颗浑圆爆乳,口水都要流了下来。
“唉,你这个小冤家,为师真是拿你没办法,可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点起来!”秦荡却不以为然的一挑眉,手指随意的拨弄着娘亲淡粉色的乳尖咂咂嘴道。
“徒儿不管!师娘都和我做了一晚上了,还在乎这点时间吗!”什么?他和娘亲整整折腾了一宿?我眼前发晕,差点当场栽倒过去,也就是说昨夜我在隔壁和裴仙子你情我爱的时候,我的仙子美母竟然和这小子在旁边的房间里“通宵达旦”的肏了一整夜!?!“臭小子!你小点声……为师既然答应给……给你口,就不会食言的……只要你别再在你师兄面前动手动脚,为师什么都答应你……”娘亲抬起素手生怕被外人听到一样挡住了秦荡的嘴,另一只手则滑向股间握着那根粗壮火热的降仙杵满脸的羞涩,一双含羞带臊的美眸竟然都不敢看向秦荡,我看着娘亲那憨涩娇媚的小女人姿态真叫个头皮发麻,之前所有的怒气都渐渐消散,不是我孟风没有骨气,可实在是娘亲现在这副骚媚的模样就好像和秦荡两情相悦一般让我做不出任何出格的想法,如果我现在就闯进去撞破二人的奸情,岂不是
棒打鸳鸯?不对……裴仙子说过【天地混元决】的副作用,我现在不知道娘亲为何和秦荡勾搭成奸,如果按照裴仙子所说,那娘亲应该是在利用秦荡提高修为?而秦荡呢?他是否知道自己是真龙之体,就算他清楚,那他又知晓这至阳之躯双修的奥秘吗?我不确定的事还太多太多,冒然打破这道平衡,恐怕只会适得其反,至少,我现在选择相信娘亲,我又想起昨日娘亲对我面色凝重说的那句话。
“风儿,你只需记住,不管娘亲做了什么,娘都爱着你,更不会离开你。
”等我再定的时候,秦荡和娘亲已经换好了衣服,而在娘亲撅起屁股要换回平常所穿的白布鞋的时候,秦荡却坏笑着从床下拿出一根陶瓷所制的半透明棍状物对着娘亲白花花的大屁股中间就塞了进去!“哦~你这坏小子,又用那东西作贱为师!”娘亲身子前弓发出一声媚骨的娇吟,她嗔怪的侧过身对着秦荡的小脑袋瓜弹了一下,狭长的凤眸闪过一抹羞涩,扭捏着身子就要去拔出粉跨间的物件,却被秦荡握住向后伸的小手,另一只手则又将那东西的后根往娘亲的粉屄里塞了赛满脸坏笑道。
“师娘且宽心,这角先生可是师娘的老伙伴了~您自从来了洛京每日屄里都塞着它,不也都习惯了嘛!”我听他这么说,更是气的牙根发痒,怪不得娘亲经常在我面前突然面红耳赤,浑身颤抖个不停,好似发病了一般,原来是这鬼东西一直被她夹在穴内,只要坐下或者躬身弯腰必然会全根没入腔道,一想到娘亲这些日子表面庄重得体的在大堂内和裴仙子饮茶悟道,在当今圣上面前商谈国事,可那宽大的道袍下,丰满的腿缝中,紧闭的宝蛤里居然塞着这样一根足足有十七厘米的假阳具,我瞬间对娘亲往日的清冷和高贵的形象大打折扣,娘啊,这秦荡到底有何魔力能让你为他付出这么多!竟然全不顾你姑射仙子的高冷名号,做出如此下贱之事!“小冤家,快些走,一会被你师兄发现了,看为师怎么收拾你!”“嘿嘿,要是被师兄发现他娘原来这么骚,真不知道师兄会作何反应~”“你这坏心眼的臭徒儿,少贫嘴!”娘亲脱下那双薄如蝉翼的白丝,放在床头,和秦荡一前一后的出了屋,秦荡走在娘亲身后,一双贼手隔着道袍在娘亲的大屁股上来回乱摸,又惹的我娘嗔责连连。
二人走后,我才强忍着心中的羞愤推开房门,屋内那股男女缠绵一夜过后留下的浓烈情爱气息立刻钻进我的鼻息里,又娘亲身上独有的体香,也有秦荡的精臭味,我看着凌乱的床面和那双银白色的露趾高跟,我拿起娘亲扔在一旁的丝袜,鬼使差的放在鼻子前一嗅,一股我无比熟悉的熟妇体位萦绕在鼻腔中难以忘却,就在昨晚,娘亲就穿着这双骚浪的白丝和下流的恨天高和秦荡在这间房内变换着各种我想都想不到的姿势盘肠大战到天亮!我紧紧攥着手中还残存着娘亲体温的丝袜,咬牙切齿的看着虚掩的房门,脑海中还残留着刚才秦荡迫使娘亲低头认错的景象,心头那股怒火愈来愈烈,天杀的小畜生,我迟早让你后悔!接下来的几日我经常和裴仙子在一起研讨功法,但更多的却是聊着聊着就商讨到了床上,几番灵肉相交下来我和裴仙子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对合格的床笫伙伴,我在她身上可以找回更多身为男人的尊严,也享受到了别样的母爱,虽然都是虚假的,可至少这让我可以短暂的忘却娘亲和秦荡带给我的创伤,但我也逐渐发现裴仙子好像已经不再需要我用【清心咒】帮她缓解闭宫术的副作用了,我问她是否已经恢复功力了,她却目光躲闪的告诉我不过恢复了三成而已,我问她寰家兄弟最近如何,裴仙子叹了口气道最近时常见不到那两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她总觉得事有蹊跷,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我让她不要心烦意乱,又和她说了过阵子要去前线,娘亲决定让她留守洛京的事,裴仙子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摇了摇头面露愧色的说她现如今功力没有恢复去前线也不过是多了一个累赘,我们又缠绵了几日,才终于到了奔赴边关的时刻。
在城外和裴仙子道别的时候我感觉心里空空的,我握住她滑润无骨的小手看着她那张也满是不舍的脸蛋,我和她相处已久早已不是单纯的师徒之情,裴仙子见我踌躇不前不肯上马,便踏步上前抬起玉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正色道。
“小风啊,此去边关是为赴国难,大丈夫志在四海,焉能贪恋温柔之乡。
师娘祝你早奏凯歌,我在洛京等你回来。
”我感到眼角发涩,不知该说些什么,裴仙子对我来说亦师亦母,可我在心底却更多的是把她当做母亲的替代品,这种利用他人感情的负罪感让我无法张口说出半个字,自己对她真正的感情又是什么呢?恐怕只有等到我斩断母子间的羁绊时才会知晓吧。
我回头望见骑在马上在前方正招呼我的秦荡和娘亲的身影,咬了咬牙,甩开紧紧握住裴仙子柔荑的手,转身翻身上马一挥马鞭,无言而去。
翻过关山峻岭便是陇右的战场,还末到秦军的阵地我就已经望到了对面那一片妖冶的紫红色苍穹,冲天而起的妖气萦绕在这群山之间,连鸟兽都不见了踪影,我们一行共五人走了大约三日终于下了山,为了防止寰家兄弟在洛京对裴仙子另有所图,所以我执意要带上他们二人,兄弟俩倒是没在意,反而乐呵呵的跟
着一起来了,娘亲对这两个侏儒没有什么好感,一路也懒得搭理他们,而在山下迎接我们的是一个长着国字脸的中年将领,他身后跟随着一列全副武装的骑兵,看这些人高马大的士兵个个精饱满,手中兵器也锋利雪亮,就知道此人整军有素,估计是大秦为数不多的几位贤良将才之一,来者骑着一匹通体发黑的高头大马,头戴耀日盔,上着青缨,身穿连环相扣的银色山文甲,腰系狮鸾钢带,脚下踩着一双曜黑色的钢泡靴,左腰斜插着一把镀金弯刀,右腰悬挂着箭袋,看装扮就知道来者定是位列高官,因为就是这套山文甲整个大秦恐怕都拿不出三套来,这甲胄是锁子甲与鳞片甲的结合体,据说是用岭南蛇谷的蛟蛇鳞片所制,不但料材稀有,做工更远非寻常工匠能够精通,此甲乃是武人追求一生所梦寐之物,此人一见娘亲立刻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在下陇右节度使-刘开谷,拜见天宗凝波娘娘!”刘开谷?这名字我早有耳闻,大秦素有两位战,一为大将军柳子阳,二为骠骑将军刘开谷,前者入仕紧三年就位列武官之首,可惜得罪了狗丞相吴天,兵败被贬,生死不明。
后者曾雪夜奔袭塞北,杀的胡人十余年不敢扣边,屡立战功却也屡遭朝内奸佞排挤,当年娘亲还在妖族皇子屠崇的手下救过他,想不到今天却在这见到了真尊。
“刘将军请起,本尊今番前来相助,还望将军能够同仇敌忾,共同击退敌军,还陇右太平。
”刘开谷到底是久在军旅,也不继续寒暄,他听罢面露喜色起身上马,指了指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大营道。
“各位仙友且随我来。
”远观秦军大营修筑的颇有讲究,兵法云:“兵不杂于民,所以严武备焉。
”刘开谷将大营修建于远离萧关的关山脚下,既远离百姓,不让其受到波及,又能够依险而据,山上水源充足,进可整军备战,退可回到萧关于固原互为犄角。
走到木栅外,我放眼看去,之间每隔百米就有步造战楼一具,中间则置远望楼,楼上插着四杆火把,将附近照的一清二楚,周围则布置着鹿角枪和陷马坑,铸城矮墙高足足五尺,横阔八尺,女墙高四阔二,军士守备森严,个个也是精气十足,丝毫没有因为现在已过子时便显疲惫的倦态,反而目光炯炯,身板溜直,严阵以待,我一时觉得大秦有这等精锐之师,破敌末必没有希望,我们一行人勒马而停,跨过重阔二丈的壕沟随着刘开谷进了营寨,走进去我才发现这里已经人满为患,确切的说是伤员为患,看起来这支部队确实在边陲抵御了妖族日久,各个帐篷和营房里传出的哀号声不绝于耳,一路上刘开谷经常亲自入帐细心慰问,士兵虽然身负重创但依旧起身恭迎,可见他在军中的威望颇高。
到了最深处的帅帐前还没等刘开谷走进去,就听到一个尖酸刻薄的公鸭嗓从帅帐内传出,接着一个穿着紫袍的矮个子瘦小男人掀开帐帘从中缓步而出。
“刘将军,这是哪位大贤来此啊,也不和老朽一说,莫不是瞧不上我这老骨头咯。
”我定睛一看,此人的面向极为猥琐,甚至连眉毛都没有,一张白净的脸上已布满了老树皮一样的皱褶,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怎么看都像是个太监啊,可一个太监居然都能身着紫袍?而且身为皇帝身边的近侍怎么会跑到这战场上来。
刘开谷看到这人明显眼皮跳动了一下,他皱起眉咬了咬牙还是上前一步行礼道。
“吴大人,这几位是奉皇帝旨意来前线助战的仙友,这位便是道家天宗道首,韩仙子。
”那姓吴的老太监上下打量了娘亲两眼,一双公狐狸一样狭长的双眼闪过一丝不悦,他咂咂嘴道。
“道家?难不成这天下诸派就只有道家愿意来助战吗?”我面露不喜,心想这等没鸟的阉货就是喜欢阴阳怪气,这大秦就是被你们这群吃着皇粮却不干人事的腐败无能之辈给祸害到这般田地的。
“监军大人,我王天恩浩荡,日后定还会有更多仙友前来助阵。
”刘开谷还没说完,那姓吴的太监就一扭头进了帅帐,刘开谷只得对娘亲苦笑一声也躬身迎我们而入。
军帐内的气氛并不和谐,这姓吴的太监趾高气扬,将内侍省这些死太监在皇帝身边的沾的那点皇气全都搬到了军营中来,一翻商讨军事下来更是惹的娘亲频频皱眉,刘开谷只好当和事佬,最后也闹个不欢而散。
“几位,军帐已备好,军营里不比皇宫,起居上多有不便,还望仙友海涵。
”刘开谷和我们走在去往寝营的路上也是不断的倒苦水,我才知道这姓吴的太监原来是当朝奸相吴天的死党,名为吴筹,更是吴天的亲二哥,别看他是个阉人,可却位列从一品,开府仪同三司,拜平国公,论官职可要比刘开谷要大的多,在朝内更是和吴天狼狈为奸,里外勾结,朝外百官皆听从吴天的意思,皇宫内院则是他这个糟老头子说的算,更要命的是,这个阉党现在是刘开谷的监军,军内诸事均要与他相商。
“看起来这位吴大人对我们来此颇有些意见呢。
”我看向刘开谷满腹牢骚,刘开谷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掌紧紧攥着弯刀的刀柄声音中尽是压抑的愤懑。
“就算你们是皇帝请来的,但只要到了这军营,一切还是要过一遍他的眼,他在这里坐着就是吴天那狗贼在陇右的眼睛,吴天一味
的蒙骗圣上行‘和解之策’,可妖族要的筹码不但是整个凉州与汉中郡更要我们承认‘囚牝城’的存在,这我绝不允许!”我看他言语愈发激烈怕被那吴筹的眼线听到,刚要阻拦,谁知刘开谷估计是被压抑了许久,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睛瞪得溜圆,更恼火道。
“昔日先烈们东征西战才打下的疆土,岂能拱手送于那群腌臜妖辈!陇右失陷,则等于断绝了关中与益州的联系,妖族并非那些目光短浅,只为钱财女人的胡人可比,它们想要一步步蚕食州,侵吞天下,现在朝内奸佞已经和十九年前一样将再次手伸向了战场,岂能不让我气氛!”“刘将军莫要动肝火,灾人者,人必反灾之。
祸害社稷,灾难他人者必然会受到天理的审判。
”娘亲走在前面手中的拂尘随着莲步挪动而不断的摇曳着,刘开谷仰头看向那即使已过半夜却依旧猩红一片的夜空不禁长叹道。
“唉,可这老天爷到底什么时候能开眼呢,大秦内忧外患,只恐难以久安啊。
”“致虚极,守静笃。
方可获得真正的清明之心,刘将军保终身体要紧。
”娘亲转过身对刘开谷语重心长道,刘开谷听罢也只好勉强作笑,他自然不懂得道家这些学说是何用意,他只清楚当今的形势,自己已经无法做到什么镇定心,只希望早日能够击退这些野兽吧。
到了寝营我才发现这里居然被人提前抢占了,刘开谷怒斥护卫是怎么安排的,护卫只好苦着脸回答这些人是吴监军带来的侍从,甚至还有专门为他开小灶的皇宫御厨。
“这没鸟的阉货,欺人太甚!军内现在多少伤员都挤在一起,他就差把自己的全家老小都带来了,这成何体统!”刘开谷气的胡子都要歪了,恼羞成怒下拔剑就要回去找吴筹理论,却被娘亲叫住。
“刘将军不必如此,修道者本就应适应万物,何况是衣食住行这些俗事,有处住便好,没住处也罢。
”刘开谷见娘亲如此豁达心里也多少好受了些,只好将我们一行人安排到一处单独的营帐中,这营帐虽然算得上宽敞,可却只有一间,我们一行五人怎可一起同住,不过所幸寰家兄弟被刘开谷分配到了其他兵卒的住所,所以这间军帐就只剩下我和秦荡还有母亲三人,我自然是开心的很,因为这样一来,秦荡就没有机会再去勾搭娘亲,都在眼皮底下也省的我严加看管。
“那就委屈三位了,等过些日子耗材到位,刘某定亲手搭建新的军帐让仙子安住。
”“不碍事,不碍事,刘将军你快去忙吧,我们是来帮你打那些妖怪的,吃住无所谓!”秦荡站起身来和个小大人一样帮助娘亲打下手在地上铺上被褥,刘开谷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让人端来一些简单的宵夜和脸盆毛巾才安心离开。
等到四下无人,娘亲招呼我们二人一起吃些简单的饭菜,折腾了一天我还连口饭都没下肚,这军营里虽然条件艰苦,可伙食也勉强算不错,居然还有肉食,娘亲只是浅尝两口之后放下碗筷对我面露凝重道。
“风儿,还记住娘亲之前和你说过的话吗?在这里一定要凡事冷静,切莫意气用事。
”我把那也不知道是什么肉的肉块塞进嘴里,吧唧了两口点了点头道:“娘且放宽心,孩儿都懂。
”秦荡擦了擦嘴边的油也装作一副听话的乖宝宝样对娘亲一拍胸脯。
“是啊,师娘莫要担心,我会保护我师娘的,啊,对,还有师兄。
”我心头冷笑,我还用你这小兔崽子保护?你不在背后捅我两刀我就烧高香了,吃饱喝足,我又洗了洗脸,娘亲是爱干净的人,这几日和我们翻山越岭下来,她都没有好好洗漱,所幸这军营离水源很近,我打了盆水又吩咐打杂的士兵烧热,送到了娘亲面前,娘亲正盘腿在被褥上凝规坐,她身上的道袍还没有换下,路途遥远,她又不能扔下我们御剑而行,从洛京到关山再到陇右前线,都是一步步走来的,连个好觉都没睡过,更何况沐浴更衣。
“娘,入夜了,这里没人,水是热的,您请便。
”我说完就站起身要出去,却发现秦荡还傻乎乎的坐在一旁看着娘亲打坐休息,我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还想看现场直播不成,我愤愤的走到他身边拽着他耳朵就把他拉了起来。
“哎呦,师哥,你作甚啊!”“作甚?我娘要洗漱更衣,你还要帮她不成?”“那甚好,那……”“好个屁!给我出来!”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的如此油嘴滑舌,可能他天性如此,不过是一直伪装而已吧,我把秦荡从军帐里推搡出去,这小子才一脸傻笑的挠了挠头和我连说抱歉,我懒得理他和他一起坐在不远处的几块乱石旁等待娘亲净身结束再进去,见我一直冷着脸,秦荡戳了戳我的肩膀道。
“师哥,怎么最近你对小弟我都不冷不热的,莫不是师弟我哪里触了师哥的霉头?”我顺着火把的光芒斜了他一眼,心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秦荡见我依旧不愿理睬他,双手伸了个懒腰,背靠着石板躺了下来,看着那被猩红色染透的夜空和那轮血月淡淡道。
“师哥,你说我们这次能活着回去吗?”我心头一震,活着回去……我自然是要
活着回去的!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说,只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随口答道。
“怎么?你害怕了?”秦荡挑起眉没有看我只是冷声笑道:“我只怕你我兄弟没倒在战场上,却要死在自己人的刀下。
”我听他这这么说自然心生不快,还没等开打呢,就说这等不吉利的屁话,这小嘴真是嘴里没把门的,但隐隐觉得他话中有话,我转头面露不悦,“何出此言?”秦荡啧了一声,双手放到脑后,翘起一条小短腿,突然看向我眼冒精光道。
“你说陛下为何要让吴筹来当监军?”他这一问,问的我一头雾水,我眯起眼思虑片刻张口道。
“大秦自古便有内侍省的宦官来当监军的传统,以往是文官做此职,现在恐怕是……”“自然,这吴筹是奸相吴天一派,更是吴天的亲哥,陛下让他来当监军,恐怕并非是圣上自己的意思。
”我眼睛一转,秦荡所说不假,吴天主张和妖族签约和解,但圣上既然召集了天下各路门派来助阵就是不打算屈辱和解,而是决定反攻,可这吴筹明显是吴天一派,让这等奸佞当监军来限制刘开谷岂不是自相矛盾。
“这吴筹今日见到我等来明显大吃一惊,接着便是百般阻挠,之前的军议上,刘将军想把兵权分给师娘,让她帮助调遣,可却被吴筹以末接到圣上旨意为名拒绝,现在我们连住的地方都快没有了,还不是那吴筹做的小把戏。
”我点点头,秦荡到底还是聪慧,我刚要接着张口,秦荡便继续说道。
“我们这番来此,估计吴天并不知晓,否则吴筹也不会如此吃惊,皇帝恐怕也清楚吴天从中作梗,结党营私,扰乱朝堂是非,各路宗门都作壁上观,坐视不救,一是怕得罪那奸相,二也是不想蹚这趟浑水。
圣上才是真的前后为难啊。
”裴仙子之前也确实和我这样说过,大秦起家便是以各地门阀相助而建国,这些门阀豪强最终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演变为了士族阶级,而百家宗门也多数为士族所传承文化教典,除道家外,诸如儒家,法家背后均有各大士族支持,山东甄氏尤为突出,【洛水仙子】甄海瑶更是在整个河北都传播儒家思想,被称为一代女儒圣,可就算这般的仙子妙人,依旧被吴天囚禁于相府深院供其淫乐,更不要说当年名满天下的【剑宗】沐诗珺也终究没有逃出吴家的魔掌,吴天不但在朝内威望颇深,只手遮天,就连普天下的百家门派也要看他三分脸色。
“这些百家学派宗门也代表了当今的各地士族门阀,这大秦的天下从建国那天就被分为了三块,秦氏皇族吃其一,士族大户食其二,剩下那些残羹剩饭则扔给普天下的贱民抢分。
现在朝内鱼龙混杂,阉党和吴党沆瀣一气,天子虽然势弱,但终究是九五之尊,还能苟且。
但这些又和各地的士族宗门又何关系,皇帝下台,那就再换一个,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谁又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秦荡一番话下来听得我已是如鲠在喉,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我没想到他能看的这么透彻,同时我也隐隐知道了此番皇帝为何只派道家来边陲助阵的意思。
“没错,圣上现在左右皆有耳目,只能把目光投向朝外,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召见师娘和裴师叔入朝,为的就是利用道家的力量重整超纲,利用道家在当今天下显学的名望和道家子弟的舆论去抑制吴天相权带来的威胁。
但无论如何,现在面对最大的敌人还是从凉州而来的妖族,只要我们今番能够击退妖族,那等于是给了朝内吴党一派狠狠的一记重锤,也只有这样才会让吴天身边的墙头草重新站队,圣上用心良苦,他当年杀卢火道,原以为已经寒了道家子弟的心,但谁又能知道,国家危急存亡之际,却只有主张“无为而治”的道门才会挺身而出,以身御敌。
中华文化的根在“道”,而非佛,儒。
我等此番下山,面对的不单单是妖族,更大的敌人却在身后虎视眈眈的士族百家和那狗贼吴天!”秦荡扭了扭脖子坐起身拍了拍我有些僵硬的肩膀,我听得如梦方醒,还没有缓过来,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我感到他那双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师哥,希望你我兄弟能够平安回到洛京,你也要小心身后啊。
”我还不等答话,他已经站起身,又伸了个懒腰,看着从营帐中端着一盆水徐步走出的娘亲,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屁颠屁颠的凑了上去。
“师娘!快快,我来倒,您早点歇息~”我看着他矮小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秦荡不和娘亲发生那些丑事,我觉得我可以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兄弟看,他从小就聪慧过人,知书达理,练功刻苦,天赋极高,更是天生的修真悟道的好苗子,可惜,造化弄人,我现在还无法看出他接近娘亲的用意,我曾经在洛京夜半人静无法入睡的时候想过,如果娘亲和秦荡真心相爱,我是否应该让出位子,不去加以干涉。
即使秦荡是一个年纪还小我几岁的黄毛小子,又即便娘亲已是得道成仙的人妻熟母,但我作为一个儿子,我依旧希望母亲幸福,可当我从裴仙子口中得知【天地混元决】与人皇之体所产生的微妙关系时,我心中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我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也快步向军帐走去,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孟风啊孟风,希望你没有走错……
走进军帐,娘亲已经将道袍换下,身上只穿着里衬的一件白色薄纱睡衣,玲珑有致的娇躯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双凝脂般的大长腿光滑玉润在昏黄的灯光下宛如两根打了蜡的玉柱莲步寸移间看的那秦荡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娘亲见我也进来,便急忙钻进被窝,好像生怕自己这副丰满多汁的娇躯多被自己儿子看几眼,帐内的煤油灯昏昏沉沉,随时感觉都会熄火,现在已经到了亥时,整个军营除了放哨处有火光外,其他军帐都已经熄火,军队扎营最忌讳晚上营帐里有火光,会被误以为敌军放火劫营,秦荡翻身躺下睡在我的身边,娘亲则睡在秦荡的身边,为了避嫌二人中间隔了很大一段距离,这也总算让我安心些,心想在这军营里你总不敢半夜去占娘亲的便宜吧。
“风儿,熄灯吧,你们二人也早点歇息。
明日还有要事相商。
”听到娘亲的话,我吹火灯火,瞬间整个军帐里就变得一片黑暗鸦雀无声,我不是第一次在野外露营,而且自己身处万千军队之中也不用去忌惮豺狼虎豹,再加上最近一直没有好好休息,人一安静下来,整个身子都像散了架一样疲乏,结果还没等我睡着,身边就已经传来了秦荡轻微的鼾声,我打了个哈欠也闭上眼睛,渐渐睡去……梦中我梦到自己单枪匹马和那些妖族怪物酣战,我虽然以一敌百不落下风,可渐渐却也体力不支,我呼唤支援,可一旁的娘亲和秦荡却视而不见,我在前方浴血杀敌,身负重创,娘亲和秦荡却在我身后拥抱在一起亲密无暇,还不时对着我发出鄙夷嘲弄的笑声,我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倒涌而出,耳边更是蜂鸣阵阵,迷迷糊糊的从梦中惊醒,口中干涩难耐,刚欲起身摸黑要找水喝,却听到身边不远处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被褥挪动的声音还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我侧目看过去,勉强只能看到自己身边娘亲所躺的位置好像有团黑影在地上扭来扭去,我第一个反应是这军营进来野兽了,因为在野外露营时,经常有野熊夜半闯进帐篷去摸人,我吓得汗毛倒起,心想这关山的野兽胆子真不小,还敢进军营里觅食,可是我马上就发现不对,因为我下意识的去推搡秦荡,却发现他的位置空空如也,连被褥都冰凉一片,明显他已经起床离开许久了。
“娘?”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就要去点燃灯火,却突然听到娘亲那极为别扭的声音传来。
“别~别点灯……”那声音就好像从嗓子眼里刻意挤出来一样,我顺着军帐边沿的月光正好能看到娘亲的上半身,只见她正脸部朝上,姿势格外怪异,大半个螓首都耷拉在枕头外,一手从被子里探出正捂在嘴上,下半身却向上弓起,好像在极力克制着自己要发出的声音,另一只手则紧紧拽住被褥的一角努力不让被子掀起露出其中的玉体,同时我隐约间看到她的被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拱来拱去。
“娘?是不是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听我这么问,娘亲反而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压低嗓音故作无事道。
“是……是啊,刚才钻进来一只黄皮子,这不,娘马上就把它……哦~从被子里撵出去!”我见她说到这刻意的拱了拱身子,那被褥里的“黄皮子”立刻安静了下来,接着我还听到从娘亲的被子里传来两声黄皮子的“吱吱”声,我这才安下心,不过还是将打火石拿起准备点灯。
“娘,这黑灯瞎火的,还是开灯把它吓跑吧,这畜生如若不走,孩子打死它便是!”谁知我手中打火石一响,娘亲突然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就好像被那黄皮子咬了一口似的,她侧过脸看向我,我看到她那张睡前还清冷淡雅的脸庞上现在在月光的倒映下竟然布满绯红之色,好像春潮一般萦绕在俏面之上久久不散,一双美目中闪烁着娇媚羞涩还带着一丝惊恐,她见我看向她更是连连将一直挡在嘴上的素手对我摇晃个不停。
“风儿,莫要点灯!”“娘?您没事吧?”这下疑惑的是我了,我开灯又如何,黄皮子怕光怕火,早点将它赶走也早点歇息,这时候也不早了。
“风儿啊……娘之前怎么教你的?哦?~嗯嗯……修道者……莫要……嘶!莫要……莫要杀生,它……咿~它也是条生命啊……呼……你快些躺下休息,为娘……为娘马上就将这小畜生……哦?~赶走!”我看娘亲又搬出大道理,知道不顺她的意恐这一宿都要听紧箍咒了,只好又翻身躺下,娘亲那面却一直消停不了,我这个角度勉强只能看到她上半身的被褥被娘亲牢牢的拽在胸前,只露出她大半张白里透红的娇艳脸蛋,军旅所用的被褥并没有多厚实,那黄鼠狼就好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缠烂打的在娘亲的被窝里乱窜,我一会看娘亲胸前的被褥被顶起一个圆鼓鼓的弧度,一会又看到那弧度消失向下没入娘亲的下半身,接着娘亲又频频的抿紧双唇,一双美目眯成一条狭长的细缝,熟女本就娇艳的瓜子脸上尽是妖冶的醉红,我之前以为听到的呜咽声其实是娘亲牢牢捂住檀口从她嘴缝里发出的娇吟,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什么黄皮子,难不成成仙了?娘亲也真是的,道家又不比佛家戒律那么多,早点一掌拍死岂不痛快,我又突然想到秦荡,连忙张口问道。
“娘,您看到秦荡了吗?”“他……他不在……不在吗……可能是出去方便了吧…
…呼……你师弟……嗯?别……别tn~哦~莫要……在你s兄……哦哦?……”我一开始还能听到娘亲说秦荡好像是去屙屎去了,可后来就就只能听到几个不规则的声调模模糊糊的从娘亲嘴里传出,我皱了皱眉,又悄悄的挪了挪身子,这才看到娘亲身下一双玉足不知何时都从被褥下端钻了出来,而且这样看去,被褥的下面也就是娘亲的下半身居然和之前在她胸前一样也鼓起一个“大包”,那大包好像还在上下起伏着,我心想坏了,难不成这黄皮子钻到了娘亲的双腿间,娘亲不忍杀生,我可不管那些,要是真咬坏了娘亲,我岂不是成了罪人?我想到这,赶紧站起身就冲着娘亲走过去。
“娘,这黄皮子还是孩儿来治一治它吧!”我说完掌心运功就要上前拍死那畜生,哪曾想娘亲提前一挥手对着身下鼓起的大包就是一巴掌,我听到好像什么东西“哎呦”的一声,刚要再凑过身,就听见娘亲之前一直半眯的美目突然圆睁,嘴里嘶哈的吐出一层肉眼可见的热气,接着她腰肢陡然隆起,将身上一直被她牢牢抓在手中的被子都掀开一道缺口,不知道是不是光线不好,我依稀看到娘亲的身下好像什么都没有穿,圆滚滚的大白腚都露出半个圆球的轮廓,一个黑影在娘亲一双粉腿之间一闪而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娘亲的小嘴里就传出一阵娇媚的呻吟,没错我确定那就是女人的呻吟,还是在我这个儿子面前。
“嗯?别!哦哦……怎么……进去了……哦~别当着……的面啊……嗷嗷嗷嗷嗷嗷~~~??”“娘!你怎么了?那畜生咬到你了?”我吓了一跳就要上前查看,马上就听到娘亲一边急促的喘息着一边张口嗔责道。
“孽……孽畜!本尊念你也是生灵不怨相害,还……还不快滚!”娘亲话音末落,就从被窝里传来黄皮子发出好似带着哀怨的“吱吱”声,接着就没了动静,接下来就只剩下这漆黑一片的军帐和娘亲略显紊乱的呼吸声。
“好……好……风儿,那畜生钻出去了……这下安静了,早点休息吧……”“那就好,那就好,娘,您也是,早些歇息。
”我见闹剧结束才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了下来,几番折腾下来,我却睡意全无,可又不敢再起身打扰娘亲休息,只好闭目养数绵羊,结果没等把我自己数睡着就听到耳边又传来之前那稀稀拉拉的响声,而且这次动静比之前还要大上许多,我甚至又听到了娘亲断断续续如蚊蝇般细小的叮咛和呻吟,不对?这哪里是什么黄皮子,分明是这帐篷内还有其他人!我双目圆睁,侧耳细听,果然,我耳边已经渐渐的响起了他刻意压制的喘息声!我故意打起鼾装作已经睡熟,可双眼却已经瞥向了娘亲那端,接着暗念清心咒,片刻后果然眼前逐渐清亮了不少,虽然无法和灯火想比,但却已经可以勉强看清眼前的一切。
“师娘,师哥可睡着了?”稀疏间,一个小脑袋瓜从娘亲的被褥前段探出左右望了望,好似真正的黄鼠狼一般的小眼睛在一片漆黑的军帐里泛着青色的光芒,娘亲攥在手中的被子也终于被松开,两颗肥圆的雪乳颤悠悠的暴露在空气中,一双不安分的小手也随之在两团肥腻的软肉上挼搓不止,在月光照射下将我娘那两团美肉挼搓成各种下流淫荡的形状,不知何时,娘亲的圣母峰顶端两粒红枣已经勃起向上,引人采摘。
“呼……呼……你这小冤家……再这样作践为师,我非要你好看!?”娘亲虽是满嘴的嗔怪,可身子却完全没有挣脱的意思,反而迎合着这位不速之客将双峰向他脸颊上蹭去,这小“黄皮子”贼眉鼠眼的见我已经呼呼大睡,马上就暴露出了他的本性,他松开娘亲肥美的硕乳,一手拽住被子的一角就要掀开,娘亲吓得马上按住他的贼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恐和愠怒道。
“你敢!为师之前怎么说的?你都忘记了吗!”“我的好师娘,师哥都已打鼾了,他既睡熟了,您就快给了我吧!”秦荡!果然是他,我恨得牙齿都痒痒,这小杂种哪里是去屙屎撒尿,分明从我睡下开始就一直钻在娘亲的被窝里和她颠鸾倒凤!娘亲听他这么说更加慌乱起来,极力压住他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娇躯一阵扭捏,两颗大白奶都甩在了秦荡的脸上,嘴里故作安慰道。
“荡儿……这里是军营,不是洛京,这般乱搞,被人发现可就惨哩,等回洛京,师娘再给你不迟。
”秦荡一听娘亲这么说,本来情欲高涨的脸庞立刻暗淡下来,他双手捏着我娘两颗大奶子,又和往常一样嘟起小嘴胡乱的在娘亲双乳之间蹭来蹭去,耍起横来。
“师娘怎可一而再再而三欺骗徒儿!在洛京时就答应要舔荡儿的小鸡鸡,可到了这里又食言,师娘可是道家大贤,还一直扯谎诓骗于自己的徒弟!”娘亲侧过脸去不敢看向秦荡带着责备的眼,手中的力道却变得小了许多,但她依旧不愿放开玉手,只是强装镇定接着哄骗道。
“好荡儿,师娘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现在你师哥在这,咱们怎可行这等有违人伦之事,为师断不可为!”结果这话一出口,秦荡却耍起了熊孩子脾气,连声音都变得大了许多。
“哼!师娘又唬骗于我!明明刚刚在师兄面前都被荡儿舔的咿咿乱叫,那小穴儿都呲出水来了!还说不愿意让荡儿用小鸡鸡插!”我目瞪口呆,原来刚才秦荡是倒着身子趴在娘亲的粉跨下舔着我娘的仙屄肥穴,而娘亲居然还若无其事的和我扯谎!“你……你莫要胡说!为师……为师哪有呲出什么水?还不是你半夜三更非要钻进来胡乱折腾……为师……你这混账!快些滚出去!”娘亲好像一个小孩子被揭穿了谎言一样羞的满脸臊红,抬起一只素手就要去推搡秦荡,这样一来那被子就被掀开一小道缝隙,秦荡更是把身子上压,用下体蹭挂着娘亲丰满的下半身,嘴里也不饶人。
“嘿嘿,徒儿知道师娘害羞,抹不开脸皮~那徒儿就免为其难帮师娘好好松松土!”我听到这更是脑子一热就想起身拆穿这二人的奸情,之前一直装作打鼾,结果身子一动不经意的就咳嗽出来,吓得娘亲和秦荡立刻就不敢乱动,我被这一惊也赶紧下意识的咂咂嘴,翻了个身接着装睡,片刻后,我才听到娘亲小声说道。
“你这小浑球乱说些个什么!快松开我,你师兄倘若真的醒了,你以后都休想再碰为师!”娘亲口中已经带着威胁的语调,我知道她还是在乎我的,也无法真正摆脱道德伦理的束缚在自己儿子面前真正赤身裸体的和他人偷情,但这不威胁还好,她口上这么一说,更引得秦荡心头有了更为强烈的征服欲,没错,没有什么比在一个人妻熟母的儿子身边肏他大奶肥臀的仙子美母更刺激的事了!“师娘,您这肥田徒儿今天耕定了,师兄醒了也好,睡了也罢,您岂能见异思迁,忘了对荡儿的好!”“为师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提你师兄,你岂可屡次三番不长记性,哼!快些让开!为师要休息了!”娘亲甩开秦荡的手就要转身装睡,可那秦荡怎会轻易放弃,从洛京到这关山脚下,他可是憋了好些日子,胯下的肉屌今天要是不在这熟妇仙子的肥屄嫩鲍中好好捣上一捣安能罢休,秦荡一手捏住娘亲一颗大奶瓜用力的向怀中一拽,娘亲叮咛一声,白嫩丰满的身子立刻被这小混蛋又霸道的拉回怀中,一直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都险些滑落,秦荡翻身上“马”,瞪着小眼睛好似一个威武霸气的小骑士硬声硬气道。
“骚师娘,今天荡儿就要在师兄的面前肏他娘!”这满是淫荡却又好似帝王般威武果断的宣言别说听得我都虎躯一震,娘亲也明显楞在当场,竟然羞答答的扭过脸庞不敢和秦荡炙热的双目对视,我不知道秦荡身下是什么样,但明显他身子在被窝里向前方一拱,一手捏住娘亲雪乳上方的红葡萄用力的用指尖掐住向上拽起,这一拱一掐不要紧,娘亲整个人都颤了三颤,小嘴里更是险些发出一声娇吟,害的她连忙用手去捂嘴,结果素手这一挪开,秦荡立刻有了机会掀起被子。
“你……你这孽徒,岂敢乱来!为师……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娘亲檀口微张,结果呵斥声还没散去,我就亲眼看到秦荡小手一挥,那条本就单薄的被子被他一拽而起掀到一旁,娘亲和秦荡的身子瞬间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看到此景只觉得一团火焰从心口涌起,一直窜到我的嗓子眼,我一直假装打的鼾声都在那一刻停止了下来,因为在我面前,顺着皎洁的月光从帐篷的缝隙中射下,我娘正全身赤裸的被秦荡压在身下,两条粉腿分开到两侧,确切的说是分开在秦荡屁股蛋的两侧微微向上弓起,因为秦荡那矮小的身子正被娘亲夹在粉跨间,小小的屁股像黄皮子钻墙一样一拱一拱的将他那根火热粗壮的龙根肏进娘亲紧窄的熟妇肉穴里,而他的脑袋也只能够到娘亲的胸脯下方,掀开被子后,娘亲惊的立刻就要把被子抢回来盖回身上却被秦荡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肏干,大白屁股被肏的颤了三颤,整根大鸡巴将娘亲的馒头屄撑的四敞大开,臀缝间小巧玲珑的菊眼都被碾到看不见,娘亲高抬的柔荑在空中颤抖了一会最终无力的垂下到秦荡羸弱的腰后上,五根纤细的葱指慢慢顺势而下最后抓紧秦荡的小屁股,好像在帮助秦荡用力肏自己的嫩屄一样怂恿着秦荡的抽插,一双凝脂赛雪的肉感玉腿也渐渐从分开变为合拢,最后在我的面前彻底包裹在秦荡的小屁股上,笔直紧绷的小腿轻车熟路的一扣,彻底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小正太箍在自己丰满多汁的女体里,秦荡那干瘪瘦弱的两瓣屁股好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更加卖力的一上一下,肏的娘亲咿咿呀呀,全然没有了之前抵抗时的倔强,剩下的则是隐藏在这具丰满肥嫩的美肉中春情荡漾的那颗骚浪不安的心。
“你……哦~你这个小坏蛋……哦哦~怎可在你师兄面前……嗯嗯嗯……这般羞辱为师……哦~?慢一些~?”秦荡扭着屁股,双手捏着娘亲腰间的软肉,抬起小脑袋瓜,炙热的双目紧紧盯着娘亲那故作苛责的美目,鸡巴对着那肥美的花穴猛的一撞!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两颗被卵袋包裹住的春子好似男人的巴掌一样撞击在娘亲的屁眼上方,好似驴屌的肉根同时也撞击在娘亲的屄心里,我娘刚才还嗔怪连连的小嘴立刻张成“O”形,娥眉蹙成一团,双眼立刻又变为一片水雾迷离,那双白嫩丰润的熟妇肉腿都更加紧箍起来,紧绷的大腿肌肉将小相公的“娇弱”
身板肉贴肉的夹紧,大白屁股情不自禁的向上翘起,隐约露出那含羞带臊的娇嫩菊蕾,恨不得多让这根真龙阳具多塞进自己屄穴里几分。
我看的浴火丛生,真恨不得自己化身秦荡也体验一把和娘亲偷情的快感,我自以为已经从裴仙子那里索取了过多,渐渐可以减轻自己对秦荡的嫉妒和对娘亲的那份欲望,可事实证明,我错了,错的一塌糊涂,当看到秦荡把我的母亲按在床上,二人肉体紧贴不留缝隙,粗壮的肉茎一次次没入娘亲的肉穴里时,我感到全身再一次和之前目睹二人在浴池里苟且时一样仿佛被彻底燃烧,怒火,妒意,羡慕和无能为力在一瞬间在我本就头痛欲裂的脑袋中勾结成一团,但我的双眼却一直无法离开二人缠绵的身姿,韩琪,他在看到裴仙子和寰家兄弟盘肠大战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呢,我突然想起那一日他站在紫薇观的梅花树下孤身望着那颗即将凋零的梅花树,接着回过头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只想当一个旁观者”……“哦哦哦哦~~你~坏徒儿……你这么大力……会把你师兄吵醒的~哦~~嗯嗯~~好粗,好长!?”我目光虽然看的不算真切,可这在深夜军营里男女苟且之间的羞耻声音却听的一清二楚,而且这春宫大戏的男女主角竟然还是我的亲生娘亲和师弟!我脑袋终于边临要炸开的瞬间,一股真气已经在掌心蔓延,我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身子缓缓的挪动,旁观者?不,我不要当什么绿帽儿子!在我想要起身的一刹那,裴仙子的话又钻进我的耳中,没错,娘亲可能是情不得已,不行……我不能意气用事,我攥紧手中的被褥,尽管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但我依旧感到彻骨的寒冷,没错,是心寒,我在心底里一次次的选择相信娘亲,可面前发生的一切却又看起来是那样理所应当,在我看来秦荡和娘亲越来越像是你情我愿的忘年之恋,我按捺住心,估计只要我再沉不住一分的气就会暴跳而起,一记裂波掌将这小兔崽子的后脑壳拍的稀碎!“师兄这几天累的很,你看他睡的多熟,刚才还把徒儿当成黄鼠狼了呢!”秦荡满嘴的嘲弄,小屁股像发条玩具一样拱个不停,二人的交合处已是一片泥泞,娘亲粉跨间两片肥腻的阴唇被肏的向两侧分开,她这包子穴本就肥厚多汁,秦荡那根大鸡巴每次肏入拔出都会带出大股粘稠的淫液,将那根龙根浸泡的宛如刚开刃的尚方宝剑,将我娘尘封了不知多少年的肥润仙屄肏的完全合不拢。
“啪啪啪!!啪啪啪!!”“呼……呼……我肏……我肏!”“啪啪啪!!咕叽……啪啪!!”“嗯嗯……又进来了……哦哦~怎么越来越大了~哦哦哦……好…太快了~?”二人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这军帐本就封闭,这样一来所有的声音都环绕在四周,显得更加立体,听在我耳中也是那般的真切,娘亲娇喘连连,虽然她极力在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更卖力的想要压低嗓音,可奈何这些日子身子一直没有被滋润过的她早就难掩春情,她一手挡在嘴边,另一只手却一个劲的按压秦荡的小屁股促使那根粗壮如铁棍的巨根更加汹涌的肏进自己的蜜穴里,肉屌一次次贯穿自己贞洁的甬道,龟头带着雄浑的男性雄风撞击在自己无比敏感的花宫外,估计再用电力气就会彻底把自己的花宫大门肏的支离破碎,一想到这根带给自己无限欢乐的大肉棍一直想要在自己空旷已久的子宫里翻江覆雨,娘亲就羞的无地自容,再加上自己亲生儿子就在身边,她却和自己的徒儿明目张胆的偷情肏屄,更是让她这个清冷高雅的天宗道首在心底里有了一丝反差的刺激,一想到这,娘亲那馒头嫩屄处两瓣蛤肉更是湿的不行,一股股的仙浆淫水断了线一样从屄孔里滋滋不停的往外冒,将自己爱徒的那个大肉棍浸泡的油光锃亮,即使我在这昏暗的军帐里依旧能看到秦荡的肉屌每次拔出都能带出些许粉红的阴肉和大股呈泡沫状粘稠不堪的花汁,肥美的大阴唇将小郎君那根青筋密布的正太巨根包裹的那叫一个紧紧实实,牢不可分,两瓣恼人的大屁股被正太半坐在身下宛如一个上好的肉垫子托起秦荡瘦弱的下半身迎奉着这根雄壮肉根带给她的极致体验。
啪啪啪……啪啪啪啪!!!“呼……嗯嗯……嗯……慢点……师娘……哦~为师要叫出来了……哦哦……我不能在你师兄……哦哦哦~好粗……好大的肉棒子……哦~?”我看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我三番两次的想闭上双眼,尽力逃避现实,现在不是和秦荡闹翻的时候,娘亲和他之间的丑事一旦浮上水面,势必要引起轩然大波,尤其如今我们都还处在边陲,首要任务还是要击退妖族,孟风,你要学会隐忍,韩琪那一忍就是六年才知道了【清心咒】可以缓解裴仙子副作用的真相,你为何不能选择相信自己母亲一次呢,娘亲肯定是事出有因才选择委曲求全,她可是德高望重的凝波娘娘,一代道首,绝不会因为欲望而沉沦在自己的徒弟胯下,我这边只能虚假的自我安慰,可秦荡那边却肏的更加得心应手。
“师娘,你这肉穴插起来真叫个舒坦,小屄里又紧又滑,水还多~夹的徒儿好生舒服,小鸡鸡都要插到最里面了呢!”秦荡吐出舌尖在娘亲乳房下端舔舐着那光滑的乳肉,双手捏着娘亲腰间的细腻软肉,小屁股一个劲的向上耸动,
鸡巴将娘亲光秃秃的白虎蜜鲍撞的啪啪作响,娘亲的阴阜本就肥厚,这样一来极大减轻了性器撞击的摩擦,但却让下方的馒头屄遭了罪,秦荡的肉屌不同常人,他那根真龙肉根真就如同苍龙一般张牙舞爪,龟头向上翘起一道弧度,宛如一把胡人所用的弯刀,肉棒插在女人阴道里不动还好,这一动,就等于把女人挑起来肏,尤其是此时他的肉茎已经深入娘亲的子宫外侧,龟头正呈一个弯钩状从下而上的抠挖着娘亲紧闭的宫门,他试探性的顶了顶,娘亲立刻全身美肉缩成一团,一直在秦荡身后打结的两条美腿更是哆嗦乱颤个不停,大腿上白嫩如玉的腿肉都在我眼前泛起一阵肉花,更不要说被秦荡坐在身下的两瓣安产型的大屁股,粉白无暇的臀肉上悬挂着的晶莹汗珠在午夜的月光照射下都依稀可见,娘亲被这种种付式的姿势按在地上爆肏本就羞耻感爆棚,自己的儿子还在身旁酣睡,而她的小徒弟却要把鸡巴都要肏进她的花宫里了,娘亲急忙推搡起秦荡,惊呼道。
“快……拔出去……为师都答应过你了……断不可插进去!”秦荡嘿嘿一笑,抬起小脑袋一口含乳雪峰上那一抹嫣红,牙齿碾动那韧性十足的熟妇大奶头,含糊不清道。
“ss娘放熏~徒儿不会擦进你的花心的~呼……徒儿就是把小鸡鸡~在您的花宫外磨一磨,顶一顶~”“哦哦……别用那么……下流的方式~哦!去乱蹭……哦哦哦……呼……你可真是为师的小冤家……小混蛋……哦~怎的还越来越快~莫要再乱挂那里了……哦哦~?”娘亲感受到花宫外那跃跃欲试的龟帽在她的宫颈上来回试探,火热的龟头一会戳一戳她敏感的宫颈,一会又缩回去好生狂肏,阴道壁里的软肉情不自禁的缠绕住那根粗壮雄伟的巨根,她感到自己小腹处已经拱起了一道长条状的凸起物,而且大股青色的真气渐渐从丹田处浮现而出。
这是……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因为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娘亲身边再一次出现了之前我在皇宫浴池里发现的真气流动,而且这股青蓝色的真气正在昏暗的军帐里愈发闪亮,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每次娘亲和秦荡做爱时都会将自己体内的真气外放,修道之人所用的道法都离不开自身“炁”,可为何娘亲在与秦荡相交时会将“炁”外流呢,就在我疑惑间,秦荡却更为卖力的耸动腰肢,小屁股啪啪啪的撞击在娘亲的粉跨之上,将那根二十厘米长度的肉茎一次次插进娘亲的白虎蜜穴里,娘亲被肏的忘乎所以,每次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重重轰击在她的宫颈上,都会让娘亲全身酸麻不止,大股暖流混合着自身周边散发而出的青色真气渐渐顺着肚脐钻进小腹处,而秦荡的肉根也泛起了之前我见到过的金色光芒。
“呼……师娘……徒儿要不行了,您每次四散真元,徒儿的肉杆就会硬的要炸开!是不是师哥在身边,您又兴奋了!”秦荡此时也满头大汗,这军帐本就闷热,他肏了快一个时辰,肉屌都快插出了残影,金光闪烁的肉茎看起来威武又霸气,看的我着实心里发酸,心想我要是也有这根大家伙,娘亲会不会青睐于我,而不是这可恶的小屁孩呢?“你……嗯嗯……都和你说过,莫要提起你师哥……呼……哦哦~别乱顶……为师现在可是关键时刻……恩恩~你别着急排精……再忍一会~慢点戳~?”娘亲双手反绕在秦荡脑后,一身丰满的美肉随着秦荡粗鲁快速的肏干荡起一阵阵香艳的肉浪,白花花的大奶子被秦荡挤压在胸前,被压成了两摊肉饼,雪白肥嫩的熟妇巨尻更是被肏的啪啪作响,两条丰韵的美腿死死扣紧在秦荡身后,秀气的玉足在他的腰肢后打了一个结,十根脚趾已经全部蜷缩向里侧,我只能看到月光照耀下那白里透红的脚底板在随着秦荡的粗鲁肏穴而不断摇晃。
“师娘……呼……荡儿不行了……您这般夹……分明就要是徒儿的命啊……呼……要把持不住了!”娘亲看秦荡肏的越来越快,那啪啪作响的肏屄声恨不得军帐外都能听到,她情不自禁的瞥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我隐隐的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声,但马上就被秦荡强而有力的猛烈肏干声掩盖而过,剩下的只有充斥在耳边的男人喘息和女人娇媚的低吟。
“好……哦哦哦~想射就射吧……你这坏孩子~哦~为师也要……也要来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师娘~徒儿爱死你了~您这小屄!夹的徒儿的鸡巴都要断在里面了,这般会绞~卵袋子都要被您榨干了!在师哥面前内射他的娘亲~哦~想想就刺激!”秦荡舔着嘴角,对着娘亲那红润发光的俏面“叭”的亲了一口,娘亲羞的一扭螓首,用力的捏了他屁股一样,秦荡玩味的一笑,鸡巴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如同烧铁棍的大肉屌把我娘肏的频频低吟,一对大奶子上下乱飞,秦荡双手捏住那两颗跳来跳去的大白奶,小手攥住肥乳的重端,猛的一捏,让那两颗木瓜大奶立刻变为中间细两端粗的葫芦状,大片粉腻的乳晕更加突出,两颗绛红色的大奶头陡然勃起到最坚硬的状态,秦荡怒吼一声。
“射了,我要射了!师娘~我的亲亲师娘,用你的仙屄都给徒儿接住了!~”“坏徒儿,臭徒儿,好热~哦哦哦哦哦~~你这小冤家~哦哦哦~
都进来了~怎的射了这么多~哦哦哦~?”秦荡小脸憋的通红,小屁股又耸动了几下,最后直挺挺的压在了娘亲肉乎乎的肚子上,娘亲也是娥眉高蹙,小嘴抿成一条直线,极力控制住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娇吟,整个身子好像打摆子一样在地上摇曳着,我看到秦荡的两颗卵袋一个劲的收缩,春袋上的皱褶都缩成一团,闪耀着金光的巨根几乎全部没入娘亲的馒头穴里,在那仙屄嫩鲍里射了个通透,但是同时我也好,秦荡这次好像并没有像在浴池里那次主动,反而被娘亲占据了上风,因为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秦荡身边萦绕的金色气息被娘亲散发出的青蓝色真气一点点吸收,最后全部归还回娘亲的体内。
“呼呼……这下满足了吧……快些起来……黏糊糊的,好恶心……”不知为何,我这次在娘亲脸上好像看不出之前在浴池里和秦荡相交后的你情我爱,她小嘴喘息着推开秦荡,好像在一旁翻找着可以擦拭下体的东西,秦荡侧卧在一旁,一手摸着娘亲汗渍渍的大白奶,另一只手则在娘亲粉跨上扣挖着,不一会又把娘亲扣的春情复燃,全身扭个不停。
“好师娘,刚才您夹的也太紧了,都要把徒儿卵袋子里的精浆给榨干了。
”娘亲白了他一眼,也不顾秦荡一直还在她蜜屄里抠挖不停的贼手,而是戳了戳他的小脑袋嗔责道。
“臭小子,还不是你大半夜不睡觉非要乱搞,倘若被你师兄发现,为师定饶不了你这滑头!”秦荡也不反驳,只是坏笑着将娘亲双腿间蜜鲍里的精浆抠挖而出,接着又放到娘亲的面前贼兮兮的笑道。
“好师娘,既然今天不能给徒儿舔屌,那就尝尝徒儿的子孙是什么味道~”娘亲嫌弃的螓首后靠,打开他的脏手,一翻身不去去理睬他。
“快些歇息,都这般时候了,你不困,为师可还要睡觉呢!”谁知那秦荡两腿一蹬,直接从娘亲的身后翻到了娘亲身前,这样一来我就看不清娘亲的身子,只能看到秦荡那干瘪的小屁股在娘亲的玉体前乱拱乱蹭个不停,他生的五短身材,没比寰家兄弟高上多少,反而要比那两个侏儒兄弟更加瘦弱,和娘亲一起侧身而躺,颇有点母子之间体型差异的微妙感,我又想起自己小时候不也是被娘亲抱在怀里吃奶哺乳,可现在呢,秦荡却霸占了本应该永远属于我的位置,吃我娘的奶子,抠我娘的屄,而我这个亲生儿子却只能在一旁装睡,不一会我就听到了娘亲胯下传来滋滋噗噗的水渍声,同时还传来娘亲咿咿呀呀的呻吟。
“你这……哦哦~咕叽……小混蛋……又腥又臭的!快些拿开!”“嘿嘿,师娘吃了我阳精也算为徒儿舔了鸡巴了,师兄要是知道师娘你就在他身边被我肏了半宿,真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我听的攥紧铁拳,心想你这小兔崽子得了便宜还卖乖,非要羞辱我一翻才好受是吧。
“秦荡!为师再说一次,你倘若再在这种时候提起你师兄,为师……为师就不认你这徒弟了!”娘亲气的声音都要变了调,更是一把推开秦荡满脸的严肃,但傻子都看出来娘亲那故作恼怒的样子就是装出来的,果然,秦荡无耻的一笑,又和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了娘亲身上,一手后伸若无其事的摸着我娘布满了汗珠的大白腚,一边用鸡巴蹭着娘亲还往外冒着浓精的白虎嫩屄嘴里讨饶道。
“好好好,徒儿不提了,荡儿知道,师哥在师娘心里永远是第一,徒儿这不也是吃醋嘛~别的时候徒儿不争,可和师娘共赴云雨的时候,还不准徒儿临时在师娘心尖尖上当一次心头肉不成~您说是吧,我的好师娘,好师母~”我听得直冒鸡皮疙瘩,这小子油嘴滑舌真是有一套,他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别的没学会,哄骗女人的学问倒是一等一的扎实,娘亲听完不由的也是噗嗤一笑,她又和秦荡腻歪了一阵子,秦荡才在娘亲一个劲的催促下恋恋不舍的从娘亲的温柔乡里脱了身,临离开时还不忘捏了我娘一把木瓜肥奶,我看娘亲胸前两颗肥硕的巨乳抓的都是小红手印,引得娘亲又是一阵娇吟,不一会秦荡回到自己床铺位置,这小子还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见我一直“熟睡”才满意的打了个哈欠躺在那不一会就打起了鼾,我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斜眼一看,帐篷外的天际已是蒙蒙亮,俨然还听到了不少士兵走动的声音,天啊,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我竟然亲眼看了自己的师弟和母亲在我身边肏了半宿的屄,而自己却再一次当起了鸵鸟,虽然我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娘亲是不得已而为之,可终究我也是肉体凡胎,常人的心胸怎可能阔达到如此的地步,我苦笑的闭上眼,孟风啊孟风,你不愧是修道之人,这般心境,恐怕就是祖师爷来了也要敬佩三分啊……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