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鳞杂谈之七》中的那首《七律》,实在是我阅读与解绎《金鳞》的纲领,我写《金鳞杂谈》将会围绕这七八五十六个字予以展开。其中头两句就是“金鳞缘何惹人爱,伏笔悬念费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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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举一例说明:侯龙涛与田东华的矛盾将会如何解决?田东华身价很高,能力很强,后台很硬,在“东星”里权柄很大。作者在“祸根深埋”之后,就将这个矛盾挂起来了,晾在那儿已有四个多月了。一旦这幕大戏开锣上演,应该相当好看。这就如同侯龙涛在“证据确凿”之后,故意对何莉萍长时间“不给她道歉的机会,让她的愧疚不断积累”一样,也象水库蓄足了水一样,一旦开闸放水,势必非同小可。
我读《金鳞》,积累两条经验:一,有空闲时间就仔细“复习”前文,争取多发现一些“伏笔”与“悬念”,矛盾与逻辑;二,尽量不去“预测”结果,一旦结果揭晓,就能令人拍案叫绝。之所以建立这样两点的基础,就是对nkey具有信心。
曾有帖子提出过对《金鳞》如何“定性”的问题,也有帖子称《金鳞》为现代的《红楼梦》、《金瓶梅》。
我在《金鳞杂谈之二》中也曾主张《金鳞》应定位在“成人小说”为好。现在看来我这意见并不妥当。
所谓“成人小说”无非只是昭示了“儿童不宜”,或者说是“未成年人禁止入内”而已,并不能从正面说明《金鳞》的本质与主旨所在,并不能说明《金鳞》是怎样的一部小说。
在本论坛改版前记得读到一张帖子,说是看《金鳞》只是看它的“情节”,遇到(忘了是说“肉戏”还是“h文”了)就跳过去不看。对于“不看”,我当然能够理解,惟独想不通这“跳过去”应该是怎样一种跳法。我然后再一想马上就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不好,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所以才在《金鳞杂谈之三》中提出了“《金鳞》洁本”这么一个实际上并不存在的理性概念以供讨论参考。
如论《金鳞》的“情节”方面,我以为可说是“当代社会长篇《拍案惊奇》”。
《拍案惊奇》这一类小说,可以称之为“市井小说”,诞生于明朝市场经济萌芽与市民阶层形成时期,它作为对抗封建士大夫文化与宋明理学、借助于“狂禅(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之势,坚决顽强地冲破黑暗裂土而出,对于传统的封建的文化理念造成了冲击,反映了以市民阶层为先驱者的平民百姓在文化方面的“实事求是”和“与时俱进”。《金鳞》在“情节”上足以令人“拍案惊奇”的地方很多,由于各人的阅历和悟性多有不同,大家不妨自行品味体验,在此至少是暂不赘述了。
我想,从总体基调而言,称《金鳞》是“性文学小说”是比较合适的。
《金鳞》中有这么多的对性行为的描写,对性心理的阐述,而且每次迥异,各不相同,我们没有理由刻意回避这一个“性”字。再说呢,我们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地要回避这一个“性”字呢?回避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忌讳,难道每位成年人都可做得的一个“性”字,与“衣、食、住、行”皆为人所必需的一个“性”字,一旦见诸于文学,真的就会产生那么多的“险情”吗?
一般地说至少有两类人是可以无忌讳地谈论“性”的。一类是“内部”的人,他们或是专家学者在作学术研究,再顺便发表些“性文学导致性犯罪”的意见,或是有关方面讨论研究社会上的淫势黄情,以便在其泛滥成灾时部署进一步的突击扫除;另一类则是惟恐天下不乱而自诩“我是流氓我怕谁”的人。绝大多数普通老百姓,现如今虽已不至于谈“性”色变,但是要公开地讨论“性”字,仍旧讳莫如深。
对一个表达一种非常普遍、非常正常的行为的一个“字”,绝大多数当事人却对这一个“字”讳莫如深,做得却说不得,这不能不说也是一种“文化现象”。
对这种“文化现象”的突破,或者说是进步,也许只能寄希望于这样一个阶层:“小资(bobo一族)”、白领、“海归”、中青年知识分子等等,以及其他一切有能力对健康的正常的性行为作理性思考的人们。近年来,这样一个阶层正在逐步生成,他们善于将享受生活、享受衣食住行、享受“性”,与文化理念进行有机的结合。在(不远的?遥远的?说不清楚的)将来,总之是有朝一日,文明的健康的“性文学”初具雏形时,最早期的读者群的中坚,非此类人难以担任。
除了研究一个“性”字,我们还可以深入研究一个“淫”字。
intea曾经对这个“淫”字的字义(准确的定义)作过查考,发现了一些从研究意义而言尚可进一步深入探讨的余地。
一,据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现代汉语词典》对“淫”字的解释是1,过多或过甚。2,放纵。3,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淫”字下的词汇条目有七,为淫荡——淫乱放荡。
淫秽——淫乱或猥亵。
淫乱——在性行为上违反道德准则。
淫威——滥用的权力。
淫猥——淫秽。
淫亵——猥亵。
淫雨——连绵不停的过量的雨。
二,据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辞海》对“淫”字的解释是1,浸淫。2,久雨。3,过于沉溺。4,邪恶。5,惑乱。6,奸淫;淫荡。“淫”字下的词汇条目有十三,为淫巧——过于奇巧而无益的。
淫祀——不合礼制的祭祀。
淫雨——久雨;过量的雨。
淫奔——旧指男女违反礼教的规定,自行结合。
淫泆——纵欲放荡。
淫视——眼睛流转斜视。
淫威——1,大的法则。2,滥用的威权。
淫祠——不在祀典的祠庙。
淫泰——骄侈过度。
淫淫——1,流貌。2,犹浸淫。增进貌。
淫辞——1,夸大失实的言辞。2,猥亵的言辞。
淫慝——暴虐凶恶。
淫羊藿——(某植物名)
我们毕竟不是文字学家或训诂学家,也无意文字游戏。但是,通过以上的罗列,两处专家学者的侧重与不同是显而易见的,特别令人费解的是后者竟然未将“淫秽”、“淫乱”、“淫猥”与“淫亵”等、当今社会对“淫”字的主流理解收入册中,是不是在学术观点方面对“淫”字的解释尚有需要切磋之处,那我们也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我说,“一个淫字怎了得,万众性事俱关怀”。
有关这个领域里还有一个更加通俗常用的字,那就是“黄”字,网上多用“h”替代。我不喜欢使用这个字,因为相对于我们所讨论的“性文学小说”这个问题来说,这个“黄”字的概念比“淫”字更加模糊不清。
还有“色情”二字,按《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我总弄不懂成年人具备这种“情绪(不含行动)”究竟违了何法,犯了何罪。
鉴于探讨问题终归需要有“共同语言”才能进行实际操作,我倒主张将“清除色情帖”改为“清除淫秽帖”,将那些宣扬性暴力、性虐待、性犯罪之类的垃圾清除出去,留下正常成年人的适度表达“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的帖,方始名正言顺。而且为了《金鳞》着想,如果具备这种“情绪”的帖都要清除,那么《金鳞》的下面也就不再会有了。
在清理门户时,划清“罪”与“非罪”的界限最为重要。关怀未成年人,防止性犯罪,是全社会的共同责任,所以应该将宣扬性犯罪的帖清除出去,但是也要注意不要将宁馨儿连同浴婴水一起倒掉。
所以我说,“问题矛盾须解决,唯物辩证好安排”。
最后两句,“青龙欲伸冲天志,不废闲暇拥粉黛”,当然就是指《金鳞》的创业与揽美这两条主线,我们期待着《(后)金鳞》在这两条主线上演绎得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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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污秽不堪
作者:instant
金鳞岂是池中物186
编者话:我对国内的公司法并不熟悉,在有读者提出后,我查找了相关资料,以书中对东星集团的描述,它确实最有可能是有限公司,但如果是有限公司,田东华所说的上市理由就不存在了。不过,东星也有可能是合资企业,古全智的老婆和妹妹还有刘南都是美籍,她们也拥有一部分东星股份。我记得国家对合资企业有一定的税收优惠,侯龙涛可能会利用这一点。如果是合资企业,那田东华的理由就很正当了。不管怎么样,上一章的内容会有所改动,大家看合集吧。哪位读者对于上市的过程有所了解啊?当初金融课上学的东西都忘光了,或者根本就是没好好听,私企上市之后,原来的股东通过什么掌控公司呢?又是以什么标准确定发行多少股和开盘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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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nkey(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一百八十六章污秽不堪3/13/2004-3/20/2004
侯龙涛软塌塌的靠在椅背上,闭眼享受着女人温热潮湿的口腔对自己荫泾的包裹,右手在她的耳垂上搓捏着,“雅姐姐,我的医院快开张了,就等新楼竣工了。”
“你的医院?”施雅边吸吮着肉棒边含含糊糊的问。
“我没跟你说过吗?刘家窑那所新医院就是我的,实际上是我控制着日本顺天堂集团。”
“你这么有本事?”施雅抬眼看着男人,舌头在大鸡巴上舔来舔去。
“我有点事儿需要你帮忙。”
(。。)
“你说啊,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施雅的舌尖在男人的马眼上顶扫着。
“我有一种补肾的良药,是中药,我需要你利用你在医药界的关系帮我疏通生产许可一类的事情。”
施雅刚要说话,脑袋就被男人按了下去,大鸡巴一直插到喉咙深处,“唔唔…”
“你放心,什么质检、临床实验一类的事情都可以按正规的方法来,质量绝对有保证,我不会害你的,只不过你是内行,我要你指点我的人把事情搞定。”
“呼呼…”施雅抬起头,拼命的喘了两口气,“让你的人来找我吧,我一定帮你办成就是了。”
“那就好。”侯龙涛又把女人的螓首按了下去…
“吡吡”,沙弼按了按手上的遥控器,锁上了自己崭新的本田飞渡,转身走进了饭馆,站在门口领位的服务员面前,“石先生定的单间儿。”
沙弼跟着小姐来到一间包房外,推门走了进去,“纯哥,对不起,对不起,来迟了,堵车啊。”
屋里坐了七个人,其中一个是“刘纯”。
自从上次刘纯买车开始,短短的一个星期,沙弼和他已经成了几乎无话不说、形影不离的好兄弟了,一起出去花天酒地,叫鸡、洗澡,打波、跳舞。
沙弼一个人闯荡广州,一直没有特好的朋友,碰见一个北京同乡,而且还是一个巨富的冤大头同乡,那真是苍蝇钉上了臭鸡蛋,他也确实没看错人,那辆飞渡就是刘纯给买的。
“没关系,都是自己人。”刘纯站了起来,“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儿。”他开始给沙弼引见其他的几个人,什么广东政法委的某某主人,广东公安厅的某某处长,广州市市长办公室的某某主任,广州市公安局的某某队长,广州市工商局的某某科长,广州市检察院的某某检察官。
沙弼从来也没跟这么多官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面对面过,赶紧恭恭敬敬的跟他们握手。
刘纯最后又把沙弼介绍给众人,“这位就是东星集团在广东的一把手儿沙弼先生了。”
饭局结束之后,沙弼和刘纯两个人单独找了一家高档的洗浴中心消遣。
“我说纯哥,刚才那几位大佬怎么好像都是有意巴结我一样啊?说话那么客气。”沙弼躺在长椅上,让一个小姐给自己捏着脚。
“呵,这你还不明戏?”刘纯把身子侧了过来,“现在谁的势头最猛啊?东星啊。你是东星上层派到广东的钦差大臣,黑白两道儿谁不得给你点儿面子啊。”
“是吗?”沙弼皱起眉搓着下巴,他都没意识到自己会这么红,从上次跟广东黑道上的人吃完饭后,侯龙涛就见都没再见自己,怎么看也不像是真的要自己在广东发展东星的业务。
“弼哥呀,”刘纯拉长了声音,好像很惋惜似的,他躺回了长椅上,把一条热毛巾盖在了脸上,“放着个平步青云、扬名立万的机会,也不知道抓紧。”
“怎么讲?你跟我说说。”这回轮到沙弼把身子侧向对方了…
侯龙涛穿上了月玲递过来的西装,对着落地镜调整了一下领带的位置,三月二十日这一天对他来说有一定的特殊意义,今天他终于可以见到自己儿时梦中的床伴了。
“够精神了。”只穿者一跳小内裤的月玲过来站在爱人的身边,望着镜子里非常般配的一对男女。
“哼哼,”侯龙涛把手伸到后面在美人的屁股上揉了起来,“你说够帅就行了。”
“别臭美,我可没说帅,我说的是精神。”
“哈哈哈,有什么区别吗?”侯龙涛把爱妻抱在了胸前,低头咬着她的奶头。
“嗯…唉呀…”月玲立刻就呻吟了起来,“再逗人家可就不让你走了。”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区别。”
“傻不傻啊你?精神是形容真正的男人的,帅字儿里含着太多的奶味儿。”
“奶味儿好啊,”侯龙涛把鼻子顶进了美女的双乳间拱了起来,“这里的奶味儿最足了,我喜欢。”
“死德行,哈哈哈…”月玲开心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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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嘻笑着下了楼,通往车库的门没关,星月姐妹坐在s600里,穿着睡衣的如云站在车旁边跟她们聊着天。
侯龙涛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如云的腰,把脸枕在她的后脑上,闻着她的发香,“嗯…嫦娥姐姐,你真好闻,我要压着你睡觉。”
如云回手拍了男人的头一下,“当着这么多小妹妹的面儿撒娇,你羞不羞啊?”
“我脸皮比城墙拐弯儿还厚。”侯龙涛放开了美妇人,钻进了车里,“你们俩进去吧,要开门了。”
“嗯。”如云挥了挥手,领着月玲进了屋。
在智姬按下遥控器的同时,后座上的慧姬已经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裤裆里…
s600停在了长城饭店的停车场,两女一男下了车,慧姬用玉手挡住小嘴,很优雅的打了一个嗝。
“你还用吃饭吗?”侯龙涛亲热的搂住女孩,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已经饱了吧。”
“坏样。”慧姬娇媚的笑了笑,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三个人来到长青藤集团预订的包间,人基本上已经到齐了,投资方这边就是古全智和他的秘书,然后就是一个陈姓的导演,几个男女演员,唯一还没露面的就是周渝民了。
侯龙涛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他只顾着紧盯“红豆妹妹”了。
钟楚红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坐在几个年纪轻轻的女演员之间,还是非常显眼的,她有那种现在演艺圈里那些庸脂俗粉没有的气质,就算是在息影多年之后,仍旧是风采依然。
“侯总。”
“嗯?”侯龙涛听见有人叫自己才回过神来,扭头一看,身边站了一个一身白衣的女人,细眉细眼,正是杨恭如,“杨小姐,好久不见,一切都还好吧?”
“托后总和古总的福,一直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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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寒暄了几句,也就分别落座了。
油头粉面、长发飘飘的周渝民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
今天这是一个正式的午餐会,主要不在于交流,而是在于让大家对在座的都是些什么人有所了解,分清主次、上下。
在这种环境里,侯龙涛根本没机会去跟钟楚红套近乎,事实上总共也就说上了两句话,还是互相问好的客套词。
午饭之后就是剧组、资方跟媒体的见面会,这种场面古全智是驾轻就熟了,对资方的问题都是由他回答,侯龙涛只是在主席台上作陪,一声都没出,那些搞娱乐的记者也都不知道他是谁,脸给他拍照的都没有,他也乐得清静。
见面会还没正式的结束,侯龙涛就带着星月姐妹开溜了,这次是慧姬开车,智姬在后面陪他。
三个人在外面吃完晚饭,差不多8:00的时候她们换了一辆加长的林肯回到了长城饭店,等了没几分钟,白衣白裤白色高跟鞋的杨恭如就从大门里出来了,钻进了车里。
“很准时嘛。”
“太子哥请我,我哪敢迟到啊。”杨恭如凑过去向男人献上了香吻,左手有意无意的按在了他的裤裆处。
侯龙涛伸出手,在小明星的屁股上抓了抓,极薄又紧绷的布料手感很好,“还记得上次咱们的约定吗?”
“当然了,”杨恭如浪荡的一笑,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臀沟里猛塞,“我的屁股一直在等太子哥呢。”
“好,好。”侯龙涛把女人放到了一边,“说正事儿,一会儿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不过她都已经人老珠黄了,有什么好弄的?”
“不懂就别胡说。”侯龙涛瞥了女人一眼。
“涛哥,来了。”智姬说了一句。
侯龙涛整了整衣服下了车,把穿着黑色连衣晚装,外罩短大衣的钟楚红迎进了车里。
“谢谢钟女士这么赏脸。”侯龙涛把一杯红酒递了过去。
“侯先生的花我收到了,很漂亮,谢谢。”钟楚红接过了杯子。
侯龙涛这是第一次离得这么近看钟楚红,比刚才隔着一张大桌子要清楚多了,而且还可以不避嫌的死盯着看,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尤其是那张性感的大嘴,“钟女士太客气了,能请到两位影坛美女陪我喝酒唱歌,那是我的荣幸。”
“哼哼,”钟楚红淡淡的一笑,“侯先生过奖了,也许二十年前我还可以被称为影坛美女,现在,”她指了指杨恭如,“是她们的时代了。”
侯龙涛摇了摇头,坐到了“红豆妹妹”的身边,把她一只还很滑嫩的手拉了起来,轻轻一吻,“我是看着钟女士的片子长大的,你的美丽是时间所不能掩盖的。就算是现在,你一样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相信还是有很多男人会甘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侯先生真是会说话。”钟楚红把手从男人的手里抽了出来,很自然的向一边挪开了一点,自然到都没让对方感到自己被拒绝了,她明显对于对付有钱的色狼是很有经验的。
几个人一路上随便的聊着天,不一会就到了一家东星的娱乐城,他们自然要的是一间最大最好的包房。
星月姐妹不再理会剩下的三个人,自顾自的唱歌喝酒。
侯龙涛一坐下就步步进逼,一直把钟楚红挤到了沙发的尽头,使她再也无路可退了,把一杯洋酒送到她面前,“钟女士,喝一杯吧。”
“我自己来就行了。”钟楚红把杯子接了过来。
“呜呜呜…”杨恭如突然在一边抽泣了起来。
“怎么了?”侯龙涛和钟楚红一起扭过了头,异口同声的问。
“我…我想起一件事,没…没什么…”杨恭如抬起头,眼圈都红了。
“说来听…”侯龙涛说了半句话就停住了,好像若有所思。
屋里的四个女人都变成看着男人了,三个年轻的是因为事先知道计划,对现在突然不再进行下去而感到奇怪,钟楚红则是因为在等着下文。
其实侯龙涛不过就是让杨恭如装作因为看到自己要钟楚红喝酒而勾起了她的伤心事,然后就把牛家鼎逼她陪酒、上床的事情说出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钟楚红一定会生气或者伤心,侯龙涛就借此机会勾引她上床。
都不用仔细研究,稍微有点逻辑思维能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完整、成熟,甚至可行的计划,而没有一个完整、成熟的计划就匆忙下手,这决不是侯龙涛的作风。
如果要使关于其它事情,比如生意,侯龙涛是不会这样草率的,但在泡妞,特别是露水鸳鸯这个问题上,他的心境、思想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因为家里有那么多让他心驰神往的妻妾,他不自觉的就觉得没必要再在别的女人身上花什么精力。
事到临头,侯龙涛突然觉得与其执行一个没有任何把握的计划,不如开门见山的把事情挑明,也省得费什么心思了,“原计划作废。”
四个女人还是不知道男人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把照片儿给我。”侯龙涛冲杨恭如打了打响指。
杨恭如从小包里掏出自己被牛家鼎调戏的照片。
侯龙涛把照片放到了钟楚红的腿上。
钟楚红看了看照片,表情并没有明显的变化,“这是什么意思?”
“钟女士,”侯龙涛站了起来,点上烟,在屋里踱着步,“我从小儿就喜欢看你的片子,因为我觉得你特别的性感,小时候儿曾经对着你的招贴画儿手淫。我相信大部分男孩子都有类似的精力,但很少有人能有机会和性幻想里的女明星共处一室。实话实说,我今天请你出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你发生肉体关系。我无意跟你保持长期的关系,只是要把儿时的幻想付诸实施罢了。”
“你还是没说这照片是什么意思。”钟楚红还是微笑着,就好像刚才男人的一番话对她没什么太大影响一样。
“没什么意思,你老公不忠,减少一点儿你心理上对跟我性交的阻力。”
“啪啪啪”,钟楚红在给男人鼓掌,“侯先生真是诚实,是我见过的最诚实的富商巨贾了。”
“谢谢,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演艺圈啊,”钟楚红喝了一口酒,眼帘低垂了下去,“一个大泥沼,所有的女明星都不过是货架上的商品,等待着有钱的老板来选。”
侯龙涛也坐了下来,既然儿时的梦中情人想要发发感慨,听听也无妨,“并不是所有的女明星都被人包啊,钟女士好像就没有过吧?”
“哼哼,”钟楚红自嘲的笑了笑,“只有三种女星可以逃过被包养的命运,一是入行之前就有有一定实力的后台,入了行之后才没人惹;二是不在乎名利的,可是大部分人进演艺圈就是为了追求名利,当对方用你在演艺圈的前途作为交换条件的时候,大部分人是没法说不的;第三种大概就是特型演员了。”
“哈哈哈,”侯龙涛笑了起来,“钟女士真是幽默。”
“演艺圈就是这样了,大部分的女星都是明码标价的,你玩得起就尽管玩。那些没被人包过还大红大紫的,不是没被人看上,就是没有人能出得起价钱。”
“是不是有点儿夸张了?”
“夸张吗?包女星有两种包法,可以讲明了每个月给多少钱,也可以当作追女朋友,你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女星跟穷小子谈恋爱吧?都是跟富商、大导演什么的,又一个女明星当女朋友也是他们那种男人互相炫耀的资本。有的玩着玩着就玩习惯了,就结婚呗。”钟楚红扬起左手,给男人看了看自己的结婚戒指,“本来嫁了人的女星就不再属于这个游戏了,没想到十几年之后我还是被拽了回来。”
“说了这么多,钟女士是答不答应我呢?”侯龙涛伸手在女人裸露的肩膀上轻柔的搓了搓,她的晚装是露肩式的。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还用问吗?古总无缘无故的用超低的利息帮我老公解决资金问题,除了要我出演他的电影外,没有任何附加条件。今天你一请我,我就明白了,跟你?</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