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紧……”
杨存感叹着,享受一阵她的处女穴本能的夹紧和抽搐,本想继续上马驰骋,不过心想安宁初尝禁果,第一次就这么折腾她已经够了,再继续要下去恐怕会受不了,心里一怜惜,还是咬了咬牙,按住她颤抖的小腹,慢慢将命根子抽离她粉嫩的身体。
“嗤”的一声,当圆润坚硬的gui头离开的时候,安宁合不拢的双腿还本能抽搐着,抽搐之更抖动好几下,微微张开的小肉缝那仿佛花瓣一般可爱的荫唇也慢慢闭合着,粉嫩的小菊花也因为兴奋而开始收缩,大量的爱掖和处女血让漂亮的小馒头散发着淫秽的味道,美臀下那一大片的潮湿和少女身体本能的抽搐更让杨存产生极大的满足感。
“宁儿,没事吧……”
安巧担心得不得了,眼看妹妹此时瘫软如泥,心里难免有些着急,连忙趴下去关切的问着,但话问到一半,脸上却突然一红。这熟悉的场景、这熟悉的感觉,自己前一段时间不也是每夜都在这极端美妙的冲撞下,品尝这股销魂至极的滋味吗?
“姐,舒服、死了……”
安宁呓语般的呻吟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见安巧的话。
“嗯、嗯,舒服就好了!”
安巧放下心来,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松了口大气,起码妹妹的第一次没那么痛苦,她就放心了。安巧这时心里已经忘了吃醋,反而有点说不出的窃喜,喜的是什么她也不清楚,或许是因为杨存对待安宁时的温柔和怜惜吧。
可爱的安巧此时关切的趴在妹妹身上,完全没想到这时她的姿势有多么诱人。
安宁的双腿依旧合不拢,沉浸在高氵朝,下半身更不时抽搐,而她这时是跪在妹妹上方,修长的双腿让她漂亮的嫩臀显得高翘无比,被挑逗一夜的花穴更是爱掖淋漓,就像一种最催情的信号一样,叫人一看都要喷鼻血了。
何况这时她们小姐妹俩一上一下,那同样可爱的肉缝摆在眼前,带来的诱惑任何一个男人都抗拒不了,安巧的无心插柳却摆出最适合从后面来的姿势,而她身下又是刚刚被自己征服的安宁。此情此景,光是视觉带来的冲击就已经让杨存血脉喷张,何况现在暴动的欲望还没得到发泄。
“宝贝,轮到你了!”
杨存顿时眼睛有点发红,微微的蹲起往前一步,按住安巧那又翘又充满弹性的嫩臀,布满安巧爱掖和处女血的命根子依旧坚硬无比的抵在那诱人至极的小肉缝上。
“啊?”
安巧顿时浑身一软,呻吟一下,疑惑之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多么的放荡暧昧,而这时杨存已经红着眼在她的身后蓄势待发。
“这个姿势好,爷很喜欢。”
杨存双手有些粗鲁的揉捏一下她的嫩臀,感受着臀肉的饱满和弹性,在安巧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腰往前狠狠一挺,巨大的命根子顿时插入她可爱的肉缝中,淹没在这具同样娇嫩的身体里。
“啊……”
熟悉的填满让安巧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刺激的呻吟,刚才即使在杨存的玩弄下已经来过一次高氵朝,可在旁边看着妹妹被自己的男人侵占,那邪恶的快感却挑起她新的情欲。此时这突然的进入让她感觉骨头一酥,已经忘了这个姿势对腼腆的她来说是何等大胆。
“啊……”
杨存嘶哑着、满足吼了一声,双手抓着安巧的嫩臀,在她还没适应过来的时候,开始挺着腰抽送起来。已经被欲望折腾得异常膨胀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有力而又粗重的进出着安巧温顺迷人的身体,享受着几乎和安宁一样紧凑的花穴所带来的不同快感。
“爷,啊,轻点……巧巧受不了……”
安巧顿时往前一倾,不自觉的倒在妹妹柔嫩的身体上,一阵急促的抽送,期待已久的征伐带来的快感让她即使咬住牙,却也控制不住喉咙本能的嘤咛。
“知道,爷会怜惜你的!”
杨存兴奋的哼着,但抽送的动作反而更快,看着身下温顺无比的少女,双手抚上她的玉背,快速的抽送几乎每一下都撞得她的小身体摇晃不堪,一对玉乳也在空中摇晃,那漂亮的长发随着自己的冲撞一下又一下飞舞着,更让杨存满足视觉上的刺激。
“呜……”
安巧呜咽着、呻吟着,本能的抱紧妹妹柔软的身躯。
此时,刚占有了她妹妹的那根坏东西,那沾染着安宁的处女血和爱掖的坏东西,就这样在她的体内冲撞着,享受着一模一样的姐妹俩不同的韵味。这种心理上的特殊感觉让杨存异常兴奋,也让腼腆的安巧感受到那种荒唐的刺激,没有太多的温柔爱抚,这样直接而又本能的交合,这样猛烈的抽插,才能发泄两人心有灵犀的那种兴奋。
“啊……”
沉浸在高氵朝中的身体还分外敏感,安宁顿时迷蒙的呻吟一下,身子瘫软无力的被姐姐抱着,随着杨存的撞击和姐姐的身体一起颤抖着,仿佛又回忆起那美妙的滋味一样。
一下又一下,从后面的姿势满足的不仅是那种征服的欲望,更带来视觉上极大的享受,看着害羞涩顺的少女摆出如此撩人的姿势,翘高美丽的嫩臀任你插入,这种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远超过于肉体上的刺激。杨存眼眶有点发红,双手狠狠按住安巧的嫩臀,低吼一声之后,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嗤的水声中,巨大的命根子就像机械化的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插入那幼嫩多汁的小肉缝内。
“啊……”
安巧动情的叫了一声,雪白的身体顿时被撞得摇晃不堪,忍不住紧紧抱住妹妹,此时在情欲的浪潮下忘了该有的矜持,开始发出让人兴奋至极的销魂呻吟。
“爷,轻点……巧巧要死……啊……”
“顶、顶太深了,穿了……巧巧,受不了……呜……”
在这一阵如哭泣般的呻吟中,杨存更是兴奋难耐,活塞运动的频率更像考验着身体的极限一样,更加快速的进出她依旧紧如处女的YD。此时安宁也从高氵朝的美妙中慢慢醒来,本能的抱紧姐姐,一起承受这分让人迷恋不已的力道。
高氵朝后敏感的躯体在性爱的冲撞下变得火热,彼此滑腻的肌肤不停摩擦着,敏感而又充血的乳头被异样的挤压,甚至丝丝黑发在皮肤上轻轻的撩骚都带来更剧烈的感觉。安宁忍不住喘息又变得紊乱起来,闭着眼轻轻哼吟着,享受着那几乎和姐姐一样的感受。
安巧的感觉更是剧烈,妹妹柔嫩的身体再加上她那火热的呼吸吹在肌肤上,以及身后自己男人有力的撞击,一切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美妙得让人几乎要崩溃。
这时妹妹的手不老实的挥动着,偶尔手指撩过肌肤,更让她浑身一颤,被这荒淫的氛围剌激得几乎失去一切思考能力。
“爷,好舒服,啊……太深了……”
哭泣般的呻吟中,少女姐妹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伴随着杨存的冲撞,两具粉嫩的身体同时晃动着,满是香汗的身体相互摩擦,带来更浓郁的旖旎气息。
空气里,稚音啜泣似的呻吟、姐妹俩此起彼落的喘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组成最美妙的乐章。在这样的刺激下,安巧已经有点受不了刺激,当妹妹的手无意识的抱着她的后背抚摸时,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啊、爷,好深,巧巧、也……也要死了……”
这时,幼嫩的子宫受到更为猛烈的冲撞,在浑身的抽搐和忍不住呻吟声中,安巧脸色血红,紧紧抱紧妹妹柔嫩的身体,屁股不自觉的往后迎合着,在YD有力的蠕动中,子宫一阵阵痉挛,迎接人生中最美妙的高氵朝。
“宝贝,我也要来了!”
杨存被她夹得浑身一颤,尤其是火热的爱掖浇在gui头上时,那无比的刺激更让前列腺控制不住地兴奋跳动,浑身的神经在一时之间绷紧,双腿之间莫名的僵硬产生极端的快感。
“宝贝,我爱你们……”
杨存红着眼低吼着,双手用力抓住安巧那可爱的嫩臀,开始剧烈而又歇斯底里的抽送,每一下几乎都恨不能插穿她的身体,狠狠撞击着她那丰满的美臀。
“呀,爷……好舒服……啊……”
安巧处于高氵朝中,受到杨存粗暴的抽送,带来的刺激更加剧烈,令她顿时浑身抽筋般的僵硬着,情不自禁随着那强而有力的撞击发出美妙的吟声。
“啊……”
浑身的细胞跳动,每一条神经都变得僵硬起来,就在gui头狠狠撞进去的一刹那,杨存只觉得脑子一空,一声“啊”的低吼之后,几乎撞得安巧一个踉跄,随即扑倒在床上。
就在要射的那一刹那,命根子因为她的一跄而脱离那火热而又潮湿的包围,这感觉让杨存几乎快疯了。这时他本能的握住命根子狠狠套弄着,咬着牙跨上前去将安巧翻了过来,让她和安宁躺在一起,将gui头对准她们的俏脸,脑子顿时一阵发空,舒服得忘了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马眼大开,随着让身体抽搐的无比快感,一股股火热的精掖喷射而出。
姐妹俩此时俏面带春,在美妙的情欲中闭上眼,气喘吁吁,任由那淫秽之物一点一点射在她们脸上、乳房、发丝,甚至是微张的嘴唇边流淌着二模一样的纯洁容颜,被斑斑精掖点缀着,如此淫靡的一幕让她们显得性感而又无比妩媚。
“啊!”
一点一点的射完,几乎像是虚脱一样,杨存觉得腿一软,忍不住坐在她们起伏不定的身上。低头一看小姐妹俏脸上满是自己的精掖却沉浸在高氵朝中的满足模样,顿时兴奋得满眼血丝。
安巧和安宁闭着眼,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今晚的荒唐所带来的美妙早就掏空她们所有的力气,而欲望得到发泄的杨存看着她们满脸的精掖,反而变得更加兴奋,有些艰难的挺起腰来,握着还没软下去的命根子,开始在她们的俏脸上磨蹭着,将上头的爱掖和精掖均匀涂抹在她们清纯的小脸上。
安宁和安巧浑身一颤,但无力阻止杨存这种荒淫的行为,姐妹俩微喘连连,任由杨存此时百般的玩弄,即使知道不只是男人的精掖,更有彼此的爱掖和安宁的处女血,但心里的害羞却被一阵难言的微弱快感覆盖,令她们浑身酥软,也无法阻拦。
均匀抹在少女姐妹脸上的精掖让杨存心生快感,兴奋难再次冲上心头。看着安巧合不拢的小嘴,杨存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猛然蹲坐在她的脸上,握住依旧坚硬的命根子塞进她的小嘴里头,兴奋的说:“乖宝贝,来,帮爷舔干净!”
“呜……”
安巧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温顺的默许杨存的荒淫,用小舌头轻轻舔动着充满滑腻的gui头。那异常淫靡的气息,她根本分不清是精掖还是自己的爱掖,或是妹妹的处女血,那满是情欲的味道让她心神荡漾,根本无从拒绝。
安巧的舔弄羞涩而又僵硬,不过她的温顺却让杨存得到极大满足,赞许的笑了笑之后,又蹲到安宁的脸上,照样将命根子插进她的小嘴内,在她无意识的闷哼中柔声诱骗着。安宁原本还不好意思,不过还是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舔了几下。
日后再慢慢的调教吧,毕竟她们还很青涩,此时精疲力尽,当然不可能让杨存享受那种神仙般的感觉。不过只是做爱后还肯听话的口佼一下,就已经让杨存很满足了。起码欣赏着她们此时妩媚的模样,看着她们沉浸在高氵朝后的陶醉和无比的温顺,都让杨存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最大的满足。
一阵阵的快感刺激得杨存浑身发软,大剌剌的往下一躺,将姐妹俩瘫软如泥的身体抱在怀里,享受着左拥右抱的美妙滋味,享受着她们身体上的香汗和依旧平静不下来的喘息,这滋味美得杨存几乎要醉了。
空气里,分泌物与情欲的味道依旧弥漫着久久未散。无言的宁静中,杨存让她们各枕着自己一边手臂,轻轻抚摸着她们的发丝,这种温柔的举动让安巧感动不已,使劲往杨存的怀里钻,安宁心里也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及被疼爱的幸福。她羞答答的偷看杨存一眼后,也学着姐姐的模样,小手轻轻抱住杨存的腰。
鱼水之欢,闺房之乐,安巧偷偷看了妹妹一眼,眼看妹妹此时满足的模样,心里算是松了一口大气,本能的抱紧了杨存。而安宁虽然羞于睁眼,但从处女之身毕业之后,明白自己以后就属于这个怀抱,属于这个姐姐也喜欢的怀抱,而自己似乎也和姐姐一样,开始懂得什么是情窦初开……
三具满是汗水的身体紧紧挤在一起,彼此无言的体会着这一刻的美好。此时天空已经微露鱼肚白,蜡烛烧尽,昏沉沉的黑暗里连半点情话都没有,姐妹们已经筋疲力尽,情欲过后,一时也羞于面对这种情况,满足躺在杨存的怀里,呼吸在渐渐的平稳中香甜进入梦乡。
杨存抱了她们好一阵子之后,也觉得眼皮一阵沉重,闻着姐妹俩身上淡淡的汗香,打了个哈欠之后,也满足的闭上双眼。春梦了无痕,或许梦里不会有此时的香艳和无边的旖旎……
天空咬月,此时也比不过一室的春色无边。
第二章 昔日辉煌
一品楼外,青山绿水,西湖边,景色自然美不胜收。水面轻风抚过,岸边小柳垂欢,淡淡的水雾在池边缭绕着,宛如人间仙境。
一夜的春风无限,杨存直到日上三竿之后才迟迟醒来,又抱着可爱的姐妹花在床上嬉闹,听着她们说着以前的趣事,说着腥黄的话逗弄她们,看着初破处女身的姐妹俩含羞带嗔的模样,那真是人间一大享受。要不是昨夜风雨过度,杨存真想扑在她们身上继续享受这两个娇小可爱的软玉温香。
直到下午,安巧终究脸皮薄,怕人家说闲话,这才羞答答的撒娇着要杨存起床。尽管万分不舍这个温柔乡,不过杨存想想也睡够了,这才不舍的在姐妹俩青涩的伺候中沐浴更衣,狠狠的伸着懒腰起床时,迎接的却已经是傍晚的晚霞了。
一把摇曳的太师椅在轻轻的晃动,杨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闭上眼睛,享受着杭州城傍晚的清凉,尽管一身雪白的学士素袍显得风流倜傥,不过这懒洋洋的模样却多了几分懒散的纨绔之气,感觉倒是自在得很,起码连日以来这么清静的时日不多。
“姐,我不想喝,好苦啊。”
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安宁苦着小脸,雪白的小手捧着手上一碗散发着热气的烫药,少女今天一身素绿的花底小裙,尽管走起路来脚步有些蹒跚,但也像山里的小精灵一般别致得让人喜爱。
“你乖乖点喝吧,汤药就是要苦才有效。”
安巧在旁严肃叮嘱着,一身浅粉的小丝绣花裙区别了她和妹妹,不过即使一样的容颜、一样的身体,但此时她在温婉之余又有几分姐姐的严厉,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安宁破除处女之身后虽然仍觉得有些疼痛,但还是能下来行走,只是那踉跄的脚步实在叫人心疼,一出府,安巧就迫不及待跑到药店为她抓了一帖药。昨夜与妹妹一起共事一夫,但身为姐姐的她一直心疼着这个有点幼稚顽皮的妹妹,虽然妹妹今日神色里那抹娇羞与散之不去的媚喜令她既安慰又心酸,可到底是稚子新欢,她可不希望妹妹落下病根。
“对,你就乖乖喝了吧,不然待会儿我可要收拾你啰!”
杨存色迷迷的笑了笑,睁开眼,看了看身旁这对娇俏可爱的双胞胎姐妹花,昨夜的旖旎在脑海里二浮现,血掖都有点忍不住升温。
“知道啦。”
安宁一脸委屈的嘟着嘴,粉眉微皱的吹了吹汤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
“乖,喝了不许乱跑哦。”
安巧欣慰的笑了笑,只是看着妹妹那娇滴滴的语气,除了委屈之外,多少有些撒娇的意思,眼睛还不时偷看着杨存。安巧心里除了好笑之余,也明白妹妹已经长大成人,尽管昨夜是半推半就,但一夜欢愉之后,她也清楚自己以后就属于了这个男人。
安巧本来就贤慧得很,也在意自己和妹妹的身份,尽管杨存不曾把她当丫鬟看,但她懂得主下有别,更不能在外人的面前丢了国公府的面子,所以她今天一天都教导妹妹不许任性,也教妹妹要学做丫鬟做的事情。少女啰嗦起来也满可爱的,杨存倒是乐得她将妹妹教得听话一些。不过安宁可就苦了,破除处女身后连个两人世界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铺天盖地的教育,这耳朵快要听出茧不说,姐姐嘴里那些言行举止的规矩更让她听了都觉得胆寒。
“爷,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啊?”
现在的安宁可没有之前的活泼模样,在姐姐眼皮底下乖巧得很,似乎在这赏景不太适合活泼的她。尽管从处女之身毕业后行动不便,但小家伙还是觉得很无聊。
“快了,再一会儿就好。”
杨存哈哈笑着,眼泪可都要掉下来了。这安巧看起来柔弱得很,可管起妹妹来比管女儿还严厉,实在有趣啊!
就在三人有说有笑的时候,楼梯处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声音密集而且有力,一听就知道是一大群人,安巧连忙拉着妹妹一起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站在杨存身边,安宁尽管疼了一下,但还是听话的站了起来,毕竟在府里她们是丫鬟的身份,哪有可能主人见客,丫鬟坐在旁边?那也太不规矩了。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只见王动迈着苍劲的脚步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十几名或老或少的男子,一群人行色匆匆又显得欣喜异常,上前以后,王动有些激动的跪了下来,恭敬的拱手说:“少爷,老奴回来了。”
“末将,属下……参见公爷。”
身后一群老老少少都难掩兴奋之色,好奇而又激动的打量着杨存,回过神来也马上跪倒在地,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
“诸位叔伯快请起!”
杨存连忙起身,二将他们扶起之后微笑着说:“诸位叔伯可都是我国公府的老臣啊,有的追随先父征战沙场,有的与我爷爷虽说是主仆之名,却是兄弟之实,文敬乃是后辈,哪担当得起诸位的大礼啊。”
“我杨门敬国公府后继有人了!”
一些老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是泣不成声:“鸣成老爷泉下有知也该安息了,少爷啊!您幼年就随世外高人静修,可知这些年来我们这些老东西日盼夜盼,这可总算把您盼回来了。”
王动与这些老家臣都很熟悉,回忆过往,没一会儿就一个个老泪纵横。这杨门三公里,十几年来最落魄的就是这座香火凋零的敬国公府了,过去江南杨家是何等风光,说起敬国公府谁不肃然起敬?十几年了,人走的走散的散,好不容易才把这府里的继嗣者盼了回来,让他们一时欣喜得泪如雨下。
杨存连忙赐座,安顿好之后,姐妹俩如同穿花蝴蝶一样——为这些老家臣们上茶,杨存陪着他们闲话家常,问一些其实自己都不知道的过往风光,这倒是唤起不少老家臣的心事,一个个摇头叹息之余又满怀憧憬。岁月如刀,一些捱不住的人已经追随先主了,现下虽然齐聚一堂,可又哪有曾经的谈笑风生?
夜落星稀,这时安巧在一旁柔声的问:“爷,要不要准备晚膳?”
或许是被这群老人所感染,不只是安巧,就连有点大剌剌的安宁都神色一柔,心里隐约懂得一种叫归属感的东西。安宁在这倒了大半天的茶,不仅没抱怨撒娇,反倒勤快得很,一口一句爷爷的叫,让这些老人们惆怅之余也纷纷夸这两个丫头懂事,还说杨家的通房丫鬟就得像她们这样乖巧,倒是让她们两个脸红成一片,羞答答的不敢回话。
“嗯,准备吧。”
杨存被他们的话所感染,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些沉重,也有种说不出的使命感。
一品楼里就有杭州城内最好的厨子,花园内摆下数桌酒席自然不在话下。桌子这刚摆好,上好的酒和美味的菜肴就如流水般端了上来,宴请的全都是府里的老家臣和他们的家眷,自然也少不了一些追随长辈而来的青年。
尽管一开始还有些拘束,不过酒一下肚,原本的惆怅不快也变成豪情万丈。
主桌上,一位与王动一样年老的老将颤抖着站了起来,手里捧着酒杯激动的说:“少爷,老头子敬您一杯!”
“老爷子快坐下,一家人不必拘礼!”
杨存也连忙端着酒杯站起来。
“爷爷,您不能喝酒!”
就在老人举杯要饮的时候,旁边“哗”的一下冲出七、八个年轻人,一把就架住老爷子,并夺走他手上的酒杯。这群年轻人个个高大结实,为首的是个八字胡的中年人,此时略显生气,又小心翼翼的说:“大夫不是吩咐了吗,您心火伤肝,切不可饮杯中之物。”
“你们别管我!”
老爷子牛脾气一上来,尽管看得出他对晚辈的孝顺相当欣喜,但还是眼一瞪胡子一吹,没好气的说:“这么好的日子不喝一杯哪行啊,老头子就算喝完这杯就追老爷一起走也值得,把酒给我。”
“这……”
中年人顿时一脸为难,看得出来他是孝子,不敢违逆父亲的意思,只能一脸苦笑转向杨存,把这问题丢给他:“少爷,您劝劝家父吧,家父年轻时豪饮无节制,现在大夫已经严正警告他不可再饮这杯中物了。”
“这是周印。”
王动在杨存旁边小声说:“老爷子以前是追随你爷爷的持剑大将,最高做过军内的先锋,鸣成爷在世的时候都得敬他几分,您可要小小心点。老爷子脾气大得很,虽说早就不从军了,不过告老还乡以后也混得风生水起。不管徒子徒孙还是自己的嫡系子孙一个个都调教有成,从军从武者如过江之鲫,也算是光耀门楣。”
“老爷子,您先别急。”
杨存心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再一看周印身旁的子子孙孙们个个高大结实,青筋暴起且脚步扎实,就知道这一家子的厉害。马上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别冲动,半开玩笑半严肃的说:“您老啊,这高兴的日子是得喝一杯,不过可不能抢了年轻人的风头。您看看,就您老这子孙满堂,难道不给年轻人一点露脸的机会吗?”
“哦,老头子鲁莽了。”
周印一听,立刻呵呵一笑,态度软化。这话可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这从军者多少马革裹尸,有几个和他一样子孙满堂又个个孝敬?
那一生的赫赫战功在老人家眼里可远不如这些孝顺的子孙来得值得炫耀。
“属下周默台代家父敬少爷一杯!”
中年男子顿时松了口气,连忙夺过老爷子的酒杯一饮而尽。
“敬少爷一杯!”
周家子弟连忙也找碗或酒杯装满,恭敬的一饮而尽。
“好!”
其他老人一看,除了羡慕之余,似乎也缅怀曾经的青春岁月,见杨存与他们一饮而尽,纷纷发出叫好声。
“一杯哪够,你们看少爷都喝了,你们还得自饮三杯!”
别看周印吹胡子干瞪眼的,不过眉梢上的喜意和说话的嗓音还真是有炫耀的味道。
“是是,家父所言甚是。”
周默台连忙装满将酒杯,和子弟们又一起敬了杨存三杯之后,千叮咛万嘱咐老爷子不可饮酒,这才和老前辈们二告辞,回到他们的桌子上。
“周老兄,带这么一大群人是来炫耀的吧!”
王动在旁呵呵乐着,终归是老兄弟,马上不客气的戳穿周印的牛皮。
“哈哈,带这些小家伙出来见见世面!”
周印也不恼怒,反而更开心的笑着,意气风发的对杨存说:“少爷,当年老头子就是替老爷子当守卫,如今咱们国府要入宅了,那门面可不能寒酸啊。我这堆儿子儿孙别的不行,腿脚上的功夫可比我当年厉害多了,您看上哪一个,到时候全送进府里去看门,好让这群兔崽子记住咱虽然姓周,但骨子里可是姓杨,就连那条命啊都是姓杨的。”
“谢老爷子了!”
杨存连忙拱手道谢,这周印几句话虽然粗糙,但那话说得却是很得人心,看得出来他说的可不是场面话,如今敬国公府重开大门,这些老人家可比自己还高兴。
“周老哥,您这说得就不对了。”
这时,一旁有个花甲老叟也不甘示弱,起哄道:“就你们姓周的有能耐?跟你说,我们老张一家子人也多,少爷肯要的话,咱把孙子送去洗马桶也行。再说你们那腿脚功夫什么的行不行啊,你就拿个剑还比较像样,真要干守卫的话,你有我老张家的能耐吗?”
“张达,你找碴是不?”
周印一听不爽了,顿时瞪了他一眼。
“妈的,不服,手底下见真章!”
名为张达的老爷子看似瘦弱,这一站起来也高大得很,一边橹起袖子还一边兴奋的说:“十几年没跟你打过了,现在你老了我不欺负你!随便叫你家一个兔崽子出来,看我打得他哭爹喊娘。”
“我哪老了,你就比我小六岁而已!”
周印老爷子也不爽了,立刻拍起桌子一副要和他大打出手的架势:“告诉你,老头子现在每天起来蹲一个时辰的马步、两个时辰的练剑从没间断过。现在老子亲自会会你,告诉你,待会下手没轻没重你可别怪我。”
“来啊!”
看两个老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的时候,其他人一看事态不好,连忙一拥而上把他们抱住,一边苦苦劝和,一边又无奈的苦笑着。这两位事主过了这么多年,脾气怎么还这么火爆啊。
“少爷,这是张达。”
王动噗嗤一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说:“张达小时候在庙里当武僧,以前香火不济就出来干那抢劫的事,虽然功夫不错,不过佛性还在,没怎么伤人姓命,只是有一次倒霉,劫到咱们鸣成爷出门散心,被咱们老爷揍得一个多月下不了床,后来看?</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