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道:“你……你三个月不理我,我又怎忍得住?这……这未免太不讲理了罢?”
灵儿笑道:“嗯,你先且说说,射精的时候都想些什么?我瞧能不能饶你。”
阿南舔了舔嘴唇,道:“射精的时候想些什么?我……我只是在想灵儿姐,想你每次同我一起的样子。灵儿姐,你生得好美,倘是当真将阳具插……插进你阴道里,不知又是什么滋味?”
灵儿佯羞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些坏事,人家的阴道怎能让你的阳具插了进来?人家可不依呢。”
想了一想,道:“哼,你不守约定,还……还乱想人家,人家这回要罚你。嗯,我想想……罚什么呢?是了,罚你今天不准射精。”
阿南大惊失色,慌道:“那……那怎么成?灵儿姐,我等了三个月才等到今日,你……你不许我射精,不如索性杀了我罢。”
灵儿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道:“你这人最会撒赖,真拿你没法子。那么……今天就罚你射精三次,教你腿软得走不动路。”
阿南大喜,连连点头,道:“好,好,好。这个惩罚很……很好,我很愿意。”
灵儿道:“先别高兴,人家还有条件呢……”
阿南又是一惊,结结巴巴地道:“怎么?还……还有条件?”
灵儿点点头,板起脸道:“自然有条件,否则人家巴巴地替你射精三次,累得手腕酸,你倒挺舒服。这倒是惩罚你,还是在惩罚我?这样,今天的玩法由我来定,你可不许说东说西。”
在他腿上轻扇一记,道:“你下来。”
阿南跳下大石,灵儿牵着他转到对面一处卧牛石旁,那石头宽阔平整,便似一张大床。灵儿道:“先躺下罢。”
阿南见她脸上一本正经,也猜不出是福是祸,不免有些担心,吐吐舌头,慢慢爬上大石,俯身卧倒。灵儿瞧见他光光的屁股,“扑哧”一笑,伸手过去,“啪”地打了一记,笑道:“傻孩子,这是叫趴,可不是躺哪。”
阿南哭丧着脸道:“我晓得你要动什么酷刑?还是趴着保险些,最多给你打一顿屁股。”
灵儿扯着他手臂将他拽起,道:“你这人真无赖。快些躺好。”
阿南依言笑嘻嘻地躺下,搔搔脑袋,自言自语道:“这……这可真是古怪,哪有躺着受罚的?倘若全天下的刑罚都是这般,我情愿天天犯错啦。”
灵儿待他躺定,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腻声道:“你张开嘴,人家这次要你好好亲亲人家。”
她表情如诉如怨,口中吹气如兰,阿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浑身热血上涌,“啊,啊”数声,这才战战兢兢张开嘴。灵儿霎了霎眼睛,头颈轻晃,下唇在他嘴上轻轻滑动,喃喃地道:“你干么?不想给人家么?怎么不吐舌头出来?”
声音微细,几不可闻。
阿南想起适才给她戏弄之事,微一迟疑,吐出舌尖。灵儿忽地伸手掩住他嘴,叫道:“等一等。”
阿南又气又急,道:“又怎么啦?灵儿姐,你……你老是要捉弄我。”
灵儿忍住笑道:“不是的。我想要提醒你一句,咱们有约在先,只可以我亲吻你,你可不能脾气上来,就硬……硬吻人家。”
阿南甚是不耐,大力点了下头,不料后脑“咚”地一声,重重撞在石上,忍不住痛得大叫。
灵儿趁他呼痛之机,猛地张口吻住了他。阿南悚然一惊,只觉她樱口温软腻滑,脂香流溢,当真是至美之味,尚不及细细体会,一条细舌已如游鱼般窜入自己口中。灵儿双手和他交握,两人吮咂许久,唾液交流,鼻息相闻,直至几欲窒息,这才如释重负地分开。灵儿喘息道:“你真顽皮,又不守约定。”
阿南茫然道:“怎么?”
灵儿道:“人家刚刚吻你的时候,你怎的非要将舌头送进人家嘴里?搅得人家不住地流……流口水。”
不待他回答,随即道:“算啦,以后可不许这样。”
双手一撑,跳上大石,而后头下脚上地慢慢伏到阿南身上。阿南与她肌肤相贴,禁不住又惊又喜,见她光滑的小腿搭在自己头侧,刚欲伸嘴去吻,猛地想起约定,急忙两手攥拳,拼命咬牙忍住。李逍遥远远见了,虽不知他心中所想,也不由得大是佩服:“这小子,倒也忍得住。”
灵儿的丰臀近在咫尺,阿南凝目望去,只见她臀瓣夹得甚紧,两股交汇之处,模模糊糊一片暗肉之色,当真是春意无限。二人从前玩耍,皆是阿南或立或坐,灵儿以手摸弄阴茎,直至令他射出精来。这回的场面香艳诱人,可是从未有过。灵儿一双细嫩的手掌在他要害周边往复滑动,却又总是在触动之际游走开去,几番下来,弄得阿南欲仙欲死。
灵儿见他阴茎已胀得惊人,知他情如潮,假意颤声道:“阿南,人家瞧你憋得厉害,这才好心替你射精,可……可不是当真同你做,你……你不准毛手毛脚呵。”
顿了一顿,又道:“人家的身体可以给你看,可是下面那里不许你多瞧。你见过了人家那里,人家很怕你忍不住,要……要强奸人家呢。”
她这几句话似有无穷的诱惑,阿南听了,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去捉她两腿。谁知刚一动作,却觉臂上一沉,已给她双腿分别压住。
只听灵儿吃吃笑道:“小坏蛋,人家知道你不肯老实。”
阿南慌道:“老实,老实。灵儿姐,阿南一定老实。”
灵儿收回双腿,跪坐在他腰间,扭头眨了眨眼道:“人家这就替你射精了,可是这样射精好麻烦的,只好坐在上面,可不许你起坏心。”
阿南道:“是,灵儿姐,我既不碰你,也不看你,你快些替我弄罢。”
只觉她浑圆的屁股不住动来动去,两腿间流出的黏液涂满了自己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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