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娜撒娇似的在江水寒怀里扭动了一下,说道:“家主大人,我可没有想向您隐瞒这些事情,只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向您禀告!”
美妇人撒娇起来,不像小女孩那样“萌”得那么可爱,却是一种媚到骨子里面去的嗲,最能撩拨起男人的欲望!
江水寒哼了一声,说道:“有犯错还不乖乖承认,以为我那么好骗?我如果不说的话,你还不知道要瞒我多久!”
看到阿米娜心慌不敢看自己的眼睛,江水寒心中更加确信,说道:“本来我琢磨着打你一顿屁股就算了,现在看来得好好教训你一番才是!”
阿米娜可怜兮兮说道:“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求您饶过我这一回吧!”
江水寒嘿嘿笑道:“那么就让我一边惩罚你,你一边交待过去的经历吧!”
等到阿米娜知道少年特别的惩罚方式后,她羞得又用手掌盖住了自己的脸,这个少年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玩弄女人的身体花样啊!可是,她又怎么敢拒绝呢,她现在可是少年收纳的女奴,就算少年没有任何理由,她也得乖乖满足少年的欲望!
阿米娜光滑的背脊紧紧靠着江水寒结实的胸膛,丰腴的臀部抵在少年的小腹上,两条长腿曲在胸前,身子蜷曲像是一尾烤熟的虾。
少年坚挺的Rou棒就像是一支钢铁长戈,带着强劲的力道破开了她紧致狭窄的菊蕾,深深刺进了她的后庭!
“真好,感觉比你女儿的蜜丨穴还要紧窒呢!”
江水寒叹息了一声,亲吻了一下阿米娜耳朵的后面,轻声说道:“你可以讲述关于你的故事了!”
“呜……痛呢!”
随着少年挺送腰部的动作,那Rou棒在阿米娜的菊蕾中缓慢抽插,让强忍痛楚的美妇不禁呻吟出声。
一缕鲜血沿着她雪白的臀肉流了下来,她的菊丨穴初次容纳这等巨物,当然会绽开伤口。
“第一次总是会痛,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江水寒用说熟了的千篇一律的言辞,安慰着阿米娜。
少年的这点恶趣味,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变本加厉。像阿米米娜这等熟妇,更是他最喜欢采摘后庭的类型,大概不久她的屁眼就会接受炼金术的特别改造,成为少年专用来泄欲的肉丨穴了!
幸好,女人的菊蕾本来也是十分敏感,一阵阵让阿米娜心痒的奇异快感迅速荡漾开来,很快就淹没了痛楚,这个异族美人就在欢愉和痛楚的交织中,羞赧地开始讲述目己过去的经历。
“我们袄族一直是生活在帝国东南边境的沙漠地带,我是袄族中一个小部落酋长的女儿,在十二岁那岁那年,我遵照父亲的安排,嫁给了袄族之王萨海珊大人为妾。我们袄族有三十六个大部落,几百个小部落,萨海珊大人用三十年的时间统一了沙漠,将一团散沙的袄族团结在一起,抵御来自外部的共同敌人,他就是我们共同份尊奉的王,我们十分爱戴他。因此,我虽然知道自己要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但是心中却只有欢喜和忐忑,担心我心我稚嫩的身体不能获取他的欢心。”
听到怀里的美妇带着淡淡的伤感,讲述到她另外的男人,江水寒不禁心中有些吃味,狠狠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腻,Rou棒更是凶狠在她雪白的股沟中做着活塞运动。
“啊……大人,不要这样用力啊……我的屁股……要坏掉了……”
胸前的大力揉捏还可以勉强忍受,但是屁股那里传来火辣辣的剧痛,让阿米娜不禁呻吟着小声求饶。
江水寒得意用自己下巴刚长出来的短硬胡须厮蹭着美妇的脖颈,在耳朵里面哈着热气,霸道的说道:“你这个小荡妇,忘记现在你是谁的女人了,再不许用那种暧昧的语气讲述别的男人,否则小心家法伺候!”
阿米娜知道自己回忆起过去,有点伤情忘形,畏惧地说道:“对不起,家主大人,我是无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看阿米娜吓得簌簌发抖,江水寒哈哈一笑,说道:“你也不用怕得这样厉害,你们母女两个只要忠实贞节地服侍我,我是舍不得真的打杀你们。我江家的男人对自己身边的女人向来很温和,就算她们有什么无心的过失,最多也就训斥两句,打一番屁股,就算是小小的惩戒了!”
阿米娜松了一口气,娇媚地说道:“您是最仁慈宽厚的家主大人了!”
“不用拍我马屁了,继续讲下去吧!”
江水寒雄躯一挺,将Rou棒深深嵌入美妇的体内,准备安静享受着她菊蕾时而箍紧时而松弛的销魂按摩,双手则搂住她蜷曲着的大腿,开始抚摩那滑腻的肌肤表面。
“啊……您那里真是好粗大雄伟!”
美妇似是褒奖似是哀怨嘤咛了一声,一双黛眉蹙在了一起,她是在担忧明天菊蕾定会红肿胀痛,如果因此卧床不起,那真是羞死人了!
接下来,美妇又开始了刚才被少年打断的讲述:“刚开始,我有些不适应婚后的生活。萨海珊大人的后宫有数以千计的美女,其中仅是跟我一样有名份的妾室就有数十人,而且那些女人也都有背后的势力支持,相互倾轧争宠,毫不容情。我毕竟还只有十二岁,很害怕她们,整天躲在自己的房屋里面不敢出去。直到有一天,萨海珊大人终于来到我的房里过夜……后来,他很迷恋我,从此就让我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一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江水寒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句:“这个老家伙,也是一个萝莉控!”
虽然怀里还抱着丰腴的美妇,这个好色的少年却情不自禁怀念起蜜雪儿跟海伦来,他可没有享受几次调教萝莉的快乐夜晚,就匆匆领兵到蝎盾领地来剿匪了。
这次从蝎盾领地回去,第一夜晚,就一定要让两个小萝莉一起来服侍自己!
嗯,对了,还有那个傀儡奴隶小鹿的妹妹,据说也是个很漂亮的小萝莉,矮人少女们应该早已经把她送回到戈罗多城了,第二晚就替她开苞好了!
想着小女孩们充满萝莉清香的稚嫩身体,少年胯下的Rou棒不禁猛烈地膨胀。
“呜……您那里怎还会胀大,好硬……好难受哦!”
美妇哀羞地呻吟起来,她深切感受到那坚挺Rou棒的变化,尤其是直肠的末端,就是花房宫颈弯曲的入口,最是敏感不过,少年的Rou棒隔着直肠紧紧抵在那里研磨,真像是隔衣挠痒一般!越发刺激美妇春心荡漾,喉咙里一面发出缠绵的呻吟,不能自已!
蜜丨穴里面更像是在下雨一样,潺潺的春水沿着她雪白的屁股流淌不止,就像是春天高山上流下的溪水一样,似乎永不停歇!
美妇的后庭更似是一张不停蠕动的小嘴,跟入侵的怪蟒绞杀搏斗着,她的括约肌以以极强的力道挤压着少年的坚挺Rou棒,似乎想要靠蛮力把这入侵的异物榨成两段!
然而,少年的Rou棒就似是钢铁铸造成的一般,阿米娜的努力根本无法撼动一丝一毫,反而让少年舒服眯着眼睛,开始徐徐抽插!
“嗯……哦……啊……”
那持久而坚韧的一下下撞顶,让阿米娜如痴如醉,不时发出令人心醉的哼唧吟哦声。
江水寒兴致勃发,抽插的动作越发猛烈,他双臂似铁,紧紧抱着阿米娜丰腴的身体,不许她闪避自己的侵犯,他每一次冲刺都要顶到让美妇感到无比兴奋的敏感地方,他就这样有些霸道地把这个全身酥麻酸软的美妇送上了欢愉的高氵朝!
蓦地,两个人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那坚挺的Rou棒在阿米娜温热的直肠中强劲有力的搏动着,向里面喷射着一股股的白色浊液!
“好烫……”
阿米娜发出似受伤的猫儿哭泣一样的呻吟,向比她年轻十几岁的少年诉说着委屈。
江水寒抿着嘴巴,嗅着她身上浓郁的女人香气,感受着体内暴虐的发泄和对美妇肉体征服的双重快感。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美女后庭中肆虐,不过自从离开家中几个成熟美妇以后,这两个多月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酣畅淋漓发泄出体内的负面欲望。
Yin魔神的力量是把双刃剑,在带给江水寒力量的同时,也会产生一些负面的影响,这就需要江水寒透过暴虐的交媾方式化解释放。
像阿米娜这样的成年美妇们,已经有了成熟的心智,熟透的身体也充满了欲望,正是江水寒进行激烈的后庭秘戏,来释放精神和身体压力的最佳选择。
许久,品味着第一次后庭调教带来的高氵朝余韵,阿米娜慵懒地半张开性感的小嘴,发出了无比满足的叹息,腻声说道:“家主大人,还要我继续讲下吗?你若是再这样……我可真泊没力气说话了!”
江水寒微微一笑,却又把欲望之手伸向了十五岁的女孩,说道:“莉莉姆,偷看了这么久,也该休息够了,该换你来服侍了!”
听到江水寒的话,阿米娜不禁羞得又遮住了脸,原来刚才少年替自己进行的后庭调教,都被女儿看在眼里了啊!
是的,莉莉姆只是一个没有修习过武技的普通少女,江水寒对她也十分怜惜,给她开苞之时不仅动作温柔,更有意收束Rou棒的尺寸,当她在初夜的欢愉中陷入昏睡后,就把她送到被窝里面睡觉休息。
可是这个好奇的少女不久就苏醒过来,又从被缝里面偷窥少年跟母亲做破那种奇怪的事情,直到现在才被心知肚明的江水寒揭穿。
刚才母亲频频呼痛的表现,自然让她对后庭调教十分畏惧,她羞怯而又天真问道:“家主大人,我前面那里还痛得很,后面……可不可以改天再做啊?”
江水寒笑吟吟的说道:“反正都是要痛,赶在一天做,你不就是可以少痛几天吗?”
床上,男人的Rou棒只要硬着,就是最充足的理由了,而只需要打开大腿就能享受到快乐的女人,是没有办法拒绝男人这样正当而邪恶的要求。
江水寒背靠着阿米娜柔软丰腴的怀抱,怀里抱着小白羊似的莉莉姆,不知道疲倦的Rou棒,就那么邪恶霸道插进了少女温暖狭窄的菊丨穴中。
“好痛啊,屁股跟裂开了一样呢!”
莉莉姆痛得紧紧抓着床单,眼角里面再次出现了泪花。
“过一会儿就不会痛了,我还要在里面的最深处,留下到此一游的特别标识呢!”
江水寒一边欣赏着美丽雏菊为自己绽开的鲜艳红花,一边安抚羞窘呼痛的女孩儿,他性技高超,亲吻脖颈、揉捏丨乳丨峰、Rou棒徐徐抽插,不过片刻功夫,就让莉莉姆沉迷在那奇异的快感中,开始发出陶醉的呻吟声。
看到莉莉姆遍体酥麻软倒在自己怀里,小脸通红,任由自己亵玩她的身体,江水寒知道底下就可以安心享受了。他一边努力开发美少女娇嫩的菊丨穴,一边反手搂住了阿米娜丰腴的肉体,抚摩她光滑的大腿和柔腻的翘臀,吩咐道:“继续讲你过去的故事吧!”
阿米娜调整了一下自己躺卧的姿势,让少年更加轻松自如爱抚自己的身体,然后开始继续讲述她过去的经历:“我在跟随萨海珊大人后不久,就怀上了莉莉姆,这让萨海珊大人惊喜不已,因为他年轻的时候被敌人的毒箭伤过下体,医生说他今生很难再有孩子!为了让我安全把孩子生下来,萨海珊大人带着我到了沙漠之眼,那是神明的赐予,大漠中的奇迹,一个淡水湖中的小岛!那里的景色美极了,除了富丽堂皇的宫殿,还有芦苇、水鸟,简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地方,岛上有一棵参天大树,每天萨海珊大人都在树下陪着我说话玩耍,当臣属斗他请示政事的时候,他也只是简单的说上一个字,有时候是可或者否,有时候则是杀或者赦。那个时候,萨海珊大人的形象是如此高</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