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碧纱想了想,觉得还是由她先把事情告诉姊姊比较好,所以终于将头抬起来了。「先不要见,晚点再说吧!」
余紫纱点点头,朝站在一边的银杏道,「去跟柳儿说,要她告诉外面的客人,我现在身子不舒服,不想见客。」
而卢巧音是自家亲戚,当然不能算是客人啰。
「是。」银杏应了声,连忙往门口走去,刚好遇上了进房来的卢巧音,对她福了福身,「表小姐好。」
「嗯。」卢巧音点了点头,才继续往屋里去。
看到坐在一起的余家姊妹,卢巧音先开口向余紫纱问好,「表嫂好。」
「好。来这儿坐。」余紫纱难得看到卢巧音上房里来找她,笑着招呼。
卢巧音才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那个妇人来干嘛?」她问着余碧纱。
「她是姊夫以前在南部买的侍寝小妾。」反正本来就打算要说的,不如就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什么?她真的是表哥--」卢巧音大叫出声。这个余碧纱眼光真准!只是没想到,那男人竟是自己的亲人。
相较于卢巧音的反应,余紫纱反倒没有太过激动的情绪起伏,她只顾着观察余碧纱的脸色。
「你说以前?」余紫纱冷静的将妹妹说的话中,一个颇有意思的字眼拿来询问。
「嗯。姊夫回上京前就给了她一笔钱,跟她分开了。」余碧纱将事实讲给她们听。
「那她现在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卢巧音不明白,既然早早就分手了,现在为什么找上门来?
「她说要找姊姊给她一个公道,要姊夫将她正式收房。」余碧纱说话的声调冷冷清清的。
「那你姊夫怎么说?」余紫纱微眯着眼,她认为最重要的是胡敬山的想法。
余碧纱看了看姊姊,在她脸上找不到生气忿怒的表情。「姊姊,你不生气吗?」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姊姊能如此冷静。
「你先告诉我他的说法,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她绝不容许胡敬山伤害--
「姊夫说他一开始就跟她说得很清楚,他对她没有感情,所以不可能将她收房的。」余碧纱道。
余紫纱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再问,「既然没那个打算,为什么还将她留在家里?」
「算起来,是姊夫辜负了人家。当初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跟了姊夫,所以也不好太绝情的将她赶出去......反正姊夫说他会处理好的。」余碧纱越讲越快,她真的不愿意说这些事,她觉得心里好烦。
「我知道了。既然你姊夫说会解决,那你就别再想了。」余紫纱话中的意思,竟然是劝余碧纱不要多想。
「呀?」余碧纱完全无法理解姊姊这句话的意思,困惑的看着她。
「好了,别讲这些无聊的事。你们要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感情变好的?」余紫纱笑着不再提这事,反而提出她的最新发现。
「我们哪有感情好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卢巧音马上嘴硬的否认。
「可是,难得看你们见了面,却没抬杠也没吵架。」余紫纱好笑的看着卢巧音红红的脸蛋。她看得出来,卢巧音在害羞呢。
在一边没话的余碧纱愣了一会儿,看着眼前一来一往讲着话的姊姊及卢巧音,忽然发现,每回只要稍微碰触到她与姊夫间的事,似乎她身边的人都会有些让她无法理解的行为或是反应。
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处在状况之外,她全然无法了解其他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余紫纱存心回避与拒绝下,曾玉凤始终无法见到她,而自从上一回胡敬山与她谈过话,要她放弃嫁给他的念头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过。
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的耐就快要用光了!
这天,她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客栈的名字和房号,可是她却了然的笑了笑。
正好,她正愁没法可想呢!
当天晚上,她指示春锦引开看院小厮的注意,自己悄悄的溜了出去。
她刻意穿上颜色暗沉、式样朴素的衣裙,一路小心的走到了一间老旧的小客栈前。
观察了下周围,夜里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曾玉凤低着头,快步走了进去。
她也没跟小二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楼,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房,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呀?」里头传出男人刻意压低声音的问话。
「是我,快点开门。」曾玉凤同样小声的回答,还紧张的看着走道。
门一开,一只男人的手臂很快的将曾玉凤拉了进去,同时将房门关上。
「你干什么?哎呀......」她一被拉进房,就被按在合起的门上,男人直接将脸埋进她的颈间不住舔吮,大手胡乱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完全无法反应间就将下体进了她体内。
「疼......你别这么猴急......」她衣不蔽体,一只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鲁的不停耸弄。
「骚娘子,我就不信你不爱......瞧瞧,被我两下,就流出多少水来了!」男人讲着俗不堪入耳的话,不曾停下在她腿间的动作。
这曾玉凤也是个天生爱的女人,确实在男人鲁的动作下,立时感到快慰,倒也不装模作样,娇喘呻吟起来。
「你小声点儿,要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因为男人的动作,两人交缠的身体不住将门弄出声响。
男人一边顶弄,一边啃咬曾玉凤不住晃动的硕大头。
忽然他将黑亮的男从她体内抽出,将她拉往床上,随即压上去,再次将下体送入她大张的腿间。
「放心吧!你尽量叫,这个破客栈,没几只小猫小狗的,这层楼只有这间有人住。」男人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
「啊......你用力点儿......」闻言,曾玉凤放下心来,自己挺起小肚子,让男人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紧......怎么,那个男人没能满足你?」男人看着她的下体,像张血盆大口似的紧含住他,不禁出言调侃。
「啊......他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眼!深点儿......」
「难怪了。看你这副骚样,原来就是太久没被男人。」男子如她所愿加大力道,将男完全入她体内。
一时之间,房内充斥着声浪语。
直到他们满足后,房内才再度恢复安静。
曾玉凤伸手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汗湿男体,挪动下体,好让他软掉的男从她体内抽出。
「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别在里面......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她略带怒气的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陈老头爱你爱得要死,到时候赖给他不就得了。」男人趴着,闭着眼,无所谓的道。
「那死老头,都快进棺材了,跟着他有什么用?」她的欲火还未消退,闭着眼,自己用手揉抓着房。
「说你聪明,你有时候又犯起儍来了。陈老头在南都到处都有烟田,要是能分点家产,可就吃喝不尽了。」男人的心眼可也不比曾玉凤来得少。
「那我还不如赖着胡敬山,人家可长得俊多了。」曾玉凤脑中浮现胡敬山的身影,心念一动,下体瞬间流出了湿。
闻言,男人转过身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办妥?」
「你怎么这么晚才到上京来?害我要找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她情欲难耐的起身,看向男人腿间,「你还行不行?」
男人看了看半软的男,抬头跟她说,「你用手揉揉就行了。」
曾玉凤伸出手将男人的下体握住,不停上下套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慰借。
男人躺着享受她的抚,「我能想什么办法?当初就是看上你能进胡家拿配方,现在你连人家的床都上不去,我能怎么办?」
原来他是曾玉凤跟胡敬山分手后姘上的。
他本来就是在南都做香料生意的商人,与曾玉凤一拍即合,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了。
后来男人的生意逐渐走下坡,无论费了多少材料,浪费了多少时间,就是连好一点的香膏都做不出来。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天,他打起了凝香膏的主意。
刚好曾玉凤曾经与胡敬山有过一段,所以他要她想办法混进胡家,看能不能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看着手中的男已经可以进她体内,曾玉凤马上跨上男人的腰,坐了上去。
「啊......」她不断扭动臀部,不住上下套弄。
稍稍止住体内的搔痒后,她才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一些迷情粉?全部给我,看到时候我能不能上他的床!」
男人被她套弄得痛快不已,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加快他们交合的速度。
「好,就这么做!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找配方。」
「知道了。现在你专心点......」曾玉凤现在只能想着入她体内的硬。
他们混到大半夜都过去了,曾玉凤才离开房间,回到胡家去。</P></TD>