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格呆呆摇头说道∶“我跟金少爷昨天才到戈多罗城的,对于这里新近发生的事情自然是孤陋寡闻,少有知晓。”
江水寒想起拉斐尔被桑德拉跟地精罗杰联手设计的经过,脸上不由浮现出讥讽的笑容∶“我的这名家臣是一个暴躁粗鄙的地精,他先是命令他最强壮的十名雄性手下轮番享用了这名英俊男子的菊花,然后就把他当场活埋。而且,据说在活埋他的时候,还往他的屁股插了一根粗糙的木桩,作为这位贵公子的墓碑。”
听完江水寒的描述,朗格只觉得一阵反胃,几乎吐了出来,他壮着胆子说道∶“齐布托大人快到六十岁的时候才有了金少爷这么一个儿子,您要是敢伤害他一丝一毫……”
江水寒再一次无礼打断了朗格的话语,大笑道∶“我有说要伤害这位金少爷吗?我不是有透过他的手下给贵家族送去了一封信,说明我会怎样处置这件事情吗?我只是想请你们这位天生弱智的白痴大少爷,在我这里学习几天社交礼仪罢了!”
少年屈指在魔法通话器上一弹,说道∶“请佐佐木先生带金少爷过来!”
不多时,穿着一身肥大袍子的佐佐木大摇大摆带着金少爷走了进来,这个从瀛洲列岛流浪到西大陆的Yin贱调教师,自从被江水寒收为家臣以后,便自以为成为“神之家族“的宠臣,整日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目空一切的样子。
佐佐木瞧也不瞧朗格,只是恭敬朝着江水寒施上一礼,叫了一声∶“家主大人!”
江水寒一指朗格,向佐佐木介绍道∶“这位是齐布托家族的朗格先生!”
佐佐木根本不知道齐布托是何许人,傲慢的朝着朗格点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江水寒心中暗笑,却一本正经对朗格说道∶“这位佐佐木大师是我江氏家族重金礼聘,精通东大陆着名的〃周公之礼〃的礼仪大师,金少爷就是由他负责教导礼节。”
朗格却似没有听到少年讲话一样,眼神发直瞧着站在佐佐木身后的金少爷。
“真是神迹啊!”
朗格不由自主惊叹道,随即尴尬的捣住了嘴巴。
金少爷的性格究竟有多么恶劣,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就连他的老爹齐布托,在他撒泼的时候都降服不了他,可是现在你瞧瞧,金少爷现在多安静,目光紧盯着地面,双脚紧并,十分乖巧站在那里。
佐佐木洋洋得意瞧了一眼金少爷,大刺刺吩咐道∶“还不给男爵大人见礼!
“金少爷就像是初次出来见客的女孩一样,羞怯得不敢抬头,朝着江水寒所在的方向,胡乱鞠个躬,说道∶“男爵大人,早安!”
啧啧,金少爷如今的表现简直就是刚跟被男人夺取初夜的小姑娘一样,温顺如水,乖巧听话!
江水寒对朗格说道∶“你看到了,金少爷在这里一切安好,有佐佐木先生费心教导他贵族礼仪,我相信齐布托先生不但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生气,恐怕还会感谢我吧?”
朗格哭笑不得的望望金少爷,却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对江水寒的手段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咳嗽了一声,说道∶“那么我家少爷就拜托给男爵大人了,七天以后我就来接少爷回去!”
金少爷的两名武士随从头领,被江水寒的狠辣手段吓到,今天竟然不敢再进入镜廊,找了个借口在门口守候。
看到朗格一个人出来,两名武士的心顿时揪紧了,他们一瘸一拐走到朗格的身边,担忧问道∶“朗格阁下,金少爷还好吧?”
他们倒未必是在乎那个白痴少爷的安危,只是如果他们应该誓死保护的人受到什么伤害,他们一定会遭到惨厉的惩罚。
朗格叹了口气说道∶“我说尽好话,江男爵就是不肯放人。还好金少爷似乎没有受到多大的委屈,我看他脸上还沾着一块胭脂,即使暂时被限制了自由,能够跟女孩子厮混在一起,说明江男爵给了他足够的礼遇。”
两名武士轻舒了一口气,庆幸的说道∶“那就好,作为阶下囚还能够给玩女人,金少爷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他们哪里知道,这位可怜的金少爷不是在玩女人,而是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被几个粗鄙的壮汉干他的白嫩屁股。
像佐佐木这样变态的调教师,根本不在意调教的对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有高明的手段将其训练成温顺的Xing奴。
就在朗格和两名武士在镜廊门口窃窃私语的时候,这位金少爷已经在佐佐木的监督下,重新穿上了漂亮的连身裙,温顺的坐在梳妆台前面描眉涂唇,抹上腮红,盘起高高的发髻,预备以“伪娘“的身份,继续接待那些变态的粗豪客人。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被人连干了三次,屁股痛得就像火烧一样!”
“等到七天以后,我的菊花恐怕要变成漏勺了!”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可怕的家伙存在!”
金少爷的内心流着眼泪,暗暗咒骂他的每一个部下,懊悔着自己的脑残无知。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的一生已经被毁了,从嚣张的二世祖沦落到妆扮成“伪娘“,被男人干屁股的悲惨“小鸭子“,即使只有七天的时间,他也会从此变成胆怯无能的没用脓包。
更奇妙的是,即使是凶残狠毒的黑暗大法师齐布托,也不会想到江水寒竟然敢使用如此“恐怖“的手段整治他的爱子。
作为南方行省地下势力中的黑暗王者,齐布托野心勃勃注视着罗斯侯爵与摩尔公爵的明争暗斗,时刻预备着趁火打劫,从中牟取自己的利益。
江水寒书信中的文字不卑不亢,也不失对一位强者的恭敬,尤其是细致分析了南方行省的势力布局,隐约有辅助齐布托抗衡两大贵族势力的意思,这让这位利欲熏心的黑暗大夫师很是心动。
何况朗格随后传来的消息也表明他的爱子安然无恙,尤其是那恶劣的脾气性格似乎真有改变,这让齐布托的心情更加愉快。
最后,这位黑暗大法师给江水寒回了一封语气客套的书信,除了感谢江水寒宽宏大量,代他管教劣子,更回报了他有关摩尔公爵的一些隐秘情报,显露出了招揽之意。
这本可能会引出腥风血雨的大事件,就这么无声无息落下了帷幕,更将江水寒的威名推上了一层。
为了一个美女,竟然敢把黑暗大法师齐布托的爱子痛打一顿,而齐布托家族竟然没有作出任何激烈的反应,这可给人们留下了太多的想象空间!
莫非黑暗大法师齐布托也忌惮这位少年男爵的实力,不敢轻启战端?
这次事件的影响真是远远出乎当事人的想象,不仅戈多罗城附近的弱小贵族不再畏惧摩尔公爵的名声,开始次第依附到江水寒的门下,就连戈多罗城城主温格伯爵也终于因此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在城主府的后花园,温格伯爵心中五味杂陈望着受邀而来的江水寒,这个少年男爵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威严,让他自惭形愧,暗生惧意。
这个两年前门庭落魄的稚嫩少年,如今已经靠着自己的双手打出了一片天下。
在戈多罗城,他的威势已经远远胜过他这个城主,这个少年已经可以跟南方行省的两大权贵抗衡,即使是黑暗大法师齐布托这样的可怕存在,也不愿意招惹这个跟幸运女神有私情的小家伙。
温格伯爵咽下一口唾液,湿润了有些发干的嗓子,说道∶“江男爵,我已经决定离开了戈多罗城,回到帝都养老了t。”
江水寒的脸上没有讶异,只有些淡淡的惋惜∶“城主大人,您已经决定了吗?
“温格伯爵点点头,说道∶“我已经不适合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了……”
这个在帝国最南端的小城专断独行数十年的一方权贵,此刻脸上全是疲惫和无奈∶“我不是一个有才能、有雄心壮志的男人,否则当初也不会来这座偏远小城做城主。我很清楚,只有在这种平静安宁的小地方才适合我这种无能之辈。在戈多罗城,我可以安心利用手中的权势,尽情享受生活,而不用担心来自其它权贵的暗算与谋室口。”
如今,罗斯侯爵与摩尔公爵经过长久的敌对,终于到了一决生死的时候,南方行省即将被战乱席卷,我没有信心在这种纷乱的形势下,保有我的权势财富乃至自身安全,及早脱身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江水寒当初是借助温格伯爵的权势,才顺利开拓高登城的商路,他很念旧情安慰温格伯爵道∶“城主大人深谙明哲保身的道理,在下十分佩服,只可惜我舍不得离开故土,否则定要跟随大人左右!”
温格伯爵苦笑一声说道∶“江男爵智慧如海,兼且勇武绝伦,在我离开以后想必能掌控戈多罗城的一切,我在此预祝阁下武运昌隆,能在这乱世中铸就不败威名!”
两个人只是简单的几句对话,便已经完成了戈多罗城权力的易手,同时也再一次的充分证明,只有绝对的实力才是贵族在这个乱世立足的根本!
唉,温格伯爵也真是可怜,如果没有江水寒横空出世一般骤然崛起,他大概还有信心利用自己的油滑手腕,周旋于两强之间。可是江水寒的势力日益扩张,跟摩尔公爵更是视同水火,不可避免要将戈多罗城卷入战火。温格伯爵选择黯然离开才是明智之举,否则等到大战开启之时,只怕他的性命家产都将被这少年枭雄攫取!
等到江水寒从城主府出来,戈多罗城其余几名握有兵权的男爵,已经齐齐站在少年的马车旁边。
这些本地贵族的消息向来是最灵通的,他们急于向强势的未来新城主表明忠诚。
“男爵大人,我的独生爱女已经送到府上,希望能得到您的恩宠!”
“男爵大人,我有一座精铁矿山,希望您能笑纳!”
“男爵大人,我有一支私家船队,愿意奉献给大人!”
“男爵大人,请您允许我们的家族成为您的忠实附属!”
这几个在戈多罗城势力仅次于温格伯爵,手中握有实权的本地贵族,一起恭敬朝着这位少年男爵弯下腰去,并以实际行动向少年表明效忠之意。
江水寒高傲的点了点头,说道∶“今晚我在镜廊设宴,希望各位都能赏光!
“知道少年已经接纳他们,这几名贵族欣喜若狂继续</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