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一声,胧月羞怯地将脸埋进杨存赤裸的胸膛。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等到杨存终于舍得出门时,已经是日落西山时分。虽然这段时间未曾好好休息,倒也不感到有任何疲惫。望了一眼已经昏睡过去的胧月,终于尽兴的杨存刚预备下床穿衣,就听到传来迟疑试探的敲门声。
“爷,您……起来了没?”
是李彩玉。
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胧月身上,杨存“嗯”了一声。门被打开,进来的却是三个人。安巧、安宁手中捧着衣物,李彩玉端着盆子,三人唯一相同之处却是都低着头,目光不与杨存对视。
“爷,您的衣服。”
安宁手上拿着杨存的衣物,襄裤、中衣,里里外外都有。
而安巧手上则是胧月的。
面对床上赤裸着胸膛的男人,不管安宁心中有何感想,仍是不敢抬头对望。
即使如此,脸色还是一片绯红,若不是身边安巧催着,她大概就会一直这样站着T。杨存倒是无所谓,反正与她们连那般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还在乎什么害不害羞的事情?见安宁终于扭捏着前来,一伸手就掀掉身上的被子。
“呀……”
安宁娇呼一声,将头垂得更低。
如此唐突的声音让安巧瞪过去一眼,在望见沉睡中的胧月还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时,方才安下心来,小声责备道:“叫什么叫?没规矩。”
“没有啦,姐。”
安宁小声嘀咕,还是不敢抬头。
“好了,我自己来吧。”
知道这两个丫头都很害羞,杨存也不多为难。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人,还是打消了想逗逗这对姐妹花的打算。
说是不好意思看,其实指的也就是重点部位。等杨存自己将亵裤穿好以后,剩下的自然由几个人服侍来着。李彩玉蹲下替杨存穿靴子,等杨存下床起身撑开双臂时,后背的抓痕如此明显,简直就是暧昧的象征了。
安巧与李彩玉都别开了眼,假装看不见,连日以来被姐姐细心教导的安宁也难得地保持沉默。
洗过脸之后,李彩玉和安宁一起过来替杨存整理着衣服。而安巧却绕到他的身后,手中拿着一把上好的桃木梳子。
微微垂首,小安宁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就在杨存的眼皮底下。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气息,光洁的如同一颗刚剥出来的熟鸡蛋一般,连上面随着安宁手下的动作而一动一动的容貌都看得真切异常。
你说这丫头的皮肤怎么就这么好?这么近的距离居然连毛孔都看不到?尤其是在自己注视的目光下逐渐染上的红晕,看起来更加可人。
杨存一时心痒难耐,伸手就朝着那张小脸摸过去。
触感果然如同想象中一般美好啊!如此滑嫩,真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
事实上,杨存就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顺势揽过安宁的腰,也不在意房中还有其他女人,一张嘴就往安宁吹弹可破的小脸上亲过去,同时大手也没闲着,摸索到翘臀上掐了一把。
当着李彩玉的面,安宁自然不好意思极了,躲又躲不掉,推又不敢推。可是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啊,要是再这样拖下去,恐怕再过一个时辰都收拾不好。
“爷,别闹了。动叔他们还在外面守着呢。看样子好像有事。”
躲着杨存不安分的大手,怕自己一时不注意又发出什么声音引起姐姐不悦的安宁赶紧说道,企图引开杨存的注意。
“嗯?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杨存一边让安巧为自己梳头,一边随意问道,大手还是没有放开安宁的意思,尤其是看着她羞怯的神情,心中那分满足简直舒坦得令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开了。
“回爷的话,他们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了。”
灵巧的手指在墨发之间穿梭,轻柔的动作不至于让杨存不适。安巧一边自两鬓间以指挑起发丝,一边答道。
“两个多时辰?”
杨存的脸抽搐一下。那不就是说在最后一次与胧月的激战中,他们都在听自己的房事?这可真不是一件让人高兴得起来的事。
等杨存出门以后,果然一眼就看见等在外面的两人。别的话不用多说,光看王动崇拜的眼神,等于告诉杨存刚才的事情我们已经全都听到了。
自然,王动崇拜的可不是杨存风流的性子,而是过人的体力。再说,能够早点为杨家开枝散叶,对几代单传的江南杨家来说可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甚至在面对现在的杨存,王动都能想象到成群孩子围着自己的场景。
好吧,听到就听到吧,反正都是男人,就那么点事情也无所谓了。丝毫不知王动心思的杨存却是如此安慰着自己。
“公爷,这是京城送来的,您看看。”
再怎么说也是主子,杨通宝可是没胆看杨存的笑话。在杨存预备挑起话题之前,便将手中的信笺递了过去,又补上一句:“这是清晨到的。”
“清晨?”
既然是京城来的,肯定是杨术那边的消息,说不定又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杨存一边拆阅,一边有些不悦地问道:“怎么不及时送来?若是误事怎么办?”
没有人作答,王动与杨存一起将脸一左一右转过去。
杨存也明白过来,低头看信,掩饰过去。
第三章 最后时刻
很平凡的信纸,没有称谓,更没有任何署名,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解除杨存所有的顾虑。
“杭州之事,还望叔父竭尽全力为之。”
甚至连句多余的客套都没有,只一句竭尽全力便道出一切。缓缓将信纸重新折起,杨存勾起唇角。
看来杨术也并非如同自己所想满脑子只有忠君爱国,为了杨家的振兴而不在意其他事情。连自己顾虑些什么都能够猜到,还是很对得起他那个镇王的名号。
外人也许不知,杨存却看得明白。杨术这句话中所透露出来的消息,就是老皇帝对定王一事并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换句话说,若是自己一个不小心把赵沁云怎么了,老皇帝也不会怪罪。
既然杨术能给自己这封信,看来也是有着十足的把握。那么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可以从揣摩模糊不清的圣意转移到该要如何对付赵沁云与白永望他们。
可是,要怎么做?光看昨天那些人就已经够令人头疼,事实上守卫在杭州城的兵力可远远不只这些。
“公爷可是担心人手问题?”
望着杨存皱起眉头,王动适时开口问道。
“嗯。”
这是事实,没什么好隐瞒的。杨存应着,略一思索:“就只有这封信吗?术儿有没有另外说些什么?”
“公爷明鉴,有。”
这次回话的人是杨通宝,随意瞄了一眼信封道:“王爷确实还有话,怕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是由送信的亲兵口述过来。”
“不过那人现在还在休息,属下已经问过了。”
“嗯,说。”
杨存点头,将信交还给杨通宝,知道他明白应该怎么处理。
“王爷说,此次杭州之事正是公爷重整江南杨家威风之时,所以请公爷……不必客气。及早动手以解京城危机。”
“不必客气?”
杨存抽着嘴角。杨术这小子莫非是觉得自己这里还闲着?
“不过若是说到及早动手的话,我也是这个意思。”
“京城危机?”
王动却对另外一件事情产生兴趣,道:“少爷不先问问现在京城有什么动静?”
“不问。”
杨存说得很无所谓,直言道:“反正不关我的事,问来干嘛?”
对视一眼,杨通宝与王动两人同时抽搐几下。也只有这句话,才让杨通宝认识到眼前这个还真的是那个见死不救、看起来贪生怕死、带着一股痞子气息的男人。
“对了少爷,张达和周印他们都已经过来了,现在在杭州城外二十里地处。就等着你一声令下。”
不管怎样还是正事要紧。反正不论杨存实质上是什么样子,王动都已经认定他了。
“还有王爷派来的人也到了,随时听候公爷差遣。”
杨通宝也补上一句。
这个时候,想也知道杨术那边的压力肯定比自己这边还要重。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想致顾全自己,杨术那小子对自己可真够意思了。
难不成现在就要趁人手也不少的情况下出击?但是……杨存皱着眉头,想得还是另外一项问题。
在救出龙池时,杭州城内两波药尸对决的情景历历在目。若是单纯的对抗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可若是让前来支援自己的人对抗那些药尸……嘶,光是想想那些惨绝人寰的场景就让人不寒而栗。
拿着鲜活的生命跟一些没有知觉的死尸对抗,这笔买卖未免也太不划算了。
就算仰仗龙池,可是在能力以及势力的双重关系下,赵沁云手中药尸的数量也远远多过龙池。
这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还等什么?少爷,现在我们并非没有任何倚仗,还不如直接拼了,我就不信那个白永望当真有那样的本事。就算是兵队又能如何?张、周两家的男儿也不是软弱之辈。”
毕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在王动的骨子里,始终深藏着对上战场杀戮的渴望。见现在能有机会再于有生之年过上一把瘾,自然激动得难以抑制。对杨存所考虑到的那些显然并不顾忌。
“是啊,公爷。依我们现在的兵力,或许也可以和他们拼上一回。若是再拖下去,等到定王后面的援兵一到,恐怕就会横生太多枝节,让事情变得更麻烦。”
就算不为杀戮,依照现在的现实,杨通宝也赞同王动的主意。
“现在就动手?”
望着情绪高昂的两人,杨存感觉自己骨子里似乎也有一些什么东西被挑动起来。他心思一动,心想:那带着剧毒的药尸也未尝就一定没有解决的办法。
“嗯,现在我们的人手正是士气高昂的时候,所以也是最合适的时候。”
王动眯着眼,其中狂热的光芒令人不敢正视。
“好吧。”
反正这场硬仗也是迟早的事情,至少杨通宝那番话是对的,现在还真找不到不出手的理由。杨存心中一动,却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我想,或许我们也并不一定要一味地强攻,若能在杭州城内找到内应……无疑是事半功倍的事情。”
杨存摩擦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想起一张威严的面孔。
“公爷是说……”
杨通宝迟疑片刻,出声问道。
“嗯。”
杨存肯定了他的猜测,人已经站了起来,道:“我这就走一趟,你们两个也与城外的人会合,等我的消息。说不定很快就能如你们所愿。”
“真的吗?少爷?”
一听能够如愿以偿痛痛快快打一场,王动的眼睛瞬间亮得可比黑夜中的探照灯一样。他冲着杨存嘿嘿一笑,说道:“我这就去。”
话刚说完,人就已经不见踪影。
倒是杨通宝犹豫一下,问道:“公爷要一个人去吗?不然属下陪着你一起如何?”
“不用了。”
杨存摆摆手,拒绝了:“我和炎龙一起去。人多不一定是好事,放心,没事的。”
“是。”
杨通宝也不好再坚持下去,最主要是知道杨存的话是真的。有炎龙在,大概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虽说对决尚未正式开始,杭州城内也已经是一派紧张的气氛,考虑到要是光明正大在街上行走未免太过招摇,杨存还是选择低调,身着普通的衣裳,尽量避过不时在街上走过的士兵耳目,开始向城南而去。
杨存此次潜入的目标自然是杭州陈家。若是能够在这个节骨眼得到陈家相助来个里应外合,至少会减少不少损失。
城南陈家最大的一座庄园门口站着数名家丁,至少从外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异C 吊。
杨存并没有就这么上前的打算。
五丹之境的妙处除了实力上升一个层次之外,连感官也变得敏锐。在陈家宅院的外至少潜伏了不下百名高手,若是自己就这么贸然进去,后果肯定是一片混乱。
“怎样?要不要我出手帮忙?将那些讨厌的苍蝇统统收拾?”
声如细丝的建议落在杨存耳中。在凡人看来,孤身一人的杨存身边可是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可疑声音的生物,所以这句话也变得那般诡异无常。
杨存却是完全不以为意,摇摇头,正准备要说些什么,便察觉到有人靠近。
也没有多少慌乱,等自自己身后走来的对方距离自己数步之遥时,杨存还是不曾回头。可是下一刻就动了,快如闪电。在来人没看清杨存的动作之际,杨存的手便掐上对方的脖子。
“公……咳咳……公爷……”
听到对方勉强发出的声音,看到那张明显经过伪装的脸孔,杨存有些许的不确定:“时敬天?”
“是……是草民。”
见杨存认出自己,时敬天忙不迭地点头。等杨存松开了手之后拉着就走,一边说道:“公爷请跟着草民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庭广众之下人来人往的,落入随便一个有心人的眼中都是威胁。不动声色示意着别人看不见的炎龙稍安勿躁,杨存跟着时敬天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处不怎么显眼的庭院,若不是有人刻意带引,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杨存略带不解的心在看到立在院中的人时便释然了。
“草民见过公爷。”
一位年纪约莫六十出头的老者,身材粗壮,还带着些许威严,与同年龄相较起来,身体的硬朗程度可着实不弱。见到杨存进来之后,便快步上前拱手行礼,动作之间尽显爽朗利落之气。
杭州陈家的当家人陈庆雷,能在这里见到他,杨存可以肯定他绝对特意在此等候自己前来。
“陈老爷子客气了。”
杨存连忙伸手扶住,不似官场中的虚假,反而被老爷子真切的情意所打动。“距上次一别也有数月,老爷子近来可好?”
“好,劳烦公爷操心,草民可是受宠若惊啊!”
也非执意就要客气,陈庆雷笑笑,遂了杨存的意,没有真的行礼。
“公爷、岳丈,进去再谈。”
见两人站在院中就寒暄起来,时敬天连忙出声说道。毕竟这次不管是杨存寻来还是老爷子刻意要见,总是有些事情要谈,一时半刻的也不会有结果。
“好好,看我……这就失礼了。”
在女婿的提醒下,陈庆雷也反应过来,赶紧将杨存请往屋里说道。
杨存也不推辞,毕竟本来就是有事而来。
唯一感到有些不大对劲的就是时敬天了,本想紧跟着两人,哪知刚迈开脚步就被一股力量撞开,顿时心下大惊。他四下查看,却又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又小心谨慎查看了许久,方才跟上。
而此时的室内,两人已经相对而坐。陈庆雷直接开门见山,也不卖关子玩些高深莫测的戏码,对杨存问道:“公爷来是要找草民的吧?可是有事?”
“对,的确倒是有事。”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杨存言道,脸上还是有着犹豫之色。毕竟当初救了陈家小子性命的可是龙池,自己不动手得个空名,承了一份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恩情也就罢了,现在很明显的还要拿这个来讨些好处,未免太过小人。
但在这个关头,能获得陈家的援助也是实为难得的事,城外那些帮着自己的人可是死一个就少一个。
“呵呵,公爷,草民早就说过,陈家上下只要公爷您用得着的地方,吩咐一声就是。”
既然能在陈府门外顺利地堵到杨存,对他的来意陈庆雷自然也猜测出大概。见杨存的脸色,知道他还有些不好意思直言的心态,便将当初的承诺又说了一遍。
“这个……实话实说,杨某也就不客气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谦让下去就是娇情,而甄嫒传也告诉我们娇情的是贱人。既然来了,就是存了一定的心思,说与不说不过就是形式,以陈庆雷在杭州城十几年,还能不知道?
“如今杭州之事,杨某猜陈老爷子也已经知道了吧?所以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在关键时刻老爷子能够出手助上杨某一把。”
话虽如此,可是就算陈庆雷拒绝,杨存也没什么好说。毕竟这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而是关系整个家族的兴亡,一个不小心陈家很可能就没了。“当然了,若是老爷子为难,就当杨某不曾说过这段话。”
在杨存的第一句话入耳时,陈庆雷闪烁着精光的眼底还有一丝莫名欣喜的光芒。可是第二句下来……跳动在眼中的竟成了愤怒的火焰,看得杨存百思不得其解,这老爷子又在恼怒些什么?
哪知陈庆雷却直接起身,然后马上跪了下去,冲着杨存一拱手,弄得杨存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起身扶,才发现老爷子的身体稳若磐石。
“多余的话草民也不多说。草民只是一介粗人,喜欢直来直往,所以现在也只问公爷一句话,您……是信我不信?”
嗯?突然就搞得这么正式做什么?任凭杨存再怎么疑惑,也不敢继续试探下去。整了整脸色,被陈庆雷的认真所感染,语气自然也变得凝重。
“既然能来找老爷子,自然是对老爷子万分信任了。”
“当真?”
闻言,陈庆雷抬头。满眼欣喜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公爷有何差遣但说无妨。别的不敢说,只要老朽我在陈家一天,陈家就绝对对得起公爷您这分信任。”
这就等于是拿整个陈家来报恩了,就算为了一个六十岁上得来的独子也绰绰有余。报恩是真的,但好歹也在这杭州混了那么多年,陈庆雷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自古官商一家,有个做官的照应着,陈家家大业大,往后的路一定会顺遂不少。陈老爷子眼光独到,自然是看上杨存。即使现在这个年轻人还看不出有必胜的把握,可还是有一半的胜算不是?他赌的,也无非就是江南杨家的名号。
而这也是杨存来找陈家的根本原因,现在既然意见一致,也就决定和老爷子合作。两人相视一笑,其中只有两人明白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请公爷明示需要我们陈家做些什么?”
“其实也很简单。今晚城外会有人开始行动,届时杨某希望陈家的人能够里应外合,在城中制造一些麻烦。不一定要硬碰硬与其冲突,能做到分散一些兵力就好。”
这样外面的阻力就会减轻,而城内的人在一定程度上也不会太过轻松。
既然陈庆雷如此有诚意,杨存便将自己的计划徐徐道来。
“就这么简单?”
陈庆雷双目一瞪,还真没有多少为难,答道:“这不是什么问题,就算要交手也差不到哪里去。陈家还是有几个好手的。”
“千万不要。”
杨存连忙出声制止,继续说道:“杭州城内还潜伏着不少药尸,若是一不小心对上,只怕会枉送兄弟们的性命。”
“这个……”
陈庆雷沉吟,没有一点逞强的打算。对方如果是血肉之躯的平常人就还好,药尸……当初被药尸咬死弟子的惨状还历历在目,若是只有几个还好,多了……不得不说,纵使自己这把老骨头亲自出马,也未必能收拾那些东西。
“好吧。草民明白了。”
“那杨某就先行谢过了。”
时间紧迫,这边的事情既然已然说定,杨存随即起身,没有久留的打算。
“公爷不必如此。”
陈庆雷摇摇手,询问道:“不知我们何时动手?”
“这个简单。等城门有了动静,城中必会开始调动兵马。届时就有劳陈家诸位兄弟了。”
这个时代虽然有信号,但还是很容易误事。不管约定的时间早了还是晚了,都存在着一定的风险。还不如话说活,随机应变为好。
“嗯,草民明白了。知道公爷现有要事在身,也就不留您了,等诸事尘埃落定之后,再请公爷饮酒。”
杨存的心思陈庆雷懂了,也佩服这种能随时应对发生重大变故的主意,对杨存的敬畏又多了三分。
“呵呵,好说。届时杨某做东,请老爷子开怀畅饮。”
进展这么顺利,也不算多么出乎意料。但陈老爷子的痛快怎么样都叫人激动啊。至于银子那些事情,不在现在的考虑范围之内。
匆匆离开宅院,杨存就往城外的方向行去。速度奇快,若是有人看见,也不过就是因眼前留下的残影而自以为是眼睛花了吧。这就是五丹的实力,怪不得人人都狂于修道,为了所谓的修为提升,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
现在看来还真是挺有道理的。
这么快的速度普通人跟不上,杭州城内巡夜的士兵们也不能及时发现,只有一个人还跟得游刃有余。
“我说,那不过就是一个口头的承诺罢了。你就不怕刚才那个人在关键时刻放你鸽子?背弃你们的约定?”
这是炎龙最不能理解的,不就是一句话吗?说过就说过了,你当真,未必别人会当真啊?
要是刚才那个老男人只是嘴上说说,背地里又玩荫的怎么办?那他们就会处于被动状态了。
疾驰的脚步猛然停下,杨存回头,面对炎龙的疑问,只回答了一句对他来说非常讽刺的话。
“这就是身为一个人的根本。所以就算你再怎么幻化、装得再像,也不会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
因为根本不懂有些口头上的承诺甚至比白纸黑字还来得有效。能够信任,能够被人信任,是一种看不见的强大资产。
等杨存的的背影完全看不见的时候,空无一物的空间才开始产生不可思议的扭曲,然后在这种扭曲之中伸出一双小手,将空气撕开以后,专属于炎龙的抗议声便扩散开来。
“靠,老子不是人?杨存你个王八蛋,居然敢说老子不是人?还有你,姓金的禽兽,你跟着起什么哄?老子不是人你也不是人,老子好歹还能出来绕绕,你有种也出来啊?”
杨存在城外与众人会合,商讨一下具体的计划以及突发事件的对策。
两个时辰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