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娜绝望地说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做?这样对你有什麽奸处?如果你那麽痛恨我的丈夫,你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去对付他,为什麽一定要针对我跟我的女儿!”
江水寒冷笑道:“因为你的丈夫勾结海盗,不知道谋害了多少无辜海商;因为他残害了那麽多年幼无辜的女孩,应该获得上天对他报应。我不仅要夺取他的爵位,他的兵权,他的财产,还要占有他的妻女!”
费伦娜看着江水寒冰冷的眼神,浑身颤栗,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做个平乱者!”按照帝国法令,凡是发现和剿灭叛乱贵族的有功之臣,可以取代叛乱者的爵位,占有叛乱者的财产,甚至可以将叛乱者的妻女纳为奴仆。
江水寒微微颔首,说道:“你如果肯配合我指证胡克的罪行,我做为平乱者,可以上报你在平乱中的功绩,担保你无罪。”
费伦娜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要让我先看到海伦,我才可以给你答覆!”
“当然可以,”江水寒说道:“不过她现在睡得正香,你最好不要弄醒她。”
於是,费伦娜跟着江水寒来到了海伦所在的房间,在那里,她如愿以偿地看到女儿正安全地躺在床上,两腮红扑扑的,显得非常健康可爱。
费伦娜才不会听从江水寒的吩咐,她坐在床边,轻轻晃动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呼唤着女儿的名字:“海伦,快醒过来,妈妈来了!”小女孩却似乎是陷入了永恒的睡眠,嘴里面呢喃了几声,却不肯睁开眼睛。
费伦娜在几次尝试无果後,终於放弃了努力,她愤怒地质问江水寒:“你对海伦做了什麽?是迷丨药吗?”
江水寒狡猾地一笑说道:“当然不是,我怎麽会使用那种影响小孩发育的药物呢。这是我的祖先流传下来一种在遥远的东方才有人懂得的神秘技巧。”
费伦娜看着江水寒,坚持地说道:“我要跟她讲几句话。”
江水寒沉吟了片刻,说道:“好吧,不过你可不能把我形容成一个恐怖的恶魔,这会影响以後我跟她相处。”
少年在海伦身上点按了几下,海伦就睁开了眼睛,她望着费伦娜,神情恍惚地说道:“妈妈,我是在做梦麽?嗯,我好像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呢!”
费伦娜担心地问道:“海伦,你还好吗?感到难受吗?”
海伦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很好,就是特别困,而且睡觉以後就会做好多奇怪的梦!”说着,海伦就又闭上了眼睛,进入了甜甜的睡梦之中。
费伦娜跟胡克之间并没有多少夫妻之情,望着心爱的女儿,她很快就作出了决定,说道:“我如果肯背叛胡克,你能保证会放过我和我的女儿吗?我们可不希望做你的奴隶!”
江水寒望着她端庄秀丽的面孔说道:“我不是一个白痴,你不要期望我会让你带女儿离开。正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令尊在南方行省极有权势,你如果摆脱了我的控制,难说不会借助家族的力量向我报复,你如果想保有贵族的身分并且不跟女儿分开,唯一的选择就是嫁给我!”
费伦娜厌恶地看着江水寒,说道:“先是背叛自己的丈夫,然後再嫁给毁灭自己家庭的仇敌,我会被全大陆的人唾弃和嘲笑!”
江水寒用嘲笑的口吻回答道:“怎麽?难道你觉得你的名誉比你的女儿还重要?”
费伦娜怒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你将来一定会下地狱的!”
江水寒不层地答覆道:“这个世界上比我更应该下地狱的人多了,但是他们仍然在为非作歹,肆意横行,比如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一个!”
费伦娜悲哀地叹了口气,咬着嘴唇问道:“那麽你将来会给我们自由吗?无论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你至少该给我一个希望!”
江水寒想了想,说道:“我不是一个过分的人,既然你这样讲了,那麽就以五年为期吧,五年以後你跟海伦可以自己决定去留。”
费伦娜急切地说道:“在这五年里面,我不许你碰海伦!”江水寒古怪地笑道:“只是不许碰海伦麽?那麽你的意思是,你允许我碰你了?”
费伦娜恨恨地看着这个无耻的少年,说道:“你只要不伤害海伦,你想让我做什麽都可以!”
江水寒讥笑的说道:“您真是个伟大的母亲啊,那麽请你把衣服都脱掉吧,我现在就想跟您打上一炮呢!”
“不可以!”费伦娜惊惶地将双手护在胸前,雪白的两颊浮现出一层鲜艳的红色,她结结巴巴地说道:“现在胡克还是我的丈夫,只要他还没有跟我解除婚姻,我就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希望您能理解,在这方面我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
江水寒快意地欣赏着优雅贵妇惊惶失措的表现,他双手抱肩,从容地说道:“费伦娜夫人,请不要紧张,我也是一个贵族,是不会使用暴力强迫一位贵族夫人的,如果没有您的许可,我不会碰您一根手指。”
费伦娜紧张地心情稍稍放缓,却又听少年说道:“但是,您身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您如果不能跟我建立起一种亲密的关系,我又怎麽能放心的让您离开呢?万一您回去以後,认为丈夫比女儿更加宝贵,将事情向您的丈夫和盘托出,然後由您英勇的丈夫带领着他的五百骑兵来找我要女儿,我不是显得太愚蠢了吗?”
江水寒望着这个美貌的贵妇人,以很真诚的态度说道:“不过如果我能在您的身体上留下欢愉的痕迹,相信您应该就会有所顾忌了吧?据我所知胡克男爵可不是一个能信任妻子的男人,他在跟我火拚之前,您也不会有好过。”
“如果您拒绝我的要求,那麽我只能视作您无法履行诺言,只能让您跟您的女儿一起留在这里,直到您能够说服自己为止。”江水寒掐灭手中的雪茄,说道:“为了彼此的信任,请您尽快作出正确的决定吧!”
费伦娜以痛恨的目光望着这个少年,现在她终於有所觉悟,这个奸色的少年原来早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今天享用到自己的身体。他之前的种种言语和表现都在动摇自己的心防,逐步的逼迫自己向他屈服。
现在,费伦娜只觉得自己心力疲累,意志动摇,再无法坚定地拒绝这个少年的求欢要求,她强忍着歪让自己哭出来,说道:“好吧,你赢了,带我去你的房间吧,我会满足你的慾望,但是请你一定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否则我会尽我一切能力报复你!”
江水寒的房间并没有完全布置成典型的东方风格,只有书案桌椅等是东大陆的传统造型,那张有从天花板上垂下精美绣纹帷帐的圆形大床,豪华奢侈,精美绝伦,竟然是跟帝国东北行省毗邻的阿拉帝国的产物。
在那个由大量游牧部落组成的神秘帝国,判断一个人的权势的高低和财富的多少,完全是看对方拥有的妻子的数量,那些拥有庞大後宫被称作阿拉法的独裁者们,就是在这种豪华舒适的大床上跟他们众多的妻子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
江水寒虽然喜欢享乐,但是却也还没有养成这样豪奢的作风,这张床本是高登城的费尔送给少年的众多礼物中的一件。
卧室的地板上同样铺着来自高登城价值昂贵的手织地毯,金银丝混合各种颜色的丰毛构成了华美的图案,洋溢着浓厚的异国特色。
在房间一角放着一个用藤条编织的低矮敞口箩筐,费伦娜记得在她父亲的卧室里面,也见过类似这种样式的箩筐,那是她的父亲给爱犬准备的睡觉地方。
可是让费伦娜感到惊讶的是,在江水寒卧室的这个箩筐里面,却是睡着一个蜷缩起身体,肌肤如雪,美貌绝伦的年轻少女。
费伦娜向来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此时也不禁暗中赞羡,她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孩子,那长长的金发如同夏日阳光一样灿烂,那冰雪清丽的容貌令天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
只是那个女孩显然地位极其卑下,竟然睡在这种供猫狗使用的箩筐里面,在她的身上也只裹着一块反覆浆洗过的破旧亚麻床单。
“纵然她比我年轻美貌,终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我可是出身名门的贵族,气质修养可要远远胜过她了,”费伦娜紧抿着嘴唇,想用彼此之间巨大的地位差异安慰自己。
隐约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裴琳达努力地睁开眼睛,她忍耐着身体的酸痛和下体异样的酥麻,使尽全身的力量,挣扎着坐起身来,床单顺着她身体的优美曲线滑落,少女完美无瑕的上半身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昨晚,精力充沛的少年蹂躏了她整整一夜,那令人惊骇的巨大Rou棒始终坚硬如铁,轮番在她下体两个柔软孔丨穴里面恣意抽插,少年那无比高明的交欢技巧,令裴琳达感到仿佛升入了天堂的畅美欢快,甚至让她暂时忘记自己身为少年玩物的羞耻难堪,尽情地欢叫呻吟。
直到天色放亮,少年才心满意足的在她的小嘴里面释放出浓郁的腥膻白浊,将半昏迷的她放置在这个箩筐里面。
极度欢愉的後果,就是她在睡了这许久後,仍然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即使轻微的肢体活动都令她感到万分的痛苦。
裴琳达抬起头,却看到一个面目陌生的美丽贵妇正满脸惊讶的端详着自己,她羞赧地发出一声惊叫,两颊红晕似火,急急地将手臂护在胸前。
费伦娜脸色难看地向江水寒望去,她毕竟曾是伯爵千金,眼光见识不凡,有听说过很多贵族有豢养美人大的嗜好,却没有想到如今在少年的卧室里面,能够看到这样一个沦落到这种悲惨境地的美丽少女。
江水寒浑然不在意费伦娜</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