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挑拨,火上加油的,岂是一时快意那麽简单!
过了几天,我和钱太太已冰释前嫌。也不知为了甚麽?我很想见她,但她似乎刻意
避开我,也不知为了甚麽?
有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是深夜十二时了。钱太太打电话来,叫我过
去,说她喝了杀虫水,我大吃一惊,马上冲过去拍门。
门只是虚掩,我推开入内,见钱太太身穿睡衣呆坐沙发上,全身湿透,目光呆滞。
我冲前问她:“秀珍,你怎麽啦?”
见她没反应,我拿起电话想叫救护车,但又马上放下,抱起她直奔大门。
到门口时,她忽然问:“你带我去哪里?”
“去医院呀!你不是喝了杀虫水吗?”
她却一手关了门,向我露出邪恶的微笑,像发现猎物已跌入陷井内。
她说道:“我没喝杀虫水!”
我十分惊讶,目光落在她的胸脯上,她那透明的粉红色睡袍内,藏着两颗坚实的肉
弹,神秘而迷人。如今她全身湿透,肉弹便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高耸入云,坚挺的肉
弹正对准我,距离不足半尺,它正在微微起伏,而逐惭变得急速起伏,我马上放下她,
又疑惑又生气!
钱太太坐下,点上一支烟,斜视着我,像个饱历风霜的神女,而我变成了不懂事的
孩子。湿了的睡袍紧贴她的两腿,份外雪白迷人。湿了的头发,贴在脸上,还在滴水,
加上那水汪汪的眼睛,显得格外诱人、格外淫荡!她向我邪笑,又略带羞愧,看了我又
别转脸,但又马上再偷看,趐胸急促起伏,使我意识到不对劲。一看之下,才发觉我赤
膊上身,只有一条内裤,可恨的是,高射炮已经昂举向天!唉,刚才那亲密的接触,她
身上的体香、发香、酒香还有香水的花香,那充满生命力的炸弹,和她淫邢之笑,谁能
不动心呀!
“你没事,我走了。”我急忙转身背向她。
“你真的舍得我吗?”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我又羞又怒,无地自容,但又舍不得离去。约一分钟,她突然大声说:“你若走,
我就真的死给你看!”
我回头,见她手持一樽杀虫水,开了樽盖。我马上扑向她,双方纠缠着。突然,她
丢下杀虫水,吃吃地笑起来。我清醒过来,原来她抱紧我,大nǎi子紧压着我,而我的高
射炮,顶压着她的桃源洞口,使我全身似火烧一般。她那潮湿的小嘴,颤抖着、引诱着
我。她的脸艳如桃李,红得像晚霞,在半醉下,在略带含羞中,份外迷人!一个半醉的
女人已够迷人,而一个决心红杏出墙的女人,那种复仇的淫荡、醉後的邢恶,更加不可
抗拒!她两眼闪闪发光,带着邪恶的淫笑,小声道:“如果你不是想和我交欢,怎会说
丈夫要和我离婚的话?你这伪君子!”
“你胡说!”我极力想摆脱她,已太迟了!她的脸移近,我竟吻她的脸,当她伸手
拉下我的内裤、一手捉住火热的灵蛇时,我再也不能自制了,我热吻她的嘴,且大力撕
破她的睡袍,在三秒钟内剥光了她,火棒直插入她体内。
她露出快意的淫笑,一步步退入房内,跌下床上。我扑上去,大力刺进去,也许太
长了,她低叫了一声,却有带着惊喜。我在狂暴的冲刺中兴奋地看着她的白嫩的大肉球
在震动、跳跃、胀大。当汗水充满两座火山时,山火并没有熄灭,随着她如蛇般摆动,
引起一连串乳波。我双手去抓那火山似的乳房,却因她的摆动和汗如雨下而抓不住。并
且,两个乳球在她的骚动中如波涛起伏!我索性咬下去,她痛苦地呼叫,却是痛苦中也
有快乐!咬向另一边巨乳时,她紧咬嘴唇惨叫,露出淫邪之笑。
她承受我的重量,竟能不断扭腰挺腹,屁股则作四周式筛动,加深她的yīn道壁和我
guī头的磨擦。她的兴奋,达到了顶点,双脚大力磨着床,进而在半空乱踢,她笑着、叫
着、呻吟着、喘息着。她的嘴迎向我,在我口中伸出舌头搅动。当我将jīng液注入她体内
时,她的呼吸也急速到快窒息的地步,而我也因太紧张而大力捏她的大肉球,使她在快
乐中渗入痛苦。终于,两条肉虫不再动了。
随着我俩的呼吸逐渐回复正常,心跳也慢下来,汗水却不断在流。我起来,用毛巾
抹去她的汗水,也替自己抹。
我点上一支烟,坐在床头,背靠着墙。她也起来,看着自己雪白的胸脯上的瘀痕和
一排排的牙齿印,却感到极大的满足。她看着桌上的结婚照片,恶毒地笑了。她也看着
我,邪恶地笑了。
我感到内疚而羞愧,我初时拒绝一个淫妇的勾搭,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原来我们
都是一丘之貉,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秀珍,对不起!”我闷闷不乐。
“我自的呀!”
“但是┅┅”
“现在,我终于证明了一件事。”她笑了。
“甚麽事?”
“我们都是奸夫淫妇,我是淫妇,你是奸夫,你并不比我高尚。哈哈!”她笑得大
nǎi子如巨浪抛动,“我打了一场胜仗,从此,我总算不需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我惊异于此女人的仇怨如此之深,正想回家,钱太太突然拥抱我,求我以後再和她
欢好,并且捉住火棒再刺入她体内。</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