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道他这样一说,李八婶子丰红杏赶紧吐出嘴里东西,“啊,不行了,那个不行,我还没用呢!”
牛大根脑门起了一条黑线,他说的不行是受不了的不行,那知道到了李八婶子丰红杏的嘴里怎么就成了那方面的不行了呢,气得他闷哼着,“谁说我不行的。”
李八婶子丰红杏可不管那个,生怕牛大根真的不行了,赶紧的又把东西放到自己下面,别把他弄爽了,自己还没爽着呢,李八婶子丰红杏得为自己着想一下啊!
亲密接触到了一起,牛大根却是发了狠,最主要的是李八婶子丰红杏的蔑视有点伤了他的自尊心,说我不行,好啊,那我就行一个让你看一看,看一看我牛大根到底行不行!
牛大根那巨大之物可谓是滔天之浪,一般的女人哪里能让他真的是彻底放开手脚去猛冲呢?发了狠的牛大根直接就是一个横冲直撞,杀奔而去,好不威风,好不霸道,好不张狂无比。
李八婶子丰红杏一开始还沉浸喜悦在这种幸福当中,不过慢慢地,她的这种幸福就变了个模样,低沉的呜咽传递出的声声全是透顶的欢快,她伸出长长的手臂环绕着牛大根的后背,像树藤一样缠着他。这种缠绕让马牛大根有种挣脱的,他猛烈地晃动着肩膀,带动着全身起起伏伏……
最后,随着时间的持续加长,李八婶子丰红杏低沉的呜咽最终爆发成犀利的尖叫,硬挺的身子昭示着她有了在地狱和天堂之间转换的极致。特别是牛大根随之的喷薄而出,像火热的钢珠密密麻麻地镶嵌进一块薄冰上,李八婶子丰红杏的身子刹那间由硬变软,懒散无力地斜躺在被压得变了形的沙发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梅已经找出来了,她寻摸半天房前屋后的也没看见她娘李八婶子丰红杏,而牛大根好象也没有来,不由嘴里嘀咕着,“这上哪去了啊,大根那小子没来,我娘怎么也没了呢?”
正疑惑着,却发现好象耳朵里有动静,是那种声音的动静,李梅一下子就听出来这个动静是什么动静了,尽管声音很轻又很远,但是今天晚上一直持续那种状态之下的李梅却是对那种声音异常的敏感,声音一入耳就听出 这个声音是什么声音了。
只是声音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呢?李梅四下打量了一下,又到处走了走看了看,耳朵里琢磨琢磨声音的出处,却是慢慢地让她发现声音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了,是仓房,声音是在她家仓房里传出来的,她一下子就脑子乱了起来,那可是她预备好和牛大根相好的地方,怎么就让人给抢了先,而这个时候不用脑子也能想到这个抢先她的人一定是她娘李八婶子,不由得暗啐了一口,不知道她娘又跟谁好上了。
这个时候她根本就没想到她娘是跟牛大根好上了,一时她的脑子里还没这个概念,牛大根年轻力壮的,她娘都多大岁数了,两个人又怎么可能在一起呢,她是这种心态在作祟,所以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只是想当然的以为牛大根还没来,而她娘正好今天又不知道约了那个男人干那个事情,有心离开回屋继续等牛大根来,不过因为一直从白天到现在都在想那个事情,李梅对那个事情的渴望已经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了,经过这么一撩拨,她的心更是炽热起
来,下意识的想要去看一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脚步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此时事关她娘,她当然不能大胆地走过去,而是悄悄的走了过去,只是一种好奇的心理,看一看她娘偷的男人到底是谁,而好巧不巧的,她来的正是时候。
屋里,那种犀利的尖叫持续了一段时间,到了她走到仓房门口的时候,正好停了下来。
然后是一声男人的闷哼声,“怎么样,八婶子,我到底行不行啊?”
这个声音很熟悉,让李梅心中动了一下。
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嘤咛叫声,“大根啊,你好行,你真的好行!”
李梅这下不仅仅是心动了,她的整个身体都跟着动了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屋子里的男人是牛大根,那个跟她约好的男人,她左盼右盼的人不来,原来是被她娘给截胡了,这是跟了她娘了,这样的情况让李梅脑子嗡的一声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踹开仓房的门,直接就冲了进去。
“啊————”
“啊————————”
惊声四起,沙发上的牛大根和李八婶子丰红杏都吃惊地看着踹门进来的李梅,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而李梅也看清楚了屋里的情况,果然如此,牛大根和她娘李八婶子丰红杏正在沙发上搂做一团,不用问也知道刚才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