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国公爷认识醉生楼的招牌?”
赵沁云跟着惊讶。
自己认不认识,大概没有人比他清楚了,他还在假装什么?真当他自己派去监视的那些人都是瞎子还是哑巴?干笑两声,杨存淡然应对:“不过是有一面之缘罢了。”
“呵呵,晚辈明白。这揽月是尤物,最有让男人念念不忘的本事。”
赵沁云笑笑,饮下杯中的酒表示理解。
揽月行来,望见杨存的容颜,略怔一下就赶紧下拜,诚惶诚恐的表情表演得可说惟妙惟肖:“奴家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国公爷,还请国公爷降罪。”
即使请罪的姿势也做得暗藏诱惑,显出一些妖媚。恐怕只要是男人,都不会舍得怪罪吧?杨存大方一笑:“无碍,不知者无罪,本公又岂会怪你?”
“那……奴家感激不尽,奏上一曲当是赔罪了。”
抬头对视,双目含情,说不清的情愫暗生,只愿沉醉其中不出。杨存只是痴痴凝望,呆呆低应一声:“好。”
当下似乎只有杨存与揽月的互动,将主人赵沁云完全撇在一边。但是风度使然,他如冠玉一般的脸上并未发现不悦,借着喝酒的动作弯起唇角,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揽月轻移莲步,行至数步之遥处,在早就备好七弦琴的一角跪坐下,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恰到好处。伪装的高贵、摆动的柳腰带了些许放荡,看得杨存吞了几口口水。不管他心里是否还是清明,面子上可是做足赵沁云想要的效果。
赵沁云脸上的笑越来越浓。
轻抚琴弦,天籁之音从翻飞的纤纤素手间流出,空净而绵长,比现代那些重金属乐器更来得享受。杨存微闭着双眼陶醉,便听到赵沁云问道:“敢问国公一句,不知公爷对如今朝廷的局势有何看法?”
“啊?”
杨存转头,一片茫然。赵沁云只紧紧地盯住他不放。“哦哦……”
反应过来之后,杨存脸色变了一下,然后打着哈哈:“莫谈国事,此宴会只为消遣,不谈国事。”
赵沁云怔了怔,笑道:“哈哈哈哈,是晚辈唐突了。”
“既然世子提起话头……”
等赵沁云转头去听琴时,杨存却状似不在意地开口:“杭州城夜间有药尸出没的事,不知世子调查的如何?”
配合他的话,赵沁云立刻出现悲痛的表情:“此事白大人已经找到元凶,只是苦于无法缉拿归案。还有那些药尸被藏于何处至今仍旧不知。唉……苦了这杭州百姓啊。”
悲天悯人的外表不得不让杨存想起他的老子,定王赵元清、百姓心中的贤王。
难不成他的好名声就是这么来?
“那不知元凶是?”
杨存立刻做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国公大人居然不知道?”
赵沁云故作惊讶:“白大人已经贴出告示,命人全力捉拿苗疆龙池,此次的药尸正是出自他手。”
“哦?竟是这样?”
捏着酒盅沉思一阵子,杨存突然抬头盯住赵沁云的眼,“今日有人寻我,说已经查到药尸之事并非龙池一人所为。”
赵沁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快得让人捕捉不到:“那还有谁?”
杨存不再答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
两个大男人深情脉脉地对视,还以揽月名动烟花圈的天籁琴声为伴奏,那样的景象怎么看怎么诡异。一曲终了,两个男人同时收回目光。
“那人没说。不过我猜也就是个被有心人利用的市井无赖而已,并未当真。”
“呵呵,公爷此言甚是。那龙池恶行累累,罪大恶极,不是他还会有谁?”
赵沁云附和,捏了捏满是冷汗的掌心。
宴会终究是无聊的,人人挂着假面说着言不由衷的场面话。既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接下来的应酬杨存就显得兴趣缺缺,在赵沁云的客气声中酒喝多了,酒醉让他有点昏了头。醉眼朦胧里,只看见揽月取下脸上的薄纱,朝着他含羞带娇的笑。
双眼含春,羞中带俏,肤若凝脂,一点朱唇不点自红,尖翘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的五官以绝对黄金比例分配。虽无比魔门女子恍若天仙般的震撼,却也是绝美的容颜。美人自古以来就是用来玩赏,何况是像杨存这样对美色没什么免疫力的男人,知道揽月是赵沁云的人,也就放下了担忧。
至少知道雇主是谁,也不至于死了也死得不明不白。
上次送一品楼不成,这次望着揽月出场,杨存以为赵沁云改为投他所好送上美人,结果一直没等到那句想听的话。夜好,酒好,他有点想念美人在怀的日子了。
“世子,呵呵……”
杨存抵挡着这难言的诱惑装起醉来,瞳孔涣散,说话结巴。开什么玩笑,莫名其妙睡了他送来的女人,要是半夜给自己一刀怎么办?老子好色归好色,但可还不想栽在这上面。
“天色已晚,晚辈便不打扰国公休息,这就派人送您回去。”
看着杨存醉到眼都睁不开,赵沁云只好出声朝暗处招招手,立刻有人出来扶起看似醉了的杨存。
“好好,世子贤侄,那我们改日再聚……”
杨存有点口不择言,任由从暗处出现的侍卫扶着自己走。
杨存没有醉,至少没有醉到他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这一点赵沁云很清楚。等到杨存走了以后,他的眼中便有了荫沉之意。站在他身后的揽月带着谨慎出声:“世子……”
“我就不信这杨存油盐不进,以后的事就靠你了。”
赵沁云说话的时候眼里尽是荫霾。
“是。”
揽月垂首应承,脸色多少有些不悦。绝世的容颜竟入不了眼前这名心比天高的男子眼里。
步履蹒跚地回去,在门口就将赵沁云的侍卫打发,杨存沉醉昏睡的眼果然就清明了许多。安巧、安宁和王动他们都不在,庭院里一片沉静,估计他们今晚便在那里歇着。日子赶得紧,国公府修缮完毕也就几天的事,这么奢侈烧银子的日子很快就到尽头了。
关好院门进屋,打开门的那刻,望着灯火下的女子,杨存微微一愣。差点又忘了他今天做了善事,买回一个女人。脱去白日里的沉重,此刻的李彩玉换上一身单衣站在那里,因烛光摇曳,再加上醉眼朦脏的效果,竟也看出几分姿色来。
墨玉般的长发未曾梳起,只简单挽个髻,其他任由披散,衬得那张不能算白晳但也细腻的小脸看起来更加清秀。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宽大单衣下的女体散发着真正专属女儿家的幽香,在一呼一吸之间,充斥着杨存的心扉。
单味道就那样好闻,不知若是吃起来又该是何等滋味?心念一到,那双醉眼也忍不住往李彩玉身体上来回瞧着。
杨存久久不归,李彩玉本就等得焦急,怕他有什么闪失。现在盼到他回来了,却一身酒味,见著她也不说话,只用他那一双眼睛往她身上瞄,那样的目光她虽不懂,也看得出一些端倪,再加上下午他的挑逗,当下便红了脸,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垂下眼盈盈下拜,“爷,您回来啦……可曾难受?奴婢去煮碗醒酒汤来。”
女子双颊绯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如同小猫般温顺的声音,半蹲在那里的姿势,无不看得杨存心里舒坦。他眼中闪过一丝邪笑,摆着架子淡淡“嗯”了一声,人却往一边倒,步伐踉跄,几乎快摔倒。
“爷……”
单纯如李彩玉,又哪里会知道这是杨存的把戏?以为他当真醉了,连忙上前搀扶,连忙问道:“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
杨存答得口齿清楚,故意将口中酒气往她脸上喷,顺势散力将全身的重量全都交付到李彩玉的娇躯上,同时大手一挥,揽上女子的娇蛮小腰。
即使隔着布料,那里的手感也很不错,阅女如他自然明白,若是少了这层布料的阻碍,这身细皮嫩肉的娇躯恐怕会令他相当满意。坏心一起,就往入手处捏了一把。
“哈啊……”
想叫又不敢,压抑的呻吟听得杨存心神一荡。若这女子在床上叫起来,不知是否也会像这样销魂?本因为酒气的缘故,起了如此念头,小腹处居然马上升起燥热感。
怀中有个娇滴滴的美人,算不上国色天香,但却也清秀可口。心神荡漾的杨存忍住想将人马上推倒的冲动,含笑让她背着自己往床边走。他伸手撩过柔顺的长发,一段诱人的颈子出现在眼前。咽了咽口水,他毫不客气地亲了上去。
男子的重量本就比女子多出许多,就算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李彩玉也难以承受。正走得吃力,不料后颈处就有温热的触感传来。她知道那是什么,忍不住腿一软,在离床不过几步之遥处往地上摔去。
千钧一发之际,杨存眼疾手快转过李彩玉的身体面朝自己,然后一切顺从了重心引力。虽然还不知道彩玉胸前的脱兔有几斤几两,但也不能便宜冰冷的地面,说什么也应该要留给自己享受不是?
“啊……”
“哦……”
两声呻吟一并响起,男女混合。男子是舒服的感叹,女子却是实实在在的喊痛。不敢真的哭喊出来,彩玉忍着泪意,背后是坚硬的地面,身上也被杨存压着,有苦难言,只让水气在眼中打转,我见犹怜。
感受着身下的温香软玉,杨存心中还是暗暗吃惊。他还没有亲手测量过彩玉的胸部,不过仅是这样压下去,胸脯处接触到的弹力和绵软还是告诉他那尺寸绝对不会小。没想到这副娇小的身材还暗藏玄机啊。杨存稍微撑起身体,猛吞着口水,伸出狼爪就往要往彩玉的酥胸罩去,结果一抬眼,李彩玉那泪眼汪汪的样子就落入他眼中。
美人垂泪最是惹人怜爱,杨存自认并不是君子,但也不会不顾美人的死活就只顾一时痛快强取豪夺,任她痛到死去活来。他停下动作带着小心问道:“我是不是压痛你了?”
杨存这一问,惹得彩玉那强忍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顺着眼角就往下流,人还是咬牙摇头,“没……奴婢……”
“不准哭,我会心疼。”
杨存说着,竟俯下脸就去吻那颗泪滴,彩玉躲闪着不让,只是口中叫嚷:“奴婢该死,摔了爷……”
那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轻松止住彩玉根本不算是挣扎的挣扎,杨存伸出舌尖将泪痕二舔干净,也满意察觉到身下的女人僵着身子,一点都不敢动弹。
这么温顺的女子,自己就在此刻这样要了她也并无不可。鼻腔里充斥着幽暗的女儿香,杨存还是忍住自己的欲望。
还不到时候,他可不忍心让这般冰肌玉骨的美人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接受他的疼爱,怎么说也应该是高床软枕,并先细细把玩一番才行。
抚着李彩玉的脸,杨存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心疼,人却故意冷了一张俊脸,“说这什么傻话?你愿意死,爷我还舍不得呢。说,你哪里摔疼了?我帮你揉揉。”
说着,人却纹风不动。只为手指下的细腻陶醉着。
年轻就是好啊,这皮肤、韧性……啧啧,就算只摸上一把也是享受啊。杨存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顺势将自己的口水留在上面,笑看着李彩玉想推开自己却又不敢动手的模样。
“爷,请您先起来一下,奴婢被您这样压着……难受。”
在李彩玉的过往里,还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闻着薰人的男性气息、隐隐的汗意、还有杨存暧昧亲昵的动作,她的脸红得像要滴下血来,一颗心更是枰忤跳个不停。
“哦?难受?哪里难受了?”
坏坏地调侃一句,身下的女子就尴尬得恨不得往地缝里钻。她娇嗔一句:“爷……”
便别过脸躲避杨存的视线。
“呵呵……”
会心一笑,杨存不再为难李彩玉。今晚这道菜他可是吃定了。
不仅是吃,还要慢慢地品、细细地看,那可是体力活儿,先歇着。从双臂撑住地面做起,看到李彩玉也跟着起来的时候黛眉皱了一下,又低低呻吟一声,杨存问道:“怎么?伤得严重吗?”
李彩玉赶紧摇头,不敢对上他的眼,手脚利落地爬起来,然后搀起杨存就往床边去。等到服侍杨存坐好了,才屈膝跪拜,“奴婢去煮醒酒汤来……”
“嗯。”
杨存点头。看到她后退着离开,开门的时候手扶着腰,忍不住皱起浓眉。
伤了腰?这可怎么办?她要接受自己的疼爱,这腰又伤了……有什么姿势可以不用腰?脑海中储藏的经典欢爱姿势——浮过,最后还是摇摇头。罢了,大不了他待会儿受累一点多顾忌着些,这调教女子的春宵还真是不想错过。杨存想着也就躺下去,闭上眼睛假寐。
李彩玉再次进来的时候,杨存其实听见了,却故意闭着眼睛装睡,等着她放下托盘过来。
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李彩玉慢慢上前,轻声唤了几声:“爷……爷?”
刚才那一下,杨存压得实实在在,她的腰一直觉得疼,也不敢说,就这么忍着。在厨房时候自己揉了一下是好了很多,也不知怎的想起杨存说他要替她揉揉的话,小脸上的红晕就没退却过。
杨存还是没出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李彩玉以为他真的睡着,弯下腰要为他盖被子时,手腕却冷不防的被抓住,人就往对方怀里倒,小小惊呼了一下。
“爷您没睡着啊?吓死奴婢了。”
杨存眼中带笑,眸色暗沉,“吓死你?我是洪水猛兽:”
因为他躺着,李彩玉倒下来的时候压在他上面,这会儿一起来,居然就成了她跨坐在他身上。这年头男子就是天,她这样的动作不仅挑逗,还大逆不道,李彩玉立刻吓白了脸,跌跌撞撞爬下来,口中连声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刚才李彩玉那一坐,好死不死正压着他的宝贝,欲望呼之欲出。杨存头脑一热,就想将人直接撕了,结果尊卑观念严重的李彩玉又来这么一出,使得杨存不上不下卡在那里,心中烦躁无比。
李彩玉却以为他脸色不好是因为冒犯了他,人就往地上跪。“爷,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还倒巴不得你能敢一点咧。这话杨存没说,贼眼滴溜溜地转,望见桌上的汤,顿时有了新的点子。他拿手握拳捣在嘴边假装咳嗽,说:“醉得有些厉害,你不是煮了汤?还不快喂我喝?”
“呃……”
李彩玉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是,奴婢这就去。”
动手把汤盛进碗盏里端过来,舀起一勺搁在嘴边细细吹凉之后,这才恭恭敬敬递到杨存嘴边,结果却没想到杨存根本就没有张嘴的打算。
那张娇嫩的红唇看得杨存心痒难耐,刚才她坏了他的兴致,那现在非得要尝上一尝不可。抬眼斜睨着李彩玉,杨存板着脸冷冷出声:“你就这么喂?”
不这么喂怎么喂?李彩玉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呆呆望着杨存的俊脸,有点不知所措。
杨存也不开口明说,瞥了眼碗和勺子,最后将视线紧紧地盯在李彩玉的唇上。
刚才杨存还是轻声细语,一转眼的工夫就像换了个人一般,吓得李彩玉心里委屈。现在见他望着自己的樱唇不放,猛然明白过来,心里一紧,苍白的脸顿时又红了起来。
从被杨存救回的那刻起,她就一心只想着要好好侍奉恩公。别说是喂汤,就算……她也是心甘情愿。忍住忐忑的心,端起碗放在唇边先含上一小口,李彩玉倾身向前,以嘴对嘴的姿势喂杨存喝汤。
这也是杨存的意思,受李彩玉羞怯的动作影响,在她含汤在口的时候,他也跟着猛然咽下一大口口水在腹中,脑子一热,按住李彩玉的后脑杓直接就亲了上去。
那一口醒酒汤杨存只浅浅尝了一点,其余的全让李彩玉吞进肚子里。杨存突然变得狂妄的动作吓到了她,小嘴微张,轻轻呼喊一声:“啊……”
这正好给了杨存机会,灵巧的长舌不客气地从张开的唇里进去,长驱直入横扫着李彩玉口腔中的甜美气息,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唔唔……”
李彩玉无力反抗,双手软软搭在杨存肩头,剧烈的喘息被他悉数吞进腹中。这是李彩玉的初吻,她压根就不知道应该怎样接受或迎合,就这么呆呆任由杨存索求,大脑一片空白。
再浓烈的酒香也比不上女人的甜美。这样还不够,杨存用舌尖二扫过李彩玉的贝齿,感受着她的身子不停在自己的怀里颠抖,还有那含糊不清的呜咽,杨存瞳孔一暗,舌尖攥住她的丁香小舌就是一阵猛吸,贪婪且霸道,那么柔软温热的存在叫他怎么也放不开。
被顺利攻占城池,李彩玉的颤抖怎么也止不住。杨存的粗鲁中带着难以抗拒的强势,让她只能被动承受,舌头已经被吸到发麻发酸,她却阻止不了。陌生的男性气息侵占她女儿家的柔软,根本就没有思考的能力。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触袭击她的身体,全身都像被剔除筋骨一般,但又不仅如此,还有一种异样的东西在里头。
那到底是什么?她被杨存的舌头玩弄到自顾不暇,没有思考的空隙。
第五章 恩宠李彩玉
夜朦胧,月也朦胧。朦胧的空间里,昏暗的烛火照不亮房间里的一切,也照不亮被情欲占据心灵的男女。唯一的作用就是为这分暧昧、为这逐渐火热起来的温度更添上一笔神秘。
也算助纣为虐了吧。烛光摇曳不定,同热吻中的人儿一样。天外的星光有心偷窥,最后还是羞涩地躲进云中。
羞涩的又岂止是星星?怀里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子何尝不是一样?光是一个深吻就软下身子,可真叫人难以割舍啊。被欲望夺取理智,在色欲薰心下,杨存只是一味地想要占有。
粗重的呼吸搭配着酒精的浓郁在唇齿之间萦绕,搂紧李彩玉,让她那具有惊人弹力的乳房贴上自己结实的胸膛,每呼吸一下都能带来蚀骨的快感。顾不得她渐渐虚弱的呼吸,杨存将自己的舌头塞进李彩玉口中。
欲望的来源已经蠢蠢欲动,他需要更多刺激,缓解也好,助燃也罢,不然此刻的他只想吃人。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此刻,在这样的氛围里,他的眼睛一定是红的。
没有经验的李彩玉不懂得迎合,让杨存心生懊恼,生气地用舌拨了拨她的舌头,那厢才有了反应,羞涩而胆怯地轻轻舔了一下。
光这一下就够了。杨存缠着她的舌,彼此纠缠不休。从李彩玉的懵懂无知到逐渐学会试探,这个过程更取悦杨存。有什么比亲手将一个纯真的少女调教成一名妩媚的女子更有成就感?
喘息着汲取彼此口中的美好,在李彩玉细细的嘤咛里,她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杨存满意至极,一双大手隔着衣裳在她身上游走。不甘于大掌下的无声诱惑,手指从后领进去,感受一把被隐藏的细腻,可惜领子有点紧,不然他整只手就不必在外面甘于寂寞了。心脏狂跳不止,杨存的体温也逐渐升高,贴着李彩玉、满意于她胸前的绵软时,也以炙热带着她一并燃烧。
人的肺活量毕竟有限,即使鼻子一直没有停止过它的工作,但是它提供的那点氧含量又怎能让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男人安然享受?挤乾心扉间的最后一丝空气,杨存终于放开。而怀抱中的美人却软着身子,没有任何反应,大有已经昏迷的姿态,只有鼻翼仍能察觉轻微的呼吸。
粗声喘息着,杨存也啼笑皆非。这样就晕了?那后面猛烈的桥段她又怎么承受得了?他坏心地想着,还是低下头往她的口中呼气。
死鱼美人他可没有兴趣,他还想要听她蚀骨的呻吟叫唤,看着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呢。
在杨存的努力下,李彩玉缓缓苏醒。她迷离着双眼、不胜娇羞的样子,任何一个血性男人都抗拒不了。对刚才那个吻,她除了羞涩之外还有满心的欢喜,能将这白玉无瑕的身子给了杨存,也算是报恩了。本以为他会嫌弃,不料……不料……
李彩玉心中娇羞异常,也不敢看杨存的脸,就那么低着头,声音细小如蚊:“爷,您的醒酒汤还喝不喝?”
还喝什么醒酒汤啊,你就是最好的醒酒汤。红着眼睛、呼吸急促的杨存转眼看她手中,不由得乐了起来:“喝啊,你继续喂。”
李彩玉红着脸低头,大惊失色。哪里还有什么汤啊?刚才被杨存亲吻,在意乱情迷下,她顾不了手里的碗,此刻一碗汤都上了杨存的衣裳,只有碗安然躺在他的两腿之间。
“我……我……”
李彩玉窘迫,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急到绞着手指。
“湿衣穿着怪不舒服的,你就帮我脱了吧。”
倒是杨存主动开口为她解围,眼眸中是赤裸裸的调戏。
“是。”
李彩玉只能应着。
扶着杨存起身,李彩玉去解他的腰带。柔软无骨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接下来会怎样,她猜得到,尽管她刻意压制,却还是免不了紧张。
杨存好笑地望着她,一双色眼盯着那身遮住春光的衣裳,抓住她的玉手,轻声说:“先脱你的,我要看看你。”
李彩玉一怔,脸红到不能再红,低头犹豫一下,还是抽回手解她腰间的衣带。
罗裳轻解,顺着香肩慢慢滑落,一时之间季节错乱,一室春光盎然。
粉嫩的肌肤闪烁着特别的诱惑,吹弹可破的细腻让杨存差点喷鼻血。想不到看起来容貌不怎么样的她,居然会拥有这一身雪白的肌肤,伸手摸了一下,如上等的丝绸般滑润的触感很快就让他爱上。而他这般挑逗的动作也让李彩玉轻轻颤抖一下。
外裳落地,娇嫩的躯体上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亵裤和一件粉色的肚兜,肚兜上是鸳鸯戏水的图案,遮住一双傲人的胸围。杨存呼吸一滞,按住她还在解肚兜细绳的手,“剩下的,我来。”
眼前还是让他觉得少了些什么,勾起面前李彩玉诱人的下巴,杨存直逼她的眼,让她无处可躲,并且赤裸裸地表露了自己的意思。
“彩玉,我要你。”
相较于他的坚定,李彩玉实在柔弱许多。她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看着杨存的眼神带祈求:“爷救了我,我这身子迟早是爷的,但是能不能到床上再……我……”
就这样站着让人看,虽说没有完全脱光,不过在杨存满是占有的眼神下她还是感到害怕。
“你以为我会在这里要了你?”
眉眼一挑,杨存望了望桌子。这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改天再实践好了,现在还是按照常规,这小美人可是马上就要哭了呢。他当下淫荡一笑:“好,那就床上。”
说着就一把抱起李彩玉上了床。
被放坐在床上,李彩玉望着蜡烛,咬着下唇,欲言又止。不过杨存却看懂了。
“怎么?想熄灯?”
“嗯……”
李彩玉赶紧点头。那是一件多么羞人的事情,怎么能点着灯呢?
“那可不行,爷还有用呢。”
神秘地笑笑,杨存的手袭上李彩玉光洁的背,在她忍不住的抖动中肆意享受这?</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